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成为宁太太。
永远最喜欢哥哥,知道永远吗,f-orever。
亲到了,嘿嘿!
....
许是今晚酒喝得有些杂,出名海量的宁晗学醉了,太阳穴两边的神经突突跳,头颅似乎随时都会裂开。可都这样了,同她有关的记忆依然鲜明。
终于,他扛不住这痛楚,手掌撑着头,手背上细长的经脉激/凸,是至温柔的鸦青色。
哎...
他就知道....
“老赵,前面幽澜茶坊找个位置停,你打车回去。”
司机轻声应,“好的,景少。”
宁晗学似感觉不到外界的动静了,维持着一个姿势,直到老赵将车停在了幽澜茶坊前的古树下,景贺雍开了车的天窗,一股冷风灌了进来。也不知道是感受到了寒意,还是觉得舒服,他的胳膊动不动。又是长久静滞,他才用手拍了拍脸,想要自己更清醒些。
头部的痛感总算是散了些,他也似景贺雍一般,阖眼小憩,任冰冰凉凉的风一点点吹散一身酒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缕凉贴着他的胳膊,惊醒了他。幽幽睁开眼,看见景贺雍杵了支水在他面前。
他默了默,接过,“我是不是特矫情?”
景贺雍笑了笑,“还行,不算特别矫情。”意思就是,还是有点矫情的。
宁晗学没再说话,拧开了盖子喝了两口,冰凉的水冲散了喉间灼热干涩,也令得他越加的清醒。
景贺雍等他缓了缓,才问道,“以后打算怎么办?”他不认为在经历今晚这样的情绪失控后宁晗学还能再像以前那样放任梦夏在自己的世界外面。
宁晗学于他的话音中笑了下,颇有些自嘲的味道,“还能怎么办?割舍不了,对抗不了,就只能占为己有放在身边。”
他败了,败得彻彻底底。但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有点轻松、释然,或许是对抗自己的心实在太难了。
听到这个,景贺雍顿时安下心来,笑容一点点从他嘴角溢出,终于也敢大声说话了,“早这样多好,小姑娘这一路真的可以说得上是百折不挠,受了不少委屈。”
“这次看样子是真不想要你了。”
“嗯。”这一点,宁晗学比谁都明白,“我明天就去找她....”
跪榴莲也好把他暴揍一顿也好,别再像这段时间晾着躺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对着别的男人笑就好。
“那就祝你顺利?”景贺雍伸出一只手,低声笑道。
宁晗学的目光停在他的指尖上,怔了怔,伸手同他击掌,啪嗒声响被带出时,他由衷笑道,“谢了,兄弟。”
“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俩怎么回去啊?”气氛一片大好时,景贺雍忽然道,破坏气氛王者再次被锤实。
“......”宁晗学这才开始注意外界环境,“这哪儿啊?”
“就有一阵我们特别附庸风雅,常来喝茶的那个--幽澜茶坊。”
“.......”宁晗学真的服气,“那你叫老赵走?”
停了几秒,“愣着干什么?叫车啊?难不成跑回去?”
这话似火星点亮了景贺雍的眼眸,他竟真的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
宁晗学忽然生出了一丝不详的预感,“你想干嘛?”
景贺雍认真模样:“跑回去啊。就当去健身房了,还兼带醒酒功能。”
宁晗学:“神经。”十五公里,他当玩儿呢?
景贺雍:“快点,要不是你这矫情货,老子现在已经搁家里躺着了。”
说完这话,连拉带拽的把宁晗学从车里拖了出来。
“.....”明天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景贺雍这狗东西绝交,登报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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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夏怀信堂而皇之地进了主卧。穿的是家里的备用浴袍,偏中性的款式,尺寸和他也合。
他坐在床沿,鼻间有幽香浮动,目光在屋内梭巡。
实木嵌金的梳妆台,烟熏黑和高级灰的家私交错出现,似依循了某种规律,又好像没有,总之万分和谐。希希似乎偏爱莫兰迪色系,干花,墙壁挂画,相框,台灯.......目光掠过之处,皆是细腻旖旎。
侧目右望,是一面落地窗,依在旁边,城市夜景可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