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养家糊口后,发现娘子是富婆——星期五的我
时间:2022-03-06 09:15:56

  很遗憾,陆欢宜摇头。
  “没了,就百毒不侵。”她话锋一转,“说说吧,你去南郡王的院子干什么去去了?”
  马车在缓缓进行着,两人的谈话声显然是传不到外面去的。
  周初白放下心。
  “你不是叫我查那个刹芳华吗?刚好上茅房就顺路兜了一圈,我发现南郡王的院落也有几株这样的花,只不过还在土里种着。”
  陆欢宜眼睛微亮她凑近问道。
  “我的嗅觉比较灵敏,我闻得出来那花茶就是刹那芳华熬制的茶,本来一切都没什么可是我要走的时候,长宁郡主却执意要我留下,就为了喝那口花茶,所以那花茶肯定有问题,我找机会试过了,那茶果然有毒性但是不致命。”她;
  周初白纳闷不解。
  “你是用什么方法试的?”
  额……果然某人看重点很新奇。
  不过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缓缓道。
  “我的血可以验毒。”看着周初白的脸色果然有几分诧异。
  她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有些得意,这个她一直觉得不祥之兆的血,好像拥有了意义。
  “所以你的血只能验,但是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毒对吗?"什么叫只能?
  虽然对他的说辞有些不满,但是这个确实是事实。
  这个太笼统了,很难看出来是什么毒。
  “看不出来,但是只要有那盆花,查来源就知道了,据我观察,南郡王府上,除了郡主的院子有花之外,其他都是树,我都看见好几颗了。
  也就是说南郡王擅长钟树,我原本以为那花是长宁郡主的,可却在南郡王处发现了那花,这就很奇怪了。”
  一个不种花的老头子却忽然捣鼓起花来,这一切都有点反常。
  周初白认真的听着她的分析,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信息。
  “还有一事,我还在南郡王的院中发现了几株不起眼的小草。”
  陆欢宜闻言坐直身体,蹙眉问道。
  “长什么样?”
  周初白想要形容比划,可手在半空中比划了许久,陆欢宜还是一脸的问号。
  小脸的眉毛紧紧的揪到了一处,周初白觉得好笑又无奈。
  他掀起帘子,看了一眼所在的位置,淡淡道。
  “去我府上吧,我画给你看。”
  陆欢宜身为一个满脑子都是健康思想的孩子,她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劲,欣然应下了。
  可是马车外的粉儿却觉得嘶……这……去晋王府?
  脑子还没转悠过来呢,车就在晋王府门口停了。
  周初白一跃跳下了马车,转身要去搭手帮她下来,一转身,陆欢宜咻的蹦跶下来了。
  少女整理了一下衣裙,看着微楞的他。
  “走啊,干嘛呢?”
  周初白无奈的收回那颗善心,跨步进了府门口。
  门房的小厮早就看到了王爷身后还跟着一个貌美的姑娘,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
  他脚底抹油跑在前头去通报姚嬷嬷了。
  姚嬷嬷就在后厨看着新来的下人做菜,在一边教导着,还跟他们说王爷喜欢吃什么。
  “这菜根呀,都切了,王爷喜欢吃菜叶,还有肉要肥瘦相间的,炒的时候加点辣进去,这虽然是入春了,可是吃点辣的还是比较暖和。”
  “是。”下人们一个个埋头干着自己的手中的活。
  “嬷嬷——嬷嬷。”
  姚嬷嬷年纪大了,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可再听着这声音又不想是错觉呀,她面露疑色转头就看见树靑。
  “嬷嬷,王爷回来了。”
  姚嬷嬷脱口而出,“王爷回来你这么着急作甚?”
  树靑上气不接下气,大口大口的喘着。
  “不是……还有一个姑娘。”
  姚嬷嬷正了正脸色。
  “还有个姑娘?可知道是什么人?”
  树靑茫然的摇摇头,他顾着来跟嬷嬷说,没来得及问啊。
  姚嬷嬷说了声知道了,打发树靑下去。
  汀和院这边就是周初白的书房,陆欢宜跟在身后一路迎着下人的满脸好奇。
  纵观着满府那震惊的眼神,周初白神色毫无波澜。
  一进书房,满园的书香气就显得十分的足,院中没什么摆设,反倒是书房内,几个书架上,足有两米高都是摆满了书。
  简单的陈设,走几步就有书,随手抽出来一本就是密密麻麻的文字,陆欢宜快速合上。
  她算不上是一个多爱读书的人,但是在现代读完了大学,来到了这又是从启蒙开始学,现在真是看到书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你要问她平时读的都是什么书?
  额……
  “这些书你都看完了吗?”陆欢宜指着满屋子的范围问道。
  周初白坐在书桌前提笔,随口应道。
  “看完了……”
  陆欢宜瞳孔猛地放大,钦佩之色瞬间由内而外。
  “你不会是一目十行吧?这么多。”
  周初白嘴角微微勾起,他提笔开始在纸上作画。
  陆欢宜见他没应声,探头从书架的缝隙往他这边看来。
  书房的门没有关,周初白考虑到她的名声,门大开着。
  春日的夕阳,余光暖暖的从大门照射了进来。
  光落在少年的手上,脸上,肩上。
  昏暗的房间内那束光不知不觉中吸引了陆欢宜的注意力,明亮的双眸不知何时就好像黏住了一半,静静的在他身上停留着。
  少年手中的笔行云流水在纸上画着,骨节分明的右手纤长笔直。
  让人格外有安全感的肩膀,结实壮硕的同时又不会觉得太过魁梧。
  陆欢宜瞧着瞧着抿紧了唇,指甲扣在书架上,紧张的偷偷瞄着。
  探出来的一颗小脑袋瓜一动不动的看着周初白。
  少年五官感觉极为灵敏,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却一点都不觉得反感,他长眉微微上扬,眉眼的喜色陆欢宜并没有看到。
  啧啧啧,长成这样的人做她老公,好像……也还可以勉强凑合。
  这么想着,陆欢宜就在脑海里给了自己一巴掌。
  陆欢宜!怎么能被美色诱惑呢!
  少女拼命的摇着头,做人不能肤浅!
  想定主意她抬起了头,就迎上他那双深邃如水般的眸子,周初白眉眼间淡淡的淡漠气质让陆欢宜想到了两个字。
  ——禁欲!
  这越看越觉得好看,怎么办!
  周初白就见到那张小脸变化莫测,一会儿皱着眉头,一会笑的龇牙咧嘴的。
  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是真的。
  他勾勾手示意她过去,陆欢宜鬼使神差的麻溜过去了。
  低头一看,原本白花花的纸上赫然出现了一丛小草,长长的草尖,还带着毛茸茸的小刺。
 
 
第161章 生辰
  陆欢宜拿起纸,仔细的端详着。
  这不就说熏麻草吗?
  再加上那株刹那芳华,熬制的花茶。
  熏麻草……
  陆欢宜皱紧着眉头,手中的纸攥的紧紧的,不顾旁人的坐在了周初白的平时坐的位置上。
  她抽出一张纸,拿起周初白用过的笔,开始在纸上囫囵画着。
  周初白见她这般入神也没惊动她,不动神色,手上的动作开始熟练的给她研墨,墨块跟砚台碰撞在一起发出沙沙沙的声音,安静的书房外无人打搅。
  陆欢宜喜欢想事情的时候就将东西都画在纸上,有方便与思考和观看。
  周初白就看着纸上不多时就出现好几个奇奇怪怪的符号,还有很多看不懂的画画。
  他凝眉看了许久,满腹的疑问越积攒越深。
  “你到底是在画什么?”
  “化学方式。”陆欢宜随口道。
  化学又是什么?
  陆欢宜收回思绪,就见周初白目不转睛的视线在她的纸上。
  她憨憨一笑,“我这叫抽象画,就是一种画的表现方式,还有算东西的过程。”
  “那你算出来什么了?”周初白问道。
  陆欢宜得意洋洋的拿起手里的纸挥舞着。
  “算出来了,这个就是那个花茶能毒死人的剂量。”
  “毒死人?剂量?”
  周初白闻言倏地神色凝重。
  今日从郡王府出来的人都面色无异,怎么看都不像是毒药的样子。
  “剂量就是分量,俗话说的好,任何不谈剂量的中毒,都是耍流氓。”
  耍流氓……周初白算是知道了,原来她只是喜欢将耍流氓几个字挂在嘴边。
  陆欢宜接着又解释道,“那个刹那芳华,我之前去南疆的时候见过一次,在一家古老的山庄里,那里的墙壁上就刻着刹那芳华,可是这花已经是绝迹了呀。”
  当时会留意到它,最主要的是因为这花跟罂粟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可能都是同种族的花吧。
  周初白沉默了一下,他大概是明白她的意思了。
  这株不应该在京城出现的毒花,现今却出现在南郡王的府上,还这么光明正大的搬出来给人看他到底是太自信还是故意的。
  “那这草又是什么东西?”他指着自己刚刚画的草问。
  “这个叫熏麻草,我刚刚说的分量,也就是说那些花茶的分量不足以死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花必须要跟熏麻草一起服用才会有效,不然顶多就是发热,生病的症状,时间一长,药效过了就没事了。”
  陆欢宜察觉出周初白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她不由的问。
  “怎么了?你是想到什么了吗?”
  周初白没有隐瞒,将今日早上那批被隔离起来的事跟她说了。
  “你确定就是这个症状?”陆欢宜敛了嬉笑。
  周初白肯定的点头。
  “那也就是说南郡王在拿他们做实验,这毒死这些人对他有什么好处?”
  陆欢宜百思不得其解,今日的那些人都是世家的子弟,对他们下手还算是合情合理,可是都是普通的百姓,他又图什么呢。
  “看来这事没那么简单。”周初白面容愈发的冷了下去。
  瞬间陆欢宜就觉得这刚刚还很暖和的书房一点也不暖和了。
  她打了个寒颤,“查查不就知道了,我已经叫南川……”
  话出口陆欢宜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
  周初白扬眉,眼神微妙。
  “陆姑娘跟南川堂主都熟到可以随意差谴了吗?”
  陆欢宜讪笑一声,没搭话。
  周初白寻到了机会怎么可能会放过。
  他盯着她故作镇定的神色缓缓道。
  “陆姑娘跟周六堂的关系这么好,不如此事就交给你如何?”
  陆欢宜不乐意了,嘴角微抽,“不合适不合适,我就是一个姑娘家家的,这难道不是你的事吗,我都帮你这么多了。”
  “陆姑娘去青楼的时候,倒是没想起自己是个姑娘家家的,而且你也是大黎的子民,更何况你懂的比我多,我觉得你很适合。”
  陆欢宜听着这人话里有话呢?
  “我就想做一条咸鱼,而且我这个人行为乖张张扬,不适合,万一我哪天就跟长宁郡主或者跟谁打起来了呢,到时候你说你帮谁啊,一个是表妹,一个王妃——”
  哎呀!又说错话了。
  陆欢宜拍拍自己的乌鸦嘴:不争气。
  “我帮你……”
  少年薄唇轻动,缓缓吐出三个字,他的嗓音低沉有磁性,陆欢宜愕然她猛地抬头。
  周初白正眼光灼灼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无比的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怎么回事,不是说人在这吗?”游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欢宜思绪被拉了回来,她着急忙慌的起身,一个不小心哒的一声,磕在周初白的下巴上。
  “啊!”
  她捂着发疼的头又一屁股坐了回去,黑暗中就感觉有一双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这疼吗?”是周初白的声音,书房内的光线越来越暗。
  人身处黑暗中的时候,嗅觉跟感官的触觉就更外的明显。
  闻着他凑进来时身上淡淡的皂角味,鼻尖清新扑鼻。
  他的手轻柔的揉着她头上起包的位置。
  陆欢宜顶风作案,小心翼翼的瞄着他。
  周初白手上的动作一顿,她是不是以为自己看不见。
  好吧是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她的视线。
  垂眸看着她那张俏脸,心不受控制的又开始作乱了。
  砰-砰-砰——
  皎洁的月光借着窗户照了进来,一丝丝光亮映在在少女的脸上。
  可以看到绯红的两颊,还有那双懵懂的眼睛,双眸朦胧的可爱,他感觉自己的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陆欢宜眨巴着眼睛想开口问他没事吧,刚刚都听见骨头的响声了。
  忽然,周初白的唇覆上了她唇,她身子下意识的一僵。
  温热又陌生的触感,仿佛是有片羽毛轻轻在她唇瓣上蹭着,痒痒的麻麻的,酥麻的触感挠得她的心有些乱。
  微风扬起,拂起了少女的发丝,青丝轻轻划过少年的脸颊。
  周初白趁势歪头,生疏的狁咬了她一口唇。
  陆欢宜感觉到疼低声闷哼了一声,就这一声,让周初白更加大了力度。
  他手揽住她的盈盈细腰,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些。
  陆欢宜感觉到他手在自己的腰上,她猛的回过神来。
  推开他,但是力量悬殊,愣是一点都没能推动他。
  周初白也是清醒了几分,但是他的手还是没有放开,低头看着她红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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