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赵璋一个反身将她压到了自己身下。
“思思,我爱你。”
言罢,低头吻住了小姑娘的唇,这次赵璋吻得比以往都更热烈,他如今脑子里便只有想将小姑娘揉入他的骨血这样一个念头。
傅竟夕被动地承受着先生的急风骤雨,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都褪到了一旁,还有些不牢靠的都已经被撕成了几瓣。
傅竟夕被撩、拨地有些难受,是那种说不出的难受,眼角旁渗出了泪水,又被先生吻去,她自己想要更多。
“先生,我难受,我...说不出来的难受。”
赵璋一想也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思思,你先躺好。”
傅竟夕听话地乖乖躺了下去,却只见先生一路向下,后来傅竟夕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也太荒唐了一些,可如今也只能不停地蜷缩着脚趾。
结束后,赵璋抱着傅竟夕又洗漱了一遍,随后抱着她躺在床上,刚想亲一下傅竟夕,却被她躲开了。
“怎么还嫌弃上自己了。”
傅竟夕哪怕看了一些涂涂画画,也没有看那么多,手已经是她知道的极限了。
这此一遭后,傅竟夕简直称得眼角含春,舒服是舒服了,就是真的也难为情了。
“先生怎么还知道这些的。”
赵璋听罢,躺在床上将她搂在了自己怀里。
“自然也同思思一样,是书上学来的,先生也是第一次,思思可还喜欢。”
傅竟夕如今只能粗粗地喘着气,不想说话,却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撩了撩她额前的湿发,在她额前印下一吻,接着说道:“等我们新婚之夜,先生必不叫思思失望的。”
现在还早了一些。
傅竟夕此时只觉着两腿无力,浑身也无力,只能在先生胸前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她才不要给先生做这种事。
温存的时间总是让人感觉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傅竟夕就睡着了。
赵璋看她睡着以后,才起身出去了,有些事情还是要尽快处理才是,况且,他也不想让小姑娘知道那些人的龌龊心思。
...
冷宫中
徐筠自从被拿下以后,就被关进了这座冷宫,她在惶惶不可终日中终于等来了圣上。
一见到赵璋,徐筠便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陛下,陛下,臣女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请陛下明示。”
她在肖纭和罗嬿晕倒的地方被当场捉住,如今唯一的退路就是谎称她根本不知道那人是傅竟夕。
赵璋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地承认,平时他对徐筠的关注并不多,只是逢年过节会给承平侯府送些东西,他不是不知道徐筠之前打得什么主意,他原本也想给她赐上一门亲事,可她既然和林妃目的那么一致,他原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她居然敢把主意打到小姑娘头上,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几条命。
“徐筠,你不知道吗?朕还以为你算计了那么久,不会不知道呢。”
“臣女真的不知道呀,陛下,臣女今日只是帮罗家姑娘的忙撮合她朋友与肖公子而已,臣女其他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赵璋忽然觉着,徐筠真不愧是跟着徐庭长大的,连说谎的方式都一摸一样,也不知道徐覆知道这些,九泉之下能不能瞑目,果然他当场就不应该允了徐庭想要抚养徐筠的请求。
“徐筠,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前几日去看过姜苓的事情。”
徐筠不由脊背一凉,他知道,陛下他知道。
“徐筠,朕念你是徐覆留在世上唯一的骨肉,朕不会杀你。”
徐覆对他有恩是事实,他平常也对承平侯府格外宽容了,便是徐庭,他都让他做到了侍郎,原本若他们能做好自己的本分,他们自然会是京中显贵的存在。
可惜呀,人总是不惜福的。
“徐筠,朕想处置你,原本只要下一道圣旨便可以了,只是朕念在你是徐覆的女儿,才让你知道你自己错在了哪里,既然你这县主当的不是很满意,还这么记挂着姜苓,便去陪她吧。”
什么,徐筠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陛下,陛下开恩,臣女只是因为自幼无父无母,所以才一时想岔了而已,陛下...我父亲他...”
“够了。”赵璋并不太想听徐筠说话了,若不是因为她是徐覆的女儿,她哪里还能活着。
“徐筠,你犯的是谋害中宫之罪,朕知道你是徐覆的女儿,所以才不杀了你,想来徐覆若是还活着,知道他的女儿成了你这副模样,才该失望吧。”
饶恕徐筠的额头都破皮了,赵璋也没有看她一眼,只是吩咐郭霄,让他把人送走。
徐筠此刻不仅发髻乱了,便是连脑子都成了浆糊,她才意识到原来这一切都在陛下的掌握之中,陛下根本就没有忘了看管姜苓的事,长公主也没有找到空子,只是没想到最后是她折了进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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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56章
◎ “思思,真的不心疼心疼先生吗?”◎
郭霄在旁边也算是听明白了, 只是没想到昭宁县主胆子大到居然敢联同姜苓,还把主意打到了皇后娘娘身上,不然陛下也不会在大半夜地审问起徐筠来了, 毕竟虽然说陛下并不亲近承平侯府,但却也是相当照拂他们一家了,否则,光靠徐庭, 承平侯府怎会在京中这么吃得开。
郭霄到底跟在赵璋身边多年,此时, 自然也是知道陛下如今心里并不好受,怎么说当年徐覆也是真真切切地替陛下挡了一箭才身亡的。
独独留下了怀孕的妻子和年长的母亲,陛下登基之前自顾不暇,但登基之后立马便想到了承平侯府,给了能给承平侯府的所以赏赐, 可如今“徐覆的女儿”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 这也实在是太胆大包天, 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
郭霄注意到赵璋的脸色并不好看, 连忙上前问道:“陛下,龙体为重, 还是让奴婢早些送您回去休息吧,不然娘娘一会醒了见不到陛下就不好了。”
听及傅竟夕, 赵璋的愤怒才渐渐缓和了下来, 不然生气生得多了,命短就不好了。
“郭霄, 想来朕这个皇帝做得真是失败, 竟然谁都敢来妄议将来的储君之位。”
甚至还因此把手伸到了小姑娘身上, 思索良久后, 还是对郭霄说道:
“郭霄,明日你再为朕到承平侯府传一道旨意。”
想来徐庭他们是舒坦日子过习惯了,平日里不居安思危也就罢了,如今这野心倒是大了不少。
...
赵璋本以为回去之后,小姑娘应该还睡着,没想到他才刚躺会床上,便被小姑娘搂住了腰。
“思思,吵醒你了吗?”
傅竟夕把头窝在赵璋的怀里摇了摇头,说道:“先生,您是不是很为难呀?”
要处置“救命恩人的女儿”这件事情,傅竟夕都觉着,如果是她,想来还是会犹豫的。
“怎么会呢?徐筠既然犯了错,那么她就应当承受犯了错的代价。”
他原本在大晚上去处理这件事,就是怕小姑娘多想,没想到还是被她知道了。
“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你这丫头呀,心软的很,指不定就让我不计较了。”
傅竟夕都不知道她在先生心中居然是个心软的人。
“这就是先生您误会了,我哪里心软了,我这人可记仇了,我可还记得先生您要把我指给肖公子的事情呢。”
赵璋此时能够亲身体会到什么叫做温香软玉,小姑娘娇小的身体缩在他的怀里,手指还在他背后时不时地戳两下,便是偶尔间动一动的样子也显得十分灵动可爱。
“哪里是将你指给他,分明是把他指给了你。”
这有什么区别吗?傅竟夕都不知道先生究竟在想什么。
“好好好,先生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不过,先生,您同我说说当年的事情呗,说不定我还能安慰安慰您。”
当年的事情吗?发生那事的时候,小姑娘怕是都还没出生,只是这件事要从什么时候说起呢。
“思思,我是先帝的第三子,只是我前头两个兄长都没有活过两岁,此外,我还有个弟弟。”
“我当年并不是先帝定下来的储君人选,相反,先帝亲口同我说过,希望我做为兄长,将来能好好辅佐我的皇弟。”
“我当时年轻气盛,不免会对先帝感到失望,也想不明白先帝为什么对我们兄弟两的态度差那么多。”
当时正值北地流寇入侵,他便自请前去北地出征,也是为了向先帝证明他比赵瓒在军事上更有才能,而当时与他一道出征的便有傅子渊和徐覆。
原本战事是利好的,只是他同徐覆在运送粮草支援前线的路上遭到了埋伏,而徐覆则生生替他挡下了一箭。
那中箭的位置属实是危险,果然徐覆没有挺过一刻钟便去了,唯一留给他的遗言便是放心不下他的家人,尤其是他还没来得及见一面的孩子。
那是他第一次活生生地感受到人身体的温度不断消逝在她手上的感觉。
特别那人还是为了救他而死的。
“只是,那时候先生还没有如今说一不二的权势,很多时候也不得不妥协。”
其实赵璋有意将当时的情况轻描淡写地揭过,当时的情况是赵瓒一直都想除了他而后快,他当时连自保都难,更不用说去看顾徐家了。
“只是后来赵瓒从马上摔了下来,还没等他醒过来,先帝便已经病重了,想来先帝也是无奈之下才立了我的吧。”
他说完,明显感受到小姑娘拥他拥得更紧了些。
赵璋抚着她脑后的青丝,笑着问道:“怎么,思思这是心疼先生了吗?”
“才没有,先生哪里需要心疼了,我到还不如可怜可怜我自己,再说这世上多的是颠沛流离,三餐不继的人。”
傅竟夕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其实还是希望先生当年可以过得再好一些的,想来先生即便父母双全,可却也过得不是很开心。
“思思,真的不心疼心疼先生吗?”
嘴硬心软的思思,他总是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先生,都这个时候了,您怎么还有心情说这些的。”
徐筠并不无辜,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只是怕先生心里不好受,还有便是那位原来的承平侯。
其实她还不由想起了程夫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起了她,她要是得知了今日之事,不只是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算了,她还是顾好先生再说吧。
“思思,先生真的无事,这如今又不是什么大难临头的时候,有什么这个时候那个时候的。”
他只是有些为徐庭感到唏嘘,活着的人享受他用死换来的荣光,却一点也不知道珍惜,反而只想借着风口不断地往上爬,可有些东西不属于他们便怎么也不会属于他们。
“先生,您累了吧,早些睡吧。”
说完,还照着先生之前哄她的样子,轻轻地拍着赵璋的背,时不时还给他顺顺背。
说来也是有效,赵璋竟然真的安心下来入眠了,不过想来也是可笑,这么好的小姑娘竟然是徐庭生的,而徐筠竟然被徐庭教养成那副德行。
...
第二日
由郭霄送到承平侯府的圣旨再次惊扰了不少人的美梦。
圣旨的大意很简单,徐筠私自与姜苓会面,便是公然违逆了圣旨,之后她就会与姜苓一样被关押起来,说得好听些便是礼佛,说得难听些便是囚禁。
而至于承平侯徐庭,赵璋直接将他为官多年所犯下的亏空,以权谋私等等罪状都亮了出来,直接革了他的官职,念在徐覆的面子上,侯府被贬为伯府,爵位也由徐覆堂兄的儿子继承,是半点不落在了徐庭手上。
郭霄宣完旨意便回宫了,独独留下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的徐家人。
“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呀?筠儿到底做了什么?还有筠儿她现在究竟在哪?可还安全?呀呦喂,天爷呀,这到底是怎么了?”
徐庭听着关氏的念叨就头疼,不由想起了前几日,陛下问他关于“女儿”的事情,不过想来陛下还不知道这件事才对,不然欺君之罪,怎么会只是如今的下场。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还想找地方问去,不都是,不都是筠儿搞出来的吗?”
关氏如今既是为爵位的事情发愁,又是担心徐筠的安危。
“筠儿同姜苓一向不对付,怎么可能冒着触怒龙颜的危险去见那姜苓呢,这定是长公主在诬陷。”
关氏如今想不出其他可能,便只能往那方面想,觉着必然是长公主和姜苓嫉妒筠儿,才会设下这个局。
“父亲,母亲,诬不诬陷的,如今还有什么意义,如今最重要的便是让陛下收回成命才是。”
说这话的便是二人的小儿子,徐骅。
“骅儿,你说说,你觉着陛下究竟是怎么想的。”
关氏是个没有主心骨的人,往往谁有话说,她便会听谁的意见。
“我觉着,姐姐必然不仅仅是私自见了姜苓而已。”陛下这么说很可能仅仅只是个借口而已。
徐庭心中很是忐忑,前几日陛下问他的问题像一根鱼刺卡在他的喉咙里,关氏什么主意都没有,他便是想找人拿主意都没有人可以找,这事一旦捅了出来,他怕是有十条命都不够陛下砍的,只是当时实在是鬼迷了心窍,如今却是骑虎难下。
“母亲,您去找姐姐的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