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么叫,以为他当真是个凶神恶煞的魔头。而后,这个称呼成了口头禅,与他越熟悉,叫的越顺口。
“那该叫你什么?”初意认真的想了想:“九夜清?”
连名带姓的喊出来,听他在耳中颇为见外,不满的蹙眉。
就在初意还在寻思应该如何叫唤他才妥当,他两手摁在她肩头,身子陡然一沉,惊得她心跳都滞了两拍。
后知后觉,他们如此亲密。
他低沉的声色在她耳边淌过:“你该叫我夫君。”
初意眼睫颤了颤,开口欲唤。
他低头封住她的唇,而后又松开,瞧着她迷乱的眼,道:“再唤。”
他的话仿佛是蛊惑人心的咒语,令思绪混沌的初意似着了咒一样,乖乖张开口欲唤。
他尝到了甜头,故技重施。
几番后,他终于罢休,听她出声唤出那句:“夫君。”
下一瞬,刺痛唤醒她半数神思。
*
这日,洞内的烈火足足烧了一天。
初意的声音最后变成了无法承受的哭泣,他才罢手,中止这场几乎要她命的痴缠。
她沉沉睡去,绵柔的呼吸熨过他心口。
九夜清将她抱在怀中,温暖的身躯清晰的提醒自己,她为他来到这里,就躺在他怀中,靠在他臂弯牢牢圈住的小小空间内。
并非做梦。
切切实实的拥有了她,忐忑多日的心才算安定下来。
他低头看去,只见她嘴巴微微嘟着,红润润的像熟透的樱桃。他实在没忍住,低头又啄两口。最后因扰了她的好眠,被她两声梦呓唤回理智,才不情不愿的撤开。
目光却在她秀美的脸庞流连不舍。
不知是不是因经历多日相思苦,她的面容比原先更添几分昳丽。尤其她方才动情之时,眼里闪烁的泪光仿佛坠落尘埃的星光,明艳又动人。导致他越发控制不住,想要狠狠将她拥入体内。
“我真想将你囚起来,谁也看不到,唯独我能一睹你的美,如此才放心。”这是他的真心话,但他不会再这样做。
昔日,他没看清自己的心思,只是依着本能不愿放她走,便自以为是的将她囚在屋内。
庆幸他及时醒悟,也庆幸她给他机会,准许他重新靠近。
如今,断不会再违背她的意愿,作出伤害她的举动。
“我一定会想办法离开,带着你一起离开。”他承诺。
好不容易才找到相伴一生的人,他将来要为她做的还很多,绝不可能让她在这太极图内受苦。
*
九夜清入睡前都在美滋滋的幻想着将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这夜的梦奇美无比。
却没想到,一觉醒来,还没掀开眼皮,就被初意压在身下。
他睁开眼,错愕的看着正坐在自己腰上,一脸怒容的女人。
莫非....他寻思道:“怪我醒太晚,清晨没能及时满足你?”
初意听这话,又羞又恼,小拳捶他胸膛,骂道:“满脑子都是淫邪,果真是又坏又恶的魔头!”
被这头披着羊皮装可怜的狼给啃了一天,啃到她浑身失力,哭着求饶,他才罢休。
真是苦不堪言!
一觉醒来,她浑身跟散架似的,腰酸背疼腿发麻。他倒好,睡得格外香,就连嘴角都挂着心满意足的笑。
但这不是她发怒的重点,毕竟....是她同意的,何况她也是有些欲罢不能。
重点是,昨日被他勾了魂、缠了心,神智都迷失在他扇动的热火中,全然忘记要跟他讨债!
“你知道我上辈子是谁吗?”初意下巴高高抬着,颇有些趾高气昂的架势。
九夜清惊喜:“你记起自己上一世的身份了?”
初意不由意外:“你知道我的身份?!”
九夜清便将自己曾收到西王母信件一事,与她详说。
初意这才明白她之前为何会在瑶池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