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衣袖我捂着口鼻,我眼睁睁的看见他被熏的眼泪都冒了出来。
“是我们宿舍。”
我尽量不吸着气,说完就干净捂住了口鼻。
“
ei
ei的,你们是在搞生化武器吗?这威力……不去做出贡献可惜了。”,江阳说着,抹了把眼睛:
“不行这味儿太冲了,都辣眼睛了!我遭不住了,在待下去人没了。”
江阳说着,匆匆往走廊尽头去了。
“尼玛谁都臭袜子这么臭?曹尼玛爱点儿干净成不!TMD举个燥老爷们儿咋就那么臊得慌呢!丢人都丢成了他奶奶罗p圈儿了!TMD——”
咱宿舍另一旁的‘邻居’站在门口不满的嚷嚷着,语出‘惊人’的实力着实给我吓一跳。
我哪敢儿吱声啊,我怕他抡圆胳膊反手就给我来了一个打逼肘。
待嗅觉和视觉都适应了这种冲击,我和顾格才进了房间。
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窗开门通风。
不让这臭烘烘的味道流通完,晚上咱俩就真得在走廊里打地铺了。
“洗漱洗漱。”
我拿好洗漱用品,就直直的出了宿舍。
臭成那卵样儿,谁还想住啊。
到洗漱台刷着牙,顾格拿着洗漱用品姗姗来迟。
“曹行呢?”
我吐了口药膏沫子,意识到并没有看到曹行的身影。
“他还在睡觉,我试过,喊不醒,昨晚喝大了估计还没醒酒吧,咱先由着他睡吧。”,江阳说着,清洗着毛巾。
看着他修长的指关节被冻的通红,我顿时就不想用手去触碰了。
光是刷个牙都感觉要了我的半条命——冻牙齿,冷的我不由自主的直哆嗦,这破破烂烂的精神病院什么时候给我们提供热水服务啊……都快过年了,是准备把热水存到明年再过冬吗?
“话说我再也不那样喝了。”,我感叹了一句。
喝酒是真误事儿,喝大之后睡的像个死尸一样。
我寻思着要是昨晚没喝那么多,可能也不至于有早上那破事儿了。
“主要是昨晚喝的太急了……阳哥这会儿估计也还睡着。”
江阳擦着手上的水珠。
我觉着可能是。
……回宿舍楼路过洗衣房的时候我特意站住脚看了看,思索片刻我走到了窗边。
“看什么?”
江阳在门口好奇的问我。
我回头看了看,顾格也站在那里。
我扭过头打量着窗户,吸引我眼球的是窗台的缝隙中有半截烟头。
脑海中闪现出昨晚的场景——一个身形和我差不多就男人,站在这里抽烟。
“看什么呢?”
江阳好笑的问着,走近了来。
我指了指窗台上的烟头,说道:“昨晚,这里有一个人,站在这里抽烟。”
江阳有些疑惑,问:“搁这儿偷偷抽烟啊,是谁?”
我摇了摇头,昨晚好像是没看清他的样貌,看起来也好陌生。
“监控显示从关灯时间到你进去之前,没有任何人进来过。”
顾格突然说着。
……可是昨晚这里真的是有一个人啊,我还找他讨要的一根烟,那烟味儿不大,不知道是个什么牌子。
“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真的很确定昨晚这里的确有一个人,没说话,就站在这里抽烟。”
我回答,揉了把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