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现*如今还敢嫁给哥哥的女子,多是自身也有些问题在的。
陈月这次在渝州雇了个混混带来平都。
赶上除夕守岁,漫天的烟火,满街的炮竹,混混潜入王小姐的院子,杀了她,放了火。
炮竹乱窜,除夕夜常常着上几把大火,又定了一个克妻的未婚夫,王小姐便如此走了。
那混混孤身一人跟来的平都,成了事便被陈月毒死了,根本就没人知道。
这次两人因她而死,陈月只觉得通体顺畅。
安慰着醉酒的哥哥,她第一次亲吻了他。
她以为他终于是自己的了。
但两年后,又来了个朱潋潋。
提及她时,哥哥的眼中浮现了从没出现过的光芒。
就那么喜欢她么?
就不在乎她曾经肮脏地跪在地上乞讨么?不在乎她和别人已经欢`好过无数次么?
哥哥不仅不在乎,那个女人还傲气得不行?
陈月笑着看她。
死人可不会这么傲!让她死吧!
这次做得保险点,自己亲自动手,就算弄不死朱潋潋也要弄死朱潇潇,弄死一个侯府就不敢议亲了,哥哥克妻的名号也会吓死旁人的!
可是啊,她失手了!
一个也没弄死,还被哥哥发现了。
陈月呆坐在窗边,痴痴地笑了,看把哥哥吓得,可真有趣啊。
正在这时,小窗忽然卷过一阵风,陈月定睛去看,只见一个蒙面人提着一把大刀蹲在窗边。
陈月心中一惊,正想喊人,却见那人急速来到身前封了她的穴道带着她破窗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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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中,陈月跪在地上,看着眼前两个颀长挺拔的男人。
她自然认得这两个人。
朱家那两个女儿的男人嘛,一个宋青斐,一个梦远。
梦远轻飘飘勾起一张黄纸,暗卫见状立刻会意绕了一瓢凉水兜头浇在陈月脸上。陈月闭气躲过后,正大口呼吸着却被梦远手中的黄纸盖住。
水珠顺着黄纸的纹路丝丝缕缕蔓延开来,迅速闭合隔绝了空气。
窒息的无助感汹涌而来,陈月挣扎地想抬手,锁骨却传来剧烈刺骨的疼。
她居然被钉在了椅子上。
“晕了?”梦远不满意地皱眉,他侧头看向宋青斐。只见他慢悠悠从袖走拿出一个小瓷瓶扔给暗卫。
瓷瓶在鼻尖一晃,陈月便又醒了,甚至感官变得比刚才还要清晰许多。
凉水,黄纸,因为挣扎被钉在胳膊上的钉子与铁丝,陈月疼得晕死过去转瞬便又被药粉刺激醒来,每一次都会感受到比上一次更钻心刺骨的窒息与疼痛。
梦远精心地为她贴好黄纸,问:“杀人好玩么?”
回应他的只有陈月脸上呼扇呼扇的黄纸。
梦远抬手勾了勾穿透她锁骨的铁丝,看着陈月浑身一颤,轻笑一声:“折磨人才好玩。”
梦远回头看向宋青斐:“姐夫不试试?”
一声姐夫直接把宋青斐叫傻了。
他抿唇摇摇头,随即将瓶瓶罐罐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能用到的给你放这了,这个是去腐肉的,这个是续命的,你慢慢玩*。”
陈月闻言,只觉悔不当初。
她不该下手残害朱潋潋和朱潇潇的,她不做,也不会遭受如此刑法,像被人拖进无尽地狱。
这两个恶鬼,一个折磨她几乎死去,一个把她救回来继续受折磨。
无休无尽,生不如死。
宋青斐从暗室里出来,在庭院的莲花缸里掬了一把水洗手,他什么也没碰,却觉得碰过要命的脏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