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小青梅:闷骚督主的马甲掉了——夜阑灯明
时间:2022-03-23 07:15:14

  顾小婉坐在床边呆愣愣的不说话,仔细回忆着,怪不得她总觉不对劲,觉得传闻中那么冷酷狠戾的人竟然能对小曦这样,处处维护她们,原来竟然是这样。
  一切都有了解释。
  顾小婉冰冷的心开始融化,原来她们姐弟三人并不孤独。
  她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轻了下来。
  就好像黯夜行路之人看到一盏明灯,行驶在茫茫海面的小船有了引航的航标。
  他净身进宫忍辱负重在狗皇帝身边,不用说都知道是为了什么,怪不得每次他劝导自己的话都能让自己不再悲伤迷茫,重新拾起信心与希望面对未来。
  怪不得他看向小曦的眼神总是充满深深眷恋但又很无奈。
  想明白了一切顾小婉说道:“小曦,我答应他明天你会跟他见面,但今后你不能像以前那样了,那样会给他压力。毕竟他跟以前不一样了,肯定非常自卑,你从小在他身边长大,他又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忍受自己的缺陷暴露在你面前?”
  “那我该怎么办?”
  顾小婉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
  听了顾小婉的主意,顾小曦的脸有些发热,说道:“这样行吗?他会伤心的。”
  顾小婉瞪了她一眼说道:“你看你那点出息,怪不得命都差点送去半条,人还没收服,你这心机比你那夫君可差远了。”
  “……”姐姐是在说她傻吗?
  好像是有点。
  …
  第二日夜晚
  清凝的月光照在直房院中。
  二十多日了,顾小婉终于答应小曦来见他,他早早的便回来了,洗了个澡把衣服用蜜合香又好好熏了熏,熏笼里燃上银丝碳,被子也都熏了熏,烧好热水,在墙角剪了枝红梅插在白瓷瓶中。
  这一切都是小曦那些时日每日等他回来做的,原来做这些,等着心爱之人回来是这样的心情,只嫌自己做的不够多,怕自己做的不够好。
  与她在这屋子里相吻的那一次自己穿的是月白色道袍,小曦好像也喜欢自己穿这身衣衫,可原来那身丢在玉泉山了,他前几日便让御衣房照他以前那件做了一件一模一样的。
  在镜子里好好照了照,整理的一丝不苟。
  然后他便站到了门外,宫道交叉口,等了好久。
  宫道吹来的风有些寒,有些凛冽,她的病刚好,会不会怕冷不来了?
  不来便不来了,再冻病了如何是好。
  本打算找个轿子过去接她,可顾小婉那脾气太差了,又怕看到他派的轿子过去说他抢人。
  终于右边隔门咯吱被打开,青萝扶着一个娇小柔弱的身影迈过了门槛。
  阎欢立刻冲了过去,俯身便把少女抱了起来,青萝识时务的退到宫门外。
  怀中少女轻飘飘的似一片羽毛。
  他的心又像被揪了一样疼,沙哑而哽咽的说:“二十多天不见怎么瘦成这样了。”
  顾小曦闭着眼睛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震颤,和炽热的气息。
  怀里的人柔弱的像只猫儿,他的心都要化了,滚动着喉结说道:“我把床和被子都熏热了,房间也熏暖了,今晚就睡这吧。”
69章 哥哥,我要嫁人了
  寝房温暖如春,红梅绽放,暗香如许,凝月烛光下的娇艳让房间洋溢着旖旎。
  哪里还需言语,哪里还需解释,思念如丝般缠绕,如暗香沁入心脾,少女被男人抱入房间,刚关上门,他便含住了怀中少女的唇。
  热烈滚烫。
  饥渴的像久未进食。
  边吻边往床边走去。
  顾小曦扭过脸躲开他,大口喘着气,挣脱了他的怀抱下了地,坐到了门口圆桌旁的玫瑰圆凳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阎欢开始紧张,为何自从小曦醒了之后,便对他再不主动靠近,一直躲着他,上次吻她就被她推开赶出房间,这次这么久不见面,自己已经想她快想疯了,去吻她她却再次躲开,还对他心生抗拒。
  是不是玉泉山那夜,给小曦留下了心理阴影?回想起自己在玉泉山的那次,确实太过分。
  那夜把顾小曦从温泉池抱出时她未着半缕,再加上醉酒后神志不清一直缠着他亲吻,撩拨的有些过火,他便有些失去理智,也有些生她的气。
  她明明知道他无法欢爱,也告诉过她,亲密之后迎接自己的便是内心无尽的痛苦,和无法缓释的身体闷痛。可她还是一意孤行的撩拨挑逗。
  终于他的防线彻底倒塌,长久以来的压抑困闷让他心生恼怒,戾气充满全身,甚至生出凌.虐之心,想狠狠啃.咬,后来终究于心不忍,便改为用力揉捏吸.吮,想着让她哪怕害怕逃跑,再也不靠近自己。
  可没想到她那么能忍,自己这力道单手都能轻轻松松把一个魁梧男子的胳膊轻易卸掉,腿拧折,整个锦衣卫东厂没有一个人能承受得住他的掌力,可她这般柔弱娇小的身躯竟然忍了好像得有一个时辰。
  后来她可能痛的实在受不了了,轻轻哼了一声,才把他的理智唤回。
  那夜的失控如果身下的不是小曦,估计凭自己在理智边缘游走的状态,人得被他弄死。
  后来便知道了她隐瞒被踢的事情。
  她用生命在爱自己。
  可自己却一次次犯浑。
  自己就是个混蛋。
  该死!
  想到这,阎欢站到顾小曦身侧,把她拥在怀里说道:“小曦,对不起!原谅我。”
  顾小曦抬头看看他,一脸疑惑问道:“为何一见面就说对不起?”
  “玉泉山那夜我太粗鲁了,今后不会再那样了。”
  顾小曦恹恹的说道:“没事的。”,大病初愈,她到晚上便没了精神,屋里的熏笼炭火炽热,她依偎在阎欢怀中感到困倦,方才他用力的吻差点又让她晕了过去。
  “你这些天一直不见我是不是在生我的气?”阎欢问道。
  “我没有躲着你不见你啊,只是咳嗽的起不来床,没办法去找你罢了,以前我们回宫以后你不总说自己忙抽不出时间看我吗?这次也不过才二十多天而已,没事,你那么忙不来看我,我不怪你。”
  怎么倒成了他不去看她了?比窦娥还冤。
  “我每日都去找你,可你姐姐把你藏起来不让你见我。”阎欢低头解释。
  “我一个大活人,姐姐怎么可能把我藏起来。”
  “可我去你寝房找了你许多次并未找到你。”
  “姐姐给我找了个医婆,每日给我用汤药熏全身,那寝房窗户太大我在里面容易受风,姐姐便让我在她寝殿旁的密室养病,姐姐侍寝时我在密室睡,不侍寝时便跟姐姐一起睡,青萝和刘嬷嬷一直衣不解带的伺候我,他们没告诉你么?”
  “华宸宫何时有的密室?”
  “就在偏殿墙后面啊,这宫里地方你不是都熟悉吗?难道不知道华宸宫有密室?”
  阎欢阖了阖眸才压抑住怒气,恨不得立刻揍青萝和刘嬷嬷一顿,竟敢与顾小婉合起伙来骗他。
  顾小曦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哥哥,快年底了你那么忙,不来看我我不怪你。”
  “我....真的每天都有去找你。”
  顾小曦看着他呵呵一笑,一副我才不信,你用不着解释的表情。
  阎欢想打自己的脸,无比后悔前些时日回了宫就躲着小曦,半月二十不见她的举动,现在等于有了案底,说什么都翻不了身了。
  既然解释不通便不用语言解释了,他抬起小曦的下巴,看着她那张清纯无邪的笑脸,便又吻了过去,柔弱娇小身躯与他形成鲜明对比,顾小曦一下子便又被他抱起来,他暗笑庆幸,幸亏自己有这身傻力气,可以把这娇小柔弱的人自小便抱在怀依华独家整理里。
  即便她长大了,抱着她也跟几岁时差不了太多。
  “呜”顾小曦错不及防被托着后颈强吻,牙齿被轻易撬开,双腮都麻了,身体在他手臂间简直就像个布偶娃娃。
  他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以前总是躲自己,现在动不动就抱着亲,再这样亲真的就要晕过去了。
  把她抱到床边放下,阎欢亲的更加肆意了,直接就要往上压。
  顾小曦终于得空抽出被他箝着的手臂,一把推开了他的脸。
  “咳咳咳......”她蜷起身子剧烈咳嗽起来。
  阎欢立刻慌了神,把她扶起来,她坐在床边蜷着身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始咳嗽,阎欢赶忙起身倒了杯水,给她拍着后背,咳了一阵,喝了口水终于缓了过来。
  阎欢又开始自责,为何自己总把她弄伤。
  顾小曦喘着粗气,神色俞发疲惫。
  “我不亲你了,让我抱着你睡给你暖暖。”
  顾小曦满眼疑惑的看着他,不久之前就是在这间房这张床,身边的这个人不论自己多么主动靠近,他都一副冷冰冰请勿靠近的样子,如何这些时日变化如此之大。
  她一直以为自己从玉泉山回来太累了,只是睡了一大觉,哪里知道那惊心动魄的夜晚差点让男人疯掉,用差点逝去的性命唤醒了男人,让男人明白自己原来一直在自欺欺人。
  顾小曦想起了姐姐来时的嘱托。
  说道:“哥哥,我今日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不能明天早晨说?你咳那么厉害这么晚了先睡觉吧,我去给你打洗脚水。”阎欢笑着说,起身要去打水。
  顾小曦拽住了他说道:“姐姐说让我跟你说说,我嫁人的事。”
  阎欢立刻顿住脚步,小曦刚才说了什么?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他转过身看着小曦,强制让自己微笑着,小心翼翼的轻声问道:“小曦你刚才说什么?哥哥怎么没听清啊。”
  然后像等着判刑结果的犯人,看着大堂上的刑讯官一样的表情,看着顾小曦,紧张无措。
  这种神情让顾小曦像做错事的孩子望着父亲一样紧张,但想起以前他对自己冷淡拒绝逃离还有那喜怒无常的脾气,又鼓起了勇气,斩钉截铁说道:“姐姐说,让我亲自告诉你,我要嫁人了。”
  没有听错,眼前自己生死思念的少女确实说要嫁人,阎欢闭上了眼睛,他无法呼吸,箭伤处开始剧烈疼痛,他死死抓住心口衣服,恨不得把这捂着他心口的衣服撕碎。
  以前无数次跟小曦说让她嫁人,她总是反对,他虽然一直逃避但小曦的反对更多的是让他心里暗自窃喜,可如今这个想方设法靠近自己的女孩竟然亲口说她要嫁给别人。
  他睁开眼睛,眼泪跟着滚落下来,声音颤抖哽咽的问道:“你姐姐说,那你自己呢?”
  顾小曦狠了狠心挺直了背说道:“我愿意嫁人了。”
  面前男人泪水决了堤,缓缓问道:“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玉泉山那晚么?是不是太痛了,怕我了?”
  顾小曦摇了摇头,想了想好像找不到其它理由又点了点头。
  男人单膝跪地,在她面前,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拿到唇上亲吻着说道:“我再也不会对你那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70章 狗头军师
  阎欢把顾小曦的手握在掌中请求她原谅,然后把脸埋在了顾小曦腿间,抱住了她。
  虽然隔着衣服,但他这脸埋的位置让顾小曦又吃惊又害臊,脸颊立刻灼热起来,但看不到他的脸他的表情,他好像在哭,看他这么伤心又不敢去推他起来,只能任他越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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