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的课不多,戴栀成天泡在图书馆里,陈怀森工作室学校两头跑,日子忙碌且充实。
考试前几天陈怀森提前几天把工作都忙完,在出租屋里给戴栀做好饭煮好汤给她送去学校,美其名曰即将考试了得大补。那阵子戴栀吃得比高考那几天吃得都好,整张脸都圆润了不少。
考试那两天陈怀森比戴栀还紧张,忙前忙后像个操心的老母亲,跟他一对比,谭之月可谓是格外淡定冷静。
考完后戴栀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开始整天窝在陈怀森的出租屋里,偶尔回家一趟,但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待在出租屋里。
对此,谭之月已然习以为常,某天聊天时让她注意做好措施,就没再管过。
元旦刚过没多久,忽然爆发疫情,戴栀那时窝在出租屋里,打算第二天开始回家住着,准备迎接新春,没想到一觉醒来直接被困在了出租屋里。
那阵子出行不方便,戴栀干脆整天待在家里。
疫情原因没有办法工作,陈怀森便慢慢把工作挪到了线上,把工作室的工作方向大致都转到了线上,虽然是疫情却也忙得不可开交。
戴栀在那阵子里和南蔷开始打起了游戏,两个人每天都开着麦在打游戏,戴栀是新手,玩的并不怎么好,每次被骂都忍气吞声,南蔷火力极强直接把另外几个人骂到不敢吱声。
因此,大都时候陈怀森都能听到戴栀手机里传来南蔷的骂声,每一句都不带重样的,长手一伸把她捞到怀里,低头去看她手机,问她:“发生什么了?”
“那些队友骂我,南蔷在帮我骂回去呢。”戴栀注意力全都在游戏英雄人物上,随口回。
“骂了什么?”陈怀森挑眉问。
“就说不会玩别玩什么的,我也没注意。”她空出手推了推陈怀森搁在她肩膀上的下巴,蹙眉道:“不要靠着我,影响操作。”
话落,她操控的人物被对面击杀,那头南蔷的骂声没停,戴栀点开经济面板,发现队友都关了听筒,提醒她:“他们都没开小喇叭,不要骂啦。”
南蔷啐了一句:“一群没用的东西。”
陈怀森看着她操控着刚复活的人物出来,没多久又被对面击杀,反复几次,那些关了听筒的队友开始各种阴阳怪气,陈怀森接过她的手机,“我来打吧。”
他就着把人圈在怀里的姿势,拿着手机配合南蔷把对面团灭,在游戏即将结束时打字:就你们也配在这叫?
游戏一结束,陈怀森拿过手机开始下载游戏,等待的间隙抱着戴栀再打了一把,这一把结束得快,不过四分钟就结束了比赛,听筒里传来南蔷的夸赞,陈怀森一言不发把麦关了,低头亲了亲戴栀。
“以后被骂了就找我,我帮你找场子。”
“我没放心上。”戴栀仰头亲亲他,如实说,“而且你忙,这种事不搭理就过去了。”
“那不行,”陈怀森低头和她对视,说得格外认真,“哪能让别人平白欺负了你,我平时都舍不得欺负你。”
“所以以后再有人骂你,记得跟我说。”他伸手摸她长发,语气柔和。
戴栀受不了他这样,摊开手罩住他整张脸,被他一把攥住,抱着她细细亲吻。
后面的游戏自然没有继续玩下去,戴栀被人抱进了房间里,落在沙发上的手机里传来南蔷疑惑的声音:“戴栀你掉线了吗?还玩不玩啊,不玩的话那就下了哦。”
久久没得到回应,南蔷把她提出了房间,也下了线。
戴栀第二天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吃东西一边抱怨他昨天晚上折腾到太晚了。
“我下次注意。”陈怀森保证。
“你每次都这么说。”戴栀眼神幽怨,“哪次做到了。”
“对不起,对于你,我实在难以自制。”陈怀森说得一本正经,戴栀听得满脸通红,骂了一句“流氓”,低着头喝粥。
接下来的日子陈怀森得了空就和戴栀一起打游戏,只要有人骂戴栀,他就直接carry全场并且在即将结束时骂回去,南蔷作为一个电灯泡,啧啧两声感叹。
“这就是能带飞的情侣,我歌颂你们的爱情。”
“谢谢,麻烦结婚的时候多随点份子。”陈怀森从善如流地回,被戴栀拍了一下。
那头的南蔷格外配合地问:“那你求婚记得告诉我,我让戴栀多虐你几次,有必要让你受受挫。”
“你当个人吧。”陈怀森骂了一句,扭头就问戴栀:“你不会这么对我的吧?”
戴栀笑着摸摸他的头,“不一定哦,看你表现。”
语音那头,南蔷幸灾乐祸的笑声格外刺耳,陈怀森直接退了游戏,好好“惩罚”了她一番,直把人折腾得直喘气。
他还不忘问:“需要我多求几次婚吗?”
“不了不了。”戴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连忙否认。
陈怀森亲了她一口,抱着她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