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不想死(快穿)——缓归矣
时间:2022-03-20 09:55:37

  与之相对的,之前打压姜家的慕容家节节败退,各种负面新闻层出不穷,彷佛昨天的姜家。

  姜以薇忍不住就想起了慕容璟,现在他是不是焦头烂额,担忧之情本能的涌上心头,等她意识到时,电话都已经拨出来,嘟嘟的铃声吓了她一大跳,她飞快按掉电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抱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姜以薇被消息提示音惊回神,下意识定睛一看,居然瞥到自己的名字,姜以薇点开新闻,片刻后,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手指都不受控制地抖起来。她和慕容璟的事情被人放到网上,一堆人用不堪入目的字眼辱骂她。

  “我不是。”姜以薇慌乱扔掉了手机,不敢再去看那些恶毒的内容,他们怎么能这么恶毒,写出那么难听的话来。

  “我不是小三,我从来都没想破坏姐姐和慕容璟,”姜以薇语无伦次的呢喃,“是我先和慕容璟认识的,我都是被逼的,我才没有故意害姐姐,我怎么可能……”

  恰在此时,地毯上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闪现出的名字赫然是慕容璟。

  姜以薇定定望着手机,一动不动,一分钟后,铃声停止,很快又响起来,如此往复循环着,姜以薇都记不起来有几次了,那边好像她不接电话就会一直打到天荒地老。

  姜以薇抿紧了双唇,挪过去拿起手机。

  “薇薇。”慕容璟担忧又疲惫的声音传来。

  正惶惶不安的姜以薇眼睛骤然发酸,眼泪滚了下来。

  姜母无意中又看到关于姜以薇的新闻,胸口闷得厉害,就小女儿干的那事,谁不得讲究,尤其是在大女儿声名鹊起的情况下,姐妹两者一对比,骂小女儿的就越发多越发狠。姜母心里也觉得小女儿该骂,可作为一个母亲,看着别人这么骂女儿,心里难免不得劲。

  正难受着,家里的阿姨一脸为难地进来说,姜以薇来了,还受了伤。

  姜母纵然再恨,一听受伤了,立刻担心起来,出去一看,见到的就是狼狈不堪的姜以薇,衣服皱巴巴灰扑扑,额头上破了个口子,脸上两道指甲痕。

  姜母惊住了。

  “妈!”姜以薇哭喊着扑进姜母怀里,在她的哭诉中,姜母才知道怎么一回事情。

  姜以薇的地址被人肉出来,好些人就送了花圈以及各种恐吓人的东西,把姜以薇吓了个半死,她不敢再住下去就想回家,结果回家路上被人认出来,先是指指点点再是推推搡搡最后演变成暴力,于是,姜以薇就成了这幅凄惨模样。

  姜以薇嚎啕大哭:“妈,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对不起姐姐,我对不起你和爸,是我不懂,呜呜呜呜……”

  姜母又疼又恨,想骂,可小女儿哭得那么伤心欲绝,实在狠不了这心。

  姜归回来看见的就是惴惴不安坐在沙发上的姜母,眼巴巴看着姜归脱了外套坐下了,姜母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实在是没这个脸。可小女儿沦落到这地步,她也是实在于心不忍,手心手背都是肉。

  人神交战半响,姜母总是艰涩开口:“薇薇今天回来了,就在楼上。”起了头,剩下的话就好说了,姜母略略说了姜以薇挨打的事情,末了语气带着歉意,“说起来也是她自作自受,要不是她犯错在先,也不用受这个罪,吃个教训也好,让她长长记性。这一回她是真的知道错了,原本想亲自和你道歉,我没让,省得你见了她来气。阿衡,薇薇割腕自杀过,我怕要是不管她,她会再犯傻,所以妈是这样想的,把她送到国外去,就按之前说好的,让她去读书,这样子,我和你爸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觉得怎么样?”

  姜母近乎是小心翼翼。

  姜归笑了下,“妈,你不用这样,我能理解,这世上狠心的子女多,狠心的父母少,姜以薇落到这个地步,你们心疼正常。你们只是想把她送出国,已经很考虑我的心情。”

  姜母眼泪唰的掉了下来,心情堪称如释重负,拉着姜归的手,“薇薇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和你爸哪用得着操这份心,希望吃了这次的亏,以后能懂点事吧。”

  姜归只笑并不言语。

  “那我和她说一声,让她准备下,尽快让她出国,”姜母又低低说了一声,像是解释:“这两天会让她住在御景花园那边。”

  并没有让姜以薇住在家里,让两姐妹同处一室的意思,私心里她肯定是希望大女儿能原谅小女儿,姐妹俩好好的。但是她也知道不能按着大女儿的头原谅小女儿,这样只会适得其反,不只姐妹间隙更深,就是母女之间都得生分。顺其自然吧,姐妹俩能不能和好,就看她们姐妹自己的缘分了。

  姜归笑着道:“就让她住家里,免得她又遇上极端的人被刺激又想不开。这几天,妈你就好好开导下她,以目前的情况来说,让她出去是好事,避开国内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姜母简直要喜极而泣,拉着姜归说不出话来。

  上楼见了姜以薇,如是这般一说,“你看看你姐姐,对你多好,发生了这么多事,还替你考虑……”

  姜以薇哭得说不出话来。

  姜母负责她的头发,缓缓说了一句,“薇薇,你得记着你姐对你这份好,以后绝不能再做对不起你姐姐的事,不然别说你姐,就是我和你爸都不会再原谅你。”

  姜以薇颤了颤,沙哑着声音道:“妈,我知道的。”

  姜母欣慰而笑。

  略晚一些,姜父回来,从姜母那里知道来龙去脉,眉头皱起来,“阿衡懂事是阿衡的事情,你还真让糊涂东西留下。”

  姜母讷讷:“我怕她又想不开,你是没看见她手腕上的伤疤,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姜父沉默片刻,怒骂:“糊涂东西,居然自杀,怎么不干脆死了。”嘴上骂的厉害,到底没再说什么,姜父也怕啊,哪个做父母的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住几天没什么,要想这么住着不走不行。犯了那么大的事,想这么轻轻揭过去,没这样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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