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吻压了下来,把她压向马背。
随着骏马颠簸,吻愈来愈深,愈来愈热烈。
突然男人勒住了骏马,骏马停下来后,他把小曦从马背上抱下来,飞奔向旁边的小树林。
小曦紧紧搂着他的脖颈问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小曦,我,我好像行了。”他激动的说话都有些不连贯了。
树林草丛里辗转着缠绵而激情的身影。
许久后…
覃宴海一脸餍足,站起来掸了掸满身青草叶和碎花瓣,这沾满了青草汁和碎花瓣的衣袍印证着方才热烈的旖旎。
还躺在草丛中的沈江曦,站起来时腿一软眼一黑又栽了回去。
她觉得一点都不好,比以前那样差远了,像被马车轱辘来回碾压过了几百遍,这个男人太过分了,没了以前的半点温柔。
可男人显然非常惬意,没注意看到一脸委屈的小娇妻,坐到她身边说道:“我刚才挺卖力的,你感觉不错吧?”
“哥哥,我,我们还是一直分开住吧。”小曦尽力抚平自己的喘息说道。
“我治好了为何还要分开?”
“你是治好了,这样下去我要不行了。”
“……”
…
两个多月后
覃宴海在廊檐下拦住了见了他就躲的沈江曦,他冲上去便把她抱回了寝房。
他在她耳边耳语:“我保证还像以前那样温柔,不要躲我了行不行,我再不想分房睡了。”
怀中的小曦突然推开他,跑到门外哇哇吐了起来,吐的翻江倒海,眼泪直流,覃宴海顿时慌了神,抱起小曦,对站在门口的下人说道:“快叫季医师过来。”
沈江曦拽了拽他的衣袖,红着小脸说道:“不用叫,我,我是…你,你要做父亲了。”
覃宴海惊呆了。
这才两次就怀上了?
季霖说刚开始要节制,所以二人一直还是分房睡。
前些天季霖刚说他彻底恢复了,他们可以像正常夫妻那样了,他刚畅想出许多亲密方法,想要去实践。
这小兔崽子这么着急来干什么?
季霖给小曦把过脉说道:“前四个月不能同房!”然后拍了拍一脸铁青的覃宴海,怜悯的叹了一口气。
沈江曦终于放了心,搬回了他们的寝房,反正有肚里的孩子保驾护航,不用受车轱辘碾压之刑了。
…
多年以后
八岁大的小世子覃衡气喘吁吁的回来,进门便看到父王覃宴海搂着母亲沈江曦在热烈的亲吻。
“咳咳…”覃衡轻咳了两声。
二人赶忙分开。
“你怎么不敲门?”覃宴海一脸怒气道。
“敲了,没人答话我就进来了。”覃衡一幅我有理我怕谁的样子。
沈江曦挺着已经微微显凸的孕肚,摸了摸覃衡的脑袋说道:“不是在学堂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覃衡气鼓鼓的说:“跟别人打架了。”
“为什么打架?”沈江曦一脸疑惑的问道。
“他们说阎欢是坏人,我觉得不是。”覃衡鼓着小腮帮子说道。
沈江曦一愣,他们夫妻从未跟孩子提过以前的事情,他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沈江曦问道:“你还知道阎欢?”
“学堂的师父给我们讲的,我觉得皇帝哥哥不应该杀他,没有他,皇帝哥哥根本当不了皇帝,父王做不了异姓王,姨娘也做不了太后,那个太子高衍继位势必是个昏君,天下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太平。”
坐在椅子上的覃宴海把小覃衡揽到面前,双手握着他的手臂说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是啊,我要给皇帝哥哥写封信,让他给阎欢平反。”
“不用,有你这句话他便知足了。”覃宴海把覃衡搂在怀中。
覃衡一脸疑惑的看着父亲,从记事起父亲便不再这样抱他了,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激动?
沈江曦一手抚摸着孕肚一手搭在覃宴海肩头说道
“真是父子连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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