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漠北以后——锅包粽
时间:2022-03-09 16:29:33

  “王爷!”厉粟垂刀恭恭敬敬地抱拳。

  魏砚点了点头,赞了句,“阳关一事办的不错。”

  厉粟听王爷夸赞,像得了天大的赏,乐得黑脸开了花,“王爷,那咱是不是不用到下狱练手了。”

  他可不是怕,只是那帮狗东西真的是不要命的架势,给他送进去真得退层皮。

  “不必了。”魏砚说。

  “多谢王爷。”厉粟嘿嘿一笑,抬了抬眼,狗改不了吃屎般,贱嗖嗖地凑过去,“王爷,在阳关属下看您和王妃是拉着手回来的,还共处一夜呐!”

  想到那一夜,魏砚唇勾了下,指腹摩着着刀柄。

  厉粟见王爷罕见的和悦,脑子里顿时带了颜色,继续道:“王爷,咱们上郡是不是要有小霸王了。您放心,属下必然会护好小王爷!”

  “你过来。”魏砚掀起眼皮看他,颠了颠手中的刀。

  厉粟迷糊着过去,忽颈上一痛,那刀背照着他的脖子就劈过来,疼得他直龇牙,嚷嚷哀嚎。

  “还真是闲得蛋疼,滚去练兵。”魏砚铁着一张脸,面色实在不好。

  厉粟连想都不敢想了,“属下多嘴,属下多嘴,王爷自有王爷的打算,属下这就去,这就去。”

  魏砚收着刀,厉粟吓得猛退了一步,“属下好好去练兵,不打扰王爷了。”

  离开军所时方正午,魏砚提缰上马。

  街上行人来往,见之是淮安王,纷纷躬身避让。

  魏砚手松松地牵着缰绳,时而掠过街边摆置的摊,看到几家卖耳饰的,不禁多看两眼。

  她是惯爱耳铛的,每对儿还不重样。

  娇气得厉害,不穿漠北的胡服,许就是因为没她那些襦裙绸缎好看。脾气也大,还爱嘴硬,得让人惯着。

  魏砚下了马,到一耳饰铺面前。

  “王爷,您看看要买什么?”商贩摆了各样式耳铛,弓着腰讪笑。

  他刚闲坐着,忽见远处一提刀男人过来,见模样像是王爷,起初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再一看果然是王爷,吓得他立刻躬身挂笑。

  王爷不会买女人用的东西,难不成王爷是来找他的?他也没做什么,无非是私底下找了别的路子买几块石头啊。

  商贩心虚,忐忑地看向魏砚。

  漠北的耳饰没有上京的精致,大多都是耳圈,颜色单一,又摆在外面扑了一层沙灰,看着廉价。

  魏砚扫了眼,她必是看不上这些东西。

  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

  沈瑜卿按两数配着药,汤勺在里调制,她低头比对着医书,看了眼调好的药,细眉蹙了蹙。

  究竟差在了哪?

  已是第三碗了,可每一回都与书上写的不同。

  她回忆着当年先生制药的过程,涪陵,哏归,西泠…明明不差分毫。

  沈瑜卿舀起一勺放到唇边,舌尖沾了下。

  味淡苦,夹杂着一丝腥甜。

  她记得先生吃的药是浓苦的,里面必然还缺了东西。

  午间时沈瑜卿没去用饭,在屋里坐了大半日,依旧没弄明白究竟差在哪。

  魏砚回府便听人说她将自己关了一日的屋子,连午饭都没吃。

  革靴抬起就要往里走,门外忽一兵卒疾入,抱拳禀道“王爷,有一队人马强行入关。”

  魏砚眉间一凛,“点兵随我出城。”

  “是!”

  入关军队便是回上郡时中途拦截他们的人马。

  当日错失机会没杀掉他,回去又召集人马强行去关内了。

  魏砚料想八成是让人当靶子使了。人马不足,强行入关简直是自寻死路。

  街上行人见兵马踏足纷纷侧行避让,骏马奔驰,片刻后城内已无了踪影,只余满地黄沙。

  …

  入夜,绿荷在外面叩门,“小姐,您都一日没进食了,多少吃些吧。”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