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建队的成员沙忍是不可缺少的。我们正好也准备加强一下同砂隐村的合作,由商业到全面。这方面是赤砂之蝎和大蛇丸负责的。
话说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杀了两任风影的两个人去跟风影谈判。
迪达拉跟岩隐村的交涉就是在基建队准备组建的背景下开启的。去的是佩恩和他。
如此重要的任务,我当然是希望他能活着回来的,我给他的医疗用品包裹加了一倍的量。
被我用研究他嘴巴的事吓了一跳的迪达拉对我这个举动就心脏坚强多了,没有被吓到。
“你这么怕我死吗?”
“还好吧,就是你被打残了还是我救,我干脆让你自救省点力。”
“你不会死的。”
迪达拉被他家老头子打的挺惨,而且全程没有还手,就只是躲一下可能会要他命的攻击。他就是仗着老头子不会真的当着佩恩的面弄死他,而且他还有疗伤药。
成果么,我们和岩隐村成功结交了。
在川之国同土之国的交界处,我们找了一个风景还不错的地方,开了一个见面会。
就是在这次见面会上,我医疗忍者的身份遭受了质疑。
岩忍代表们,包括他们的土影大野木,都没敢信。我看到他们漂亮的黑发妹子黑土,微笑着说我过分谦虚了。
至于音忍村的,啊,不提也罢,无论是大蛇丸还是兜,或者宇智波佐助,都没有什么看得过去的表现。就只有君麻吕担心的看了我一眼,怕我生气。
我真是医疗忍者。这点被大野木打的很惨的迪达拉可以作证,佩恩背后的男人长门可以作证,宇智波鼬可以作证,整个晓组织和音忍村都可以作证。
但是岩忍不信。
可能是我出任务的时候凶名赫赫,战绩凶残的锅吧。
宇智波斑这个老头子说我活该。
他当着柱间扉间的面说我活该。
我打不过能掀翻整个忍界的宇智波斑,但这些仇我一笔笔记在了阿飞头上。在看见阿飞被我当做通灵兽代步时,他眼角抽了一下。
“老头子,你眼睛怎么了,抽筋吗?”
我还记着空的人设是个面瘫,所以我是面瘫着脸说出这句话的,语气也很平静,但是拉仇恨的功力一如既往的让阿飞窒息。
“一直面瘫着脸的前辈是怎么成为一个脸T的啊?!”
他曾如此绝望的质问我。
我沉思了一下,“天分吧。”
宇智波斑免疫了我天分的嘲讽能力,他说:“火遁.豪火灭却。”
宇智波老祖宗就是如此的直白不做作,看不顺眼了就吐个火遁招待我。
柱间:“斑和空感情真好啊!”
扉间一巴掌差点呼上去,最后忍住了:“救人啊,大哥!”
“哎呀,斑是跟空闹着玩的。”
“大哥,你是想变成宇智波斑的大舅子还是让他喊老夫二舅子?”
柱间:“……辈分错了吧。”
论脸T,我愿称扉间为最强!
宇智波斑放弃了让他不顺眼的我转而将目标放在了让他更不顺眼的扉间身上,为了不让天启打死弟弟这种惨剧发生,柱间加入战局,成功变成三人混战。
我和阿飞蹲在一边的草丛里,将头上的草叶拿了下来。
阿飞叹了口气:“多亏前辈这张脸。”
很荣幸,在柱间他们的努力下,晓组织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兄弟板间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每次拖着宇智波斑来大半时间都是来看我……这张脸。
而我面对这样一份怜爱,十分感动,然后让他们来平土。不客气的说,晓基地里相当平整宽阔的马路都是出自这三人之手。他们打起来,什么都平了。
但怎么说呢?
他们的混战让人看的想探出头来说一句话:
“别打了,你们这样是打不死人的!”
他们为了不毁坏晓基地,已经相当克制了,除了体术,就只敢用扉间研究出来的微型忍术。
就是打着花里胡哨好玩的。
真打起来,我怕晓基地就成一个历史,佩恩背后的长门还要我带着通灵兽阿飞去转移。
别看晓基地现在就扩建了几次,看上去还没有大名的城池气派,但是晓组织的水深啊。通灵兽阿飞带着我去找过宇智波斑,见过长门,让我一个门外人知道了月之眼计划。这个计划现在已经废掉一半了,我们招人了扩建了还是社畜,一尾人柱力都成盟友了,尾兽和平目前是搞不了了。
所以我们决定攀科技树去看看月球上的十尾能不能用别的方法复活,首先,我们要去到月球。
骨肉如柴的长门有点背过气的感觉,我查克拉都输了一堆进去了,他还是一个无底洞,就只是在骨头上包着一层皮,皮和骨里起了一点点的肉。
“更忙了。”
有什么办法呢?
自从晓组织走到了宗教和平的道路上,我们就越来越社畜了,要命的是这还是和平的初始。
月之眼是最快的。
但是提出月之眼的人,宇智波斑放弃了让月之眼彻底取代宗教和平。
“正视民众对和平的渴望,相信他们的力量。”
“我们要做的是掌控,而不是摧毁。”
“这是一个人告诉我的,我决定相信。”
第31章
扉间问我在做什么?
我回答:在实现遥不可及的理想。
他好像误会我了。
——谷川角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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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事业蒸蒸日上的现在,我应该出任CEO走上人生巅峰的。但事实是,我现在开着影分*身,有着批改不完的文件,由996逐步向007迈进。
一切的一切,不是道德的沦丧,也不是上司的压榨,而是因为发展的比想象中的快,导致了再次加班的惨剧。
天上人教就不说了,信徒现在遍及五大国。
而晓组织和音忍村的商业联盟做的生意也遍布五大国,还有基建队……
架桥修路搞定后,我们开始研究代步工具的改进。
每个晓组织成员现在看见音忍村的人都会非常有同伴爱的互相鼓励,因为已经忙炸了头,不互相鼓励一下,总感觉没办法撑到下一个明天。不鼓励一下打点肾上腺素,就可能会少一个人,多一个人的工作处理。
我们已经不是打三份工了,我们是在做全国改造,还搞起了下一代的培养工程,让天上人的教义从孩提时代就灌输进下一代的脑中。让他们理解和平的可贵,让他们理解人生来是为了和平而不是战争。
文书工作都是我来,我写教材,培养孩子们的三观,培养他们对川之国对天上人的归属感……
我写的东西又会被决策层统一观看,在被肯定后才会传播。
我们天上人还新建了新闻部外交部。
每次看见一群叛忍上电视,我不知道做什么表情,也不知道看到这一幕的其他忍村的人做什么表情。可能会觉得时代变了,有种错乱感。
至于除了文书工作之外我做什么?
补全这个世界缺少的基础科技,点科技树。然后研究怎么能解决万花筒到永恒万花筒的问题,怎么在科技树没点全的情况下登月。
这个世界的制度有问题,所以天上人教被搞出来了。科技树也歪的离谱,我不知道他们有电视有电脑有监控设备有轮船,为什么连马路汽车火车电话都没搞出来。
我不是很懂。
但这不妨碍我因为太忙了,晓组织还要管运输线的安全时,拉着赤砂之蝎进了实验室,在做人体实验的实验室里搞出来第一台高达……不是,是代步工具。
其实就是拉蔬菜水果的货车,还很简陋。
因为时间太急了,很多核心器件我直接用查克拉粗暴的弄出来了。赤砂之蝎的手工活非常厉害,傀儡术也非常棒,对这种需要人控制才能走的工具,找他合作是没错的。
我们很快的在三个小时之内搞出来这非常简陋的忍界第一辆汽车。全木质结构,有四个轮子,有一个装菜的货箱,有人坐着的地方。没有雕花没有涂漆,这个输入查克拉就能启动并控制行驶方向的汽车连名字都没有,就被我们拉出去运菜了。
第一个坐上忍界第一辆汽车的人是谁我不知道,因为车上坐了两个人,都是忍者,第一次开车的司机们内心忐忑,正纠结着呢,被赤砂之蝎一脚将车踢了出去,手忙脚乱的开始了第一次驾驶。
如果那车没有忍术的保护,估计赤砂之蝎一脚可以将我们三个小时的努力付之东流。
三个小时能搞出来的车是一次性用品,到了地方基本上就没有机会再开回来,因为忍术的时效性到了。我也跟忍者们说了。那辆车就是一堆木头和忍术的结合物,等挤出来一点时间后,第二辆车就好一点了。
精细零件是赤砂之蝎打磨,我又抓了阿飞和飞段,还将鬼鲛扯了过来。
第二辆车是用了钢材。
科技树虽然是歪的,但是参考离奇出现的轮船,将船的模型改一改,安上四个轮子,测下速度,能开吗?快吗?都可以,那就行了,那就是车了。
路修的这么好,不搞个自行车汽车走走,太空了。
汽车搞出来了,我将第二代汽车开到了音忍村,让他们搞出来火车。自己回去后又跟赤砂之蝎搞了比较简单的自行车出来。
在第一辆自行车诞生的时候,我们将它打上公司的标签,涂上油漆,用忍术让它锃光瓦亮。
赤砂之蝎坐在自行车的后座,我蹬着自行车,绕着基地溜达了几圈,试了下感觉,觉得还可以,跟我在本世界骑的自行车感觉虽然差了点,但是能用,不是一次性的。
“该我了。”
赤砂之蝎用查克拉线扯了扯我的火云袍。
常玩傀儡还是有用的,赤砂之蝎第一次上手时,查克拉线可以当刹车,他平衡感也非常好,就像一个蹬了自行车数十年的人,而不是新手。忍者在骑自行车上的天赋简直可怕。
我在后座上,将赤砂之蝎的火云袍用来挡风,觉得这刚出来的自行车可能没一会就要解体。
“还需要结实一点。”
总所周知三角形是最稳定的结构,钢铁也是耐折腾的材料,只要不要像赤砂之蝎这样蹬个自行车能蹬出火星子来,理论上,自行车是不会这么惨的。
可怜的自行车在承受了自己不该有的高速后,光荣的下岗了。
“承重还可以,然后,速度也还可以。只要不像你这样用它,使用年限应该也可以。”
“我觉得不行。”
我们在散架的自行车面前讨论这个自行车是不是合格,最后决定,再弄几辆出来,让晓组织全员来试。
“产品测试是必要的,这关系着未来的钱途。”
让忍者来玩自行车从本质上就是错误的。
每个忍者都像赤砂之蝎,玩心起来的时候,都敢弄黏土小鸟来炸一下可怜的自行车。美其名曰为了实验一下它的结构稳定性。
结果很显然的,一天之后,自行车报废的躯体堆在我面前。
第二次实验开始的时候,我对一脸严肃的佩恩说:“老大,自行车很贵的,这次弄坏了要赔钱。”
佩恩:“……”
我对晓组织不抱什么希望了,连最沉稳的两个,佩恩和宇智波鼬都可以在一天之内搞坏自行车,我觉得我的产品测试只能期待一下普通人的使用反馈。
忍者都是拆家达人。
更能拆的还有两个,宇智波斑和柱间,他们第一次摸这玩意的时候,没上手就弄废两个。与骑着自行车安安分分绕圈的扉间形成鲜明对比。
“啊哈哈,有点太紧张了。”
“太丑。”
我觉得我可以把这两个人一起丢出去。他们对自行车提出来的改造条件令人窒息。
宇智波斑想要宇智波族纹的自行车,柱间有样学样,想要能长植物的自行车。扉间在他们身边停下:“他们一个想要蓝,一个想要绿。”
然后扉间毫不费力的搞定了两个挑剔的人,让他们骑着自行车撵他。
艰难的产品测试后,我们得到了好消息,自行车是合格的。一群玩报废了很多辆自行车的公司高层在那里决定怎么给自行车防伪,定什么价格,怎么造势。
卖了这么多次东西的高层已经不是当初的傻白甜,他们很有经验了。
我趴在会议桌上看穿火云袍的和穿音忍村制服的人,他们脸上都写满了奸商。
长得好看的这种时候就是打广告的工具人。
我们一开始是请明星的,后来发现,明星太费钱了,长得还没我们中有些人好看。然后我们想了想,搞个包装公司,让长得好看的人出道吧,出道能赚钱,回来打广告又可以省钱。
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的颜值能打,我们看到的几个宇智波都长得好。阿飞也是一个宇智波,我看过他面具下的脸,没被毁的半张脸长得很好,就算脸毁了,说难看也不算。
但是他不能出来。
我也只能叹口气放过他了。
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组合是要命的,要他们两个人的命。毕竟他们中间有那么多宇智波的性命,在双方不打算互相理解的时候,凑一起挂一个宇智波。
然后就宇智波佐助和君麻吕了。
“你为什么不去?”
他在知道消息后,咬着后槽牙问我。
我非常感谢他对我的称赞,然后对他露出一个僵硬的跟去杀人差不多的微笑:“这样可以?”
他说可以。
他瞎了。
广告设计人说要一个唯美的浪漫的场景,让人可以更好掏出口袋里的钱,就跟我们天上人初次打开市场的胭脂水粉一样,自行车也需要一些象征。
“比如美好的爱情,或者男孩子女孩子们的友谊,亲情也可以。”
老规矩,长得好看的全都上。
试多了总有一个符合的。
就是台词。
害,为了钱。
我们那几天试了多少不知道,各种搭配都出来了,说完台词拍完一支广告转过头去干呕觉得心灵受到摧残的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