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狐妖后四个大佬为我修罗场——沧溟水
时间:2022-03-08 16:28:24

  “你是来看比赛的?”
  看门的护卫斜着眼睛瞪云星河。
  “我不是……”
  “不是就滚远点。”
  “我是来打比赛的。”云星河面不红气不喘,定定的看着守卫。
  “你?”护卫从上到下打量云星河,险些笑出声来,“就你的小身板,还不够魔兽塞牙缝呢,滚滚滚。”
  云星河问道:“这里可有规矩表明不许我这么瘦的人去跟魔兽抗争吗?”
  “呃……”护卫哑口无言,随即低声对云星河说,“别犯傻,这种钱可不是一般人能挣的。每天从这里抬出的尸体不计其数,他们大多比你强壮多了。”
  云星河微微怔住了。
  未曾想这个护卫竟然是为了让她活命,才口出恶言,阻止她参加比赛去跟魔兽斗争。
  “你放心,我会活着出来的。”云星河浅浅一笑,拍了拍护卫的肩膀。
  扭不过她,护卫带她去签了生死状。
  金一鸣作为她的亲朋好友,也得以进到后场。
  云星河大概看了一下生死状。
  上面洋洋洒洒咋写了许多字,中心意思就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连续打赢比赛场次越多,拿到的魔晶也就越多。
  要是葬身魔兽口中,一分钱也拿不到。
  落了个尸骨无存也都是常事。
  她签下了「花镜」两个字。
  从此以后,她的这张脸,就与这个名字匹配起来,行走魔界。
  云星河曾经见过古罗马的斗兽场,看起来,眼前的斗兽场也是类似的。
  通体为椭圆状,规模宏大,又十分美观。
  眼前的斗兽场缩小了很多倍,再配上幽暗的灯光,喧闹的吵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云星河刚签下生死状,她的比赛已经排到了两日后。
  今天不过是先看一下比赛流程。
  其实非常简单。
  他们这些签下生死状的人,像奴隶一样,从隧道里走进来。
  随后,笼子里困住的魔兽再被放出来。
  四面八方的观众都可以看清楚他们争斗的过程。
  只有奴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凶兽。
  高台上,放着一堆闪闪发光的魔晶,足足有上万块。
  在迷离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金钱与鲜血,在任何情况下,会让人失去理智,变得疯狂。
  云星河只看了一场比赛。
  这个魔修身材很强壮,却也没敌过魔兽的利齿。
  魔兽身躯庞大,咆哮声让人胆战心惊。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强壮的魔修被剥夺了魔力,没有武器,他变得不堪一击。
  鲜血将地面几乎都染上了厚重的颜色。
  断肢横飞……
  云星河用手散去面前的空气。
  “看见没有,两天后躺在那里就是你了。”金一鸣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你还能剩下几条胳膊几条腿。”
  云星河笑了笑,没有搭话。
  两天的时间一闪而过。
  云星河已经想好了如何去应对。
  规则是有漏洞的。
  她不用魔力,她并不是魔修,这一点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压力。
  从前曾经获胜过的挑战者们有些靠的是自己的肉体蛮力,有些是靠智慧,有些靠自己强悍的魔识。
  也就是精神力。
  魔识类似于神识,随着修为的增加而提升,在精神层面进行攻击,几乎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
  云星河的神识很强大,已经远超了元婴阶段。
  毕竟她需要靠自己想象出一个世界,来孤独的五百年。
  闲的无聊的时候,她会为自己打造一个对手,再慢慢销毁。
  金一鸣看见云星河顺利的打过五场比赛以后,惊讶地合不拢嘴。
  身材妖艳的美人穿着火辣,她挑逗地问云星河:“小哥哥,你还要继续吗?再打下去的话,就能拿到更多的魔晶哦。”
  云星河面不改色,微微弯下腰,装作虚弱的说道:“不用了,再继续下去的话,我可能就会死了。”
  美人也没有阻拦他,而是轻挑地想给她一个吻。
  云星河伸手挡住了。
  “女孩子的吻,要留给喜欢的人。”她说完,就跟金一鸣离开斗兽场了。
  美人愣在原地。
  后来,她听见主人沉声道:“你应该庆幸你没有亲到她。”
  美人活了下来,也许是因为主人的一念之仁。
  金一鸣拿着沉甸甸的魔晶,不敢置信。
 
 
第193章 
  黑店
  云星河慷慨地赠送给护卫十块魔晶,作为他善意提醒的报答。
  金一鸣还在喃喃道:“天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云星河道:“我现在只想休息。”
  于是,金一鸣带她去找了一家安全的客栈,他们可以美美地休息一晚了。
  那五场比赛回忆起来令人后怕。
  当然不是指云星河。
  她游刃有余。
  第一场比赛上场时,瘦弱的云星河与她面前的巨大真元魔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云星河走出隧道,台上的光猛地打在她身上,好在每一个上场挑战魔兽的魔修都要戴上面具。云星河通过面具只露出了眼睛。
  真元魔狮虽然体型巨大,动作却很笨拙。
  观众们在台上尖叫,鲜血更能刺激他们的眼球。
  云星河不过几个轻盈的跳落,就落到了真元魔狮的身上。
  最终,云星河轻松地制服了它,全身而退。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台上的观众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其实云星河不过是用精神力制约住真元魔狮而已,当精神被摧毁,肉体也就变得不堪一击了。
  后面几场比赛也很轻松,压在云星河身上的赌注也越来高了,几乎达到了一比十。
  云星河得知有人很少在她身上下注,所以特地嘱咐金一鸣,往她身上压筹码,就赌她能赢五场。
  最后一场时,台上的观众看到云星河瘦弱的背影时,不是轻蔑,取而代之的是亢奋。
  大家都知道,这个少年远比展示出来的情况强大的多。
  可也不一定,云星河面对的魔兽越来越狡诈,越来越凶狠。
  尤其其中有一条蜈蚣。
  密密麻麻的足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云星河也觉得恶心。
  普通的蜈蚣尚且让人看了生理不适,何况是体型膨胀几倍后的千足虫。
  上场的魔兽是殒铁美人蛛。
  云星河已经无力吐槽了。
  这些昆虫类的魔兽体型庞大,又很难缠,还会对视觉造成巨大的冲击。
  殒铁美人蛛更像黑寡妇的变种。
  它带着强烈的神经毒素,通体黝黑,腹部有着红色的沙漏状的斑点,最终隐约呈现出一张美人的面孔,看上去尤为瘆人。
  云星河略微退后几步,寻找合适的攻击角度。
  殒铁美人蛛也在观察自己的对手——身材瘦小,勉强可以果腹。
  “他在干嘛?不会害怕了吧!”
  “不怕才有鬼,这可是殒铁美人蛛,一不小心沾染上毒液,就会死得非常痛苦。”
  “别急,再看看。”
  台上讨论的热火朝天,丝毫影响不到云星河的心情。
  她这次先用神识探向殒铁美人蛛,放出一小部分试探它的反应。
  殒铁美人蛛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猛地跳动了下,那张美人面也变得狰狞起来。
  它的螯肢呈现褐色,胸板处生长着一层细密的暗褐色绒毛,前段几乎是平直的,腹部圆滑如同一颗卵。
  云星河警惕地看着它。
  很快,殒铁美人蛛做出了回应——它喷射出大股的蛛丝,目标正是云星河。“糟糕。”云星河眼睛暗了暗,她移动身形,尽快躲避它的蛛丝攻击。
  蛛丝上有着粘稠的腐蚀液体,落到地面上发出了丝丝拉拉的侵蚀声音。
  下一瞬,殒铁美人蛛发动了攻击,迅速朝着云星河移动而来。
  留给她移动的空间并不多了。
  云星河以一个令人心惊的角度一跃到殒铁美人蛛身后,重重的一脚踢了上去。
  殒铁美人蛛的身体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硬。
  只是这毒液确实难以处理。
  台上的观众看得目不转睛。
  云星河若是想速战速决,也不是做不到。
  问题在于,太过轻松的赢得这场比赛,会给自己留下一些祸患。
  实力太强,会引起别人的关注,这不是她的目的。
  在给台上的观众留下了足够的悬念以后。
  云星河发动神识攻击。
  凝成了一把透明的冰剑,几乎无人可查。
  刺穿了殒铁美人蛛的躯体。
  当着众人的面,殒铁美人蛛裂开成了两半,几只长长的爪子还在挣扎,身体已经支离破碎。
  台上一片惊呼。
  云星河假装脱力,狼狈地单膝跪地,垂下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天啊,她居然赢了。”
  “真是没想到,刚才那么惊险的一幕——要不是她运气好,现在就应该化成一滩血水了。”
  “啧啧,糟了,刚才我可是赌她会死的。”
  “不要紧,她应该还会继续挑战下去,谁能忍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呢?”
  台子上的魔晶依旧璀璨。
  云星河是被人扶出去的。
  ……
  躺在客栈里,云星河懒得回忆前两天的几场打斗了。
  没什么特殊意义,甚至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斗兽场里的魔兽这个东西,相对智商低,和一些聪明的强者比起来,没什么太大用。
  只是看着唬人罢了。
  当然,云星河指的是一些低阶魔兽。
  魔兽的等级越高,智商也就越高。
  云星河给了金一鸣两百魔晶,金一鸣没敢要。
  “如果不是你让我去下注,可能我也赚不了这么多魔晶。”
  金一鸣凭借着云星河告诉他的先机,在赌场上赢了一大笔。
  云星河道:“我这个人管不住钱,你收下就是。”
  金一鸣也怕她花钱大手大脚,到时候沦落到被逍遥城给赶出去,最终决定替她收下来。
  “我想好好睡一觉,有事明天再说吧。”云星河懒洋洋地往床上一躺,示意金一鸣可以出去了。
  金一鸣转身离开,他就住在隔壁房间。
  临走前还特意叮嘱道:“晚上一定要把门窗关好。”
  “这里是黑店?”云星河奇怪地问道。
  “不,在逍遥城的任何一家客栈。夜晚过了子时都要关好门窗,否则会白白送命。”
  “呃……”说了等于没说。
  云星河也没搞懂原因是什么。
  “应该是……魅魔会出来,蛊惑魔修,吸取他们的修为。”
  顾名思义,魅魔也是一类魔怪,擅长魅惑人心,依靠吸取魔修的修为提升自己的能力,而且极难铲除。
  金一鸣倒是一片好心。
  云星河点点头。
  “我知道了。”
 
 
第194章 
  酷刑
  想必是跟魔兽之间的斗争实在太过劳累。
  云星河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连续高强度的使用神识了。
  她闭上眼睛,想快速进入睡眠,好好休息一觉。反而难以入睡。
  敏锐的直觉告诉她,今夜一定不太平。
  她和衣而眠,躺在床上不动声色。
  突然,她听到了另一道呼吸声。
  就那么突兀的出现了。
  简直就是午夜惊魂。
  她的房间里除了自己还有别人。
  云星河很有耐心,她要等对方先露出马脚,自己继续装作熟睡的样子。
  许久后,她听见了微不可查的脚步声,离床边越来越近。
  云星河枕头下放了一把叉子,是吃饭的时候顺手留下来的。
  等到窗帘被掀起的那一瞬间,云星河手中的银叉,已经抵在了对方的喉咙上。
  可对方反应很快,迅速将窗帘扯了下来,扔到云星河脸上。
  云星河反手抓了上去,防止他逃跑,与他打斗起来。
  两人一时之间斗得难解难分。
  在云星河擒住他的时候,她才开口。
  “你是什么人?”
  “哼。”来者冷哼一声,不愿告诉云星河。
  云星河从空间里随手扯出一根绳子,把他五花大绑捆在房梁上。
  扯下他的面具。
  是一张其貌不扬的脸,看上去年龄不大,像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呃……”云星河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这样的人。
  “不说是吧?”云星河坐在凳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被绑着的杀手一言不发,要将誓死不屈进行到底。
  “我这个人最擅长酷刑。”云星河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神色。
  他的眼神在松动。
  “那些用刀砍啊,用火烧啊,没有一点意思。”云星河摇摇头,“你怕痒不怕?”
  杀手脸色不变。
  “我以前听过一种好玩的惩罚。”云星河眨眨眼睛,隔着空间,将他的鞋袜取了下来。
  “你干什么?”杀手失声叫了出来。
  “噢,你别急,听我慢慢道来。”云星河不紧不慢的说道,“在你的脚底板上涂上盐水,再牵来一头羊。羊最喜欢吃盐巴了,他们长长的舌头会在你的脚心一直挠一直挠。那种痒啊,好像能深入到骨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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