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平日里两人亲亲抱抱的时候不少,可就是进行不到最后一步,她也怀疑过他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
思及此,她直勾勾地看着他,问得直白:“你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一直不敢跟我说?”
陈怀森无语凝噎,松开她的手弹了弹她额头,无奈至极:“你每天都在想什么?”
“你回答我问题先。”戴栀拍他一下,追问:“你是不是不太行?”
“栀子,”陈怀森把人捞进怀里,语气无奈:“我是正常的男人,只是想再等等。”
因为戴栀身上发生的那件事,他自然有顾虑,对亲密关系掌握着一个度,再怎么过分都不会做到最后一步,想等她彻底接受了再想也不迟。
哪知道她心里弯弯绕绕,都开始质疑起他来了。
戴栀想到曾经发生的事,沉默片刻,伸手戳了戳他胸膛:“那件事早过去了。”
在她愿意去看心理医生后,就代表她要放下那件事,将它留下的伤疤翻出来进行疗愈,在之后过上属于自己的美好人生。
倘若没有做足准备,没有走出来,她也不会决定和陈怀森在一起,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分道扬镳,又或者是继续纠缠却始终没个结果。
她伸手抱住陈怀森,声音轻轻地:“我现在已经准备好了。”
说这句话时她整张脸都在发烫,刚说完就把脸埋在他怀里,另一只手在枕头底下摸索一阵,把那个小方盒塞到了他手里。
陈怀森摸了摸手里的盒子,大脑有一瞬的宕机,磕磕巴巴地问:“这是什么?”
戴栀吞吞吐吐:“那……那个。”她声音小了下去,紧紧地箍着他,整个人害羞得不得了。
尽管已经猜到了,可得到她肯定的答案,他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想起她除了便利店红着脸的模样,又问:“你去便利店就是卖这个的?”
“你问题好多。”戴栀被问恼了,直接凶他,“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似的。”
他忽然笑了起来,胸膛震动,震得她耳朵发麻,脸更烫了,只好仰头毫无章法地亲他。
被窝里的热度节节攀升,陈怀森伸手开了床头灯,看了眼手里的盒子,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把那盒子随手放在柜子上,捞过戴栀抱在怀里。
戴栀懵懵然,不解:“不继续了吗?”
陈怀森说得干脆:“不了。”
“可是都准备好了。”戴栀喃喃。
陈怀森沉默片刻,说:“尺寸不对,下次再说吧。”怕戴栀继续问,他伸手轻缓地拍着她的背,柔声说:“睡觉吧,不早了。”
闻言,戴栀在心里直犯嘀咕,心想着这玩意还有尺寸,也不再闹腾,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入睡。
即将睡着前,她挣扎着问了一句:“小森子,你要是真的不行的话要跟我讲,我们去看医生,不能忌病讳医。”
陈怀森哭笑不得,伸手掐了掐她鼻尖,“睡你的吧。”
接下来几天戴栀都没有回去,倒是出去拿了几次快递,陈怀森晚上回来看她在拆快递,问她:“你上次的事是不是蓄谋了好一阵子?”
带过来挂在衣柜里的衣服,她寄过来的快递,以及这些天留宿,都让陈怀森有种被她早早盯上的感觉。
“没有啊。”戴栀否认得极快,从快递盒子里拿出一对杯子,转移话题:“这个好看吗,我特地买的。”
“好看。”陈怀森点头,伸手把她抱在怀里,继续问:“那到你回答我问题了,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要来这边住了?”
“女朋友来男朋友家住合情合理啊。”戴栀眨眨眼,挣开他的手去拆其他快递,拆一个就问一个问题,先发制人,避免陈怀森问她问题。
戴栀晚上不回去,有些事情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那晚两个人洗过澡后在客厅说了会话,不知怎的就抱着亲在了一块,等戴栀再回过神来,人已经在床上了,身上的人压下来,体温极高。
混沌间,陈怀森有些嘶哑的声音在她耳畔低声问她:“可以吗?”
戴栀抬头亲了他一下,后面的事情就完全不受控制。
被窝里热烘烘的,戴栀浑身发紧,低低喊了声疼。
陈怀森的动作慢了下来,极尽温柔地亲着她,等她适应了才开始。
外面下了场雨,刚开始还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慢慢地雨势渐大,巷陌传来小猫被雨打湿的呜咽声,被渐大的雨势吞没。
那场雨下到后半夜,巷子里的猫混身湿淋淋的,焉嗒嗒地趴在屋檐底下,失了全部的力气,在那一趴就是一晚上。
第二天戴栀将近中午才起床,陈怀森没出去,听着她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难受吗?”他把人从床上扶起来,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也不是,就是累。”戴栀皱巴着一张脸,动了动酸软的四肢,“太久没锻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