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她跟重生王爷凑一对了——变成兔子的猪
时间:2022-03-06 08:38:06

  “王妃,咱需要插手吗?”黄芪问道。
  殷姝柳眉微扬,“轮不到我们插手。”
  最近茶庄陆续传来了消息,宁国侯府最近不知道惹了谁,不仅在安京城内的店铺生意被抢占被打压。在其他地方的店铺庄子都在遭遇同样的事情,眼看快要撑不下去了。
  对方出手如此凌厉狠辣,想必也是恨极了宁国侯府。
  茶盏轻轻放下,殷姝轻声说道,“你信不信,殷嫦这次来找我,绝对没安好心。”
  如果殷嫦敢在侯府如此风雨飘摇的情况下来见她,要么她是有了靠山,要么就是她们母女的翅膀硬了,可以凭自己把侯府收入囊中,不需要跟她合作了。
  按照她们母女的性格,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那她就更不可能赴殷嫦的约了。
  就在殷姝决定不见殷嫦没多久,宫里来了一个面生的小内侍传旨。
  大致的意思就是良嫔娘娘对她一见如故,想约她到宫中一叙。
  殷姝挑眉,良嫔?
  冷如霜?
  商璃上一世的小心肝?
  ……
  宸王府地牢里,商瑁的眼皮动了一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悠悠醒来时,眼前一片昏暗,鼻腔里争先恐后的钻进了一阵又一阵的铁锈味,铁锈味里,还夹带着些许腐肉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花了些许时间,才完全适应眼前的环境。
  这里似乎是一个封闭的刑房。
  脑袋一片混沌,还有一阵阵的钝痛,仿佛喝醉了酒还没酒醒。
  记忆中,他依稀记得自己是在府上的暖阁跟洪奇给他搜罗的有才之士在喝酒,看着舞姬起舞。
  然后,沉香回来了……
  沉香!!
  沉香去哪了?
  他猛然睁眼,看到不远处的一个刑架上,挂着一张刚剥好洗干净的人皮。
  刑架不远处,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正在蠕动,刑房里除了铁链偶尔晃动的声音,就剩下血肉在地上的摩擦声,以及周边火把木炭偶尔炸开的声音。
  一个身穿黑色斗篷,带着金属面具的人正一动不动看着那团血肉从一开始的剧烈抖动,再到慢慢停止蠕动。
 
 
第一百九十七章 
  商瑁自认阴鸷邪佞,但是这样的杀人方式,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后背本能的爬起了一层白毛汗。
  仿佛有所感觉,斗篷人转身看向他。
  黄金面具!!
  莫非这个就是沉香提及到在百毒谷做客的人?
  只见斗篷人一双被面具遮挡了眼型的眼睛里,在看向他时,迸发着浓烈的杀意。
  让他没由来的眼皮一跳。
  他后退一步,想要暗自运功,却发现身上没有半分内力波动。
  斗篷人看出了他的动作,眼里的杀意变成了讥诮。
  “这是,送你的见面礼。”
  他声音十分嘶哑刺耳,说话时仿佛匕首划在金属上。
  话刚说完,他身后另外一名身着斗篷人把刚才清洗干净的人皮碰到了商瑁面前。
  人皮熟悉的轮廓,商瑁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沉香!!呕……”
  想到刚才那团蠕动的血肉,再加上面前的视觉刺激过大,他一时没忍住,胃里一下子翻江倒海起来。
  他想闭眼,奈何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两个身形快如鬼魅的黑衣人,强制让他看着那张人皮。
  “呕……你到底……呕……是谁?”
  印象中,他根本没有得罪过这么厉害的一号人物。
  斗篷人哑声低低一笑,冰冷的金属面具几乎贴到了商瑁面前。
  “我是谁,不重要,我也只是收钱办事罢了。”
  自认为没有生还可能的商瑁决定赌一把。
  强行压下胃里的翻涌,故作镇定的向斗篷人释放了天家之子的威压,“你知道我是谁吗?”
  斗篷人看他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商瑁,大安国二皇子,封地在蜀地,生母是贤贵妃。”
  商瑁的脸色瞬间阴鸷不已。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不把我放了?我若是有个闪失,你担得起这个刺杀皇室的罪名吗?”
  知道了他的身份居然还敢这么公然的挑衅他?
  难道他是皇室中人?
  还是说,他受命于皇室中人?
  “刺杀皇室?”
  商瑁明显看到斗篷人身上的气势瞬间凛冽了起来。
  “你确定你是商彦的亲生儿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商瑁像是一直被踩了尾巴的狼,一下子浑身戒备了起来。
  斗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既然见面礼已经收下了,那么,我们他日有缘,江湖再见吧。”
  “谁……”要跟你有缘再见。
  商瑁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条沁了迷药的汗巾捂了口鼻。
  挣扎了两下就没了声息。
  斗篷人看着昏迷的商瑁就像看着一个死人,哑声吩咐道。
  “让荣王府热闹热闹。”
  “是,主子。”两个黑衣人抬着商瑁一下子隐没了身形。
  刑房里,血腥味弥漫,商璃看着地上那具没了皮的尸体,思绪一下子又回到了上一世。
  沉香是商瑁的左膀右臂,上一世,他身边的人惨死,沉香可谓是功不可没。
  几乎每一桩血债,都有他的影子。
  但是这样不够,上一世的恨,上一世的痛,他必须要让商瑁一一体会。
  母妃含冤那么多年,是时候让商彦悔不当初了。
  ……
  殷嫦在宸王府吃了闭门羹,转身又去了楚王府。
  看到殷嫦无功而返,商玥的脸色更加冷凝了。
  “无用……”
  本来垂首跪在地上的殷嫦委屈的抬头看向商玥。
  朱唇轻咬,媚眼如丝,“王爷,不是嫦儿不尽力,而是殷姝真的太目中无人了,以为自己嫁给了宸王就是个东西。”
  商玥甩袖,冷哼一声。
  “你又是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青影匆忙进来,无视在地上跪着的殷嫦。
  凑到商玥耳边小声禀报,“景王跟荣王妃有染,被荣王爷当场抓获,荣王爷如今怒气冲冲的绑了两人,正在进宫的路上。”
  青影说完后,商玥略带怀疑的看了一眼青影,看青影肯定的点了点头,他唤来张管家把殷嫦丢出楚王府后,对着青影小声交代了一番。
  青影身形一晃,又不见了踪迹。
 
 
第一百九十八章 
  御书房里,看到身着单衣,冻得整个人都发紫的商瑁身上五花大绑的被商玦推倒在地,商彦都脸色当场暗沉了下来。
  他无视同样被五花大绑衣衫不整的被推在地上的荣王妃,开口就质问商玦。
  “荣王,你是什么意思?天寒地冻的,有什么事你就不能先给瑁儿穿上保暖的衣裳吗?”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看到商彦对商瑁不分青红皂白的袒护,商玦的心还是像是被一只大手用力掐了一下。
  他敛去脸上的愤怒,平淡的拱手道,“儿臣无用,让父王见笑了。”
  商彦冷哼一声,“跪下……”
  是他最近对商玦太好了吗?他不去对付其他的兄弟,居然敢这样对他的瑁儿。
  商玦没有反驳半句,笔直的跪在了地上。
  似乎还不解气,商彦吩咐张德贵,“给景王松绑,赐座,备厚衣裳以及热姜茶进来。”
  相比于商瑁,作为柔弱女子的荣王妃就凄惨许多,她甚至感觉自己快要冻僵了。
  商玦进宫之时气在头上,进了御书房后被商彦一瞪就如同斗败公鸡,自然不会替她说话的。
  于是她用尽全身力气抬头看向商彦,天真的想为自己求一个跟商瑁一样的恩典,“父……父王……”
  商彦知道她的意图。
  但是想到她很有可能是跟商玦联合起来陷害瑁儿,他就决意要让这对不知天高地厚的夫妻长长记性。
  所以他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把决定权交到了商玦手上。
  “你是荣王的人,即使是想求恩典,也是荣王向朕开口。”
  商玦跪在地上,袖子拳头慢慢紧握,彻骨的寒意顺着他的膝盖蔓延至他的全身。
  低顺的眉目看向地面纯黑的大理石,成功的掩盖了他眼里的怒意以及不甘。
  “是儿臣的疏忽了,求父王赐她一碗热姜茶以及保暖的衣裳。”
  讶异于商玦的忍耐力。
  商彦故作慈爱的点了点头,“准了……”
  没过多久,商瑁跟荣王妃的身上都披了一件厚厚的斗篷,手里捧着热姜茶,脸色恢复了正常。
  商玦依然垂首跪在地上。
  因为不放心,商彦还请来了太医为商瑁号脉。
  手一搭上脉搏,太医就接收到了商瑁警告的眼神。
  他立刻向商彦报了平安,说二王爷只是着了凉,其余一切并无不妥。
  商彦再三询问,确定商瑁没问题才把太医放了回去。
  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过让太医给荣王妃号个脉。
  放下心的商彦,这时才想起正事。
  “荣王,说吧,因为什么原因,这般折辱景王?”
  商玦惨然一笑,对上商彦的眼睛,“父王,您还看不出来吗?”
  都这么明显了不是?
  “父王明察。”商瑁连忙把手中的姜汤递给身旁伺候的太监,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儿臣饱读圣贤书,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商玦似乎早有预料商瑁的狡辩,咬牙看了商瑁一眼,再看向商彦。
  “父王,人证物证俱在啊,儿臣就是人证,需要儿臣遣人把床单这个物证也呈上来吗?”
  商瑁也不甘示弱的看向商玦,“既然荣王能有本事绑了儿臣,区区证据,又何足挂齿?”
  “你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公然对我的王妃……”说道这里,商玦说不下去了。
  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从头盖到脚,他提起这个事情都觉得自己比千年王八还绿。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商彦总算是听出了个大概。
  他一声怒喝,“都闭嘴……”
  商瑁到嘴边反驳的话立刻吞了回去。
  “张德贵。”商彦沉声唤道。
  “奴才在。”张德贵躬身上前。
  “你出去传消息,今日两位爷因怀念儿时童趣,跟朕开了一个大玩笑,让宫娥内侍嘴巴紧一点。”
  “是。”张德贵躬身退下。
  御书房里,只剩下商玦,商瑁以及开始瑟瑟发抖的荣王妃。
  不管真相如何,她失了身给景王爷也是事实。
  如果皇上想掩盖某些真相,要灭她的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现在她只能期盼荣王爷能够念一下往日的夫妻情分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可惜她低估了男人的绝情。
  在权势之争面前,夫妻恩情又算得了什么?
  “父王,儿臣发誓,儿臣绝对没有做这样的事。”商瑁信誓旦旦的三指朝天赌咒道。
  商玦凉凉一笑,“二皇弟,有些誓可不能乱发呀。”
  “那如今事实到底是如何?”商彦一掌拍在了御书案上,力度之大,书案上的黄金表皮也有了一处一指深的凹痕。
  商瑁目光坚定的看着商彦,“一切都是大皇兄的设计,儿臣是无辜的。”
  “你恶人先告状……”商玦算是见识到了这个二皇弟的难缠了,“父王,如果您准许,儿臣可以立刻遣人回府里把那条床单拿进宫。”
  商瑁轻嗤一声,“谁知道是不是大皇兄你视线办完事,然后嫁祸给儿臣的?”
  商玦广袖一甩,看到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荣王妃——苏心雅,立刻以命令的语气对她吩咐道,“心雅,你说。”
  苏心雅不死心的看了一眼商玦,想要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是,他的眼里除了对商瑁的憎恶,就是对她的嫌弃。
  是的,嫌弃,她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失了身,就这样,被商玦嫌弃了。
  两行清泪从眼神呆滞的眼中滑落,她惨然一笑,哽咽的对商玦说道,“心雅……无颜面对王爷,求王爷给心雅一纸休书。”
  心中错愕苏心雅的爽快,商玦转头看向商彦,“父王,您看到了吗?心雅自知不洁,已经在自求下堂了。”
  商彦看了一眼商瑁,再看了一眼荣王妃苏心雅,前者眼神一片坦荡,后者似乎真的受了屈辱,出于对心爱女子的愧疚,商彦心中那杆称再次倾斜到了商瑁身上。
  “荒谬……”商彦冷哼一声,“此事单凭荣王妃一面之词,怎能作数?”
  说完,他对外唤了一声,“张德贵……”
  刚忙完回来的张德贵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立刻推门躬身而入。
  “奴才在……”
  “把事情跟皇后大致说一下,让她带上司礼嬷嬷前来御书房。”
  “是……”
  张德贵退下后,御书房里默契的保持了一种渗人的安静。
  苏心雅更是面如死灰的从凳子上滑落在地。
  司礼嬷嬷,皇上选秀前专门为进宫官女子验明正身的嬷嬷。
  一旦被司礼嬷嬷验身,她作为荣王妃最后的一丝尊严也没有了。
  小半个时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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