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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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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二焦:主子又要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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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二就是太有礼貌了!】
【想到一个片段
卷:“我看你有几分姿色,并且我也心动了,你自己想办法爱上我,这么多人里面我只给了你机会”
花:“如果我不接受呢”
卷:“我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把自己的路走窄了”
花:…谁稀罕似的】
【千言万语道不尽我的心意,只能努力用营养液浇灌你,你可感受到我无尽的情意!】
【狗子现在不仅给自己洗脑,还开始给茶花洗脑了哈哈哈哈】
【今天来的男二就很好!】
【哈哈哈哈狗子老把茶花的东西拿走藏起来,也是痴情的很,经常自我攻略(情敌+1)】
【谢谢大大!文好好看!摩多摩多。】
-完-
第34章 、折她(4)
◎今日这恶果她是不吃也得吃了◎
茶花也是后来与下人打听了才知晓,自己落脚的地方并非是官家安排的宅院,而是裴倾玉名下的一所私宅。
虽不是很大,但却一应俱全,里面的婆子和丫鬟不多,若有什么事情,大家便互相搭把手,闲暇时亦是过得很是宽慰。
且这些人每每与茶花聊起天时,更是将裴倾玉夸得是天花乱坠。
比起在云舜与哥哥一起逃亡的日子,乃至后来一路辗转到了京城、教坊司和昭王府。
茶花落脚在这地方,面对这些同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和丫鬟时,至少心中不会再像先前那般,无时无刻都好似悬在半空中,担忧着自己随时会从悬崖上跌入万丈深渊。
她自是喜欢平静祥和的生活,只是在这之前,她仍旧会等着陈茶彦真相大白的那一日。
可偏偏没几日,茶花便从府外收到了一份请帖。
赵时隽派下人过来,邀她两日后去城东戏园子听戏。
茶花再次看见这名字,面上情绪虽是平和,可心里却仍旧无法抛开他欺负自己的那些画面……
见小姑娘没了笑脸,只将那请帖当是烫手山芋搁在了桌上,婆子看在眼中自然也是细心记在心里,转头却托人告诉了裴倾玉。
到了下午,裴倾玉好似一下了值便径直来到了私宅。
彼时茶花正在帮丫鬟们一起绣制帕子,待丫鬟们看见了此间宅院的主人出现,霎时嬉嬉笑笑,起身同裴倾玉见了个礼,随即自觉地消失在了屋里。
茶花放下手中的针线,亦是起身与他见了一礼。
裴倾玉虚扶了一把,温声道:“你不必每次都如此见外,莫不是已经忘记我们旧日的情谊?”
茶花摇头,“自然不会忘的,只是您不仅要帮哥哥查案,还让人照顾我的生活,我心里感激您都来不及……”
至于旧日那份青梅竹马的情谊,眼下若要从她口中说出,反倒是有高攀的嫌疑。
况且眼下茶花一心只有哥哥的案情,哪里会有太多心思放在旁处。
裴倾玉抚着袍摆坐下,思索片刻才将那请帖重新取出来放在了桌上。
果不其然,茶花在看见那东西时,只颤了颤眼睫,便收敛了目光,低头继续去摆弄针线。
裴倾玉道:“想来你上一次戴着帷帽不愿摘下,也是因为嘴角的伤口……”
他说着便瞧见她指尖用力地几乎微微发白。
即便是茶花到了这里之后什么都没有说过,但裴倾玉在找到她之前也是听那老鸨绘声绘色地描述过。
那位昭王是如何闯入,如何闹事打人,又是如何将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强行携上马背……
况且她还生得这般姿容,那昭王殿下对她存了什么心思,同样身为男人,裴倾玉想要装傻都不能行。
但茶花的反应无疑也在告诉他,她对昭王那样的权贵之人也并无半分心动。
否则当日她也不会随他顺利出府,便是已然成为昭王的人都极有可能。
“那位昭王确实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裴倾玉一边望着小姑娘,一边缓缓道:“但他向来都是个骄矜自负之人,想来时日久了,便不会再惦记。”
茶花往日里都极乖巧,对他的话皆有回应。
可今日却好似不愿搭理了似的,让裴倾玉也有些哭笑不得。
想来他确实不擅长开解这些事情,只得草草收了这话题,对她安抚道:“倘若下次旁人再有为难,你只管与我说就好了,这请帖,我便取去代为拒绝……”
茶花听到这话才微微顿下了动作。
待见裴倾玉走到门口时,又不禁开口将他叫住。
“阿锦哥哥的好意我心领了。”
茶花抵着掌心的指尖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到底还是下定了决心。
“这请帖姑且先留下,稍后,该如何处置我已经想清楚了……”
茶花的心里仿佛在那冷水里浸过,转瞬又丢进了热锅,反反复复的磋磨便像是蚂蚁啃食心口一般,叫她不得安生。
回避……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更何况,自己的发带还在男人的手中。
裴倾玉听到这话,虽有些意外,但见小姑娘自己心生了坚强,倒也不好泼冷水,只得将那请帖还她。
在茶花接过的那刹那,对面的人却再度开口。
“倘若你决意要去,我也不介意你告诉他,我是你未婚夫的事情。”
茶花指尖蓦地一颤,略是诧异地抬眸。
可背着月色,却只能隐约瞥见对方柔和的神态。
似乎不忍她一个薄弱的女子被一个权贵这样欺负。
“茶花,以你我自幼的情分,我是甘愿做你的挡箭牌的。”
茶花微微吐息,听到这话不知怎地眼眶又生出些许热意。
她攥紧那张请帖,闷闷地“嗯”了一声。
在她心中,这位幼年便认识的阿锦哥哥无疑是个好人。
隔了两日,到了赵时隽约见茶花看戏的日子。
茶花自是将自己拾掇得不出差错,裴倾玉这边亦是寻了两个带刀的衙差以保护案情相关人员的名义,要与她随身相伴。
这也是为了让那昭王殿下见了之后,不管有多少心思,至少不敢公然胡来。
乃至晌午前,茶花才姗姗来迟,到了城东的戏园。
赵时隽的人一早便候在了门边,见她过来,只笑着将人迎上了二楼包厢。
赵时隽在瞥见她身后那两个公衙的人,不禁抽了抽嘴角。
倒是将他当成了什么贼人防备着了?
他若真就今日想要胡来,便是再派上几倍的衙差又有何用?
“今日这出戏是极好……”
隔着一张窄案,桌上摆着挂过茶点,以及一盏香茗。
靠着窗子俯视下去,那戏台上的表演清晰没有遮挡,叫人也感到赏心悦目。
茶花落座之后,却没有听男人提半句让她不安的话,偶然开口的几句,也仅仅是对于这出戏的表演点评。
茶花等了许久,见他都是这般温吞的姿态,不曾想先按捺不住的人竟会是她自己。
“殿下……”
她的声音在楼下嘈杂的动静下简直不堪一提。
但偏偏拈着酒杯笑望着台下的男人还是察觉了一般,抬眸扫了她一眼。
茶花道:“我先前离开的时候在贵府丢了一只发带,不知殿下可曾有看到过?”
“你丢在府上的首饰不少,回头我叫人找出来,得了空再取给你……”
茶花见他语焉不详,但也不敢质疑,只轻声道:“倘若东西还在,我也不敢劳烦殿下,回头请旁人上门去取也是一样。”
眼下她是巴不得早日将东西拿回来,哪里还敢叫他觉得麻烦。
“另外却还有一则事情,想要与殿下说清楚……”
借着这公共的场地,人多带来的些许底气,茶花到底没能忍住将些话想要与他挑明。
赵时隽喝了两口茶水,目光仍旧落在戏台上,但口中却道:“你说。”
“往后殿下若再有其他事情也不必递送请帖给我,直接寻裴大人就好。”
搁在案下的小手几乎将帕子扭成了麻花,可早已在心中准备好的台词却没有出半点差错地从她口中吐出。
“殿下身份高贵,茶花只是个普通庶民,与殿下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配相交……”
“况且殿下惊才风逸,身边也向来都不缺知心好友……”
这副令赵时隽向来都很是喜欢的绵软嗓音在今日说出的话,竟还藏了不少心眼。
尤其是末了这一段,她到底还是产生了胆怯,声儿也渐渐低了几分,声若蚊吟一般。
在锣鼓敲响时的缝隙里像是小虫子一般,缓缓爬进他的耳廓。
“想来,也不会纠缠不休,勉强一个平民女子的意愿……”
却不知小姑娘要在他手底下吃多少亏,才将他性子揣摩得这般淋漓尽致。
她这些早早就准备好了的话,无疑是专程奔着他心口的死穴去的。
赵时隽掀了掀眼皮,转头朝她看去。
往日里总是娇憨得叫人怜爱,当下是有了几分小聪明,可这小聪明却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
而这位昭王殿下的面子显然也不容许他可以承认有任何非她不可的心思。
有的……也只能是她的不识好歹。
现在想来,她何曾识过一回好歹?
哪怕真有过那么一两次,竟也都是她骗他的。
茶花被他那幽沉的眼神盯得脊背发寒,却仍继续道:“还有一事,未曾告知殿下……”
“你说就是。”
“我……我已经找到我的未婚夫了……”
茶花说完这话,掌心几乎湿透。
说罢,便听台下戏腔婉转幽怨地响起,以及底下大堂内看戏之人的鼓掌声音。
外面的热闹无疑是将这屋里顷刻间陷入的死寂衬托得异常鲜明。
赵时隽眼底凝着薄霜,唇角却缓缓笑开。
恍若没有听见她方才那些话,男人徐徐启唇说道:“我想起来了……”
“你确实丢过一只蓝色的发带在我府上。”
“回头得了空,你自个儿过来取就是了。”
他噙着笑,眸底的情绪却令人不寒而栗。
从戏园里出来时,茶花发觉自己仍旧是全须全尾,可后背衣衫却被冷汗浸湿,犹如渡劫一般。
她说不上自己到底害怕他什么,只当自己是生性胆怯,遇到他那样的男子,注定没法与他和谐相待。
此番回去之后,没过多久,茶花府上便出来个面色和善的婆子往昭王府去。
她以茶花的名义求见,进府后在厅中见到男人,行过礼后才毕恭毕敬地道明来意。
“是茶花姑娘委托老奴上门来取一只发带,不知殿下可否让底下人送来给老奴带走?”
赵时隽却缓声道:“她先前与我说过之后,回来我便叫人一阵好找,可惜……没有找到。”
婆子讶然,“怎会如此,殿下要不再派人找找?”
然而座上的昭王却霎时把脸一沉,语气不冷不热地发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闲?要不要我专程帮你亲自把府里都翻一遍?”
他突然变脸,吓得老婆子双膝一软,连忙告罪。
“老奴不敢、不敢……”
“老奴也只是怕自己回去没法交代,受到责罚……”
赵时隽唇角噙着冷笑,转而答她:“回去告诉你家姑娘,改日我令人找到再奉还就是了。”
那婆子听了这句话后,这才诚惶诚恐地离开了昭王府。
茶花等她回来之后,得到这么句答复,心中亦是惊疑不定。
“姑娘,照老婆子看,那位昭王殿下的确没有功夫关心姑娘那只发带,若是在找不着了,那就算了吧……”
毕竟人家是昭王,那发带对这姑娘再是珍贵,在对方眼里指不定就是个烂布条子。
茶花抿唇不语,同婆子道过谢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到了月底,裴倾玉告诉茶花,皇后千秋,当日陈茵娘也会出现。
“她是你的妹妹,你想不想见一见她?”
以茶花的身份去燕国公府,其实是不太合适。
且那陈茵娘恐怕也未必想见。
但皇后千秋当日,她已与他妹妹裴少婵约定好在宫中相见,一起去看那只有宫里才能看到的稀奇杂耍。
若是放在往常,茶花未必会想要特意去见对方。
但她想起昔日哥哥与自己逃亡路上说过的一些事情。
陈茶彦背负了这不白之冤之后,起初的时候是将一切与昭王所有有关的事情都分析了一遍。
包括昭王曾经赠送过一个美妾给陈茶武。
可外人却不清楚,这美妾赠送给陈茶武的当天,对方是戴着满身名贵的珠翠,活像是个首饰架子。
进到府里之后,见到陈茵娘后,便讨好地将那首饰装满了两只锦盒转赠给对方。
从旁人眼中看来好似只是个妾室想要讨好夫主的妹妹一般,但问题古怪的地方就在于,她一个小妾,哪里会有这么多值钱的珠宝,且还如数赠送?
陈茶彦当初也曾试图与茶花分析过这些疑窦,可不管怎么分析,哪怕昭王私下里真的认识陈茶武兄妹俩,也无可指摘。
甚至假设陈茶武是因为陈茶彦占据了长子地位,想要陷害陈茶彦杀害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