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脚腕,愣了下神,他轻轻的摩挲了下,手顺着脚腕往上,手指一点点划过她的肌肤。
白嫩嫩的,这双腿可真美,真是一双一辈子都不会玩腻的玩具呢。
可它的主人却想跑,想跑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永不回头。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亏我还及时救了你。
喉结滚动,睫毛像扑棱蛾子一般,他的手继续往上,带着轻微由激动发出的轻颤想最终停在了让叶白纸羞耻的地方。
她的小屁屁上,隔着裙子,她的小屁屁被轻轻的拍了拍。
惹得她一下子失声拼命挣扎,“你你就算生气,也不要这样羞辱我,就算爽快点把我弄死也行,我叶白纸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白墨城低头轻笑,额前碎发沾着玻璃渣子,像个妖孽,更像蛰伏在黑暗里压抑着自己的凶兽。
他又是宠溺的轻轻拍了下,大有种调戏不死人的意思,“为什么要说羞辱呢,明明这是惩罚,吱吱的专属惩罚。”
若是其它人,坟头草都一寸高了。
掐着时间,他也不在继续挑逗,手掌顺着后腰肢摸去,长到小肚子拖着,用手背当靠垫。
眼神清冷,不费什么力气就把人救了下来。
倒也是叶白纸求生欲太高,自己身子恢复体温也暗自使着劲,没让白墨城无力的右胳膊受到二次伤害。
看着男人伸来的手,她没有搭上去扶着的意思,而是选择扶着晾衣杆,直接后脚跟用力从窗台跳了下来。
下来后叶白纸看着房间内已然变成了一片废墟,这哪里还有之前的华丽整洁。
能碎的东西都碎了,不能碎的也裂了。
更可怕的是阳台的半扇玻璃门中间破了个大洞,上面还滴着滴滴红色液体,上下都有着不规则破碎的渣子还悬挂在那里。
可怕极了,像恶魔张开了血盆大口。
这两日恢复过来只想着逃跑的女人虽被囚禁,可却和养尊处优没什么区别。
叶白纸哪里见过这种可怕的场景,她不断的退后,最后一屁股跌倒在窗台上坐着。
眼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呢,美人儿落泪也不过如此。
白墨城清冷的目光就盯着女人,看她拒绝自己,看她靠着自己下来,看她从惊吓震惊再到害怕。
哭唧唧的吱吱脸蛋儿红红的,看起来诱人极了。
比商战里诱人的大蛋糕还要讨人欢喜,时时刻刻都想啃一口。
他走向女人,趁着她失神恍惚,直接微蹲下,左手快速从腋下穿过把人扛了肩上。
扛着穿过废墟,走出卧室,进了电梯。
两人始终沉默着,可白墨城却敛下心神,心底一片暴躁。
肩上的娇人儿在哭泣,在颤抖,她明显在害怕。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爱她,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爱她罢了!
不用像从前,被迫压抑着感情,看着她伤心却不能上去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的爱她。
他不想重蹈覆辙,有错吗?
叶白纸也不知道对方要把她扛着去哪里「处刑」,她只觉得大脑晕乎乎的,心底很乱。
她难道真的要失去清白了吗?以这种方式,这种情况……
她还有逃生的机会了吗?被发现了,还丢人的卡在那里。
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见到希望之光了,她就可以去接电话报警求助了。
可就差那么一点,差错那么戏剧性,到头来她就像个小丑,左右逃不过疯批精神病的手掌心,还折腾一翻让自己难受,丢人。
还折腾了其它同样被强迫困在这里的人。
走出电梯,步伐急促,两人心怀鬼胎,明明命运让他们再次相遇,却又有着冥冥之中的改变。
改变曾经发生过的,已经定格了的事情,可真难!
第25章
撞了南墙回头看到她还在
眼前一片黑暗,这就是头晕中的叶白纸警惕观察到了场景。
直到晕晕乎乎的被丢到大床上,紧紧凭借月光看到男人驻足在大床前。
她紧张着下意识往后挪着,却被拉住脚踝往后拖着。
摇着头热泪盈眶,“不要……”
白墨城不语,他手里拿着脚链,只听「咔」的一声,就扣住了女人的脚踝。
这下,总该逃不走了吧。
深呼吸一口气,这一刻他才放松了下来,压抑着暴躁的情绪,声音轻柔,“吱吱别怕,乖乖的躺好睡觉,链子是我专门找人定制的,上面还刻着你的名字,你会喜欢的吱吱。”
恶魔诱拐失足少女,也不过如此了吧。
叶白纸头一热,听着随着自己的挣扎,脚踝那里发出的声响,她心底名为理智的弦断了,断的很彻底。
不知道哪儿里来的力气,竟直接起身站起来双手推搡着男人,抬手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拳头如雨点般密密麻麻。
却也不疼不痒,不过起码在叶白纸的感觉内,她用了全身最大的力气,可就是头晕脑胀,感觉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喜欢?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吗?我喜欢的是自由,自由!只有自由!我喜欢的夫妻生活是相敬如宾,是平淡如水爱意内敛的过日子,而不是你一味的强行控制,你把我像条狗一样的栓起来。
下一步呢,下一步你是不是要把我全身整容,整成成你喜欢的样子!
哪怕一点,你也受不了,是吗?你回答我啊,回答我,为什么就一定是我,一定要把我幻想成你的狗屁夫人。”
她哭着,浑身发烫,感觉神智都有些不清。
白墨城抿着唇,他接受着女人的爆锤,像个柱子一样一点也不动。
等女人累了,发泄够了,身体往后退着他才察觉到不对劲。
直接上前揽住对方腰身,轻声问着,“吱吱,你怎么了?”
掌下的腰肢一片滚烫,烫的他心神不定。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吱吱发泄够了,不是会轻松很多吗?
为什么会这样。
给劳资滚出来,你那破药是不是有副作用!
吱吱要是出了什么事,就算我死,你也别想活着。
【主神啊,您别慌,淡定。夫人就是发烧了而已,跟我拿药千真万确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被冷冻太久,又两次寒毒发作被你治愈,冰火两重天折腾的发烧了,您……】
突然声音戛然而止。
如果被绑架你就眨眨眼。
拼命眨眼的系统:?主神居然嫌我烦。
男人慌了,用指纹把脚链打开,咔的清脆一声,女人悠悠转醒,慢吞吞的微闭眼,“为什么你偏偏就盯上了我……”
就算发高烧,她也依旧在执着这个问题。
走廊里还有着新鲜玫瑰发出的香甜味,可公主抱着女人奔跑的男人却无法驻足轻嗅。
无法体会到那种香味。
他体会的只有心慌,原来一个人害怕到极致也是会头疼欲裂的。
白墨城跑进电梯,焦急的在女人额头上落下一吻,“吱吱别睡,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你跟我说说话,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偏偏就是你吗,只要你别睡,我就告诉你,吱吱,乖宝,别离开我。”
脑海里涌来很多不好的回忆,走出电梯的步伐都匆忙很乱。
怀里的女人随着奔跑和急促慌乱的呼吸,还有似威胁似害怕的声音弄的又传来了哭腔。
“为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威胁我,之前下药怎么的那么理直气壮,现在还故作正人君子,你就不能做个人吗?”
视线模模糊糊,她就感觉这疯批莫名其妙,带着她一直跑,抬头只看见紧绷的下巴,闭上眼,错过了喉结上还流过的晶莹眼泪……
别墅什么时候这么多人过?垚宝蒽不曾想过。
她被保镖压着肩膀跪在客厅不知道跪了多久,有半小时了吧。
管家爷爷被送回去休息了,毕竟老人,受不得刺激。
嚣张的封沂徘徊在众多跪着的菲佣前,他咬着牙眼神凶狠,心底很不安,却始终没有胆子冲上去。
得罪白墨城,他差点死了,自然也明白一个很狼狈的现实。
他现在斗不过对方,甚至连白纸一面儿都见不上。
反之时奕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的沏着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封沂这样。
而她曾经能和他一起待在夫人面前,不正是他们脾气互补,惹得夫人能觉得有趣,轻松愉快的笑出声来。
这也是他们存在的作用。
可如今,竟是举步艰难,主子一手遮天,把夫人霸占的死死的,而他又……哎……
待一杯茶快要溢出杯壁,时奕才发觉自己想了什么,她端起茶杯走向来回踱步的封沂。
人生在世奢望很多,倒不如珍惜眼前。
一杯茶送到封沂面前,连时奕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眼底有着炙热压抑的感情,“封子,喝杯茶静静吧,会见到的。”
她会尽力让封沂得偿所愿,但他到底能不能得偿所愿就看他自己了。
虽然她更喜欢在他撞了南墙回头沮丧之际,看到她还在,这种结果。
封沂停下脚步,看着时奕内心触动了,只是感动,反之对立由跪着的垚宝蒽带头,身后都是一众保镖。
他们能不动手,能只是这么僵持着,全归功于时奕的压制。
时奕他果然还是独得白墨城的心啊……
呵,也是可笑,他混到如今竟然只能依靠于其他人,这还只是见她一面,明明以前那么简单的事情,还能朝夕相处。
皱着眉伸手去接那茶杯,他却从时奕身侧看到了楼上一步两台阶抱着女人走下来的人,看到那张脸时他伸出的手立马攥成了拳头。
可当看到那怀中人,蜷缩着似乎有些不对劲时,他猛的往前走了一步,茶杯被猛的一碰茶水歪洒出。
时奕被烫的闷声叫了一声,随机茶杯摔在了地板上,变成了很多碎片,落在地上的茶水还在冒热气。
封沂一愣,可看到白墨城抱着女人步伐很快,就要抱着人往外走,身后还跟着保镖的场景时,他皱着眉,心底不安立马动身冲了过去。
白纸,是白纸,就是她!她怎么了,她为什么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是他,是他对她做了什么!
肯定是他!
手指手背通红,地上茶杯碎片就如那颗炙热生动的心,她眼神自嘲又似痛苦。
面上无奈的发着呆,似又习以为常。
第26章
尔等休要放肆休想害死朕
皮肤被烫的发红,她藏在羽绒服兜里,低着头紧跟着封沂前去。
这几步就像是她时奕的处罚进刑曲,无比的煎熬。
封沂则是怒气冲冲的冲到白墨城身前,但话还没脱口而出,就被男人一脚踢到胸口,踹的连连后腿。
若不是时奕扶的急时,他怕是要当众出糗。
白墨城此刻像冲出牢笼的野兽,一举一动都带着不可阻的戾气。
他大手护着怀中娇娇,声音温柔安抚,“很快就到医院了,吱吱坚持住,不要睡!”
眼神却是看着多余的两人眼底竟是躁意。
似乎在问两人,不请自来,是上赶着送死来的?
保镖在身后止住,个个大气不敢喘,他们见过各自血腥场面,唯独没有见过这样流血伤肉的主子因为一个女人昏迷,而脸上初见泪痕。
刚才那一脚也着实可怕,听那人的痛叫声怕是肋骨都断了!
封沂面色惨败,他咬着牙不让嘴里的血吐出来,胸口震击般的疼痛却不是他能忍的,到底还是不断的痛叫着。
他此刻紧攥着时奕的衣服,握着她的手,示意她帮助自己。
时奕无奈,看着即将要走出去的人,那杀气十足的背影出声,“主子,夫人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
烫伤处猛的被一掐,她忍着疼,死死闭着嘴。
她虽心怀爱意,但也识局面,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很清楚。
脚步很快,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眼底只有怀中人,身后之人皆是过客。
叶白纸头晕晕的,她掐着手心不让自己睡过去,她很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就是她。
头晕眼花,很难受,忍不住难耐的挣扎了下。
男人慌乱的立马哄着,“吱吱很乖,很快到医院就不难受了,乖啊宝宝……”
医院?为什么要去医院,她不要去。
这次声音穿进脑海,她听清了对方说的话,心底的恐惧似乎被挑起,身子不由自主的卯足了劲挣扎着,“我不要去医院,不要去,放我下来,你这个疯子,你休想害死朕。”
怀里的人很不安分,这让男人很是焦灼。
白墨城很慌,又把人抱紧了一些,低头轻吻在额头安抚着,“乖,别闹,你发高烧了,去医院就好了,吱吱不难受,不难受哦——”
像哄小孩儿一样的语气,却又手足无措,像个笨蛋,大傻子。
男人低头,声音可温柔了,惹得叶白纸这个娇娇也放肆了起来,趁着他低头,一口咬在了那弧度完美的下颚。
嘴里奶声威胁着,“不要,我就不要去医院,朕现在很清醒,朕还要爱妃给朕侍寝哈哈哈,嗝儿。”
喊着肉肉也不消停。
白墨城停住脚步,怀里人挣扎的太厉害,他真是害怕她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那岂不是二次伤害?
现在好了,乖宝不但脸红的像喝醉了一样,嘴里还胡言乱语。
但是……还真(朕)挺诱人。
还叫他爱妃。
莫名的白墨城看他家生病中的乖宝的眼神多了一抹痴痴的炙热。
从下颚啃到脖颈侧面,直逼喉结,又舔又咬,四肢像八爪鱼,紧紧裹在男人的身上。
嘴里还嚣张的说着什么,“尔等休要放肆,朕不想去医院就不去,奈朕何?爱妃……哎嘿嘿,爱妃……你好香,清香爽甜的薄荷糖味,今晚给朕侍寝可好?”
众人惊愕,下巴掉在地上没空捡起。
甚至有种羞耻感。
而封沂更多的是羞愤,他挣扎着要从时奕怀里起身,嘴角流出血迹如病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