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太监的陪葬丫鬟——桃发饼
时间:2022-03-20 07:31:59

  【哈哈哈,男主太逗了,自称绝世美人!!!】
  【笑不活了,太好看了!】
  【最好看的永远是下一章T﹏T】
  【蹲】
  【好奇心害死猫,大大卡的真是地方!】
  【下一章!下一章!】
  【下一章下一章】
  -完-
 
 
第17章 、未解的结
  ◎总算从脂粉堆里抬头,记起还有爷这么一号人了?◎
  只见沈樱桃正站在院内角落,一众歌舞姬围将在她身旁,脸上的神情个个带着痴迷和崇拜。而沈樱桃非但没有表现出一丝反感,反倒笑吟吟地和这些女人们聊个不停!
  这一瞬间,陈遇安忽然有种自己在花钱请沈樱桃逛窑子的错觉……
  他就这么盯着她,神色阴郁。
  “这几首是老爷最喜欢的曲目,下回他再让你们唱,你们照着我方才唱的唱给他就是了。”沈樱桃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被盯上,十分慷慨地将自己擅长的讨陈遇安欢心的法子倾囊相授。
  歌舞姬中的一人忽然掩面而笑:“沈姑娘人真好,长得俏丽,又温柔大方。”
  “可不是嘛,沈姑娘这样的妙人儿若在我们醉红楼里,恰是最得贵公子们喜欢的呢……”另一名身穿藕荷色衣裳的舞姬眼里眉间尽显媚态,语气更是轻佻。说了半天,才在其他人的提醒下意识到讲错了话,连忙闭嘴。
  沈樱桃见状也转移话题:“没有没有,自从见过我家老爷以后,我整个人的审美就被拔高一大截,觉得我自己啥也不是呢。”
  提及陈遇安,众舞姬纷纷噤声。
  沈樱桃激动道:“难道你们都不觉得我家老爷简直美得惊为天人,惊天动地吗?”
  “美美美!”
  “惊为天人惊天动地!”
  听得舞姬们附和,沈樱桃满足一笑。——她真为她自己写出这么高颜值的大美人儿感到自豪!
  直至这时,另一边的陈遇安面色才稍见缓和。
  “啧,”他轻捋自己鬓前的长发,勾唇问身侧的宦者:“你说,她是不是有病?爷再怎样美又和她有甚关系,至于高兴成这样?”
  宦者想了想,恭顺道:“沈姑娘说的应该是实话。”
  其实宦者心里说的是:刚才老爷眼看着就要恼了,杂家可真是为沈姑娘捏了把汗。害,能靠三两句话就令老爷消气儿的人,恐怕也只有沈姑娘了罢?沈姑娘还说老爷不喜欢她呢,真是当局者迷呀!
  宦者说罢,便见陈遇安沉冷阴郁的神色已然慢慢转为平静。平静中,似还带着点儿叫人不易察觉的愉快和得意。
  “罢了,”
  陈遇安语气飘然:“一群庸脂俗粉而已,爷懒得同她们计较。赶紧将这些歌舞姬都打发回醉红楼去,留在这儿平白污了爷的眼睛。”
  宦者应声后,正要去办。
  却听陈遇安又道:“等等——那儿还有个穿藕荷色衣裳的,把她给我带去内行厂办了。手脚干净些,莫叫旁人知道。”
  方才就是这藕荷色舞姬出言无状,说什么沈梒若在她们醉红楼恰得贵公子喜欢……哼,拿他房里丫头的清誉不当清誉,他便也拿她的性命不当性命。
  至于沈梒那边儿,为免她对旁人生出不该有的愧疚之情,就先不叫她知道这件事。
  ……
  沈樱桃见宦者带走一众歌舞姬,这才知道陈遇安已经醒了,立刻跑回卧房问他可需要自己做点儿什么。
  却听陈遇安哂笑一声,不阴不阳道:“总算从脂粉堆里抬头,记起还有爷这么一号人了?”
  此时他斜着身子坐在卧房内的桌案之前,单手托腮,微微上挑的眼角明晃晃地写着“戏谑”二字。
  “老爷……您误会婢子了!”
  沈樱桃笑得尴尬,觉得被陈遇安这么一搞,自己仿佛是出去鬼混后回到家中被品如质问的世贤。
  她对他解释:“老爷没时间教育刚入府的歌舞姬,婢子去教她们唱曲子,也是为了让她们日后伺候老爷更得心应手一些。婢子、婢子这是为老爷分忧哇!”
  “所以,”
  陈遇安轻哼一声,又冷笑威胁:“这便是你给除了爷之外的人唱曲儿的理由?爷从来不和旁人共享东西,再有下次,爷就把你喉咙毒哑,再将你丢进醉红楼去!”
  ……原来是在气恼她将他喜欢的儿歌唱给别人听了么?
  沈樱桃在心中剖析了一番人物心理,方才字斟句酌地道:“老爷,那些曲子咱们都唱腻了,给她们学去也不要紧。婢子还会讲睡前故事呢,老爷听过《灰姑娘》和《海的女儿》吗,晚上婢子讲给您听好不好?”
  陈遇安当然没听过这些。
  他原本对话本类的东西都不感冒,却因沈樱桃兴致勃勃的神情略提起了几分兴趣。到最后,他终究是将她的提议答应下来,晚间伴着童话故事入眠。
  次日一早,陈遇安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沈樱桃:“最后那海的女儿怎样了?”
  “小美人鱼的姐姐用长发为她换来一把匕首,告诉她用匕首刺中王子的心脏就能回归大海。但小美人鱼不忍伤害王子,最终迎着阳光化为泡沫……”沈樱桃伤感地回答:“真是个凄美又悲伤的故事啊。”
  “嗤,”没想到陈遇安非但不同情小美人鱼,反而出言讥讽:“自作孽,不可活。害人害己,死了最好。”
  啊这?
  沈樱桃突然觉得如果再多给陈遇安讲几个童话故事,自己的童年怕是要被他毁得干干净净!
  紧接着就听陈遇安若有所思地道:“既然不甘深海中的寂寞,何不上岸取了那王子的头颅,自己坐上王位?沈梒,你说呢?”
  “要我说么……”
  沈樱桃一向知道陈遇安野心不小,却没想到他连听个童话故事都能联想到他自己。
  她也由此联想到自己当下的处境,因笑道:“女巫不是喜欢小美人鱼的声音吗?而且女巫又非常强大!要我说,小美人鱼该天天去给女巫唱歌,抱紧女巫的大腿,和女巫相亲相爱地生活在一起!”
  ……嗯?
  陈遇安听沈樱桃这番话,总觉得她口中的这番情节好像有那么几分熟悉的感觉。过了片时,他忽然似笑非笑着问:“怎么,你拿那女巫比我?”
  “老爷可比女巫好看一百倍呢!!!”沈樱桃的彩虹屁总是吹得这么得心应手,而陈遇安对这彩虹屁又总是十分受用。
  此事告一段落。
  陈遇安又问沈樱桃:“这两日在爷房内伺候得不赖,想要些什么赏赐么?”
  “想要乌木牌行吗!”沈樱桃眼神一亮。
  前者懒懒一笑:“你觉得呢?”
  ——她就这么想出去,想要离开北院,甚至是离开陈府?
  没有银子就没有安全感的事情,他已经给她解决了。她却还是总寻思着出去,她究竟想去哪儿,想出去做什么?
  顺着这一点思考下去,陈遇安的眸色突然深了又深。
  作者有话说:
  啊,我来晚了,对不起姐妹们!
  ◎最新评论:
  【
  【花钱请喜欢的人逛窑子,我愿称之为,最伟大的爱人?(???ω???)?】
  【咦,没更新吗?】
  【带好小板凳】
  【嘶这??人命说没就没?】
  【来了!】 依譁
  【又没了】
  -完-
 
 
第18章 、未解的结
  ◎……她,该不会被他给气哭了吧?◎
  是夜,内行厂。
  满身血污的女子跌跌撞撞地从一间刑房中冲了出来,她藕荷色的衣衫已被长鞭撕裂,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
  “大哥,档头大哥!”
  女子见到一名在此巡游的番役,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奴、奴家方才在里面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求、求求档头大哥引奴家去见厂公,奴家一定、一定不会让厂公爷失望的!”
  ……
  此后一连数日,陈遇安都是在内行厂过的夜。至多白日里匆匆回府一趟,复又离开。
  最开始的时候,沈樱桃还有点儿好奇他是有什么事儿要忙?到后来发觉好奇除了让自己抓心挠肝以外卵用没有,便干脆不再多想。唯独乌木牌至今也没能搞到手一事,让她感到发愁。
  几日后的一个夜晚,沈樱桃兀自一人坐在北院游廊下的红漆长椅上吹着夜风,满脑子想的都是乌木牌、乌木牌。
  “沈姑娘,老爷赏你的东西到了!”这时,一名宦者端着个托盘向她走来,盘子上摆着三个用木塞子封口的瓷瓶。
  沈樱桃懵然:“这啥玩应儿啊?”
  “好像是之前那个歌舞姬留下的方子配的药,老爷说沈姑娘想用这些东西保养肌肤,便吩咐杂家等人下去抓药熬制了。”
  哇,这事儿连她自己都已经忘了,没想到陈遇安却对此这么上心!
  可是沈樱桃还没感动够呢,就听宦者接着说:“老爷还说了,让沈姑娘别图省钱,可劲儿地用。不然、不然沈姑娘太丑,以后出门在外会给老爷丢人。”
  “……”行吧,不该瞎感动来着。
  沈樱桃默了一瞬,很快问道:“老爷的公事什么时候忙完?”
  经过几天的喝药调养,陈遇安最近已经恢复了曾经那般神采且不再呕血了,可见他的身子还挺抗造的。但是不知什么缘故,沈樱桃这两天总感觉心里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事情即将发生。
  “沈姑娘想老爷啦?”
  宦者了然一笑:“杂家也不清楚,不若沈姑娘明日趁老爷回府的时候和他说说,求他留下来陪你!”
  宁也太看得起沈姑娘了,沈姑娘哪儿有那老大的面子呀?
  沈樱桃暗暗吐槽着,却也没有再做些无谓的澄清。她将托盘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揣入怀中,心道:反正花的都是陈遇安的钱,可劲儿用就可劲儿用,女孩子没有不喜欢擦香香的嘛……
  次日黄昏,陈遇安回府。
  宦者要去正屋通传,却被陈遇安拦下:“不必传了,爷想瞧瞧那婢子趁爷不在时,都做些什么。”
  陈遇安说话时语气淡淡,脸色上看不出喜怒。宦者飞快地抬眸瞥了他一眼,终是欲言又止,谨小慎微地跟在后头。
  一行人往正屋走去——
  于此一时,沈樱桃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隔间内的小木桌旁,拿了根细木炭在草纸上信手涂鸦。她画得认真,画着画着,还会难以自禁地“扑哧”一笑。
  于是当陈遇安出现在自己身后并一把掀起珠帘时,沈樱桃吓得魂飞魄散:“卧槽?!”
  待得看清来人,她才松了口气,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绘有涂鸦的草纸紧紧捂在胸口,喘着粗气道:“老爷您……您这是要吓死我啊……”
  “没做亏心事,何惧鬼敲门?”陈遇安似是意有所指地淡淡一笑,向沈樱桃伸出手:“画了些甚?拿来给爷瞧瞧。”
  沈樱桃抱着草纸的手紧了紧,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婢子就是随便画画,画得难看。还、还是别脏了老爷的眼睛为好。”
  “……”
  陈遇安站在原地凝注沈樱桃片刻,眯了眯眼。
  当他再度开口时,语气明显不复之前的戏谑调笑,变得冷漠且不容抗拒:“爷不怕脏,拿来。”
  ——在陈遇安的认知中,沈樱桃死命捂着不肯给他看的东西,十之八九与她拿到乌木牌后的逃跑大计有关。恰好,他近日在内行厂还得了几条有关于她的、了不得的消息。
  本想再给她一次机会,验一验那消息真假。偏生,偏生她竟是如此的按捺不住,他不在陈府几日她便露了马脚。
  那草纸上究竟画了什么呢?
  是陈府正屋的详细地图,还是便于她从他身边逃跑的具体路线?
  陈遇安迫切地想要看到草纸上画的内容,一旦确信了沈梒存有异心,他便重罚这婢子、严惩这婢子!她敢骗他,敢将他对她的几分宽容当做软弱可欺玩弄,他便有一百种法子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想着,欺上前去用力捉住沈樱桃的腕子:“拿来!”
  二人力量悬殊,对上愤怒的陈遇安沈樱桃没有半点儿反抗余地。那草纸就这么轻飘飘的,从她怀中抖落在地,正面朝上。
  只见纸上没有什么逃跑路线,也没有陈府地图,有的只是一个脑袋巨大的小人儿……
  小人儿长着一双豆豆眼,身穿蟒纹贴里,头戴乌纱帽。小人儿手上还拎了一块牌子,另一只手叉在腰间,傲娇的神情动态栩栩如生。
  旁边还写有一行小字:“你牌子在我这儿呢,想出去,没门儿!”
  原来她画的,是他呀。
  “呜……”
  沈樱桃偷画陈遇安被正主发现,尴尬社死之余,手腕子还被攥得生疼,她一时羞愤委屈得不成,忍不住幽怨道:“您画儿也看了,人也打了,这下您满意了吧!”
  谁、谁打她了?
  陈遇安骤然感到一阵心虚,甚至都忘记松开攥着沈樱桃细腕的手,二人就这么僵在原地。
  片刻过后,陈遇安才冷静下来。他松了手,色厉内荏地给自己找补:“偷偷摸摸将爷画得如此丑怪,你还有理了你?”
  “……”
  沈樱桃没再说话,揉了揉自己红肿的手腕,捡起地上那张草纸。
  旋即又听陈遇安不是很有底气地咳了一声:“今日这事就此翻篇儿,爷不与你计较,你且偷着乐罢。”
  沈樱桃还是不想理他,过了许久才低垂着头,瓮声瓮气地答道:“哦,婢子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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