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外室——安页
时间:2022-03-09 09:12:32

  看着身下的小娘子小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眼睛里慢慢冒出了血丝,肉眼可见的青筋在前额两侧冒出,廖子齐感觉到了一阵快感,他想着适才的滋味,报复起来越发的痛快。

  待阿瑜差点背过气去,脖颈间的手骤然又松开了。

  “咳,咳咳。”阿瑜扶着自己的脖子,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本就憋得通红的脸这下子更加红了,颈间留有的那道勒痕也红的格外刺目。

  随即,不等她反应过来,“啪”的一声,廖子齐的手掌挥在了阿瑜的脸上,把阿瑜打的整个人都觉得天旋地转,耳朵传来一阵鸣音,这一巴掌比之前挨的知景的那一下疼太多了,她感觉到了脸上火辣辣的痛意。

  “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人,瞪什么,是还想要再来一下?”廖子齐盯着阿瑜的面孔,止不住的恶语相向。

  “把爷的好兴致都败光了,晦气。”廖子齐猛的踢了一脚脸颊被打的肿得老高的阿瑜,也不知道踢到了哪里,让阿瑜不由得闷啃了一声。

  而他一脸不满的下了床榻,重新捡起地上的绳子,复而往阿瑜的手上绑去,留下这句话后唾骂的离开了房内。

  阿瑜在他走后,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快要扛不住了,意识随即慢慢被吞没,最后昏了过去。

  ……

  松林馆中,成言坐在前院正房的紫檀椅上,竹香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着:“奴婢被人打昏了以后,再去姑娘的房中,不见姑娘的踪迹,定是那贼人把姑娘给掳走了。”

  闻言,成言眼中寒意凌然,不发一言的样子让一旁的庆期,不自觉的缩了缩肩膀。

  就在这时,门房小厮踏着慌乱的脚步走了进来,俯身说道:“世子,门外有一个乞丐送来了一封信条,丢下就跑了,本想把他扣住的,可没追的上。”

  随后说完,把手中的信条呈给了成言。

  成言快速的打开,微颤的手暴露了他此时的慌神。

  待看完那信条中的内容后,成言低沉的说道:“简直是不知死活。”

  “去给我探查一下,廖珩和廖子齐那两个废物现在在何处。”成言侧脸,瞥了一眼庆期,吩咐道。

  “是。”庆期躬身了一下,随后走出了正房,既然世子这个关头要让他去寻那二人,恐怕是瑜姑娘就在他们手里,希望瑜姑娘千万别出事,不然的话,世子的怒火谁都没有办法承受的住,庆期走的时候不由得想到。

  ……

  阿瑜再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后背疼痛难忍,廖子齐最后那一脚直接是踢在了她的脊背上,当时疼的哼了一声,如今醒过来便觉得异常的疼,让她想翻个身子都觉得困难。

  可她还是忍着疼痛,尽量慢慢的挪着身子,可手上被绳子绑着了,束缚住了她的行动。

  阿瑜咬着牙,翻下了床榻,背后传来的痛意让她一下子冒出了冷汗,可一旦想到如今的处境,她便不管不顾了起来,迫不及待想找些法子来使自己脱困。

  当时装昏所听到的是,廖子齐他们是想拿她和成言交换些什么东西,可他们口中所说的证据听来是十分重要的,不然也不会迫使他们干出进人私宅绑人之事。

  还说这要看她在成言心中的分量,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阿瑜虽是察觉到也许成言是有点喜欢她的,可感情这事向来都虚无缥缈,她并不觉得成言有朝一日会非她不可。

  她也知道成言近日里都忙的不见踪影,若是他忙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搜集他们口中所说的证据,那可想而知,他怎么会为了她任人胁迫呢?

  阿瑜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房内的布局,忽得顿了一下,看向中间的那张木桌,但见到那木桌上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她眼中不由得闪过失望。

  随后,她在房内忍着背后的疼痛,找寻了一圈,可没找到任何对她有用的东西,她内心不禁变得绝望起来。

  难道真的要任人宰割了吗?阿瑜身上受着疼痛的折磨,让她变得颓丧无比,一下子摊在了地上。

  可正想着放弃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还伴着那二人的说话声。

  “那女子身上怎么回事,你动她了?”廖珩冷峻的对着堂弟说道,那神情像是若真的在廖子齐嘴中听到他不想听到的回答,他便要翻脸了般。

  廖珩看着他堂哥一脸厉色,眼皮一跳,随口道:“没动她,但差点就死在她手上了,就没忍住教训了她一下。”

  在他堂哥面前,廖子齐自是不会隐瞒,可他倒也是挺心虚的,因他起初还真是想动那人,只不过被阿瑜那一脚踢的昂不起来了,那片可是乌青了一片,成言的小娘们脚劲可还真大。

  一想到他胯间的那物件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他就想再去把那小娘们给狠狠地折磨一顿,若不是大夫拍着胸脯保证,那物件过几日就能用了,他怕是会忍不住把那小娘们丢去喂狗。

  “我该说你什么好,若是你不去招惹她,会出这档子事?”廖珩回这处别院时,正好碰巧看到一大夫挎着药匣子,边走边擦着额间的汗匆忙离去。

  便拦下来,询问了一番,那大夫被他逼得才支支吾吾说道,廖子齐跨间的物件遭受了重击,当时,他还有所疑虑,可如今这样听得廖子齐话中的意思,可不就是因强迫了那女子,他才得了这苦头。

  廖子齐听着堂哥的训斥,还没怎么放在心上,不就是一女子,等他好了起来,还不是照样得在他身下受着,这成言的女人他还就得玩一玩了,随即对着堂哥摆手道:“好了,我知道了,那个信条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让一乞丐送过去了,没泄露我们的身份,就只写着若要佳人,销毁卷宗。”廖珩蹙眉回道。

  闻言,廖子齐思考了良久才道:“那官盐私售那事怎么办?”

  廖珩想的是若能拿那女子换得卷宗毁尽,便是达到目的了,官盐私售的话,到时找个替罪羊出来,也是不难,毕竟不少官员的把柄可都捏在了父亲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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