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撞上座椅, 云芷疼得眉头皱了一下, 刚要发火, 身上就压下来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淡淡的奶香味萦绕而来。
云芷下意识地伸出两只手挡在江亭之胸前。
江亭之看她一眼, 冷笑,“什么意思?”
云芷明显感觉地一股危险气息在逐渐攀升, “我还想问先生,大白天发什么疯?”
女人凶他!
刚刚她还对谭其南笑得跟朵花似的。
江亭之心里的怒火更胜,低头狠狠地吻住云芷的唇, 将心里所有的醋意都发泄在这个吻里。
就在他吻得忘乎所以的时候, 身下人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江亭之瞄了一眼。
云芷泪眼婆娑地瞪着他,眼底都是怨念,仿佛他犯了天大不可饶恕的错。
江亭之整个人都不好了,两只手撑在身侧,垂着眉眼看她, “弄疼你了?”
云芷不说话,眼泪簌簌而下。
江亭之心里的火气顿时消散,手忙脚乱地给她拭泪,“是我太用力了。”
把人的嘴巴都啃肿了,江亭之后悔不已。
云芷气呼呼地拍开他的手,红着眼眶,委屈地控诉道:“人家被车子撞得那么疼,你不关心人家,还欺负人家,不要脸!”
江亭之从云芷身上起来,坐进车里,关心地问道:“哪儿疼?快让我看看。”
云芷侧过身子,指着后背,“磕到石子了,好疼。”
女孩儿穿的是白裙子,棉麻材质,因为激烈运动,出了汗,裙子贴在背上,染上点点粉色的血渍。
江亭之心疼不已,眉头一皱,“怎么不早说?”
云芷只觉得背上火辣辣地疼,心里说不出的委屈,“你给我说的机会了吗?就知道兴师问罪!你个狗男人!”
“好好好,是我不对,”江亭之轻言细语地哄道,“我是狗男人,狗男人现在就去买药,你先在车里歇会儿。”
江亭之下了车,从兜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给云芷,“乖,不哭了好吗?”
云芷气哼哼地夺过奶糖,泪眼汪汪,“谁哭了,讨厌!”
江亭之拿她没办法,无奈地摇头,关了车门去买药,一进医院碰到找出来的陈管家。
“先生,太太呢?”陈管家脖子伸得老长地寻人。
“受伤了,在车里休息,你去买一瓶碘酒和纱布。”江亭之说。
“好,”陈管家担心云芷伤势,“打电话给少爷吗?”
江亭之脸一沉,“你说呢?”
先生占有欲太强了,陈管家在心里感叹。
***
云芷趴车窗边等江亭之回来上药,想起刚才和昨晚给江亭之占的便宜,懊恼地抹了抹小嘴儿。
自言自语地问道:“最近是不是太乖巧了?才让狗男人得寸进尺!”
最重要的是,没有好好作死,浑身怪难受的。
江亭之已经被她作得逆来顺受,一般的□□折磨对他来说伤害几乎为零,她得换个思路才行。
“我就是喜欢你了,而且难以自拔。”
江亭之的告白回荡在耳边,云芷掩嘴娇笑,“喜欢怎么够呢?”
她要他狠狠地爱上自己,然后践踏他的一片真心,给他真正的致命一击。
谁叫他上辈子那么狠心地跟云珊狼狈为奸将她赶出江家,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他媳妇儿啊。
她跪地上,抱着他大腿,哭得嗓音嘶哑,苦苦哀求。
他却不曾看她一眼。
云珊施施然地走上前劝道:“三叔,还是算了吧,妹妹或许知道错了。”
她点头,过于用力,一头栽地上,脑门磕在石阶上,头破血流,她疼得抓紧江亭之的裤腿,“先生,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拿姐姐的东西了,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