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养家糊口后,发现娘子是富婆——星期五的我
时间:2022-03-06 09:15:56

  看来不光是赶制披风,嫁衣跟宫装也得抓紧了说不定明年就该赶制做小孩子的衣服了呢。
  想到这,姚嬷嬷的欣慰冲撞掉了那股酸楚之意。
  柳絮在墙角扬着,树下有几个仆人在扫,南郡王就坐在院中,看着这棵种了十多年的树。
  这是他进京的途中,无意中捡到的种子,那时候刚封了府邸,无聊的时候,随手种了下去,可没想到这树,生命力跟求生欲是那么的强。
  那时候是冬日,明明都快干枯得死掉的树在经过小孩子玩乐时不小心泼到了水,隔天就能生机勃勃的。
  种了几颗种子,却只有它活了下来。
  那个时候初次接触到权力的他,心里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仿佛看到了希望。
  如春日的野草肆意生长,眼看着自己手机的权越来越大。
  那颗心也越来越不满足。
  他一把年纪的人还要对自己的侄子跪地行礼。
  想想这些,心也不由的越来越偏,他要坐上那个位置。
  这个想法无形之中推动着他。
  “父王……”
  长命郡主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眸中的野心一闪而过。
  望着这个自己自以为傲的女儿,嘴角噙起微笑。
  “长命来了,坐。”
  他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长宁看了一眼柳絮树,问道。
  “今年的柳絮好像格外的多。”
  往年的柳絮最多飘在郡王府周围的几条街,可是这几日出门的时候,总能见到柳絮纷飞,倒是别有一番风景。
  南郡王意有所指的点头。
  “是啊,今年的柳絮格外的茂盛呢,总要有出头之日的。”
  长命听的云里雾里的,不是很明白,看着那棵陪伴了这么多年的树,还是有几分感情的。
  “你弟弟去哪了,怎么这几日都不见他影子?”南郡王转了话题问道。
  “噢,最近天气变化大,受了点风寒。”
  想到今日一早就出门的弟弟,长命也有些无奈。
  他受伤的事父亲肯定不知道,要是知道定是少不了一顿骂。
  “是吗?”他扬眉声音淡淡道,“听说昨日晋王也来了?”
  “是,应该是知道陆大姑娘在这才来的。”
  “这么说来,这陆大姑娘很得他的倾心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南郡王这番话并没错,如果不是对她真的有心,昨日那番又如何解释呢。
  她声音中带着沮丧道,“可能是吧。我也不知道。”
  从小就喜欢他,可是因为后来他随着皇上到处奔波两人没了往来,直到后来朝廷稳固了。
  可是再见面的时候,两人已经不再相识了,表哥也不如小时候般温文尔雅了,虽说以前也是不近生人,可是对她还算是见面会打声招呼的。
  南郡王到底是父亲,一眼就瞧出来女儿的心思。
  他收起慈爱,一脸严肃地望着她。
  “记住你的身份,你将来的夫君,定是国之栋梁之才,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长宁身子一僵,对上父亲那严肃的脸色,她垂头应道。
  “女儿从不奢望什么,可是父亲,女儿真的不想远嫁他国,父亲您能跟皇上说说吗?”
  长这么大,第一次顶撞父亲,是为了争取自己的幸福,就算真的嫁不了晋王,她也不要远嫁异国,向来所有联姻的女子,都没有好下场,不管是谁。
  南郡王的眼神越发的凌厉,望着一眼请求的女儿,他心却没有半分的软弱。
  “你的婚事,只有皇上能做主,你是周家最优秀的女子,就算是嫁到他国,也是身份尊贵的人,这是你的福分。”
  “可是,宫里不是还有个公主 吗?”
  都是周家的女儿,难道凤宁的身份不才是最尊贵的吗?
  为什么就是她,她 不甘心。
  “皇上膝下就只有一个公主,将来是要做女皇的人,你以为是随便就能指婚的吗?”
  “女皇?”
  长宁一时愣住了,是了,所有人都在等后宫生出来一个皇子,可是这么多年了,没有一个娘娘的肚子有动静,可是这将来的江山总是要有人继承的。
  可不是还有个晋王吗?
  女子登基多荒唐的事,那朝中的那些官员能同意吗?
  南郡王知道此事也就是去年的时候,那时候皇帝曾经透露过这个意思,但是他自己也还没想好该如何劝动那些大臣。
  这事也就是随口一说的。
  南郡王在得知的时候,心里泛起阵阵的不公,他的侄子站在他头上就算了,现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要站到他头上吗?
  他越发坚定自己做的是为了周氏的江山。
  不过是一个小丫头,到时候想个办法把人弄死,还有把周初白处理了,他就是那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了。
  至于女儿的婚事,自然是要为了稳固江山做付出的。
  他自有安排,当初跟云国的新帝就是做了交易的,他助他拿到那个皇位,保五年内不起战事。
  南郡王替他取周初白的人头。
  柳絮飘在长宁的脸上,她忽然灵光一闪,如果公主做不了女皇,那晋王不就是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了吗?
  想想那个将来站在他身边一起母仪天下的人,她就心里满是不甘于不认输。
  为什么陆欢宜就那么好命。
  南郡王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着。
  看着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神色,不知道她此时到底是在想什么。
  “你既然做了我的女儿,就代表着你的婚姻大事就由不得你自己的心意。”
  南郡王在长宁的心里打了针预防针。
  眼下跟云国国事严峻,是不会跟她们有交好的打算,就算是要交好,也是云国递交诚意。
  长宁眸中淡淡的冷意,呼出一口气她道。
  “女儿知道了,父亲说的是,刚刚是女儿考虑的不周全了,还望父亲赎罪,注意身体。”
  南郡王是老来得子,年轻的时候一颗心就是扑在书上面,从来没想过要成亲的事可。
  那时候嘉兴老家的长辈时常嘲笑他不娶妻生子,直到后来,侄子也就是皇上都娶妻了,他都不着急。
  可是家中的长辈却是看不下去了,直接逼着他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姑娘。
  那姑娘进门后一年就给他生下了长宁,后来又在战事中坏了现在的儿子。
  当时没休养好,后来他妻子生病去世了,家中就只剩下一子一女,他就更没有心思在她们身上了。
  除了偶尔对儿子的几句问候,每天都是忙着政事。
  直到后来长宁越长大越表现出自己的过人之处,他才又将心思放一些在她身上。
  加上皇上这些年都再无所出,那长宁就是周氏的宗亲里面,除去公主就是最尊贵的人了。
  长宁也争气,也许是没了母亲,这孩子早早就学着自己跟那些官眷们打交道。
  想到这些年这孩子做的事,他不免脸上放缓。
  “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父亲怎么会责罚你呢。”他伸手拿起桌上的桂花糕,“来,记得这是你以前最喜欢吃的桂花糕。”
  望着那块桂花糕,童年的回忆一时都涌入思绪里。
  小时候母亲做的桂花糕,可是后来再好吃的桂花糕也没有母亲做的好吃了。
  “谢谢父亲。”
  长宁接过桂花糕,面上不露任何神色。
  “昨日的宴席办的如何?”南郡王随口问道。
  “一切都很顺利,父亲,你给女儿的那些茶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们喝了会不会有事?”
  那些茶都是父亲交给她,吩咐要昨日的所有人都喝下去。
  包括她自己也要喝。
  虽然知道父亲不会害了自己可是。
  如果万一那是……
  “放心吧,不过是一些茶而已,不会要人命的,我又不傻,如果那么多人都在府上出事,我难逃其责。”
  也就是说 那些茶真的是有东西的。
  她顿时觉得自己的胃里翻山倒海的,想吐,可是又不敢。
  南郡王看着她的脸色有些差,他安慰道。
  “你不会有事的,只是一些普通的茶,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让你出事呢?”
  长宁见他这样说,心里缓缓松了口气。
  “陆姑娘跟表哥也喝了。”
  昨日父亲特意交代要表哥也喝的事。
  南郡王淡定的点头。
  “做的好,我还有事,你先 回去吧。”
  长宁起身行礼,欲要告退。
  “管好你弟弟,他那些风流事我只是睁只眼闭着眼。”
  长宁身子一滞点头就退下了。
  这边厢长宁刚出去,就进来了一个人。
  “王爷……”
  南郡王点头示意他坐下。
  “你上次吩咐我去查的那个周六堂,什么消息都没有,只知道是一个几年前突起的组织,很多江湖人都跟他们接触不深,但是听说他们的人遍布天下。”
  “连他们的头是谁也查不到。”
  来人听出了南郡王语气中的不悦,他忙不迭的道。
  “还在查,只知道最近好像到了京城。”
  南郡王声音淡淡,看不出来是不是还在生气。
 
 
第168章 大舅子
  “查看到底是谁跟我作对,不过一个江湖组织也敢公然叫板我。”
  “是!”
  院中安静的,下人也都屏退了,只剩下南郡王一个人。
  周六堂,周初白。
  周六堂做的事都是周初白也在做的,是你的手笔吗?
  周初白暗中查贪污的事他是知道的,但是一直都是恍若无闻,毕竟在外人眼里,这跟他没有关系。
  至于他能查到什么他倒是可以保证,他查不到什么。
  夕阳悄悄的不知道何时照在了京城上,街市上的很多摊贩都开始收摊回家了。
  入夜的天气温开始下降,很多人都在这个点收摊回家吃上自家娘子熬的粥。
  周初白掐着时辰差不多的时候,换了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轻松的潜入了陆欢宜的院子。
  还是照例先弄出点动静。
  陆欢宜听着这动静都不用猜就知道是他。
  “进来吧……”
  周初白推开门就看见一个翩翩公子站在他面前。
  少年的面容白皙,笑眼打量着他。
  周初白回京之后就没穿过夜行衣,这也是陆欢宜第二次见他穿成这样。
  原本身材就高挑的他有了夜行衣的加持越发的神秘了。
  脖子上欲挂不挂的面巾,嗯!
  很禁欲!
  但是他为什么穿夜行衣?
  跟她有着同样困惑的还有周初白。
  她怎么穿着这么艳?
  “你为什么穿这个?”
  “你就穿这个?”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话落粉儿掩嘴笑着。
  “姑娘跟王爷真有默契。”
  陆欢宜:周初白嘴角轻扬,淡淡的道。
  “你想要光明正大进去?”
  他好像是理解错她今天她的意思了,所以她是想扮作客人进去。
  而他习惯速战速决的解决方式了。
  陆欢宜莞尔一笑。
  “所以你是打算偷偷摸摸的?”
  周初白摸了摸鼻子,“白天的时候没问清楚你的意思。”
  这真是尴尬了粉儿刚还夸默契呢。
  这简直就是在打脸。
  啪啪啪的疼。
  “那你回去换一身?”
  陆欢宜看着他这一身全黑的装备,问道。
  周初白点头,抬脚的往外走。
  粉儿喊住了他。
  “姑娘,我们有衣服啊,你忘了?”陆欢宜凝眉想了会拍着脑袋道。
  “对呀,快去拿来。”
  粉儿闻言没有耽误,跑去了偏房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手上多了一件红色的锦服,周初白在看到颜色的时候,眉头一皱。
  这……他深深的望了一眼陆欢宜。”这是谁的?「这么骚包的颜色。」我的,不过裁缝裁错尺寸了,他裁成我哥的了。”
  周初白的身形跟陆念卿差不多,加上这衣服也是陆念卿穿着大了,才不要的。
  “有些艳了。”
  陆欢宜看着周初白那迟疑的眼神,眼角轻轻上扬。
  对哦,周初白不喜欢这种颜色的衣服。
  可是你说不喜欢就不穿的吗?
  显然不是的。
  ……
  周初白无奈,架不住她的热情,此时衣服上了身,发现好像还 不错,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适合。
  想到这,他就很为自己的基因感到骄傲,本王这个身材穿什么都好看。
  陆欢宜看着忽然恍然一新的少年,眼里闪过一抹被惊艳到的神色。
  穿深色显得禁欲,高贵,让人不敢靠近,穿亮色又将他原本该有的少年郎气质都凸显了出来,眉眼间淡淡的严肃,衬托出他的朝气和容貌来。
  周初白的棱角线条很优秀,深邃似墨的眸中好像有着世间万物。
  红衣少年的身姿在暮色中格外的好看。
  “很适合你,所以你以后还是多穿穿亮色的衣服吧。”陆欢宜不吝的夸赞道。
  周初白心想,每天穿的这么的招摇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他在军中待久了,穿身深色的衣服可以减少很多的血迹和灰尘,毕竟军中环境不是随时有时间更换衣服和沐浴的。
  为了节省时间,只能在衣服上下功夫了,所以一年四季穿习惯了深色的他,就算是回了京城也没有变。
  有些习惯跟过往不是离开了那个地方就能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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