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不管结果到底怎么样,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最大的代价,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失去!”
“陆琛,你别……你想做什么?!”
“毁掉你!”
三个字,他含着火气说出来的,话语却冰冷得很,像是刚从冰窖里面拿出来的冰一样,瞬间就要将她冻住。
一天,整整一天的时间,她的生活,就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不可以。”程菲说:“你不可以这样做,这一切,全部都不关我的事,我……”
她想叫他去调监控,可病房里面,根本就没有摄像头,外面的只能探到走廊上。
第9章 “给我挖她的肾,死了算我的”医生 夫人刚死,一尸两命
“陆先生,你快点想想办法吧,林小姐大出血,又是稀有熊猫血,我们医院的库存已经用完了,现在不够!”
护士喘着大气说。
“把她带进去,用她的!”陆琛想也没想,直接就把她从地上抓了起来。也不管她是否已经站好了,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拖到手术室门口。
“她的血型符合,需要多少抽多少。”
“陆先生,用量有一点大,我怕……”
“抽死了算我的,抽!”
程菲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就被他们带进去,有了陆琛的话,他们根本就不管她的想法,麻药注入体内,她根本不能动弹。
……
陆琛站在手术室门外,往后靠在冰凉的墙壁上。
即便是见过世面的人,也见过比这个还要血腥的场面,但是依然还是被重重的震慑了一下。
林夕送到医院里面来,医生就说身子很弱,需要好好调理三两个月才能好起来。
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再一次下手了。
他们说,如果他在两个女人之间徘徊,最终两个人都要辜负。
还不如赶紧选一个,定下来,不要两个都伤害。
林夕之前因为意外,把腿摔了,不能再继续重返舞台。
而程菲,这两年他在她身上根本不惜下本,她喜欢什么就去学什么,喜欢设计,他就托朋友,给她请了国内外最有名的设计师带她。
以她现在的实力,即便是随便找一家公司上班,也能很好的生活。
只要能够摆脱她那后妈跟继弟。
但是林夕双腿不行,就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他才下了决定。
谁知道,平时看上去不知悲喜的人,竟然能够这么狠心?
竟然拿着刀都不颤抖一下,仿佛一个冷血的杀手!
看来,终究是自己太仁慈!
……
“程小姐,有人举报你恶意杀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她刚从手术台上下来,身子都还没有恢复,脸色惨白,就被两个警察带回警局。
甚至都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就送进监狱里面。
门开,里面好一些女人,睁着大大的双眼看着她,仿佛看见一个刚扑捉到的小兽一样。
“不……不要,我不要……”
那一些人,一看就是很粗鲁的人,况且监狱里面那一些残忍的事情,她并不是没有听说过。
她害怕了……
“进去……”
毫无温度的嗓音在她边上响起,她被推进去了。
往后紧紧贴在门边,本想要对着刚刚送她进来的人再求救,看见那一些女人的目光,却只能紧抿着唇不敢开口。
程菲这么小心翼翼,最终还是没有逃过一直以来的监狱「特别对待」。
“小婊砸,犯了事进来就好好地服侍我们,装什么清高!”
“欠收拾呗。”
不过一两句话,就被她们直接推到在地上,在一声「好好地照顾照顾她」的声响之后,牢房里面所有的人全部都出了手,监狱里面不见血,但是可以有比不见血更加折磨人的。
力道用得很大,掐得程菲忍不住叫了一声。
“堵住她的嘴!”
第10章 他踩断她双手,亲自送她进监狱,后来她死了,他却疯了
她们用一只臭袜子,堵住程菲的嘴。
她想要反抗,可是两只手都被她们抓住,根本不能动。
脑袋也是晕晕沉沉的,仿佛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她的头顶。
感觉随时要晕过去,可是,又被她们掐醒。
一直到最后,这里面最能说得上话的那个女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最终,魔鬼一般的眼神放在她的双手上。
“唔……唔……”
几乎是她的脚往上抬的瞬间,她就知道接下来她要做什么,可是说不出话来,双手被控制着。
她用力在她指尖上转来转去碾压着。
十指连心的痛苦,还夹杂着内心的那一种被摧毁的绝望感,迅速充盈在她的空洞的双眸之中。
紧随而来的,是那一只脚,狠狠地在她手背上面撵着,带着不毁灭不罢休的决心。
慌乱之中,她从一堆人双腿的缝隙间,看见一双修长的双腿,下面是一层不染的皮鞋,沉稳有力地往这边走过来。
一帮女人快速离开,畏畏缩缩地待在角落里面,跟刚刚的嚣张完全不一样。
抬眸,是自己最熟悉的人,最熟悉的面具。
即便知道他毁了容,即便从未见过他真正的面目。
但她从没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他像一个魔鬼。
牢房里面静默一片。
程菲想要爬起来,可是手根本使不上力,索性不动了。
不知道是哪一个动作忽然间就刺激到了陆琛,他忽然间把她从地上抓起来。
口中的臭袜子顺势掉出来。
“被人推下地狱的感觉怎么样?”
四目相对,他咬牙问她。
而她,似乎也已经不怕了,也盯着他。
“陆琛,看到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满意吗?”
曾经,他对她说,程菲,要是你有什么梦想,或者想要做的事情,告诉我,我尽量帮你。
后来,她拿起画笔,设计出第一张设计图,他看得也很顺眼,说:“嗯,很有潜质,再努力一下,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知名的设计师了。”
以前学过皮毛,后来因为家里面的原因,早就放下梦想,过着柴米油盐都需要打算的生活。
是他让她重新拾起自己的梦想。如今,也是他亲自纵容别人毁了她的梦想。
当她听到有骨裂的声音的时候,就知道,手毁了,梦想毁了。
他达到目的了。
“现在戳中你的心窝子,知道痛了?”
陆琛嘲讽地笑了一声:“程菲,我说过的,你伤害林夕,我要你加倍还回来,现在只是一个小的开端。”
程菲听到他说开端,以为是要对付林峰他们,心中一慌:“陆琛,你想做什么?我一个人还不够吗?”
“我们之间的恩怨,你别牵扯到别人!”
“陆琛,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别……我头晕……”
可他就像是压根听不到她说话一样,拖着她出去,上车,下车。
最终被带回了医院的某一间病房里面。
她坐在地上,面前放着的,是一个透明的玻璃器皿,一开始她有点眼花,稍微定睛,吓得缩到墙边。
那是一个胚胎,小孩子的。
就这么刺裸裸地放在她身前。
“啊……”
第11章 “我要你的命,给这个孩子陪葬”“好”隔天管家发现她尸体
“怎么?”陆琛说:“现在知道怕了?程菲,好好看一看,他就是死在你的手里的,男孩,已经快四个月了,按照正常推算,再过五个月他就会平安降临在这个世界上,因为你,现在……只能止步于四个月。
程菲,你当时是怎么样下得去手的,为什么,他到底哪里威胁到你了?你是害怕有他们母子,以后你再不好跟我要钱填补你家里的无底黑洞吗?”
“我……”
程菲的嗓音都在发颤。
想再一次说没有,可是他不相信,说了也是白搭。
他反正已经认定是她,无从改变。
“又要说你没有?程菲,我也希望在我身边躺了几年的女人,是善良的。呵呵,可是监控骗不了人!”
程菲听得心里一僵,如果手能使力,现在指甲都嵌进肉里面去了。
陆琛走过去,在她的面前俯下身,仔细端详着眼前的这一个女人,仿佛像是以前不认识她一样。
“告诉我……”
陆琛说:“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这两年待你不薄,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最后那一个字,他咬得很重,像是要把她嚼碎一样。
他要她说什么?
说在楼梯上面的时候,是她自己摔下来的?还是说,她自己拿着刀借着她的手刺她自己的,还是说,这一个孩子,本来就是那一个女人自己害死的?
说了又能怎么样?他根本就不可能相信,谁会觉得,一个女人能够狠心到自己不惜不要命,拿着刀捅自己,捅自己的孩子?
可能这天底下,都再找不到这样的状况,然而她运气好,就碰上了。
所以自认倒霉。
程菲闭上眼,静默不语。
陆琛眼中透着寒意。
之前兴匆匆的,现在给她机会,她倒是默不作声了。
事情发生之后,他还是有一点怀疑,调了监控。
没想到,竟然还是让他失望了。
无论心里面怎么样给她辩解,事实就摆在面前。
他不得不信。
林夕从手术室里面,整整呆了四五个小时,才捡回来一条命。
撇开孩子不说,要是她真的救不回来,让他怎么样跟她在天上的父母交代,从小,他们就视他如己出。
他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
“嘶……”
地一声,他用力撕破她的衣服,凉意猛地扑过来。
程菲立马睁开眼,盯着他。
“收起你的惊恐,这还不及你做的十分之一。”
程菲片刻迟钝。
下一秒,她已经被剥了个精光,就这么刺裸裸地,缩在角落。
无边无尽的羞耻,她想要去抢自己那一些零碎的衣物,可是他就像是一座大山挡在她面前,她根本无能为力。
“这孩子刺裸裸的来,现在又走了,刚好,你以同样的方式,好好送送他!”
话闭,转身离开,门从外面落了锁。
屋内被遮去大半的光线,只有一点点路灯灯光从窗户透进来,刚好打在那一个胚胎上。
明明小小的一团,却在这样的灯光照射下,越发显得阴森恐怖,仿佛心脏被狠狠地砸了一下,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她连忙围着墙边绕到灯光开关那一个位置。
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按了一下,不亮。
第12章 他亲手送她进监狱,踩断她双手,现在她终于死了,他却疯了
程菲被陆琛废了一双手,再也不能弹心爱的钢琴。丢掉一个孩子,再也无法生育。挖了一个肾,只为替林夕报仇。
现在被他关在冰冷的房间中,桌上,摆放着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婴儿胚胎。
明明小小的一团,却在这样的灯光照射下,越发显得阴森恐怖,仿佛心脏被狠狠地砸了一下,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她连忙围着墙边绕到灯光开关那一个位置。
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按了一下,不亮。
反复试了好几遍,就像是魔怔了一样,依然没有反应。
然外面的灯光忽然也变得一闪一闪的,胚胎若隐若现,像是一个鬼魂在她面前肆意飘荡一般。
心跳如雷,她飞快跑到门边,敲击门。
“陆琛,陆琛……你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不要待在这里,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的声线里面,带着暗哑的咳嗽声,越来越弱,越来越弱。
头脑晕沉,手脚酸软,终于支撑不住跌坐在地。
蜷缩在门口,不敢回头,一回头,就能看见胚胎。
陆琛说的要报复她,先毁了她最重要的右手,毁掉她的梦想,现在把她刺裸裸地跟这个胚胎关在一个屋子里面。
他是想要让她忏悔,他明明知道她天生最怕黑,所以连灯光的闸阀都关了,故意让她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接下来,他还想做什么?
是什么时候,这一切的一切,全部变得让人不能掌控了?
对,一切都是因为林夕那一个女人,一切都是从见到她的那一秒钟开始,她的人生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陆琛想要让她在这里一直待着,长时间的恐惧,肯定会让她变得崩溃。
不行,不可以,是那一个女人,那一个最恶毒的女人,还很潇洒地在外面,知道她的遭遇,可能还在窃窃嘲笑。
她要将她推入地狱,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而她现在已经在地狱门前,不拼死一搏,不为自己报仇,她何以心甘?
强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亦步亦趋慢慢靠近那一个玻璃器皿,闭着眼睛不看。
手探着捡起自己的破碎的衣服,挂在身上。
还好还能够遮住重要的地方。
这里楼层这么高,她不可能从窗户这里跳下去。
门外,肯定有人在守着。
静默一想,她毫不犹豫地砸碎了屋子里面一个输液的瓶子。
狠狠地照着自己的手臂划了一下,鲜血很快就流下来。
强忍着不适,把鲜血印在了门上透明的地方,同时将手里的另外一个瓶子,抛出去,发出了巨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