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生无语。
初枭看着她,想起那天在湄公河畔分别,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就傲娇地问她:
“回来干什么,是不是舍不得我啊?”
江云生正想反驳,找不到理由时,电话响了,这电话响的可真是时候。
当她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她又觉得,这个电话来的真不是时候。
初枭被铃声吵的头疼“愣着干嘛?接啊!”
江云生迅速站起来去洗手间锁上门,屏幕上闪烁着两个字:杨伟,是教官的名字。
她滑下接听键“什么事?”
电话那头稍微沉默了一两秒“进展如何?”
“有消息我会通知你,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江云生松了一口气,打开门看见初枭就站在外面,尚未开口,他就倒在了她身上。
“你怎么起来了?”江云生后怕之余又很生气,真是好久没见过这么作死的人了。
初枭伏在她的肩膀上,艰难开口“我要上厕所。”
潜台词是:你不停的输液,会不去厕所啊?
江云生笑了,扶着他往马桶边走,帮他把裤子解开,但他一直没动静。
“你到底尿不尿?”江云生背对着他,右手扶在他胸前,让他的一只胳膊架在她前面脖子上。
“你旁边站着个大活人你尿得出来啊?”初枭很尴尬的说。
“好好好,我不听,我不听总行了吧!”江云生没忍住笑,收回手捂住了耳朵。
第1章 怕什么,老子保护你
钟意万万没想到,给初枭当保镖不光要卖命,吃狗粮,还要当午夜倾听暖男。
那天在湄公河畔和江云生分别以后,初枭天天喝的烂醉,诉说自己失恋的心情如何如何,自己当年多牛逼牛逼,也不是枕边缺人的人等等。
最后一次听他发完牢骚,钟意把他送回酒店,还被他吐了一身。
钟意爱干净 脱了衣服去洗澡,几经思索决定给初枭也洗洗,毕竟弄脏床单扣钱不说还睡不舒服。
寸的是,俩人都脱光了正洗着呢一路人马追杀到了酒店。
浴室里面水声很大,隔音又好,夹杂着初枭的醉言醉语,钟意并没听见外面的声响。
他调好水温把初枭扔到莲蓬头下面浇着,自己先用打泡网搓了一身沐浴露,倒多了又蹲下来给初枭也揉了满身白色泡泡。
当浴室门被踹开时,场面别提多和谐了,杀手都愣住了。
那几个杀手觉得没眼看,砰的一声把门给他俩关上,在外面日娘捣老子地骂开了。
具体内容不便细说,就是让他俩赶紧洗干净了出来受死。
钟意赶紧把水温调冷,冲干净两人身上的泡沫,裹上浴袍就要托着初枭跳天窗逃跑。
初枭哪里肯听,他被凉水一激,醉得天下无敌,一把搡开钟意“怕什么,老子保护你!”
说完就踹开了浴室的门,对方兵强马壮,有备而来,他们衣不蔽体,手无寸铁,这是送上去给人家操啊!
初枭冲上去摁住一个人往死里打,也不管自己身上挨了多少脚就是不松手,他的动作比较大,身上的浴巾是在慌乱之中穿的没有系紧,几招过后就散开了。
他收手系腰带时被人一脚掀翻,然后就变成了纯挨打。
钟意一对三,无暇顾及,气急之下开口骂了一句:“让跑不跑,我以为你有多厉害,还不是被人摁在地上摩擦!”
初枭听了觉得没有面子,经过这一顿拳脚酒也醒了大半,一个鹞子翻身站了起来,对着钟意喊“分开跑!”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钟意踹开门就跑,但是根本没人鸟他。杀手又不傻,他们的目标是初枭,雇主说了,死的也要,活捉价更高,所以紧追初枭不放。
钟意发觉不对劲又拐了回去,到酒店时已经人去楼空,第一反应是初枭被抓走了。
找了两天没线索,当他接到消息的时候,才知道初枭死里逃生,在一个小旅馆里养伤。
钟意身为保镖不能怠慢自己的金主,赶紧去接,到了地方他看见初枭正半躺在床上吃东西,江云生一勺一勺的喂他,矫情的跟坐月子似得。
第二次了,钟意终于明白当年上学的时候校长为什么会在校规里写:禁止喂饭,同性也不行,否则开除!
钟意走了过去,往碗里看了看,是红糖鸡蛋,他撇撇嘴“这不是女人过月子的时候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