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偏执王爷后——白夜daynight
时间:2022-03-05 08:17:31

  “父亲不愿意,那女儿就去报官,到那时,天下皆知。父亲大人,你想保护姐姐,可还能保护的住?天下人若是知道,一向温和有爱的尚书大人,偏爱长女,苛责幼女,甚至不惜逼死幼女,不知道那时候,父亲大人还会不会觉得女儿令父亲蒙羞!”说着,安少音抬眸看了一直看戏的安少芫一眼,幽幽一笑道,“想必,和相国公府的婚事,都要黄了吧!”

  安天庆怒斥:“逆子敢尔!”

  “少音,你疯了!”听到那熟悉的几个字,安少芫急忙地插嘴说道,“爹爹不过是想知道那男人的名字,只要你好好配合,爹爹必然不会为难你。你倒好,今日一次次地忤逆父亲,竟然,竟然还要出去报官?”

  果不其然,一提及与相国公府的婚事,安少芫就急了。安少音笑着摇摇头,觉得以前的自己真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自己的姐姐和自己的未婚夫眉目传情,她还傻傻地要让出位置给安少芫,可结果呢?

  结局如何,安少音用亲生的经历告诉了她自己,同一个屋檐下,她的亲姐姐,原是这般地憎恨她。

  纵观一生,她安守本分,从未做逾矩之事,听父母之命,唯父母之言,兄友弟恭,姐妹情深。

  她从来没有反抗过不公,哪怕她觉得不公的事情,父亲对安少芫的偏爱,母亲的懦弱,安少音从未,反抗过。

  没有反抗的下场是什么?安少音已经体会过了。她再不想体会一次了。

  她要反抗了。

  安少音狠下了心,从母亲的怀里挣脱出来,悠悠地站起身,拭去嘴角的血迹,扫了感情深厚的父女一眼,冷冷一笑:“姐姐是在担心着什么?父亲,既然女儿已经让家里蒙了羞,那再蒙上一层又何妨?”声音顿了顿,安少音又继续说道,“既然这个家里容不下女儿自证清白,自有天下父母官为女儿做主!”

  安天庆自己就是官,不可能会让安少音毁了家中清誉。于是,他狠下了心,不再和安少音争执了,而是说道:“你若再不说实情,为父只能大义灭亲。”

  安少音笑:“爹爹是为了大义灭亲,还是为了自己的颜面?亦或,只是为了保护安少芫。”

  这句话触及了安天庆的底线,眼看着又要一个巴掌落下,莫娘抱住安少音失声痛哭,劝她:“少音,你就说了吧,告诉你爹,那个人是谁。”当务之急是保住女儿的性命,其余的,莫娘已经不在乎了。

  这句话似乎起到了作用,安天庆并没有再出手,只是冷哼了一声,背对着安少音。

  死死地盯着眼前淡漠疏离的背影,少女发红的眼眶中不屈不挠,紧咬的嘴唇充斥她此时此刻的委屈与愤懑。原来,哪怕只是在血浓于水的家里,也能见证冷血一般的无情。

  偏偏,这无情是她的父亲给予的。

  安天庆望一眼安少芫,她无辜的样子看上去令人心疼。安天庆当即就软下了心,可再看向安少音时,目光发狠,声音如是:

  “这是为父最后一次问你,你还不快说,你那奸夫,到底是谁?”

  “是本王。”

 

 

第五章 (改了些bug)“倒是个伶牙……

  “是本王。”身后悠悠地传来这言简意赅的三个字,让屋内的四人凝滞了一瞬。

  安天庆一时恼火,闻见男人的声音,心想祠堂早就吩咐下人不得靠近,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闯进来?他倏地转身,还未及开口大声呵斥,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脊背开始生凉了起来。

  是以,当安天庆转过身来时,便已然知晓了来人是谁,待看清那位站在祠堂门外、俊俏男子的脸,安尚书被人打断的怒气“蹭”一下地偃旗息鼓,神态转肃为敬。

  “王爷?”安天庆大惊,安府从未和靖王府有来往,这贵人不过回京月余,怎会来此?

  安天庆百思不得其解。

  “本王不请自来,还望安尚书海涵。”靖王流越似笑非笑地摇扇解释,“左右等了一圈无人来见,本王只好随意逛了逛。”

  安天庆看了眼祠堂内,然后朝流越拱手道:“王爷光临寒舍,臣有失远迎。只是今日臣有家事要处理,不能招待王爷,王爷还是请回吧,臣择日登门赔罪。”

  若是平常,安天庆肯定是好生好气的招待眼前的贵人,可是今日……这里是安家的祠堂,这靖王随意逛逛到后院来了,未免太草率了些。

  一般人还真不会进来,也就只有流越如此,毕竟,这便是他来这里的目的。

  在前厅等了许久都不见家里的主人出来,若是一般人就算了,家仆好生解释番闭门谢客。可偏偏流越不是,他是圣上唯一的亲弟弟,圣眷恩宠不断,这偌大的京城里,还真就没有几个人敢拦他。

  就这样,家仆不敢拦着他,只能好生招待伺候着。迟迟不见安尚书让流越生疑,询问了家仆后,得知安尚书一家都在祠堂里,却不知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论是什么事,能晾着一个亲王不管,稍作思忖,便可知此事非同一般。

  手下禀报的消息在流越脑海中过了个遍,他眸色一敛,没有离开,而是来到了安府的祠堂。

  刚走进祠堂的小院子,就能听到里面争执的声音,具体说了什么,下人们得了吩咐不敢靠近,自然是不知晓的。流越却是不在意这些个规矩,长腿一迈,就走了进来。

  仅是隔了一道门,里面的声音就清楚了许多,寻常人能听个大概,而流越自小习武,耳力分明,得到的讯息,足以让他拼凑出事情的来龙去脉来。

  情况与他的猜测无异。既如此,流越便没有了离开的理由,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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