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惊华,上神不好惹——枫倾诺
时间:2022-03-10 08:47:48

  “坦诚心意?”汐沫疑惑的问了一句,坦诚心意是指什么?莫非是说他们坦诚身份,可听这句话,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有一段时间了,有什么问题么?”汐沫没说具体是哪天,她在想如果说了,他是不是还要问细节。
  陆景文跟陆景礼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是一个意思,看来他们在皇宫时就已经互通心意了,怪不得国师一直护着她呢。
 
 
第149章 白泽弹琴
  汐沫对他俩的互动感到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
  陆景礼两人喝着茶压压惊,他们现在思想很复杂,对汐沫跟国师之间产生了很大的误解。
  就在这时,镜寒川跟月落,白泽回来了,喝着茶的两人看到殿内突然出现的三人,噗嗤一声,把茶水喷了出来。
  虽然知道国师不简单,可这么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着实吓到他们了。
  镜寒川对他们这失礼的动作略感不适,“仪态不端。”
  两人赶紧放好茶杯,擦了擦嘴角,正了正衣冠。
  这才正视月落跟白泽,月落一身蓝白袍子,十五六岁的清秀少年,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白泽身材魁梧,长相英气十足,一身红色袍子衬的他身材更加挺拔。
  “沫沫,你穿粉色挺好看的呢,谁给你选的?”月落围着汐沫左看右看,越看越欢喜。
  汐沫但笑不语,除了镜寒川,还有谁给她选衣服呢?而且她看到后面衣柜里还有许多衣服呢。
  除了没有黑色,灰色,几乎每个颜色都有,她光看着就觉得很漂亮,而且与衣服相配的首饰也是单独放在每一个小巧的盒子里面。
  “我有事外出几日,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月落。”镜寒川淡淡交代着,月落适时的走到他身边。
  “国师,您大概去几日呢?”陆景礼忧心忡忡的看着镜寒川,他很害怕镜寒川一去不回,在他记忆中,镜寒川就没离开过天瞿,突然离开他心里很慌。
  “暂时不明,皇帝,遇事不决时,与延王一同商议,若仍然各执一词,你们就来问月落。”镜寒川吩咐着。
  两人认真点头,大有儿子听老父亲的训诫模样。
  镜寒川再看向月落,“尽量别出寒月殿,白泽想吃什么,让御膳房的送来。”
  想起汐沫说过,白泽食量很大,又改了口,“白泽每日用饭去御膳房,想吃什么让御膳房做,吃好了再回来。”
  月落噗嗤一笑,走到白泽旁边,勾着白泽的肩笑道,“寒川是怕饭菜味脏了他的寒月殿,不过你去御膳房吃更自在,想吃什么直接点菜,管够。”
  陆景文两兄弟扯扯嘴角,怕脏了寒月殿,呵,这几日,汐沫一日三餐都是在寒月殿吃的,似乎也没见国师说什么,果然是不一样的。
  “没事,只要能吃,管够,哪里都一样。”白泽听到御膳房就激动,宫内的饭菜能差到哪里去,有口福了。
  镜寒川对汐沫微微一笑,“沫沫,我们走吧。”
  汐沫起身时,还拿起了一个包袱,月落这才注意,一开始在汐沫坐的旁边,就放了一个浅青色的包袱。
  月落疑惑的看着包袱,“沫沫,你这包袱里面都带了些什么?看着还不少东西的样子。”
  汐沫提着包袱挂在肩上,“有衣服,还有银钱。”
  “汐沫,你是跟国师一起外出么?”陆景文两兄弟这才注意到他们是一起去,那就不是单纯的外出有事了,难道两人外出是为了秘密成婚?
  他们需不需要准备份贺礼?
  “对啊,我们一起出去。”汐沫哪能想到这两兄弟脑子里想的东西会这么复杂呢?
  镜寒川取下汐沫肩上的包袱提在手上,月落实在没忍住捂着嘴笑。
  镜寒川带着汐沫离开后,月落这才放声笑了出来,“白泽,你看到寒川方才提包袱的模样了么?太好笑了,我告诉你,他平日连佩剑都不愿意拿的,竟然要在以后的每天提着个包袱到处窜,想想就觉得好笑。”
  白泽倒没觉得有什么,陆景礼两人倒是深有同感,平日瞧着国师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什么俗物很难跟他扯上关系。
  白泽扯扯月落,在他耳边嘀咕道,“你也注意点吧,你家国师可把天瞿交给你管几日了,你也有点担当的模样行不,别吊儿郎当的,让那两个家伙看扁了。”
  月落不以为然,“你以为寒川为何放心出去,他自然相信我,我跟他相处那么多年,我如何处事,他自然信得过。”
  月落说着对白泽挑了挑眉,陆景文看的虎躯一震,呃,这两人之间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呃,我还有事要处理,就不陪两位了。”陆景礼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他实在没想到该怎么称呼他们两位。
  “没事,你们回去,对了,你们就叫我们名字好了,不必那么的拘束。”月落友好的冲他们笑着。
  两人点点头,一脸落寞的走了,月落看着他俩的背影问白泽,“他俩这是怎么了?”
  “别管他们了,我肚子还饿着肚子,我现在去御膳房吃饭,会不会吓死他们?”白泽摸着自己的肚子,他已经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在叫嚣要进食了。
  月落瞥了他一眼,“你出去找陆景礼,让他带你去一趟御膳房,他会处理好的。”
  话音未落,白泽就跟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月落站在原地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
  他不知道白泽怎么说的,反正他是在一个时辰之后才看到白泽的,他回来时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走近了些,月落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菜肴味。
  “月落,御膳房的菜真好吃,我顺便把我晚上要吃的菜也点好了。”白泽摸着肚皮很是开心。
  “没人好奇你吃那么多东西么?”月落看着他这动作,有些疑惑。
  “谁关心那个。”白泽不以为然的走到月落琴旁边。
  他当然没注意,他埋头苦吃的时候,御膳房的那些人都吓得瑟瑟发抖。
  因为是皇上带他来的,还特意交代了一句是国师身边的人,他们吓得不敢怠慢。
  他们乐呵呵的送走白泽之后,都捂着自己的胸口安抚自己,国师身边的人就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白泽看了一眼月落琴,忽然有种想要弹琴的冲动,双手放在琴上,胡乱拨动,一阵阵刺耳的琴音飘荡在寒月殿里。
  月落吼道,“住手,难听死了,你以后都不许碰琴。”
  白泽没有再弹,啧了一声,“弹琴这种事情果然不适合我。”
 
 
第150章 妙啊,找了个死鬼出来
  丞相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排练了半天的节目没有一个派上用场,贺沐尘用了午膳便提出要回宫,他没有挽留的理由。
  其他几人就开心了,丞相不开心,他们就高兴,反正谁也没占便宜,机会是一样的。
  丞相叹着气望天,白瞎了这次的好机会,皇上来了,可是他孙女丝毫没有表现机会,甚至他发现皇上都没怎么看他孙女。
  武萋萋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了,还是决定去劝劝她这个爱钻牛角尖的祖父。
  “祖父,别不开心,皇上能来不是已经很好了么,您也知道他现在有多忙,何必那么着急呢?”武萋萋轻轻给他锤着肩。
  “萋萋,我是担心皇上你知道么?”丞相一脸惆怅。
  武萋萋锤肩的手停了下来,在她祖父旁边坐下,“祖父,您担心皇上什么?”
  “他这些年操劳国事,我担心他见先皇昏聩,在女色上面毫无节制,导致他对女子产生抗拒心理,所以才不愿立后。”
  “祖父,您怎么有这种想法?”武萋萋有点奇怪,就凭这点怎么断定皇上是那种心理。
  “以前皇上在国宴时,我就观察他几乎很少看台上的歌舞表演,要么喝茶,要么静静坐着想事情,亦或者提前离席处理事情。”丞相长叹了一口气。
  “今日你们离的那么近,他都没瞧上几眼,我真是好担心呀!”丞相苦着脸。
  “祖父,您不会在担心皇上不喜欢女子吧!”武萋萋有些难以置信。
  “没错,我担心他对这些不感兴趣,那可如何是好。”丞相自顾自的说着。
  “不行,我得跟其他大臣们商量一下,这可攸关皇室血脉传承一事,必定要慎重对待。”丞相说着就站起身,一脸严峻。
  “祖父,您缓上一日再作商议如何?”
  “缓不得,缓一日就更严重了。”丞相大手一挥,“来人,给本相套马车去吏部尚书府。”
  武萋萋想着,虽然她祖父平日跟张大人斗嘴什么的,但有事,两人还是经常聚在一起商议的。
  以前皇上昏聩,他们也不是没动心思,聚在一起商议的结果就是拥立贺沐尘为帝,几番暗示明示,贺沐尘都是一个意思。
  临渊皇朝看着是他父皇执政,实则是他在背后推动,太早坐上那个位置,反而不太利于他处置一些奸佞小人。
  就为这句话,丞相当即点了头,当了皇上便会为了制衡关系,有时不得不做出一些不利的决定,可若是提前解决,那么对临渊会更好。
  丞相去了尚书府,果然两个老家伙相交多年,肚子里弯弯绕绕半斤八两,两人想到一处去了。
  “老张,我觉得这次出大事了。”丞相急得在屋内踱步。
  屋内已经遣散所有下人,就他们两个老头在屋内商议。
  “老武,要不明日咱们请个太医去给皇上瞧瞧?”张其胜抚着须,一脸郑重。
  “怎么瞧?皇上那里怎么说?”
  “咱们明日早朝后,就去见皇上,让太医给他请平安脉,一旦确定了,太医开了药,咱们就悄悄把太医给……”张其胜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如果皇上真是有疾,那此事定要捂紧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特别是几位有子嗣的王爷,即使因此杀了无辜,他们也愿意以后去九泉之下请罪。
  “那就暂时这样决定了。”丞相眉头紧锁。
  “皇上是千古明君,老武,我们即使这次手染无辜之血,也要保住他的清誉。”张其胜一脸的忧国忧民。
  “太医院有一个医术不错,据大家私下议论,就是有些贪财的吕太医,我们就找他去看,事后若有人问起下落,也好说他太贪财,被处置了。”丞相苦思冥想了一个死鬼出来。
  张其胜点着头,抚着他白花花的胡子,面上一喜,“妙啊……”
  某位被惦记上的太医此刻正在家里数银子,忽觉脖子一凉,诶!
  难道降温了,嗯,这日子还长着呢!钱还赚着呢!一会儿得给自己熬点药补补,他心里这么想着。
  压根不知道是自己脑袋被两人惦记上了。
  而被他们担心不近女色的贺沐尘,此刻正在欣赏今日从丞相府要来的,美人图。
  两个老头儿要是知道他们的担心完全多余,只是他们的皇上早已心有所属,对他们孙女不感兴趣的话,估计一口老血都得喷出来。
  喜公公识趣的退了很远,可还是在抬头无意间窥视到了一点,那确实是个美女图,还是那位神医女装的丹青。
  贺沐尘打开看了一会儿了,这是一副年代久远的画了,里面的汐沫穿着一身白色羽衣,蹲在花丛中似乎在眺望某处,而画的下面有作画之人落款。
  潇然……
  贺沐尘看到这个名字就知道,这应当是在天宫时,潇然所作,画布已经很年久了。
  但是画中人似乎没有受到丝毫影响,栩栩如生,是他所没见过的美丽模样。
  贺沐尘将画卷起,喜公公知道这幅画即将会拥有一个非常趁手的位置。
  他悄悄瞥了几眼,究竟会放在哪里呢?
  贺沐尘将画放在书案上,喜公公心想,放这么显眼的位置么?
  却听到贺沐尘低沉清冽的声音响起,“喜禄,去找一个金丝楠木做的木盒,朕要放这幅画,若是现成的没有,就做一个新的。”
  喜公公只愣了一瞬,立即应声道,“是,皇上,奴才这就去。”
  说着就朝外面走去,只是心中不太平静,他虽只是一个太监,一辈子也用不上顶级的东西,但他能见识到。
  金丝楠木他还是知道的,是楠木中最好的,只用来保存一副画,皇上果然很在乎神医。
  有镜寒川带着,很快就出了天瞿,汐沫问道,“哥哥,我们去哪里?”
  “殷沛。”
  “殷沛是萧策,呃,涧溪,其实我挺奇怪的,他堂堂妖王,为何甘心守在殷沛做丞相,护殷沛。”汐沫问出了很久她就想了解的事。
  “沫沫,你所听到的涧溪是一个怎样的妖王?”镜寒川不答反问,眸光平和的看着汐沫。
  汐沫想想,“都是不好的一面,听说他性情暴戾,做事全由着自己喜好,不顾底下人死活。”
 
 
第151章 身子骨挺硬
  “可我觉得有矛盾之处,若他真的这么残暴不仁,妖界还不得想着叛乱。”
  “而且,他堂堂妖王屈尊守在殷沛,护了殷沛这么多年,不谈他的目的性,就他让殷沛治理的繁荣昌盛,这一点也足以让人改变看法了。”
  汐沫说这话时,唇角扬起一丝弧度,她很清楚,听传闻倒不如看事实。
  “沫沫想的不错,涧溪性情暴戾倒也跟他母亲有关。”镜寒川轻声道。
  “那哥哥你跟涧溪怎么认识的呢?”汐沫对这一点还是很好奇的。
  “一会儿再说,先下去找个地方,你吃点东西。”镜寒川目光在底下的街道停留,他可以不用饭,但汐沫不行。
  带着汐沫悄然隐入人流多的地方,自然而然的没人注意到突然凭空多了两人。
  但是很快他俩的脸就引起注意了,热闹的街道都安静不少,这两人无疑是陌生的,但是也太好看了吧!
  镜寒川无视那些目光,选了一家客栈,带着汐沫走了进去。
  小二热情的迎着他们,当然人群中也不乏妖怪,“哇!这男人太好看了,我要拐回去当夫君。”一名花妖小声的对同伴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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