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决侧过头去,使起性子,“我没醉。不喝,喝了又不能碰你。”
他只是有些委屈,新婚之夜抱着娘子,只能看看不能碰。
憋屈。
在座众人红了脸,尤其是云琅,跟只煮熟的虾一样。
裴决起身,开始赶人走,“去去去,都出去。”
待一众闲杂人等被赶走,裴决搂住云琅坐在新床上。
男子下颌放在她软乎乎的颈窝处,蹭得满呼吸都是甜甜的女儿香。
云琅背脊一凝,按住腰间的手,“夫君,不可。”
她月事刚来。
裴决指尖勾住那衣带,在她耳边絮絮低语,“娘子新绣的嫁衣真好看,该庆幸来了月事,不然这衣服就只能穿这一天。”
云琅耳廓酥麻,“为何?嫁衣不都是成婚之日穿么?”
裴决唇凑了凑,吻上她耳廓,“繁琐,我怕届时心急会给娘子撕坏。”
云琅脸红,负气似锤了锤他手。
掌心在她小腹揉了揉,裴决道:“还疼不疼?”
云琅“嗯”了一声,“相比昨晚,要好一些,只是今日腰背酸痛,想来是今日累着的。”
裴决为她褪去繁琐的衣衫。
红被之下,裴决将人揽在怀中,一下又一下给她揉着肚子,揉了肚子,又揉腰背。
“相公,这里也酸。”云琅枕在裴决胸膛,牵着他手挪到腰窝,嘟囔道。
裴决手略微酸麻,却还是顺了他家姑娘的意。
“今日的情,娘子日后是要还的。”
他眉心微蹙,空着的手也没闲着,茱萸一点被他尽数揽在掌心。
云琅哼哼唧唧一声,挡也挡不住,索性便埋头不看了。
裴决低笑,揽过她,乖乖揉着腰窝。
啧。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千金难买啊。
他拥着娘子,揉了一夜的肚子和腰窝,无事发生。
委实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