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了太子他皇叔的崽——寄青书
时间:2022-03-05 15:52:12

, 听到江宁侯府的马车正在回程的路上, 约莫也猜到了什么。

  赵襄慈却忧心惙惙, 她看着淡然自若的江庭白, 温声道:“夫君,你不担心吗?沅沅她被容王抓住……”

  江庭白思量着, 轻轻摇头, 他恍惚间想起一段往事,虚虚实实的有些不真切, 他没有多想,默了片刻他道:“容王殿下是不会害沅沅的。”

  赵襄慈狐疑的睨了一眼,转而看着马车徐徐地停下, 当她瞧见自马车上走下来的青年,她掩着唇惊道:“你不是那王公子?”

  江庭白背挺得笔直, 他抱拳行礼淡淡道:“容王殿下。”

  赵襄慈也福身, 垂眸时还用余光扫了扫青年。

  他穿着的墨色绸缎锦袍, 袍子衣襟露出以银线刺绣的松竹,处于众人之中,似璀璨的珠玉耀映在夜晚。

  赵襄慈自也听过有关容王的坊间传言,她只觉得糊涂, 皇室血脉岂容混淆,倘若容王并非先帝的骨肉, 那当今圣上怎会容忍他活到现在。

  虽说容王殿下生的很是好看,萧疏轩举仙隽气度凛然,且容王身份特殊, 当年丽妃自缢一事闹的满城风雨,宫中人人自危,容王的身世也让人非议,难免落人口舌,让人不敢靠近半分。

  这样身份尊贵的男子,缘何会与沈晚有牵扯。

  卫琅颔首示意他们免礼,“有什么话屋里说。”

  沈景延也踉跄地走了出来,看到束着玉冠的卫琅面露凶相:“怎么又是你,你到我们江宁侯府是想看笑话吗?”

  江庭白道:“还不跪下拜见容王殿下。”

  沈景延心里像是被扎了根刺一样,他不以置信的看了看江庭白,又愕然的望着卫琅,半晌之后他才定下心神,沉着的躬身:“容王殿下安。”

  他眸底的厉色收敛了些,抬起头看到沈晩冷沉着一张脸,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明白。

  沈晚甩开卫琅扶着她腰的手,她侧身拉住柳儿,柔声道:“柳儿,我们走。”

  沈景延仍沉着一张脸,丝毫没有因为他是亲胄而多有垂青拥戴。

  踏入正堂后,众人神色各异,江庭白独留了下来,让其余的人回屋。

  沈景延心有不甘但也只得作罢,悻悻地走开。

  *

  万籁寂静月影疏疏,缭绕馥郁的花香萦绕于庭院中。

  月色朦胧之下,江庭白与卫琅对坐浅酌。

  江庭白浅酌茶碗里的茶,良久淡淡道:“接下来王爷打算怎么办?沅沅尚未嫁人就怀有身孕,说出去并不是件体面的事,还容易让人捏着把柄羞辱。”

  不管他们江宁侯府亦或沈国公府都不担心多一张嘴,即便沈晚生了十个八个他们也养得起,他们最担忧的当属沈晚的清誉。

  这世道对女子曲解颇深,男子入仕为官平步青云可以执金樽流连于勾栏狎戏美人,而女子需得恪守妇道,三从四德还有女德女训还是轻的,玉京城的达官显贵多的是三妻四妾,宠妾灭妻之人,更遑论皇室。

  卫琅修长的手指抚着茶碗上仙鹤纹路,深邃的琥珀色眼眸,犹如寒潭幽暗,“为保今后无虞,我早有万全之策,只要侯爷愿意把沅沅交付给本王。”

  江庭白闻言剑眉紧锁,他沉吟道:“王爷打算何时启程?”

  卫琅冷声道:“明日一早,越快越好。”

  江庭白摇了摇首道:“沅沅经不起颠簸,走水路或是坐马车,二者皆不可,更何况沅沅对王爷仍由芥蒂。”

  端看沈晚的样子,他就明白小姑娘必定是极其生气,如若当日容王所言非虚,那么要劝她怕得费一番周折。

  卫琅薄唇微启:“侯爷以为应当如何?”

  江庭白犹疑一瞬道:“王爷不妨先在侯府住着,再行打算?”

  卫琅缄默不语。

  他来是为了沈晚,如今见到她自然是想把她带回皇宫,再让陛下赐婚。

  可看到沈晚那清冷陌生的眼神,他迟疑了,也后悔了。

  江庭白看出他的难色,他思忖良久道:“臣有一个法子,能让沅沅回心转意,不过王爷得牺牲一样东西?”

  卫琅淡淡道:“什么东西?”

  即便是豁出命,他也在所不惜。

  烛花的哔剥声,和着江庭白的语声齐齐地落入卫琅耳中。

  *

  赵襄慈从婢女手中接过温烫的清水,将她们遣到外头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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