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我?
牧流谦继续尬笑:当时被打的棍子现在还隐隐作痛哦……
奚凝药伸手拉住牧流谦袖角,半羞半热地说:“不如,你坐下来,我们再好好聊一聊……”
她的眼神瞟着牧流谦,声音又柔又酥。
趴在门缝上的阿惜:这、哪个男人顶得住……
趴在门缝上的阿愿不乐意了,揪住他耳朵,一口咬了下去。
阿惜痛得要命,又不敢吭声,捂住耳朵用眼神求饶。
牧流谦呵呵笑着,伸手去拉门,顺势把袖角带了出来。
阿惜阿愿连忙躲到门旁边。
“时间不早了,牧某就先告辞了。”牧流谦说着,拉开了门。
奚凝药看他打开门就往外走,又叫了他一声:“牧捕快。”
他转头望着奚凝药,奚凝药也正望着他,说:“你要是真想走,你就走,不过,你可千万别后悔。”
后悔?
后悔什么?
牧流谦就向她拱了拱手,说声:“告辞。”
就转身下楼了。
阿惜和阿愿在楼上栏杆那儿望着牧流谦走出了金宴楼大门。
阿惜:他真走了?
阿愿:真走了。
两个人也赶下楼去,追上了牧流谦。
阿惜赶在牧流谦前面,面对着牧流谦倒退着走,说:“咋回事?你不是挺喜欢她的吗?今天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阿愿也跟在牧流谦身旁一边走一边说:“就是啊,还以为你今天都出不了这个温柔乡了。”
牧流谦却面色平静,望了望他俩,说:“不让你们俩当了大妖怪,你们能饶了我吗?”
阿惜一听,伸出手来本来想拍拍他的肩,一看自己够不着,就拍了拍牧流谦的肚子,说:“可以啊你,挺靠谱。”
阿愿也连连点头说:“太靠谱了!”
三个人往前走了一会儿,阿惜和阿愿回头望了望金宴楼,叹了口气说:“可惜了,那么一大桌子好吃的……”
牧流谦看了看他俩,一手牵一个,到卖糖葫芦的老头儿那儿买了两串糖葫芦,递给他们一人一串。
阿惜阿愿欢天喜地地接过来就舔上了。
阿惜突然扯了扯牧流谦的袖子。
牧流谦四处一看,就看到辛珂正从这儿走过。
喻勉在她身后对着牧流谦正做鬼脸呢。
阿惜拉着阿愿突然就没了影子。
牧流谦就赶了上去,说:“哟。”
辛珂斜了他一眼,面无表情,自己走自己的。
喻勉用肩膀撞撞牧流谦,说:“今天又吃了什么好吃的?”
“下次我请你行了吧。”牧流谦说。
“真的?”喻勉一喜,“这可是你说的哦,可别忘了。”
“放心,忘不了。”牧流谦说。
下午去散值的时候,
辛潜交给他们三个一个新的任务,押送一个犯人去卫陵县。
当天晚上几个人各自回家收拾好行李,
第二天一早点完卯就直接到牢里提了犯人往卫陵县去了。
去往卫陵县要走三天。
他们三人白日里赶路,夜里就宿在馆驿。
辛珂几乎不怎么说话。
牧流谦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嬉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