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怒刨病娇九千岁的祖坟——天晴晴天
时间:2022-03-20 09:42:20

  江映月着实有些摸不准头脑,“又不是月圆之夜,阿夜怎么会突然噬骨毒发作啊?”
  “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岳万宗提醒道:“刺激越大,毒性会发的越猛。夫人和督主去哪了?”
  “我们就去山上打猎了,遇到一些猎户,说起了东阳府的厉鬼。”
  江映月脑海中有一个念头闪过,但还没来得及抓住,夜无殇突然一阵战栗。
  江映月忙伸手摁住他,在他耳边轻唤,“阿夜?阿夜醒醒!”
  夜无殇皱了皱眉,终于平静下来了,但却没有睁开眼。
  “噬骨毒应该过去了,但一直不醒也不是办法呀。”江映月忽而一拍脑袋:“对了,有紫丹参呀!”
  “虽然紫丹参配合千载冰蚕效果最佳,但也可以先服用紫丹参稳住病情,再用千载冰蚕巩固药效啊。”江映月眸光一亮,在夜无殇身上翻找了一番。
  万岳宗在旁边候着,见江映月几次翻找无果,轻咳了一声。
  “岳神医,你是不是知道紫丹参去哪了?”江映月见他一副心虚模样,心下一沉,“快说!”
  “紫丹参它……”万岳宗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道:“紫丹参用来给夫人治病了。”
  “是我的主意,夫人罚我吧!”万岳宗噗通一声跪在了江映月脚下。
  江映月心里「咯噔」一下,愣住了。
  “你们合起伙来骗我?”
  怪不得夜无殇最近怪怪的,总是逃避解毒。
  原来紫丹参已经被他悄悄用了?还是给她治病了?
  “这样,岳神医你先出去吧,我给他弄点特殊的药。”江映月心中百感交集,咬着牙道。
  这语气,让岳万宗脊背发凉,问道:“是、是解药吗?”
  “当然是!”江映月从土狗那弄来一只肾上腺素,小声嘟哝道:“不先弄醒,我怎么揍他?”
  “放心吧,他会没事的。”江映月推着针管,淡淡道。
  岳万宗看到那长长的针头,简直比他的冰魄针还奇怪,还会吐水珠。
  万岳宗余光瞥了眼,退下去了。
  走到门口,江映月忽而又叫住他,“一会儿,记得送根藤条和搓衣板过来。”
  “啊?”
  “嗯?”江映月举着针管,甩了一个眼刀子。
 
 
第198章 
  居家必备三大酷刑
  “没什么。”岳万宗摇了摇头,匆匆退下了。
  孟素语等人,一直候着门外,没敢离开。
  见着岳万宗出来,纷纷迎了上去。
  “晔儿怎么样?”孟素语泣声道。
  “噬骨毒过去了,不过还没醒。”岳万宗始终有点担忧,便如实告知道:“好像夫人有些奇奇怪怪的法子给督主治病。”
  “奇奇怪怪的办法?”众人更加不解。
  岳万宗往寝房里看了眼,手比着针管的长度:“夫人弄了个这么长的银针。”
  “还说要拿藤条和搓衣板过来呢!”
  岳万宗这话说的众人一脸懵逼。
  “我知道了!”吴老鬼打了个响指,走到人前,“这叫刺激治疗法,夜督主不是虚么?给他弄点刺激的,说不定就醒了呢?”
  吴老鬼缕着胡须,暧昧一笑:“我家孙女会的法子可着多呢。”
  孟素语嫌弃地退开了些,“粗鄙不堪,无可救药!”
  “我怎么就粗鄙了?”吴老鬼叉着腰,很是不服气,“要不是我上次给夜督主送的鹿血酒,他连洞房都不成。”
  “你这人,简直、简直胡言乱语!”孟素语打量着吴老鬼一身五颜六色的行头,揉了揉鬓角,“言语粗鲁,简直是无赖。”
  孟素语根本无法想象仙风道骨的天机阁阁主怎么会是这张让人生厌的嘴脸。
  但吴老鬼这个人,嘴上功夫向来了得,孟素语越骂,他便越嚣张。
  “你问问习风,问问隐龙卫,有几个不知道这事的?”吴老鬼翘着兰花指,颇有一副泼妇骂街的气势,“本来男欢女爱心意相投又不是什么见得不得人的事,哪里就粗鄙了?”
  “再说呢,我不是为了你儿子和我孙女的幸福着想么?”吴老鬼轻哼了一声。
  孟素语凉凉白了他一眼,“老阁主孤身多年,不若先管好你自己吧。”
  “我……”
  “老夫人,老阁主!”岳万宗见势忙拦在了两人中间,“现在的问题是,咱们要不要管督主呢?还是让夫人自行折腾?”
  “当然听我月儿的啊。”吴老鬼抢先开了口,“月儿是他媳妇能害了他不成?”
  “都说了,孙女婿就是身子太虚。”吴老鬼余光瞟了孟素语一眼,“你拦着他,憋着他,说不定弄巧成拙呢。倒不如刺激刺激,人就好了,还能给我添个曾孙子呢?”
  最后一句话,让孟素语眸光一亮,看向岳万宗。
  “所谓堵不如疏,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万岳宗轻咳了一声,“那我去拿搓衣板?”
  “等等,既然要刺激,搓衣板怎么够?”吴老鬼从衣袖里拿了块凹凸不平的木板,“这个是我精心研制的狼牙棒搓衣板,上面齿纹是用狼牙做的,更细、更尖锐,保证一跪终生忘不了。”
  众人看那板子上森森白牙,已觉腿下一软。
  但吴老鬼这一起哄,习风也咽了口口水,将自己驾马的鞭子也递了过去,“皮、皮鞭,比藤条好使。”
  “那行。”岳万宗拿了东西,正准备回房复命,忽而被一只手拽住了。
  孟素语迟疑地看着他,“真的刺激刺激,就可能抱上孙子?”
  “那不是死马当活马医吗?”吴老鬼一旁嘟哝道。
  孟素语心下一沉,把自己的绣花针包也给了岳万宗,“这个、这个可能用的上?”
  岳万宗转身把众人献的宝交给了江映月。
  此时,夜无殇打了一针肾上腺素,也渐渐转醒了。
  夜无殇睁开眼,江映月正枕着他的手小憩。
  夜无殇手指摩挲着她的粉腮。
  “别闹。”江映月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又吧唧着嘴睡着了。
  夜无殇却是玩性大发,捏着一缕头发,发尾轻扫过她的面颊,又扫过她的耳廓。
  江映月觉得痒痒的,手在半空中扇了扇。
  可不一会儿,痒痒的感觉又再次袭来。
  “阿夜,我睡觉呢。”江映月迷迷糊糊,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恍然道:“你醒啦?”
  “嗯!”夜无殇重重点头,对着她朗然一笑。
  纯净又温暖。
  不似平日,就算笑起来也总隐着些许愁思。
  江映月忽而想起噬骨毒发作后,会性情大变。
  何况夜无殇这次发作的如此迅猛,到底会开出怎样的盲盒,江映月心底没数。
  “阿夜,我叫什么?”江映月试探道。
  夜无殇忍俊不禁,拧了下她的小脸,“你叫小月儿啊,夫人怎的睡迷糊了?”
  “挺正常的!难不成这次毒发突然,跳过这个环节了?”江映月嘀咕着,舒了口气,但又有些失落。
  夜无殇看她闷闷坐着,往她身边靠了靠,“小月儿不高兴,谁惹你了?我帮你报仇。”
  “除了你还有谁啊?”江映月瘪着嘴,一脸哀怨望向夜无殇。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江映月又想起了紫丹参的事。
  江映月别过脸,“不理你了!”
  “小月儿?夫人?”夜无殇与她对视,她却不理。
  又连着做了几个鬼脸,江映月也不笑,就鼓着腮帮子坐在床头。
  夜无殇没招了,伸出手,“那要不小月儿打我好了。”
  “你皮糙肉厚的,我就算打你,你还不是笑呵呵的。”江映月挑着下巴,示意夜无殇往桌子上看。
  “扎针、跪搓衣板、抽鞭子,居家必备三大酷刑,你选一样。”江映月轻哼了一声,“我这次非要让你长记性!”
  夜无殇听到「长记性」这三个字眼,立刻耷拉下脑袋,指着绣花针,“那、那扎针吧。”
  夜无殇伸出大掌,“你轻点,我怕疼。”
  “轻点你怎么长记性?”江映月抽了根最长的绣花针。
  可是真下手时,潜意识里又有些迟疑了,在他虎口处扎了下,“疼么?”
  “不疼。”夜无殇老实摇了摇头。
  江映月一狠心,又往里扎了几分,“记住了么?”
  “还是不太疼。”夜无殇眼珠子转了转,拉着江映月到了圆桌前,“有辣椒水么?”
 
 
第199章 
  小月儿,藏好
  江映月不明所以,摇了摇头,“倒是有午膳剩下的辣椒油。”
  “也行!”夜无殇冲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悄悄的,别让人看到。”
  “啊?”江映月满脑袋问号。
  只见夜无殇用银针沾了点辣椒水,又在火苗上烤了烤。
  “这样扎人才会疼,又辣又疼。”夜无殇将银针递给了江映月。
  “阿、阿夜,你……”江映月看怪物一样看着夜无殇,“你怎么会弄这些玩意儿?”
  “我以前被这样罚过啊。”夜无殇十分坦率。
  江映月掀了掀眼皮,才发现夜无殇还是和平日不一样了。
  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澄澈,少了几分淡漠防备。
  好像……
  和孟素语描述的少年夜无殇有些相仿。
  “你娘以前这样罚过你?”江映月掀开他的手臂一看,果然有很多针眼。
  平日里看不清晰,现在仔细看看,才发现那些针眼都发黑了,却没愈合。
  扎他的针上应该是染了毒或者其他东西,针眼才会数年不愈合的。
  “这是……你娘罚你的?”江映月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孟素语就算对夜无殇严厉,也不可能下此狠手吧?
  夜无殇紧抿薄唇,不言不语。
  “算了算了,扎针没意思!”江映月动了恻隐之心,丢了绣花针。
  江映月眼珠子转了转,把他推到了床榻上,“阿夜,不如我们来点更刺激的?”
  既然夜无殇现在变乖了……
  既然他清醒后,会不记得性情大变时,发生了什么……
  那何不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江映月挥舞着小皮鞭,挑起夜无殇的下巴,“阿夜骗我,是不是该罚?”
  “找抽!”江映月鞭子一甩,只听到哗啦一声。
  凌厉的鞭风在夜无殇耳边响起。
  许是从前被打多了,夜无殇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江映月心中的小人叉腰大笑,刚要一鞭子打下去。
  夜无殇又再次握住了她的小皮鞭,“小月儿,你这鞭子也抽不疼人的。”
  “啊?”江映月有不知所措。
  “你从前没被打过吗?”夜无殇有些诧异。
  江映月茫然摇了摇头。
  她这些年走南闯北,只有她打别人的份儿,哪有人敢打她啊?
  夜无殇却是个熟手,耐心解释道:“冬天衣服厚,你这鞭子打胳膊哪里会疼?”
  夜无殇仰头看了看床顶的帐幔,“捆起来,或者吊起来打,才会又恐惧又疼。”
  “吊起来?”江映月眸光一亮,这不就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么?
  有些人自投罗网,江映月哪有不顺水推舟的道理?
  “吊起来,吊起来!”江映月说着,一把抽了他的腰带。
  将他的手腕捆在一起,绑了个好看的蝴蝶结,又往上一拉,把他绑在了床架子上。
  夜无殇外裳散开,一双手举过头顶,高高绑着。
  他却很乖,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江映月,有些可怜兮兮的。
  “阿夜知错了么?”江映月突然成了土匪头子,耀武扬威,扬起小皮鞭,去挠他。
  夜无殇的手却轻易从蝴蝶结里,滑落了出来。
  夜无殇松了松手腕,“小月儿,你这样绑是达不到目的的。”
  夜无殇勾了勾手,示意江映月上前,“你得绑死结,另一头也得绑高些,让人上不来下不去,只能背后拉长,这样你抽他的腰背,他才会疼。”
  “这样真的会比较疼?我不懂。”江映月摇摇头,她又没被这样打过。
  夜无殇看她沮丧失望的,把她抱到了腿上,“我教你吧,我有经验!”
  夜无殇伸出了双手,耐心道:“先绕手腕三圈,从两个手腕中间穿过去,然后用大点力。”
  江映月按照他的法子,猛地一用力,夜无殇的手腕便被结结实实捆住了,怎么也挣脱不了。
  “阿夜,你打得结果然比较结实。”江映月转怒为喜,一双眼睛像星辰一般亮晶晶的。
  夜无殇见她终于转怒为笑,忍不住在她脸上轻啄了下。
  “你别以为这样就算糊弄过去了!”江映月撇了撇嘴,余光忽而瞥见特制的搓衣板。
  “今天非要让你长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
  说着,把搓衣板在夜无殇眼前晃了晃,“被捆着,跪搓衣板,然后抽小皮鞭!”
  江映月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道具,故意威胁道:“这可是我二大爷给你特制的哦,你看这上面的狼牙,一口下去入肉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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