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重生哑妻娇养了炮灰小夫郞——少商
时间:2022-03-08 08:30:48

  直到吃过饭都回了房之后,杨添福和元宝识相的早早溜了,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人。
  不等月涵染问什么,南润轩将下午他们说的话都告诉了她。
  “虽相识不久,但我信简之为人,知他不是那种随意信口雌黄,诬赖他人的人。简之那位夫人,怕是当做有些问题。”
  月涵染微微颔首,在纸上写道,“赵公子应是担心家中娘亲和亲妹,我给浩伯去一封信,请他差人看看。”
  “阿染知我。”南润轩温柔浅笑,“我与简之引为知己,旁的你我也不好插手,但总能递个消息,让简之安心些。”
  月涵染继续落笔,“浩伯做事妥帖,应能帮上一帮的。可知赵公子夫人的名讳?”
  南润轩摸了摸月涵染的头,他就知道阿染定会和他想到一起。
  “简之夫人姓李。”
  不知为何,月涵染心里突然一个咯噔,这个姓氏,对她而言有些特别。
  这个李,会是她想的那个李吗?
  “阿染,怎么了?你认识简之的夫人?”南润轩微微皱眉,眼中带着疑惑。
  月涵染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微笑,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这才低头,重新开始配制药粉。
  还有两日就要入考场了,月涵染总是有些心神不宁。
  到了岳州城之后,月涵染也找到熟悉情况的人打听的消息,知道了考场环境艰苦。
  如果只是分到差的位置还好,若是遇到个天气变化下雨了,说不得考房里面会漏雨,更容易染上风寒。
  听闻在前几年就是有个秀才,因考试时淋了雨,仍然坚持继续考试。等到监考官发现他不对劲,急忙将人送出来,还没到医馆,人就去了。
  月涵染是不相信她的小少年现在还会如此倒霉,可一想到他或许已经被那系统窃取了气运,她便觉得心惊肉跳。
  对于极其在意之人,是怎样小心谨慎都不为过的。
  “阿染莫要太过担心,我定会无事的。”南润轩温声安抚,摸了摸她的头。
  南润轩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其实,他虽然面上表现的沉稳,但心里也是担心的。可看到阿染一直这么忙个不停,倒还真是没有那么紧张。
  第二天。周副院长特意过来了一趟,让他们安心在家温书,在进入考场之前,莫要再出去闲逛。
  这每年乡试入考场之前,学子出突然事情不在少数。倒也没有谁说的准那到底是不是意外,可这没有找到证据的事儿,也只能当成意外来处理。
  南润轩明显已经被人盯上,那些人会使什么鬼蜮手段,谁也猜不准。
 
 
第107章 
  贡院前的闹剧
  但在前一晚,他们的院子外,还是迎来了一些不速之客。
  乡试当日,周副院长天还没亮,就带着学子到贡院前排队。这时辰还早,但已经有官府的衙役在维持秩序。
  月涵染看到排在前头的学子,被带到旁边用屏风围起来的小隔间里,由衙役和负责录入信息的文官检查。
  在乡试上,一旦发现身上有夹带,就会立刻驱逐。
  而与其互保的学子,若未参与作弊之事,会在考试时被额外严格的监视。若有瓜葛,其余四人,至少三年之内,是不能再次参加乡试。
  月涵染原以为,能考上秀才的,至少也是有些真材实料的,头脑清楚的,万不会在这种时候做自毁前程之事。
  却不曾想,还真的有人明知故犯。
  “放手!放手!”屏风里突然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愤怒大吼,“你们这些莽夫想要要做什么!我可是广安县排第三十六的秀才!你们这些粗俗之人莫要拉我!”
  两个身强力壮的衙役,一左一右的架着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长衫,看着六十多岁,须发和花白的老秀才走了出来。
  走在身后的记录官直摇头,眼中带着可惜和怜悯。
  那个老秀才倒是一脸的威严不可侵犯,好像自己是这天气下最有才学、最厉害的人,还在大吵大叫。
  本来其他学子都紧张得不行,被声音吸引过去,就看到这一幕。有些胆子略小的更是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放开老夫!快放开老夫!”那个老秀才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压抑,往前扑,想要抢那位记录官手上拿着的东西,“你们这些强盗!把我老妻熬夜替我缝补的荷包还给我!那是我老妻的遗物,是他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还未到跟前,又被那两个衙役抓住了。
  赵初看到这一幕心生怜悯,正要上前去询问,却被南润轩拉住了。
  “润轩兄,我看到那个老人家的确可怜……”
  “哎哟,简之兄,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那人看着目光犹豫,神情惶恐,这一看就像是犯了事儿的。”
  杨添福翻了个白眼,心说,爹和四姐总说他是个傻的。当真应该让他们瞧瞧,这什么才是真的傻白甜!
  “这……”赵初有些犹豫,可看到了身形瘦弱的老人,眼中带着犹疑,“我看这位老伯,也不像那做奸犯科之人了。这或许,是有什么误会?”
  “简之莫急,且先看看。”
  南润轩从听到声音之后,便一直看着那个老秀才,倒是发现了些端倪。
  但尚未有证据,也不好妄下断论。
  周围的学子窃窃私语,也有那些好打抱不平的,想要冲上去理论,可却被自家的带队的夫子和同窗,眼疾手快的拉住。
  可以架不住那些想要在考官面前留下好印象的,当下不顾阻拦的走上前去。
  站立在记录官对面,一副同仇敌忾,义愤填膺。还将那个老秀才从衙役手中解救下来,护在身后。
  “敢问这位大人,这位老先生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让你们如此不顾,竟对一个老人家动手!”
  嘴上是客气的询问,但他眼神当中却是透露着抗争和顽强。仿佛他们就是那个老秀才,这受了奇耻大辱,万分不甘。
  “呵,年轻人有一腔意气是好事。”那个记录官表情冷淡,看向那几个强出头的学子时,微不可闻的摇了摇头。
  “大人谬赞,我等是有识之士,凡见不平事之事,也要挺身而出,问个究竟。虽我等只是个秀才,但也说不得会一朝跃龙门,还是莫要伤了和气的好。”
  为首的秀才身上穿着锦缎,一副趾高气扬,高高在上的样子。
  赵初也愣住了,几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傻眼。
  这人怎么说也是个秀才,竟连好话歹话都听不出来?
  这个不会说话也就算了,竟然还威胁上人家了?
  “乖乖,这人,也真是够厉害的呀!”杨添福抹了一把额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就连他这个平日里老被自家老爹和夫子们训斥的,都能明白那记录官的意有所指啊。
  那人是没带脑子出门吗?做出这一副「老子我天下第一」的样子,不觉得尴尬吗?
  月涵染现在也有些傻,这些人确定不是来搞笑的吗?
  她以为这读书人最多是不通世事,和赵初差不多,万万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这种人。还不止一个!
  “呵,你在威胁本官?”
  “学生不敢,只是想问个明白!”
  记录官本就不喜这几人突然冲出来,打乱他的行事,这下看他们更是不顺眼。
  当下也不再多与他们废话,反而直接将那个老旧的荷包拆开。
  把底布翻了出来,一抖开,那与和荷包表布相贴的一面,尽是用炭笔写的细细密密的小字。
  “嘶!”
  看到这,其他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老秀才竟然是想要夹带!
  那几个「不畏强权,仗义执言」的,脸都给吓白了,浑身哆嗦个不停。脸上的骄傲和得意一扫而空,看向记录官的目光里充满了惶恐。
  “此人欲要作弊,取消乡试资格。因考试在即,将其拨回原籍,由县令与学政共审。”记录官公事公办,目光瞟向那为首的锦衣学子,“本官怀疑他秀才功名不副实,待核查后,酌情处理。”
  “是!”
  旁边的衙役听命拱手,将那偷偷的想要溜出人群的老秀才一把抓住,再没有半点客气,将人直接往外面拖。
  “大人,大人,学生错了,学生再也不敢了,求大人再给学生一次机会!”
  也就在这时,那个老秀才这才真的慌了起来,失声痛哭、大声求饶,可却没有人再搭理他。
  这个小插曲过后,检查得更加的严格。
  “阿染,你回去吧,莫要傻傻的在外面一直等着。”南润轩目光温柔,带着旁人难以忽视的深情。
  月涵染没有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反而是上前一步,轻轻的抱了南润轩一下。很快的退了两步,站在周副院长身边。
  那双极其漂亮的桃花眼,定定的注视着他,一直追寻他的背影,直到人走进贡院,彻底的看不见了。
 
 
第108章 
  血灭杀手
  周副院长早早的便在贡院旁边订的房间,打算亲自在这守着。
  其它书院的夫子,要么就是回去休息,要么就是外出访友,总归是各有各的事。
  倒也是真有那些担心的,拖家带口的过来,在贡院外等个三天三夜,希望能第一时间就瞧见人。
  元宝自愿留在贡院外,和周副院长在一起。月涵染告别之后,便很快的回了院子。
  “主子……”
  暗地里守着的暗卫,早早的被将周围排查了一番,等人一进门,便立刻关门闭户。
  月涵染不紧不慢地将身上的披风脱下,递给了在一旁的星湖。
  “小姐,已经审过了,他们嘴里倒是吐出了些东西。”
  星湖一直都跟在他们身后,暗地里处理一些事情,没有露面。这会儿有人想要暗杀,动静不小,这才亲自出手。
  月涵染颔首,走到桌边坐下,看着星湖递过来的信纸。随后,敲了敲桌子。
  星湖点头,出去一趟,就有侍卫架着两个被绑的手脚,蒙了头的黑衣男人进来。
  侍卫将其放下,两人立刻瘫坐在地上。
  星湖看了一眼月涵染,随后便示意两个侍卫退开。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又为何要除掉屋子的主人。”星湖声音冷冽,眼中带着杀气。
  “我……”身形壮硕的黑衣人,明显有些迟疑,不愿开口。
  “我们就是普通的杀手,接了别人的任务,要除掉这屋子里的人。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考生啊,要知道,给我们一万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对他们动手。”另一个稍微瘦弱些的,倒是说的很快,但嘴里没一句真话。
  “胡言乱语!”侍卫呵斥,“被刑讯拷问时,你等可不是这般说的。若再不说真话,便别怪我等手下不留情。”
  “呵……在主子面前还敢隐瞒,我看也不必同他们多说什么废话。直接断了手脚,丢到城外的死人坡喂狗算了!”
  两个黑衣人瑟瑟发抖,他们倒是不怕死。可这些人也不知道从哪来的,那手上厉害得很。就是他们经过特殊训练的,在他们这儿也撑不了几个回合。
  “二位可要想清楚再开口。”星湖压低了声音,“我们主子还愿意见你们一面,想听什么,想来二位应该明白。”
  月涵染觉得心情烦躁,没有心思和这些人拐弯抹角。直接敲了敲桌子,等星湖看过去,立刻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交给了她。
  星湖打开瓶子,将里面的粉末吹到这两人身上。
  “啊啊啊!”
  “啊,好痛!”
  两人立刻失声痛哭,可下一刻就被点了哑穴,只能像爬虫一般,在地上翻滚。
  明明没有伤筋动骨,也没破了皮肉。
  可却好像是有一团火在他们身上烧,似乎还能闻到皮肤焦糊的味道。
  又过了一会儿,又好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咬食他们的血肉,想要将人吞噬殆尽。
  两人在地上翻滚碰撞,把身上撞的到处是血,可却连喊都喊不出来,额头青筋直冒,浑身痉挛,似乎下一刻就会断气。
  可无论他们觉得有多痛,大脑却一直保持清醒。
  也正是在这时候他们才知道,原先那以为恐怖的刑讯,在这些手段面前,当真是什么都不算。
  “两位可愿意说了?”星湖询问。
  那两个黑衣人弓着身子,用头狠狠的敲在地上。
  星湖又打开另一个瓶子,往那两人身上倒了一些粉末。不过瞬息之间,他们身上那仿佛能毁灭灵魂的疼痛,消失殆尽。
  两人喘匀了一口气,发现了说话之后,忙不迭地要开口,“说,我们说,我们都说!”
  星湖没有给那两个人什么表情,只是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我们的确是杀手组织血灭的成员。”这话才说出口,黑衣人就听到了拔刀的声音。
  稍微壮硕一些的黑衣人立刻补充,“会出现在这里,的确是因为任务,不过这个任务不是外面的人委托,而是我们的首领亲自派下来的。”
  瘦弱一些的黑人道,“我们只知道住在这儿的是一位姓南的秀才,首领的意思,将能除掉。”
  说完这话,两个黑衣人都咽了咽口水。他们也不想这么诚实,可那当真不是人能够受的罪。
  这一行出动了十余人,皆是血灭里数一数二的高手。除了在战斗中死亡的之外,便只剩下几人,到最后活下来的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原以为这不过是个最简单不过的任务,没想到他们竟然全部都折在了这里。
  “你们首领是谁?”星湖追问。
  两个黑衣人的身体哆嗦筛糠,牙齿打颤,背后的冷汗都把黑色的夜行衣打湿了。
  “说!”
  身后的侍卫对视了一眼,踢了两个黑衣人一架。
  “我,我们的手里就叫血灭。”
  “组织里没有一个人知道首领究竟是何身份。”
  “首领不经常在组织里,只有偶尔会召集几个高层,这次我们也只是接到命令,并未见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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