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阿心里荡漾着,嘴上却道:“你要对我负责啊?不用对我负责。”
“那你对我负责。”
这话从他嘴里出来,比上一句更让人意外。乔阿憋住欢喜,挑了下眉梢,擦擦他的颧骨:“那我考虑考虑吧。”
“你不要我,我就孤独终老了。”
“这么多年一个人不是也挺好。”
“那是不知道两个人会更好。”贺薄文又朝她伸过手来,两手掐住腰直接放到床上。
嗬。
假象,全是假象。
什么禁欲,洁癖!从今天开始,她才真正认识这个男人。
手一挥,哒——
什么东西坠落到床下。
乔阿从他咯吱窝下探头望过去,心疼地看着自己用了一年的眼影盘:“我的眼影——”
没能多看一眼,又被拉了回来。
耳边的声音性.感到让人头皮发麻:
“再给你买。”
……
歇到次日下午,终于一起外出。
早上乔阿熟睡的时候,贺薄文去租了辆小游艇,绕两圈熟悉海况才敢带乔阿出海。
她今天穿着红色碎花小吊带,下身是同色短裙,这样的打扮在沙滩并不暴露,可贺薄文临出门还是拿件披风给她盖上。
游艇离岸越来越远,广阔的海面上看不到一只船影,连鸟也不见。贺薄文停下艇,到她旁边坐下。
乔阿懒洋洋地趴着,细长的腿露在外面晒着,白的发光:“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玩累了?”
“你该工作了!不能每天这么不务正业。”
贺薄文不说话了。
乔阿看过去,只见他盯着自己的后腰:“疼吗?”
乔阿知道他指什么,摇摇头:“早不疼了。”
“纹的时候呢?听说很疼。”
“忘记了,”她笑了笑,晃晃小腿,“就记得当时很激动,激动又高兴。”
贺薄文伸手抚摸这块小薄荷叶,俯身亲上去。随后,细细密密的吻从她的背脊滑到耳根,轻吮绯红的脖颈。
乔阿想抓他,手刚抬起来,被大掌按下来,压在船身上。
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弥漫开,她清晰地听到背后的男人吞咽唾液的声音,再无力挣扎。
……
本来只打算待两天,却因为一直闷在屋里,第四天才离开小岛。
回到家,乔阿搬进了贺薄文的房间,还把他的床单被套全换成了白色带小红花的,四边缀满蕾丝。
没羞没臊的生活没有因旅程的结束而停止,开了荤的老男人就像开启了色-.情模式,完全变了个人,上一秒还在专注地看书,下一秒就把她拉到书桌上。
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再克制,充满赤.果.果的欲.望。每当他微垂下睫毛,喉结滚动的时候,乔阿就知道大事不好。
为了躲他,甚至跑到小迪家歇了两夜。
最终,贺薄文以扯证为理由,把人接出来,直奔民政局。
没有看黄历,没有选特殊的日期,在这样一个平凡的夏日,乔阿成为了他的妻子。
……
一个月后开学,来不及准备婚礼,两人打算推后,等下一个夏天。
放纵的日子没能维持很久,贺薄文便开始拉着乔阿去晨跑,他说:“你的体力太差了。”
“你体力好就可以了。”乔阿困得睁不开眼,慢步跟着,却意味深长地笑起来,“你这么棒,我就偷偷懒。”
“不行。”
回到家后,阿姨已经将早餐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