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医妃:妖孽王爷不服来战——睡着了的猫
时间:2022-03-21 08:09:30

  又忙碌了一天,文锦禾回到属于自己的屋子里,左右活动下发酸的肩膀,还有手指。每天的病人太多,有些不仅仅是看病,很多人的亲人在大水中丧生,或者同样受伤,所以都没有人在身边照顾。而大多数救援的人都是男子,那些受伤的女子往往就依赖文锦禾多一些,她若是不救伤员,就要住照顾那些腿脚不方便的病人。
  每天基本除了休息和用膳,根本就没有其他空余的时间。不到夜深人静,她是不能回来休息的。
  “王妃,要烧水冲凉吗?”说话的是桑若,这次跟随文锦禾来沛县的便是身上有武艺的她。本来就是来赈灾的,若是身边带许多丫鬟下人,反而让人看了厌烦,也增加负担。所以文锦禾就只挑了桑若在身旁。
  沧水被文锦禾留在了王府,处理王府里的大小事情。毕竟王府里虽然有墨云在,可后院的事儿不会管。总不能等到回去的时候,王府乱做一团,那也是她这个王妃失职。沧水从小跟在她身边,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粗中有细,府中的管事都得给她三分面子。
  “要的。”文锦禾坐到了长凳上,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好在沛县水源不缺,可以供她每日冲凉。否则的话,这日日和血水灰尘打交道,还经常累得一身香汗,不能弄干净的话,对于她来说,的确是难受。
  没多久,桑若便走过来,看到文锦禾趴在桌上休息,眼底涌起复杂的神色。她以为这些公主小姐的,一个个都是只懂享受和勾心斗角的。没想到王妃竟然在这个地方一呆就是一个月,无论伤员有多脏,她都不怕。那认真的眉眼,严谨的态度,亲切的笑容,让人没办法和天越城雍容华贵,娇生惯养的王妃联系到一起。
  要知道,这些贵家女子,每日早晨起来要用玫瑰花水洗面,牛奶洗手。然后喝上一盅精心煲上的养颜汤,早晨不吃十八个点心和菜肴,那就是穷人的表现。
  而文锦禾则每日就和其他士兵一样喝白粥,吃两三道大锅菜,也没有什么区别。那样金围玉绕的人,也可以住在如今这么简陋的房子里,确实是不容易。
  “明敛呢,还没有回来吗?”大水太厉害,毁了绝大部份的房屋,明敛日日都带人去看着。“还没有,王爷让您早些休息。”桑若不知不觉得就放慢了手脚,轻轻的喊道:“王妃,水好了。”
  文锦禾其实睡的一直都不深,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即揉着眼睛轻嗯了一声。扶着木桌站起来,朝着洗浴间走去。
  此时浴桶里面里面灌了大半的热水,热气折腾在空气中,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文锦禾除下外衣,将全身浸在恰到好处的水温里,那柔软的水流包裹着她,仿佛一下子将白日里的疲劳冲去。
  浴桶里的水温随着蒸发一丝丝的变凉,文锦禾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渐渐地又觉得有些困意。眼皮微微的下垂,如玉的手臂耷拉在浴桶边缘,浅浅的呼吸声在室内起伏。
  忽然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潜入到了屋子里,在文锦禾不知道的时候慢慢的接近了了浴室。当看到正在浴桶里沐浴的文锦禾时,那道身影顿了一顿,视线在那玲珑的身躯上停留。
  来人的喉咙不自觉的上下磆动,轻轻的又靠近了一步。文锦禾敏感的察觉到空气里一抹不寻常的气流,一下子搅乱了周围的平静的气息。
 
 
第两百七十九章 突变
  她转头看了过去,在蒸汽朦胧里,看到了一袭朦胧的身影。瞬间转过身来,凤目凝成一点,手指慢慢地在水下移到手腕之上,斜睨着眼注视着那人的举动。
  这人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抿紧了唇,让自己显得不要慌乱。能避过桑若的耳目,无声无息潜入的人,武功必然很高。若是他有什么轻举妄动,自己必须要一招致命,否则必然再无还手的机会了。
  眼看那白雾之中,那身影一步一步的靠近。文锦禾的精神也一点点的紧张起来,近了,近了,再近一点,她就有把握在那样近的射程内,就算是身手顶好的人,也无法避开……
  就在她精神紧绷的时候,忽然那白雾之中的人影一下子消失了。她连忙转头去看,却发现耳后传来一阵风声,该死的,还知道声东击西,她反手也不看,对着后方举手射去……
  “哎哟,禾儿,你也太狠心了。”文锦禾一惊,想要收手,可是暗器已经发了出去,她也顾不得其他,哗啦的从水中转身,朝着后方望去。那倒在浴桶旁边,正满脸怨气,无比委屈的人,不是明敛,还是谁!
  “怎么是你!”文锦禾伸手去拉他,心底又是恼怒,又是焦急,又是惊喜,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明敛委委屈屈的握着她递来的如玉小手,借力站了起来,靠在浴桶边,声音里带着极度的哀怨。眸子盯着文锦禾不放,“不是我,你还想是谁,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趁着你洗澡的时候偷跑进来,看我不去宰了他!”
  看他一脸愤慨的模样,文锦禾好笑又好气,赶紧拉着他上下的查看,“暗器射到了哪里没,快点告诉我!”她刚才按的可是剧毒的银针,被射中之后一刻钟没有解药,立即就会暴毙。
  明敛任她摸着,眼眸不自觉的飘向浑然不自知的某人,那优美诱惑的曲线上去。文锦禾抬头看到他不说话,以为他中毒中傻了,连忙站起来要爬出浴桶,“不行,我要去给你拿解药,你别乱动,小心加重毒液循环的速度!”
  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着急,还是脚底有水太滑,或者是泡的太久,全身发软。总之在跨出浴桶的时候,身子一偏,整个人就往下栽了下去,被一双大掌稳稳的接住。
  “啧,禾儿,我知道你很想我,可是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让为夫真是太过惊喜了一点啊……”明敛的声音本来就充满了诱惑,此时更是带着一种妖媚的低软。
  直接把人打横抱着回到床上,替害羞的文锦禾把衣服穿上,这才手法适度的替她按摩,“这些日子累坏了吧。”原本她就消瘦,最近更是看着下巴更尖了,明敛心疼的不行。
  “还好,你更忙呢。”文锦禾的声音都有点迷糊,每天是真的累,但是为了病人,她必须一早起来打起精神才行。屋子里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直到完全安静下去。
  等到完全处理好沛县一事,已经是一月之后。然而就在这时,文昌国出了一件大事。大太监杨承突然暴毙!这样的打击几乎一时之间让文昌帝慌了神。他依赖杨承的日子太久了。
  况且杨承地位太高,宫中朝中都有不小的影响力。文锦禾刚打算回庆明国,就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南疆和普蒙族同时有使臣去庆明国,庆成帝叫人把明敛立刻带了回去。文锦禾在后面跟着前行。刚准备休息一下,却听到马车后面忽然一阵急急的马蹄响声,须臾之间声响就已经到了马车车厢之前。
  车夫拉着马匹停了下来,看着如旋风一般出现到面前的几匹高马,肃声喝道:“什么人?竟然拦在摄政王王府的马车之前?”天越城中,随便拦下订有识别木牌的马车这种行为实乃不多。所以车夫第一时间首先报出自己府上的名号,以便来人做出其他行为时,首先要考虑马车主人家的背景。
  谁知面前高马上的人一丝眼神都不望向他,直直的看向厚厚的车帘,目光中带着深深的锐利和掠夺。男子浑厚高昂的嗓音透过坚硬的车厢壁传了进来,“这里面可是文昌国的十公主?”
  文锦禾在里面听这声音,便拧了眉头。桑若掀开车帘一隙,望了出去,便可见到大马上骑着一人,绒帽长袄,花饰繁复,腰间系着长长短短的结子,狂傲逼人的脸上带着一丝轻视望着马车,眸中带着戾气。
  “王妃,这人我不认识,您别出去。”随即对着马车外大喊一声,:“请问来者何人,为何拦在王妃的座驾前?如无要事,请速度离开!”
  “国师大人有请,公主不会拒绝吧。国师大人说,听闻公主对蛊毒颇有兴趣,所以请您一观。”文锦禾一听蛊毒,眉头紧锁,这样子是在威胁她了?不过,她并无畏惧。“如此,可就劳驾了。”
  随着女子曼妙轻软的声音,马车的车帘掀了开来,但见车厢里的女子若天边之容花,面若牡丹,眸如凤凰。白得如同雪样的肌肤透出清凌凌的气息,一双黑玉做似的眸子镶嵌在华贵的凤眸之中,只觉得眼前生出灿烂的光来,即便是淡淡的脂粉不施,也透出一股灿烂的艳丽之意。
  来人脸上露出一抹带着杀意的笑容,整个面容因为这样一个表情而格外能给人压力。声音听起来似含了一丝客气和礼貌,然而也掩饰不了他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寒意,“既然如此,那就请吧。”
  文锦禾对桑若眨眨眼,示意她尽快和明敛那边的人联系。他的手下立即将车夫拉到马上押着,另外一名跳到了马车前面,代替了车夫所在的位置,御马朝着另外一条路上走去。
 
 
第两百八十章 威胁
  马车走了大概小半个时辰的样子,终于停了下来。文锦禾下车,入目是一座精巧别致的院子里,马车是直接驶了进来的。文锦禾也不知道外围是什么样子,由人带到一处休息了下来。
  看着文锦禾坐下来,挥手让人端了茶上来,而他自己面前则是一尊酒杯,散发出浓烈的酒味,让文锦禾不由的皱了皱眉。
  就在这时,屋子里多了一个人,视线移到了站在一旁高大男子的身上,她的眸子如同两颗淳透地黑色玻璃珠子,终于散出了一点尖锐的光,“果然是你。”
  劫持文锦禾来的人已经退下,桑若也被带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国师囚灵负手站立在一旁,一袭紫色的锦袍将他那张面容趁的越发的阴森。不知道是屋子里的光显得太暗,还是那灯光映衬的他的颜色显得又多了一沉阴鸷,此时的国师比以往看起来更多了一层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他望着文锦禾那张进来之后,毫不畏惧被人绑架,不慌不忙的面容。心口浮上一阵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滋味,他对着她勾了勾嘴唇,似笑非笑的,“你来了。”
  文锦禾不屑的撇嘴,“国师日理万机都还能专门叫人把我带到这儿来,我能不来么?”国师冷笑一声,”来了就好,不过我在这儿,是有事情交代你去做。”
  文锦禾刚想反驳,就被国师阻止了。身后有两个人走过来,飞快的对着文锦禾的背上点了几下,文锦禾的额头开始有层层的冷汗流了出来,脸色一瞬间就从苍白变成了纸一样的寡白。简直就和死人一样透着一种死灰的色彩,嘴里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叫声。
  “感觉怎么样?还不错吧。”国师慢悠悠的欣赏了一会儿,这才留了一个药丸在文锦禾手心里,“这个东西,我记得给你留了个刺青。你只要把这东西给明敛吃下去,我就解了你的毒,如何?”
  文锦禾脑子里飞速的转动,良久,才点头。“果然识时务。”国师也不多留她,反正有蛊毒牵制在手,不怕文锦禾跑了。
  桑若在外面担心的不行,文锦禾却是淡淡一笑,启程往庆明国而去。也不知在文锦禾在文昌国的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回到庆明国之后明敛一直都没见她。
  直到之后在饮食之中发现了明敛要求假意决裂的消息,两个人这才过起了相看两厌的日子。文锦禾则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明敛的蛊毒身上。
  和师傅研究了很久,后来发现,应该是一种蜥蜴之类的东西。文锦禾派人在郊外找到过,一直叫人养在密室里面。
  这一日,偷偷叫人传信,给明敛试新药。明敛在药桶里泡着,突然觉得脚上轻一痛,顺着伸直的腿看了下去,奇怪的咦了一声。
  竟是那只母蜥咬着他的趾,不住的吮吸,而体内象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向被它咬住的那只脚。他在这儿泡药浴这儿有些天数,虽没直接与这只母蜥接触。但不时见文锦禾下水沐浴,与母蜥戏耍,这只母并不咬人,而这时它咬着他竟是不放。
  但除了刚被咬到时那点痛以外,以后并不疼痛,正要收回脚,一只小手极快的按住他的膝盖,“别动。”
  侧脸去看,文锦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边,正眼定定的看着母蜥,面露喜色。不解地看向她。“怎么了?”文锦禾将指压在唇边。‘嘘!’了一声。双眸仍一瞬不瞬地盯着母蜥。
  明敛虽不明所以。但也不再问。也随她一起看着那只母蜥。母蜥身体透明。可以看见有液体从它嘴里流向体内。那液体想必就是从他身体内吸出地。那液体却不象是鲜血。而是漆黑如墨。再看向文锦禾欣喜若狂地神情约感到了什么。眼前突然一亮。仿佛多看到了一偻希望。
  母蜥腹部迅速涨大。在涨得滚圆之际。发出嘶叫声着便有数条雄游入。纷纷游过来咬着明敛地脚趾。雄蜥鱼穿而入。来来去去。大约一柱香地功夫。不再见有液体吸出众雄蜥才各自散去。
  而母蜥这时滚圆地腹部又小了许多。却不肯离开。仍盘旋在他脚边。不时要要去咬他地脚趾。却什么也吸不出来。文锦禾灵机一动身过去,见明敛大拇指处有一个黄豆大的突起,摸上去也是硬硬的。不知何物,而母蜥反复要的去咬那处突起。
  她略为沉思,上岸取了手术刀过去,看了看明敛,“你别动。”等明敛点头应了,一把捏紧他的脚趾,一手持刀,飞快的划向那粒突起的皮肤。切开上面薄薄一层皮肉,露出一粒漆黑之物。
  母蜥马上欢悦的凑上来口咬住,用力的吮吸费了好大的劲,那粒黑色豆粒才被它吸出它心满意足的潜到水底休息去了。
  文锦禾再看他的脚趾,挤了挤出来的就是鲜血了,但也仅是一丝残血,便自行止了血,并不持续出血。走到一旁洗干净小刀,再以明火消毒,忍不住一把抱住明敛,眼角有泪滑落。
  “怎么了这是?”明敛慌了,她甚少在他眼前掉泪。文锦禾等这份激动过了,又紧紧的抱了抱他,才道:“你身上的蛊毒可以解了。”明敛刚才便有所觉,这时亲耳听她说起,更是狂喜,“当真?”
  “嗯,我配出的药,总是差了什么,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方才才明白,不是我们的药差了什么,而是你体身的蛊毒并不是仅用药可以解去的。而是要冰蜥吸去你体内的母毒,我们配出的药,才能解去你的余毒。否则那药再怎么吃,母毒尚在,无论吃多少药,只要过些日子,蛊毒仍会再生。”
  笑吟吟的看着明敛,“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师傅反复为你解毒,却一直解不去的原因,他的解药没错,只是任何解药都解不去那蛊的母毒。”一口气说完,文锦禾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第两百八十一章 联姻
  文锦禾抱着他,在他怀里使劲的蹭,“冰蜥是药引,药引,为什么我就没想到它并非是药,而是引…”从包裹中取出小药瓶,倒出最近配制出来的解药,尽数倒出来。捧到他嘴边,“吃下这些,过两日你体内的余毒也就能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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