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养家糊口后,发现娘子是富婆——星期五的我
时间:2022-03-06 09:15:56

  亏的姑娘平时还老说咱们是那坚固的革命友谊,是那坚不可摧的,按姑娘的话来说这明明是塑料姐妹花。
  念星睨了她一眼,“要是出什么事,怎么跟南川堂主交代。”
  陆欢宜笑咪咪的保证,下次再也不自己出去了。
  陆欢宜进了屋,屋里熏满香薰还摆满了暖炉,一整夜都在外面双手已经冻僵了,粉儿细心的拿起桌上的暖炉给她捂着,又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陆欢宜一口喝下去才觉得身体暖和了挺多。
  “姑娘你手都僵了,你的暖玉呢?”粉儿问她;
  “这呢……”陆欢宜摸摸腰间,咦?
  左摸摸右掏掏,没有!
  “是不是落哪了?我去姑娘房里看看。”粉儿这时急了,这是姑娘从小带到大的玉,而且这不是普通的和田玉,这是一块冬暖夏凉的玉佩。
  姑娘打小身体还算健朗,但是每到冬天就手脚冰冷,怎么捂都捂不热,平日那块暖玉都是贴身带的。
  粉儿拔腿就要往房间去。
  “粉儿,不用去了。”陆欢宜清楚的记得昨日自己出门时还在的,她跟余安道:“你去城楼那看看,也许落那了。”
  其实她也不太肯定,如果城楼还没有那就是只有那了。
  余安领了命后把书包放到粉儿怀里,转身出门去了。
  书包结结实实的到她手里时,粉儿手明显有点兜不住这体重。
  “书包,你这是又胖了?”
  书包眯着眼睛,喵呜……了一声继续睡,仿佛在抗议。
  书包:它怎么可能会胖,它那叫健美,愚蠢的人类!
  “姑娘,奴婢两只手都要兜不住它了,你瞧它把自己吃的。”
  “嘘……粉儿,它会伤心的,你素日最讨厌余安说你吃的多了,它也一样。”陆欢宜小声说道。
  粉儿觉得她家姑娘脑回路清奇的很,那是一回事吗。
  “姑娘我是女孩子!它是公的……”
  念星在一旁噗呲笑出声来,接过粉儿怀里的猫道:“你听听这名字,书包,又书又包能不胖吗?跟姑娘一样能吃会睡。”
  粉儿这时恍然大悟了,点点头认真道:“有道理……”
  “哎哎哎,你们两照顾一下我,我还在这呢。”
  陆欢宜站起来没好气的望着这两个没良心的。
  “念星,你去收拾下行李,我们今天就回京。”
  念星面上虽惊讶,但是也不问为什么,领了命就吩咐下人收拾行李去了。
  粉儿给她倒了一杯热水,“这么快就要走了吗,奴婢记得你前两个月才给台月去了信要送物资过来,这眼瞅着他们就要到了,奴婢还以为姑娘是要跟着他们一块回京的呢。”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是现在计划有变。”陆欢宜喝了一口热茶,全身才舒服了。
  “你去帮念星,收拾完了之后来喊我,我眯一会儿。”
  粉儿关上门退下了,两个时辰后太阳正盛,粉儿准备好午饭来叫醒陆欢宜。
  “姑娘,奴婢给您找了一身暖和的衣裳,还准备好多暖炉,这样我们等会儿赶路的时候姑娘就不冷了,这京城得走大半个月呢。”说着话粉儿端着一盆冒着烟的热水进来了。
  陆欢宜睡的有些熟,被叫醒还有些迷糊,嘟着嘴巴神游。
  姑娘平时的样子再怎么成熟,终究还是个小姑娘,粉儿开口道,“姑娘,行李都收拾好了,我们用完午膳就可以出发了。”
  陆欢宜听到这清醒了,余安正好也在门口,她唤进来,问道:“有找到吗?”
  “我都找一圈了,什么都没有。”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周初白。
  这算不算是一玉抵一玉啊。
  “那怎么办啊,姑娘这玉可从来没离过身。”
  “没事,你多备几个暖炉就行了。”这块玉从她小时候就有了,她也曾猜想可能是她亲生父母的。
  但是这些年说实话她对于亲生父母什么的不太感冒,她上辈子就是个孤儿,这辈子好不容易有了养她的父亲跟护着她的哥哥,她不想再掺和其他了,随缘吧。
  也许这丢了就是个命运呢。
  她打着哈欠跟余安说,“你留下,等台月跟从月来了之后把物资交接清楚,你做事我放心。”
  粉儿知道自己年纪稍小,不太能应付这种事情,姑娘也常常跟她们说,琴棋书画并不是学来取悦谁,学这些知识的同时你可以修身养性,技多傍身,与其说是你在学技艺,不如说是在养性,人不能太浮躁。
 
 
第六章 游军师
  姑娘还教她看账,看账这种重要的事情一般只有高门大户的姑娘们需要学习,一般人家是不用学到这么深的,只需要知道简单的数就好,可是姑娘都事无巨细的教会她。
  但她性子活泼好动,比起琴棋书画她对账本跟打架更加上心,那些大雅的东西也只学个皮毛。
  余安被留下了有些小情绪,环臂靠着墙,看着笑眯眯的粉儿撇撇嘴。
  粉儿也看到了,但是她选择无视!
  她就要跟姑娘在一块,她一路哼着曲子搬行李,心情美滋滋的,余安看着就闷气,他也想回京城。但是,他看了一眼粉儿,粉儿却是一个眼神都没甩给他。
  一旁的念星抱着行李正一脸吃瓜看戏,余安却白了他一眼甩袍离去。
  念星笑的更欢了,闷葫芦活该,他乐呵呵的接过粉儿行李,帮忙一件一件搬上车。
  陆欢宜临走时又吩咐了一些事情,余安从头到尾都板着脸,她看了一眼正忙碌的粉儿,笑的正灿烂明媚呢。
  粉儿跟余安挥挥手告别,余安还是一脸臭脸,她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早点回京,我们在京城等你们。”
  余安一听这话原本阴沉着的脸,瞬间就缓和多了。
  念星抱着剑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若有所思,粉儿跳上马车后,念星也上了马车,在外面赶车。
  云国大军地界内。
  主座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面容威严,脸上的刀疤狠历,一双浓眉大眼瞪着跪在地上的副将怒斥:“出动那么多人还追丢了,海阿普,你是废物吗?”
  叫海阿普的男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开口:“将军,那个人……”
  一盏杯子向他头上砸来,他低着头不敢躲避,茶盏哐当一声碎在他头上,碎片掉落在地,血滴随之落地。
  帐内气氛凝重,血腥味起,旁边侧位坐着的少年眯着眼睛对眼前的战况见空思惯了,手中的折扇微微扇着,明明是大雪纷飞的季节,扇了几下,大概是感觉有点冷又赶紧合上。
  他眼眸抬起,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慵懒的姿态,他嘴角上扬,手指掐算着,一脸神秘的模样道:“将军这好好的营账,你弄的这么血腥,不好,不好。”
  上位的将军闻言,眉一皱,摆摆手让地上海阿普滚下去了。
  帐内剩余二人,他走向那名少年,语气没有了刚刚的狠厉,他眉眼带笑说:“那游军师这事应该怎么做,昨晚那闯入的贼人定然是黎军的人,现在这贼人全身而退,不知道会不会耽误到大皇子的计划。”
  “丁将军莫急。”游军师手中折扇在手心里敲打着,他佛了佛衣角站起悠悠道:“贼人不一定是黎军的人,而且昨晚不是都还没靠近主账就被我军发现了吗。”
  丁将军点点头,是啊,昨晚在离主帐几十米地听到士兵说发现有人潜入,当时他跟大皇子派来的属下在议事,议的是机密之事,除了门口守卫的亲信之外,连游军师都没有参与。
  但他还心里没数,如果大皇子交代的事砸在他手里了,他项上人头不保。
  他从一个小小的骑兵在短短三年做到这将军的位置,他比任何人都珍惜这个职业,掉命不可怕,荣华富贵却绝不能丢在手上,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从骑兵一路升到将军,受到太多追捧了。
  而这一切都是从遇到游军师开始,三年前云国大军还在打番国,当时的将军,突然被人发现暴毙在自己的营帐内,将士听闻将军已亡,军心动荡,一连几场下来,兄弟们死伤人数越来越多,他当年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上头说开战就开战,指哪打哪,他根本没得选择。
  白天刚打了败仗的他,在军营里休整,他当时起夜去方便的时候,踢到了一个浑身血迹一身狼狈的游军师,他嫌晦气正想无视离去,那血痕遍布的手却死死的抱着他的大腿,嘴里迷糊的说:“达丹国……马……中毒了……”说完就昏死过去了。
  丁大山把他拖回营地,喂了些热水他才迷迷糊糊醒来,醒来就抓着丁大山的手问:“你是云国的兵吗?”
  丁大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警惕的反问:“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你怎么会知道达丹国的马中毒了。”
  游军师勉强坐直身体,他孱弱的开口道:“我本是云国人,游历至此,谁曾想被那达丹国知道我是云国人以后,直接将我抓去了奴隶,白天把我丢在马厩里照顾他们的战马,晚上就被囚禁起来,我今日能得以逃脱,是因为他们的马出了问题,我趁着混乱才逃了出来。”
  他说到这,咳了几声,停顿喘了几口气又道:“我听闻云国的将士就在这附近,我逃出来后一路直奔此处,没想到,真让我遇到了。”
  说着他一脸激动的紧紧抓着丁大山的手。
  丁大山听到此处,他大脑快速运转,两军交战,地处极寒,人在地上走都很费劲,战马的重要性可想而知,打斗讲究速度,如果你有马,你就赢了先机。
  如果他说的事是真的,那……
  他把游军师锁在房内,把他所讲的事禀报上去了,当时带兵的是校尉,由于朝廷派下来的新将军还没到任,便由当时的方校尉先领兵。
  方校尉收到丁大山的情报后,他当下就派人去打探消息,探子一回来就证实了他的情报正确,方校尉下令点兵准备出战。
  达丹国内,驻扎在最外围的兵营正因为马中毒的时候团团转,就听到云国突袭,达丹将士匆匆应战。
  但是没有了战马的达丹国最终还是不敌云国大军,眼睁睁看着即将溃败的云国大军,跟打了鸡血一样,取了他们的性命,原本以为打完这场战就能回家团圆。
  一夜之间,达丹国投降,只留下几百人伤残士兵成了俘虏,战场的白雪茫茫染成了血红的一片。
  历经数月的达丹跟云国之战,云国取胜,方校尉就那么巧在战争中牺牲了,丁大山捡了漏,成为了新任的校尉。
  所有人都在欢呼着,扛起丁大山庆祝胜利,兄弟们都自主愿意追随丁大山,丁大山在军中的盛名一时正旺。
  一个月后等到朝廷委派的将军到来,军中的军心已经都向丁大山倾斜了,一个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一个是朝廷的人,这选择可想而知。
  就这样朝廷派来的人最后灰溜溜的回去了,接着委任状就下发到军中,丁大山攻城有功,但其能力还有待商榷,先暂领大军。
  丁大山已经独霸这大军数月,尝到了甜头他可不想再做回一个大头兵,他找到游军师,经过这几月的相处丁大山已经对游军师彻底的信任了。
  他给丁大山出谋划策,让他一步步获取军心,又一步步赶走那个朝廷派来的人,稳坐了这军中。
  没想到这游军师真的又给他出了谋略,他能掐会算,他算出来朝廷下一个要攻打的是瓦剌国,跟丁大山做好准备,等着朝廷下旨过来,不到半月,朝廷八百里加急件送到他手里。
  丁大山拿着圣旨激动的颤抖着,“军师……真的是瓦剌国!”
  丁大山看着游军师眼里充满兴奋跟激动,他有游军师就如有一宝,他一定能带领大军攻打下瓦剌国。
  游军师却是淡淡的笑了笑,眼里深不可测。
  接着大军轰轰烈烈往瓦剌国而去,不到一年时间,就将瓦剌国拿下,自此丁大山便成了堂堂正正的骠骑大将军,云国的勇士!
 
 
第七章 坑爹玩意
  对于他来说,这游军师就是他的夺胜之宝,兵很重要,游军师也很重要,游军师也不负他所望,所到之处,场场大捷。
  “所以说,将军不用担心,这贼人并没有探到什么,如果有,此时黎国就应该先下手为强突袭了,所以应该不是黎国的人。”游军师拍了拍丁大山的背示意他放宽心。
  丁大山点点头想想也是,但他向来谨慎还是打发了探子去观察黎军的动向,探子晚上来报并无异样,他才放下心沉甸甸睡下了。
  游宁回到自己营帐以后,眼里的笑意收了几分,面露凝色,周初白你大爷的,差点被你坑了。
  周初白打了个喷嚏,他摸摸鼻子,手指在桌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
  他想起昨晚在云国军营听到的消息,云国大皇子已经收买了丁大山准备先发兵,胜利之后大军回都,助他拿下皇位。
  对于丁大山来说他早就受够了边境这天寒地冻的日子了,能回都城享清福他没有理由拒绝,所以此战只能胜不能败。
  也不知道这丁大山是怕死还是对自己的兵有信心,偶有几次对战都是派小兵迎战,丁大山非大战绝不出马,既然他想速战就难免会有纰漏,机会来了。
  周初白回来后就传了信件,不知道他能不能办成,想到这就听到一声鸦叫声,他霎时来了精神,出了营账就看到一只乌鸦天空中盘旋好像在找人,他吹了一声口哨,乌鸦稳稳落在他肩上,亲昵蹭了蹭他的衣服。
  周初白摸摸它的脑袋,它把自己的腿伸出去,一张纸条落在他手心。
  他摊开纸条看内容,眸中闪过一抹亮光,纸上只有短短一字,但却是能扭转全局的抉择。
  大雪连绵下数日,陆欢宜的赶路行程也被缓慢下来,一天只能赶几十里地,到了傍晚就得找住处,原本半个月的路程足足走了20多天才到。
  粉儿在天还未亮的时候就收到了余安的消息,她不敢耽搁,接了信件就交给陆欢宜。
  “果然开战了。”陆欢宜朦胧的眼眸淡淡的平静,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粉儿在旁边睁大眼睛,好奇道:“姑娘,你真是神了,所以你是知道要开战才先行离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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