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商人。”,李羁阳回答着。
“那你做什么生意?公司CEO?”,江阳打趣儿着。
“格局小了,我这气质再怎么着也是董事长级别的。”
”那行,李董事长,采访一下您,您能具体说明一下您的工作以满足于我这小小的好奇心吗?”,江阳手掌半握着,当做话筒采访着磕着瓜子的李羁阳。
“我啊,之前是开酒店的。”,他说。
这个回答属实是令我有些惊讶了,不但知道是真是假。
“你在哪里开酒店?说不定我知道。”,江阳又问。
“就那些繁华城市吧,都有我家的产业。”
李羁阳说的云淡风轻。
“那你岂不是纯纯的富二代?”,江阳也有些惊叹。
“没有那么夸张,也就家财万贯吧。”,李羁阳笑叹道。
“好家伙,”,江阳伸手抓了把瓜子,边磕边问:“那你怎么来这儿了,按道理说像哥你这样的人儿不应该搁家里享清福吗?”
“我倒是想啊,还不是因为破产了呗!”
李羁阳语气中透露着别样的无奈。
我和江阳对视一看,有些半信半疑。
“别不信啊,就是因为破产后心情压抑,被好心的朋友送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养老来了。”
我怎么觉着李羁阳说的有些苦涩呢,那位所谓的好心朋友是真好心还是假好心呢,不得而解。
“我之前一朋友也认识一开酒店的老板,年纪轻轻就出类拔萃,据说是白手起家,在很多地方都开有酒店,最低的都是三星级酒店。”,江阳说道:
“据说那老板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收购了当地很著名的酒店,以至于现在很多星级酒店都是他名下产业,我愿称之为酒店大亨。”
“江阳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印象了,好想还上了热搜来着,我还记那老板也就二十四五岁来着,姓陆,因为和我年纪差不多,所以特意关注了一下。”,我附和着。
“是吧!”
找到共同话题,江阳有些激动的说道:“那老板牛批吧,才二十三四就打下了那么大的家业,我真想问问他缺不缺保镖或者私人医生什么的。”
“人家二十三四有车有房家财万贯,指不定什么富豪榜上都有他名儿,而我二十三四,尼玛还在精神病院里活的跟闹着玩儿似的。”
我不由的慨叹了一声。
“那陆老板现在这么出名了啊。”
李羁阳收敛了笑意,有些好奇的问着。
“哥你之前跟他认识吗?按道理说你俩之前极有可能是竞争对手啊。”,我说道。
李羁阳明显愣了愣,随即摇头道:“不认识,就在…网上看到过…老板也有大老板小老板之分嘛,像他那样的大老板我怎么可能会认识嘛。”
也是,人家有钱人结交的人都是跟他如出一辙的商业奇才什么的,跟咱着平头老百姓不沾边儿。
纵眼看去,压根儿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不说这个了,你们呢,什么事儿没想开到这儿来了?”,李羁阳问。
“就莫名其妙的来了这里。”,我笑叹了一声儿。
真的很莫名其妙,直到现在我都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想到到这儿来了呢。
至于江阳嘛,他的经历我们都知道,但不得不说,这丫看起来还真不像一位重度抑郁症患者,平时看着比谁都阳光洒脱。
还有老顾,这丫一待就是四年,其实我强烈推荐他去出家,指不定比这儿待着强。
我们又一言一语的说出了曹行的事儿,这孩子也算是命大,不过现在成了这样儿可能也是他的一种解脱吧。
谈话间,房门被敲响了,我以为是先前出去那哥们儿回来了,结果李羁阳打开房门一看,一个此时此刻不想看见也压根儿没预料到会登门拜访的人出现在了门口。
“su
p
ise。”
宋朝邪一身正装的出现在了门口,看了看屋里的人,随即伸出手抱了抱门前的李羁阳。
我跟江阳对视一看——这俩人什么情况。
“沛舟啊,总算是想起我来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