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外室——安页
时间:2022-03-09 09:12:32

  阿瑜混乱的脑子中,还充斥着那句羞耻之语,听到成言的问话,随口回道:“昨日。”

  “昨日初一,新岁伊始,倒也是个好兆头。”成言顾盼着阿瑜,含笑说道,单单让他就这样看着她,他便觉得内心一切的躁怒都安定了下来。

  成言本不是一个信鬼神的人,可这几月来,也陆续给京都香火颇盛的寺庙给捐了不少的银两,所作所为尽是为了祈求阿瑜能清醒过来,不要变成齐豫口中所说的,若是淤血化不尽就无期的昏睡。

  如今口中所言的好兆头,不过也是希望阿瑜经此一难,往后能无灾无祸。

  “往后我定是会护好你,这次让你遭受的无妄之灾,确实是我的疏忽。”成言把头贴在阿瑜的额头上,低声的说道。

  听着成言的话语,阿瑜一时觉得自己可能是听岔了,这是他的歉意吗?她从来都没有从成言的嘴中听过诸如此类的话,如今听来,觉得万万不敢相信。

  虽说这番话让她很讶异,可她也没紧抓着这话不放,她很是想知道掳走她的那二人,会有什么下场,便问道:“廖子齐他们……”

  可心里想知道,嘴上倒是顿了顿,她现在一提到廖子齐的名字,便想到了他对她的侮辱和毒打,还不由得颤了颤,余惊为定的样子尽收入成言的眼中。

  成言看着她这副模样,上前环着她,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没事了,他们都尝到了各自的恶果。”

  在抓获廖珩和廖子齐并把他们投入了牢狱中,成言忍着怒意雷厉风行的把江南的那两起案子,官盐私售和科举舞弊一同给办了,向太子上呈密信后,接到指令便没有了顾虑,他二人在牢中自是被成言好好折磨了一番。

  那廖子齐起初还口出狂言,成言便新账旧账一起算,借着审讯的功夫把他的双手都给废了。这其中血腥的过程自是没有和阿瑜提起,只是用以自食恶果轻轻带过。

  廖子齐他二人该死,可眼见着阿瑜被他们掳走,袖手旁观还想着隐瞒的知景也该死。

  知景见世子把阿瑜救回来后,还日夜都守在她的身侧,嫉妒冲昏了头脑,跑到成言那攀咬着,往阿瑜身上泼脏水,惹怒了心绪本就不稳的成言,当即被成言遣人拖走处置掉了,那时他完全没有管那丫鬟是谁给他的。

  没人知道,那时候成言看着阿瑜从那车轩处坠落后,他抱着托起她,看到她身上的伤时,差点失去理智,想着把那二人碎尸万段。

  可最后还是庆期,冒着被迁怒的后果,上前死死的阻止他,因着庆期知道,若是主子不管不顾的把那二人就地处决了,到时候怕奉命在江南待了这么久,主子所得的心血都会功亏一篑。

  可那时的成言什么都听不进去,当场执着剑就要把那已经被制住的二人给杀了。最后唤醒成言理智的,便是庆期说,阿瑜好像一息尚存,需要赶紧找大夫。

  这才让成言暂时没就地处置了他们,一刻都不敢耽误,抱着气若游丝的阿瑜往城内寻大夫去了。

  重伤之初,阿瑜的情况已经和快要死了没什么区别,不过后来不知为何慢慢的自己转好了,虽说是一直昏迷着,可好歹还活着,成言把之归咎于用的珍稀药材起了作用,便在江南乃至于京都处处寻药。

  如今娇软温热的人儿在自己的怀中,他绝对不会允许之后再发生相类似的事情,理智脱离了他掌控的感觉,让成言无法再一次接受。

  许久不见怀中人儿的声响,成言垂下眸子,看着怀中的人儿,便发现阿瑜在他未察觉的时候睡了过去,阖着眼眸,一副娴静的模样。

  阿瑜同成言耳鬓厮磨一番之后,身体很快便起了疲软之状,醒来没两天,身子果真是虚弱至极,那般精力都耗费不起,若是和成言实实在在贴合在一起,那还不得把她的精力给吸光。

  成言默默的拥紧静睡着的阿瑜,而后用指腹描绘着她的眉眼,用唇亲碰了一下阿瑜的发额处,温柔低声说道:“睡罢。”

 

 

35章 郎情妾意

  昨夜与太子饮酒,虽说成言没饮多少,可一直伴在太子左右,总归是到了子时,才回偏殿宿了下来。

  往日宫门本在寅时开的,元正朝廷给假七日,无需入太和殿奏议政事,故而宫门在这七日都在辰时放钥,成言差不多在这个时辰从皇宫中赶往庄子上,也无甚休憩好。

  便陪着阿瑜一同小憩了一番,可等他醒来后,怀中的人还在睡梦中,成言眼中尽显温存,暖玉温香的感觉,他甚是迷恋,可怀中的人安安静静的睡着,倒是让他有种人儿还陷入昏睡中,并没有醒过来。

  他把面庞贴在阿瑜的脸上蹭了蹭,而后在她玉颊上停留下来,这番动作扰到了阿瑜,让她觉得痒痒的,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嘤咛,正是这声清婉的哼声,使得成言放下心来,低眉垂眸继续看着阿瑜的睡颜。

  这般恬静安宁的氛围,被门外传来的轻唤给破坏掉了,成言听到那声动静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拿着他的手掌盖住了阿瑜的耳朵,唯恐她被人给吵醒了。

  这番行为也不知道刚刚差点把阿瑜闹醒的是谁。

  而后,门外的那人仅是唤了一声,便顿住了,在门外安静的候着。

  成言缓缓抽出被阿瑜枕着的手臂,轻轻的掀开被褥,再一一给她盖好,复而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儿,便走了出去。

  门外庆期候在那里,低着眉头,静待着主子,他这几月因着主子神情日日冷肃着,只敢在主子面前小心的伺候着,唯恐主子追究他当初以下犯上之责。

  他是主子的随从,本就当以主子的吩咐为重,尽好唯命是从之任,可瑜姑娘性命垂危之际,他想的首先是主子如果那般做了,怕是后患无穷,这才以下犯上阻止了主子。

  看着身旁的人对着他战战兢兢的模样,生怕惹怒了他,成言因着阿瑜醒了过来,面色变得稍霁,见庆期一番不敢抬头看他的样子,说道:“不必如此低首下心。”

  庆期诚惶诚恐的执有一礼,说道:“是属下以下犯上冲撞了主子,蒙主子不弃,还愿留属下在旁侍候。”见主子边领着他远离门外,边低声和他说道,庆期更是放小了声音,唯唯诺诺的说道。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