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鹦鹉啊,所以…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鹦鹉呢。
“嘿!朋友,那蓝雀儿不会是你的鸟儿吧?”,江阳俯身询问。
那人不言语,只是直直的跟江阳对视着。
”蓝雀儿应该自由,它不会像是导盲犬,忠诚束缚了它本性的自由。”
良久,那哥们儿才幽幽的开口说道。
可能我跟他不在同一频率上吧,说的话听的我是云里雾里。
“su
p
ise。”
房门被推开,李羁阳提着一些东西走了进来。
“阳哥你是去打劫了吗?”,我好笑的问着他,因为我看见他手中的塑料袋中装的是一些瓜子和糖果。
“不存在的。”,李羁阳笑了笑,将东西放在了靠墙空闲着的桌子上,随即将桌子搬到了床位正中间。
“来来来,哥儿几个来打牌。”
说着,就见他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整副牌。
这下惊讶的不止我了,连老顾都是绕有趣味的看着他。
“阳哥你莫不是很院长沾点儿关系吧。”,我愣愣的看着他。
“我李羁阳长这么大都是别人跟我沾点儿关系,他祁图没资格抱劳资的大腿。”
李羁阳笑了笑,将瓜子糖果什么的倒在了桌上,随即把牌也放在了边儿上,抬眼看了看我,招了招手道:“下来啊,打牌,打发时间。”
人家都把东西准备齐全了,总不能冷了场子啊。
我三两步下了床,让曹行给我腾了个位置。
“来呗!哥儿几个。”,我扭头看了看顾格和江阳。
“我不会打牌。”,顾格说道。
“咱江哥呢?”,我又把目光投向了江阳。
“来吧,反正闲着也是无聊。”
江阳说着,下了床,坐在了他下铺的那兄弟床上,又扭头问他下铺兄弟:“朋友你来不?”
那哥们儿有些木讷的摇了摇头。
“就咱三啊?兄弟你呢?”,李羁阳看了看,问制定规则的那哥们儿。
“我不会参与你们这些愚蠢的的无聊活动。”
那哥们儿冷眼说了句,随即头也不回的扭头走了。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了,李羁阳轻笑一声,坐到了下铺上,伸手洗着牌。
“小朋友靠边玩儿哈,咱三个人,打黑三,抽二条吧。”,李羁阳提议着。
我和江阳一致同意了,反正都是打发时间,玩儿什么都一样的。
……
抽二条是真抽,接连几场下来,我手臂上大大小小的红印子,赢的最欢的是李羁阳,这丫手气好的没法说,无论是一对二还是二对一,都是赢飞起的那个。
再输完最后一把后,我摊了摊手,叹着:“不打了不打了,再继续下去的话手该废了。”
江阳靠在墙壁上,双手枕在脑后,无奈的笑道:“跟李羁阳打无异于是自讨苦吃,咱来了十几场吧,他就没输过一次。”
说着,江阳又坐起身,侃笑道:“哥你不会是出老千了吧?”
“不存在的。”,李羁阳磕着瓜子:“我运气也不算很好,也就打牌没怎么输过吧。”
“操,老凡尔赛。”,我颇有些无奈的侃笑了一声儿。
李羁阳笑着,没应话。
……
目光投向窗外,天已经暗下来了,太阳早就下山了,它都懂得到点儿就‘收拾东西回家’,就咱几个还在等食堂发话开饭。
手上没了操心思功夫,大伙儿都闲了起来。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过往身上。
“诶李哥,你进来之前是干嘛的。”,江阳开口询问李羁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