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的媳妇锦鲤身咸鱼心——妖儿妖
时间:2022-03-06 09:09:08

  正在山下寻找狼的村民,赶紧追了过来。
  一到地方,满地是血的人。
  “这……”
  有些村民害怕的往后退。
  虽然这些狼曾经救过他们,可看到满地受伤的人,他们还是畏惧这些狼的。
  村长和杨捕头看到这一幕,特别是与狼群面对面,脚还是有些软。
  纪春生在狼群里看了看,没看到小灰灰。
  “小灰灰呢?”
  狼王对着他叫了一声,纪春生认出来这是小灰灰它爹。
  “小灰灰它爹,小灰灰呢?”
  狼王调头朝着洞里走去。
  纪春生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
  杨捕头抓住他,“你疯了?它们是刚见过血的野狼,你跟过去,不要命了?”
  “那是狼王,小灰灰它爹。”
  “狼王也是畜生,能听得懂人话?”
  “能。”说完挣开杨捕头的手,跟了上去。
  “村长,你看他这。”
  “其他狼不敢说,这几头狼还真听得懂人话。”
  说完,村长也跟了上去。
  杨捕头说了一句疯了,硬着头皮跟上。
  二狗子走在杨捕头身旁,“洪水那会儿,就是他们下山救了我们大家的命,是纪月吩咐的。”
  杨捕头脚步一顿,看向二狗子。
  “真的……”
  神特么真的!
  这世道疯了吗?
  山洞里除了几个受伤的人,并没有看到纪月。
  纪春生捞起一个人,“我女儿呢?你们把她藏哪里了?”
  狼王看了眼纪春生,低头继续用爪子抠图纹。
  “说话,我女儿呢。”
  那人被他抓的直翻白眼,杨捕头道,“你再摇,他就死了。”
  纪春生一听,赶紧送开手,“我不摇你,你告诉我女儿在哪里好吗?”
  那人缓了口气,指着图纹道,“他们从那里掉下去了。”
  所有人目光都落在狼王脚下的图纹上。
  狼王用爪子拍了拍图纹。
  狼王:一群傻子,本大王在这里抠半天了,都没反应过来。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狼王退开,劳力还是要这群傻子干才行。
  纪春生,村长,杨捕头,围着图纹研究半天,又是抠,又是撬,一点反应都没有。
  杨捕头道,“这就是一个图纹装饰,不像机关暗格啊!”
  纪旺探着脑袋,在一旁看着,插嘴道,“这样的才有可能是机关暗格,太明显不就人人都能进了吗?”
  杨捕头看他一眼,纪旺缩了缩脖子。
  杨捕头:老子一个吃官家饭的,还不如一个泥腿子聪明。
  正当几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赵云阳和容启翎到了。
  两人风尘仆仆,刚到州城就听闻纪月失踪的事,来不及休息,赶了过来。
  赵云阳蹲在图纹旁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来。
  倒是容启翎,突然想到什么,转身跑出山洞,朝着另一边跑去。
  赵云阳追出来,喊道,“你上哪儿去?”
  “你带人把这些人处理了,我去带纪月回来。”
  “你知道在哪里?”赵云阳哪里能留下来?追了上去。
  杨捕头看着一会儿就跑没影的两人,心里感叹,大人的功夫真好。
  纪春生也想跟上去,被村长拉住。
  “你会功夫吗?跟上去只会拖累他们,帮着大家一起把这些人带回去。”
  纪春生担忧的看着容启翎和赵云阳离开的方向。
  纪旺拍拍他肩膀,“放心吧,小时候的纪月能从龙吟山走出来,如今一样能。”
  二狗子道,“那能一样吗?那个时候是纪月一个人,现在还有两个绑架她的人。”
  纪旺道,“那那个时候的纪月还受伤了呢?”
  两个人本想安慰纪春生的,没想越说越吓人。
  村长抬手,一人给了一巴掌,“不会说话就别说。”
  “纪老二,你也别担心,有两位大人在,月丫头会没事的。再说,月丫头不是有山神保护吗?没事的,咱们回去等消息。”
  村民们将受伤的人一个个拖回去。
  再说纪月和那什么皇上和长公主。
  三人一狼直接掉进古墓里,纪月身下有小灰灰垫着,倒是没怎么受伤,就是失血过多有些头晕。
  小灰灰自有一套保命手段,这么高摔下来也没事。
  那两个人摔得但是不轻,这会儿都还没听到声音。
  黑暗中,纪月从储物袋里掏出止血补血的药丸吃下,又给小灰灰喂了两颗。
  已经来过一次了,纪月算是熟悉这里,摸索着往前爬。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手欠的容启翎拿了一个烛台走的原因,上次掉下来灯就亮了,这次黑灯瞎火的。
  按照上次掉下来看,笔直爬就是棺椁。
  上次来还害怕,那是因为跟墓主人没关系,这次不一样,她已经跪了他,他们是师徒关系了。
  徒弟有难,师傅定不能袖手旁观。
  爬啊爬,爬啊爬!
  咚!
  在寂静的空间里,一声撞墙的声音,显得很是突兀。
  小灰灰一直跟在她身后,听到声音,掉转个头,屁股对着她。
  小灰灰:没脸见人,真没见过这么蠢的。
  “小灰灰你为什么不告诉前面是墙?”
  小灰灰扭头,对着她吐了口气。
  被鄙视了!
  纪月顺着墙根爬起来,刚爬起来,摔晕的两人有反应了。
  “皇兄你在哪里?”
  “我特么快被你压死了,滚开!”
  这两人就是当今的儿子,容启翎和纪月他那未见面的表哥谋反后,不对,是夺回政权后,当今死了。
  他儿子和女儿跑了出来,路上这两人,一个把自己当成了皇帝,还让身边的人都叫他皇上。一个则让人叫她长公主。
  都是丧家之犬了,还如此嚣张,逃亡这一路,真把自己当皇帝公主了,吃喝完全按照皇帝标准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微服私访了。
  魏金铃赶紧从她兄长的身上爬起来,“皇兄你没事吧?”
  “你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还被人当垫子看有没有事。”
  差点没把他压死过去。
  魏煌棣恨不得把这个蠢货妹妹丢出去。
  “皇兄,那个死丫头呢?”
  “黑灯瞎火的我怎么知道,还不快去找。”
  话音刚落,周围的烛台都亮了。
  两人突见亮光,眼睛有些不适,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睁开眼就见纪月和狼蹲坐在棺椁前的梯步上。
 
 
第175章 师父不能无差别攻击
  纪月对着他们挥挥手,“嗨,你们醒了啊?”
  魏煌棣震惊的看着纪月,“你没受伤?”
  纪月双手一摊,“我没事啊。”
  魏金铃道,“不可能,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你会没事?”
  “我有山神保佑。”
  魏金铃不相信,在他们跌落下来之前,纪月就已经失血过多,现在不可能生龙活虎的。
  她四处看了看,见一边的耳室开着。
  “皇兄,我们去那里看看。”
  “扶朕起来啊。”
  魏金铃眼中有怒意,但还是将魏煌棣扶起来,两人朝着放陪葬品的耳室走去。
  纪月一点也不在乎,那里面的东西都被她一扫光,连根头发丝都没有。
  两人走到门口,看到耳室里空空如也。
  “这不可能,这是放陪葬品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东西。”
  魏金铃转身看向纪月,“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你拿了?”
  纪月把两只手摊给她看,“我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魏煌棣拍了她一巴掌,“蠢货,她身上藏满也装不了这么多陪葬品。”
  “那陪葬品去哪里了?看那棺椁的气派程度,陪葬品应该不会少。”
  “也许是在另一个耳室里。”
  两人又朝着对面的耳室走去。
  纪月挑眉,那可是当初容启翎进墓室的地方,她在他们醒过来之前去看了,那个耳室从里面打不开。
  不过也不一定,因为怕他们醒来,她粗粗的看了下,并不仔细,放烛台的那个地方她都没来得及看。
  纪月的目光落在放烛台的地方,还有一个托盘立在墙上。
  魏金铃突然转头,看向纪月,正好见她把目光落在耳室旁放烛台的托盘上。
  魏煌棣见魏金铃不走了,疑惑的看向她,随着她的目光也注意到托盘。
  “开关……”
  说完,手快速的放在托盘上,刚放上去托盘往下一沉,只听咔咔声响起。
  “咻——”破空声响起,纪月大骇,就地一滚,借着棺椁挡住飞来的箭矢。
  小灰灰在箭矢中灵活跳跃,轻松躲避。
  纪月一边躲,一边叫唤,“师父,你可不能无差别攻击啊,好歹我是给你磕过头的,你得保佑我啊。”
  好在棺椁后面就是盲区,地方很小,只容纳一个人的身子,对于只有十五岁的纪月来说,够了。
  看魏金铃和魏煌棣这边,两人鸡飞狗跳的躲避箭矢。
  魏煌棣平日里就知道吃喝玩乐,跟他那个爹一样,虽然不是一身肥膘,却也是空有其表,且上了岁数,没几下就气喘吁吁。
  魏金铃也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平时出个门都十几二十个太监宫女跟着,在箭矢中,早就吓得花容失色。
  “皇兄到死丫头那去。”
  魏煌棣看了眼纪月,他倒是想过去,可过得去吗?
  “啊——”
  魏金铃的胳膊被箭矢刺穿。
  魏煌棣听到魏金铃受伤的声音,身子顿了一下,就那么一下,他腿上中了一箭。
  两人都受了伤,抵挡起来更加吃力。
  魏煌棣手上又中了一箭。
  不过好在箭雨没有了,两人筋疲力尽的坐在地上。
  纪月从棺椁后面走出来,小灰灰护在她的身旁。
  “很累吧?”
  “小j人,你别得意,等我伤好了,有你好看的。”
  看到纪月没事,他们一身狼狈还受了伤,她就恨不得将纪月千刀万剐。
  特别是看到那张和纪月娘一模一样的脸,憋在心里多年的恨,更是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
  纪月一把抓住魏金铃手臂上的箭,使劲儿往里戳了戳,完了还扭了两下。
  疼的魏金铃冷汗直冒,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来你是伤的不够重,你看你皇兄伤的重,废话就没你的多。”
  魏煌棣也想骂人,可这会儿他感觉全身都痛,哪里有那个精力去骂人。
  这会儿魏金铃也没精力再骂了,兄妹俩相依偎在一起。
  没有止血药和止疼药,也不敢把箭拔出来,两人只能硬忍着。
  纪月开始在墓室里逛了起来,上次来就在耳室里,都没有好好的看过这个墓室。
  这一看,发现墓室里好多壁画,因为是和墙壁同色系,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纪月仔细的看着,发现这壁画里的内容和赵云阳跟她讲的差不多。
  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把壁画看完,走到棺椁跟前,“原来你不是我师父,是我祖宗啊。”
  看了眼瘫坐在地上的兄妹俩,心里暗叫完了。
  她跟这位的关系,可没有那两个跟这位的关系亲。
  虽然不是正统嫡出,但好歹也是一个姓,她可是外嫁女儿的女儿。
  纪月坐下背靠着棺椁,“那个师父啊,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娘的祖宗,但我就认定你是我师父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下我们更亲了,你可得帮着我啊。要知道你的传承可都在我这里,我要是死了,靠那两个笨蛋,肯定无法完成你的传承。”
  “皇兄,那死丫头在那里嘀咕什么呢?”
  魏煌棣处在快要昏厥的边缘,听到魏金铃这么问,有气无力的道,“不知道……”
  “我怎么感觉这个纪月有些邪乎呢?还记得咱们是怎下来的吗?”
  听到这个,魏煌棣强打起精神,回想他们接下来发生的事。
  “是那个死丫头用血淋在图纹上,图纹像是解开了某种封印,一阵强光过后,我们就跌下来了。”
  “没错,而且来到的这里后,她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居然不害怕,还一直守在棺椁那里。”
  兄妹俩对视一眼,将目光都看向棺椁。
  “出去的路在棺椁那里。”
  魏金铃撑起身子,将魏煌棣扶起来,两人朝棺椁走去。
  纪月还在跟她所谓的师父唠嗑,小灰灰警惕的看着两人,嘴里发出呜呜的警告声。
  纪月的自言自语被小灰灰打断,转头看到魏金铃他们相扶着走过来。
  “你们想干嘛?”
  “这棺椁时不时可以出去?”
  “你脑子撞坏了?这是棺椁,你以为是什么?出去?去阴曹地府啊?”
  魏金铃被怼,怒道,“你少给我牙尖嘴利,等我伤好了,弄死你。”
  “省省吧,能不能出去还不知道呢,弄死我?信不信现在就能先弄死你。”
  魏金铃气的上前就想打纪月,小灰灰像个骑士一样立在纪月身旁,看到要冲过来的魏金铃,龇着牙凶狠的看着她。
  魏金铃的火气一下子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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