教导主任一个人在那儿吹嘘了好一会儿，只是没一个人听罢了。
林曼曼有点儿可惜又有点遗憾，好不容易两人能一起拿个奖，虽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但总归是能站在一个领奖台上，多少是不一样的。
只是可惜了。
领导在旁边念着名字，一个一个上来，林曼曼本身就在台上也没下去，念到江衍时，正要过去代领，就听到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到。”
林曼曼扭头，神色一愣。
江......江衍？
大概是来得比较急，江衍身上的黑色长风衣还没有脱，肩头上还有不少雪花。
普通班的学生们一通狂喊，看到江衍比谁都兴奋。
林曼曼没看台下，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江衍走过来，走到她身边，上下打量她一番，哼了一声，拽拽地说道：
“借过。”
林曼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还以为他元旦不回来了呢，没想到竟然来了！
江衍看了眼她身上穿的，没说话，大步走到领奖台前，站到了最前面。
林曼曼忍不住想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第一名呢。
江大少爷站到了最前面，林曼曼在他旁边，后面的人依次站着，教导主任看起来也很意外，恰好江衍就在他旁边，想也没想就把话筒递了过去，说道：
“正好，江衍，你来跟大家说一说，你是怎么把成绩提高到现在这个水平的？把你成功的方法和秘诀毫不吝惜地传授给大家！”
方法？
江衍垂眸，看了眼身边站着的人，又看了眼下面的人，接过话筒，慢腾腾地说道：
“好好，谈恋爱。”
“轰——”
这次比上次爆发得更厉害，几乎全场人都笑了出来，礼堂的桌子都要被拍碎了，下面的人一通狂笑：
“听到没，得谈恋爱！”
“哈哈哈，老大说得对！”
“我算是知道我为啥学习不好了！”
“明儿就去谈恋爱！”
教导主任气得脸都要歪了。
林曼曼趁乱赶紧把人拉走了，再让这人说两句，教导主任心脏病都能被他给气出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给我发消息？今天不忙？这次怎么考这么好啊？”
两人站在长廊上，林曼曼上来就是一通噼里啪啦的问题。
江衍一个也没回答，只是盯着她这身晚礼服看了好一会儿，开始输出了：
“林曼曼，你真是长本事了，趁我不在，你看你都穿得是什么玩意儿！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这身扒了？”
林曼曼看着江衍，不说话，江衍也不说话了。
里面是礼堂，闹哄哄的。外面是也热闹得不行，只有他俩这地方这会儿安静得不像话。
半晌，
林曼曼先开了口：“你考得挺好的。”
江衍看她，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气氛忽然这么尴尬，林曼曼反倒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不见面的时候吧挺想对方的，这一见面就想吵架是肿么回事儿。
大概是因为两个人都不会说软话吧。
她不会撒娇，江衍不会哄人。
“那个，”林曼曼装作看时间的样子，岔开话题，“晚会快结束了，我要进去主持了，待会儿结束了我们再聊哈。”
说完就要走，刚走两步。
江衍就拽住了她的手腕往回扯。
猝不及防，林曼曼回头还没来得及开口，眼前一暗，温热的唇覆了下来。
林曼曼眼睛瞪大了下，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又被抓了回来。
心脏扑通、扑通、扑通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