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里,旖旎暧昧的空气在逐步发酵,时忱跪坐在她身上,宽阔的身体完美如雕塑,她看着他,瞧他是怎么撕开她亲手买的东西,怎么用在两人身上。
戚生生浑身泛红,喉咙发紧难耐。
“生生。”
紧要关头,他突然停了下来,额头相抵,四目相对,把意识模糊中的女生叫醒。
“嗯?”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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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111
◎癖好◎
初次的进入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时忱对戚生生用足了耐心,一直注意她的表情,稍有不适皱眉,他都会停下来安抚。
不停轻吻着戚生生紧绷高仰的肩颈线条,在锁骨上轻咬慢磨,留下一个个他独属的痕迹。
“唔……”
戚生生感觉自己像漂泊在海上的孤舟,只能随波飘摇,心起起落落,想抱住些什么。
她不由紧紧扣住时忱的肩膀,抬起身子,时忱顺势将人扣坐在怀里,喉咙不经意发出低哑的轻喘,十分性感。
经过几次磨合,他似乎掌握了让怀中人舒服的诀窍,接下来都往他探索的点上攻击,戚生生受不了这刺激,一口咬住他的肩头,含糊道:“我想听你叫姐姐。”
时忱闻言勾唇轻笑,唇角紧贴她的耳边,语气有些无奈:“戚生生,你还有这癖好呢?”
戚生生眯着眼不服道:“这是事实……嗯!”
时忱没有给她狡辩的机会,将人翻身按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注视她,眼底幽暗,表眼尾上扬:“那就看你能不能说服我了。”
戚生生脑袋有些迷糊,她回头瞧他,眨了眨眼:“怎么说服?”
他笑了笑,表情极为傲气,俯下身子压在戚生生身上,炙热的呼吸中带着薄荷的清香:“你说怎么说服?”
说服这两字他说的极为暧昧,饶是此刻迷糊的戚生生也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
流氓。
戚生生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想再搭理这个占了便宜还不知足的男人。
见戚生生害羞生气的样子,时忱再也忍不住,愉悦地笑了出声,声音低低的,带着欲念的沙哑,胸腔都在震动,压在她背后,想块烧得极烫的烙铁。
“就这么想听?”时忱收敛了笑意,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懒声问。
戚生生嗯了声,盯着他的唇,嗫嚅道:“想听。”
莹莹月光洒进来,照在身下戚生生潮红的脸上,透着无限的诱惑力,引诱得他无法拒绝她提的任何请求。
时忱喉结滑动,嗓音似乎在隐忍着些什么,低低道:“好,那你听好了。”
说罢,没等戚生生反应过来,他开始急促猛烈地动作。
在一片混乱中,戚生生下意识抓紧时忱的手,十指相扣间,她听见一声声带着浓烈情意的呼唤。
“姐姐……”
“我爱你。”
-
直到后半夜凌晨,戚生生才感觉自己落了地,身上像散架了一样,酸麻胀痛,睡意朦胧间她意识到时忱将她抱起来,放进浴缸里,温和的水流声和时忱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本想就这么闭着眼让他伺候自己,可下一秒,浴缸里又进来了一个人,她被他从后面抱住,时忱把下巴搁在她肩窝里,不停地叫她。
“我好困。”她拧眉嘟囔道,“你别吵。”
“现在不想听我叫姐姐了?”时忱轻笑,慢条斯理地替她清理。
“……”当然想听,戚生生识趣地闭上嘴。
“小没良心的。”时忱扯唇捏了捏她的脸颊肉,“现在倒嫌我吵了。”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缠着要我叫。”
“……”
秉持着少说多做的原则,戚生生直接用嘴堵住了他,吻了一会后,她抬眼道了个不走心的歉:“别生气了,姐姐会负责的。”
时忱抿了抿唇,气笑了:“你脑子里天天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颜色废料?”
戚生生意有所指地从上到下将他扫了一遍,意思不言而喻。
“想你啊。”
“……”
行,他是说不过她了,直接上手吧。
“我好困。”在突然被时忱从水里捞出来后,戚生生连忙说。
“你自己招的。”
沉着脸撂下这句话,时忱抱着她往回走:“看看谁对谁负责。”
“……”
-
第二天,戚生生睡到饱才醒,她下意识想翻身,可却察觉自己还被人搂在怀里。
房间里窗帘紧闭,看不出天色。
她往旁边瞧去,果然对上了时忱看过来的视线。
“几点了?”她问。
“下午三点半。”
“你什么时候醒的?”戚生生顿时清醒,想从他怀里坐起来,腰却被他扣住,无法动弹,只能再次躺回去。
时忱盯着手机,处理公司的事宜:“比你早两个小时。”
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戚生生此时才有点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她把半张脸遮住,拿手指戳了戳他:“起床去吃饭吧。”
“饿了?”时忱关掉手机,抬手越过她把卫衣拿过来套上。
“那我直接点餐让他们送过来。”
“嗯。”
戚生生不敢乱动,她还没穿衣服,眼巴巴地看着时忱把自己套好,用视线描摹着男人优越精致的线条,喉咙发紧,心跳也开始加速。
“想让我帮你穿衣服?”
注意到戚生生的视线,时忱眉骨上抬,漫不经心地凑近她,眸似点漆。
“可以吗?”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不保证接下来还会不会再脱下来。”男人轻佻地扬起眉梢,一派落拓。
“我自己穿。”
戚生生脸发烫,没了昨晚的邪勇,现在脑袋彻底清醒过来,身上的痕迹和酸痛都在提醒她发生了什么。
还有很多画面时不时跳出来。
例如她强逼着时忱叫她姐姐。
“……”
靠!
戚生生好想骂自己一句流氓。
注意到女生脸上丰富的表情,时忱淡淡一笑,抬手揉了把她的脑袋:“别胡思乱想了,快起床吃饭。”
“哦。”
戚生生闷闷回道,慢吞吞地把衣服穿好,脚刚落地正要站起来,那股酸疼感更加清晰,她红着脸叫了声时忱。
“怎么了?”时忱走过来扶住她,“还疼?”
“嗯……”戚生生不敢看他,垂下眼,“你抱我过去。”
时忱没有犹豫,将人轻松横抱起来,走到桌边放下,在她面前蹲下来,表情严肃:“是不是很不舒服?”
戚生生眨眨眼,乖巧道:“还好,可以忍受。”
“要是还疼就告诉我,咱们去医院。”他语气认真,听起来不是在开玩笑。
戚生生更不好意思了:“算了吧,因为这事进医院,我还不想社死。”
时忱笑了,眉眼精致上扬,自然地拧开一瓶水递给她:“这可由不得你。”
戚生生喝了口水,闻言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他:“霸道死了你。”
时忱心头一软,觉得戚生生现在说什么都是撒娇:“好好,我霸道不讲理,宝贝别气了。”
“……”
这声宝贝叫得戚生生耳尖发烫,不由翘了翘唇角,嘀咕道:“这还差不多。”
-
两人简单在房间吃了顿饭,戚生生还是困,又睡了一会,再醒来就听见时忱和徐子豪在门外说话,她静静听了点,好像是徐子豪要先一步回京州,让他俩不着急,再玩会也没事,临近新年,项目不着急,公司那边他看着就好。
时忱应了声,然后就结束了谈话。
推门进来,戚生生的声音兀地响起。
“你回去吗?”
时忱抬了抬眼,将手里的烟蒂熄灭,坐到床边:“看你,你想什么时候走?”
戚生生沉默两秒,低声道:“我有点想回白安看看。”
气氛安静下来,时忱皱了皱眉。
他自然知道白安对于戚生生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里不仅有她的童年,也是她噩梦的开始。
没听到时忱的回答,戚生生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轻轻缩进他怀里:“我就回去看一眼。”
“而且有你陪着我呢,我不怕。”
时忱叹了口气,吻了吻她的额发:“我不同意你就不会去么。”
当然不会。
戚生生和他一样,对想做的事,是非常倔的。
“先说好了,一步都不准离开我,必须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时忱盯着她的眼,说得认真。
“嗯,我知道。”戚生生安抚性地笑笑,“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听到这话,时忱眼神一暗,喉结极缓地滚动一下:“生生,这些年把你一个人丢下,是我不好。”
“对不起。”
戚生生没想到时忱会这么说,不禁愣了愣,随即鼻尖一酸,她摇摇头:“你没有错,不需要道歉。”
“我也从没有怨过你什么,毕竟是我太迟钝。”她轻扯了下唇,“都过去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她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将随身带的包拿来,从最里面翻出一个东西,摊开展示在时忱面前。
是当年藏着时忱心意的紫色香包。
“你……还留着啊。”
时忱恍然接过,有种时光倒流之感,仿佛又回到了他临走前的那晚,独自坐在窗边,盯着戚生生房间的方向,手里捏着香包,默默地坐了整整一晚。
“打开看看。”戚生生轻声说。
时忱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打开香包,里面掉出来一个折起来的纸条,他似有预感,抬眸看向戚生生。
戚生生被盯得眨眨眼,示意他继续。
时忱眼睫轻颤,展开纸条,灯光下,上面清隽的小字十分清楚。
【时忱】
这是个祈求姻缘的香包,只要把喜欢之人的名字放在里面,他也会喜欢你。
“我喜欢你,时忱。”
这句话,他等得实在太久了。
不过现在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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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112
◎药◎
两人没有耽搁太久,天一亮就启程去了白安,徐子豪在梧城的车借给时忱暂用,倒也省了不少事。
戚生生盯着窗外倒退的景色,不由陷入过往的回忆中,白安是她一切痛苦的来源,也是承载着她所有童年回忆的地方,那里有戚望存在的痕迹。
细数起来,她已经快八年没有回来了。
自从当年和戚梓涵玩捉迷藏,差点和林鸣撞上,陈隽就再也没有带她回来过,叶凤琴见此什么也没说,她血缘上的亲奶奶,仿佛已经把她们母女俩忘了,不关心,也不打扰。
小时候的种种,似是如幻的泡沫,在戚望离开她们的时候,就已经破灭。
车下了高架,窗外的景色此时变换,记忆里白安独有的街景渐渐清晰,时忱担忧地看了眼沉默不语的戚生生,问道:“怎么突然想回来?”
戚生生眨了下眼,回过神:“有点事情想问清楚。”
她心中藏了多年,虽然有所预感,但仍想知晓的真相。
与其抱着不切实际的期盼和寄托,倒不如早点戳破面对,她已经过够了每年自己和戚望生日那天心里无限思念愁苦的日子了。
在京州墓园立个墓,也比傻傻地空等来的好。
“时忱。”戚生生轻声叫他,扯唇笑了笑,笑却不及眼底,“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时忱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抚道,“既然决定了要去做,就没什么好怕的,我会陪你。”
不知是不是时忱的话起了作用,戚生生心头那股莫名的不安稍稍平复,她淡淡嗯了声,把攥着的手机点开,看着陈隽在昨晚发来的信息。
【生生,奶奶生病了,她打电话过来说想见见你,妈妈知道你不想回去,但我还是告诉你一声,你自己做决定。】
这也是让她彻底决定回去的原因。
叶凤琴竟然说要见她,戚生生昨晚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难免有些恍惚。
从戚生生记事起,奶奶叶凤琴对她的态度就是不亲近,甚至有些冷漠,与对待戚梓涵的模样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敏感的孩子最是能察觉到谁对自己饱含善意,也最愿意和喜欢他们的人亲近,所以戚生生自然对叶凤琴不熟络,一年也说不上几句话。
况且,叶凤琴极其忽视戚望,每次戚望去看她,她都没有好脸色。
如果说在戚生生面前叶凤琴还能装一装的话,那在戚望面前,她连掩饰都嫌多余。
想到这里,戚生生的眸子暗了下来,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永远都忘不掉戚望每次被叶凤琴的冷漠伤到的表情和眼神。
白安不大,车子很快便驶进了熟悉的旧城区,听陈隽说这一片很快就要拆迁了,叶凤琴的老屋也在规划拆迁的名单中,最迟后年,这片区域将被夷为平地。
老城区街巷狭小,杂乱的电线在头顶盘旋,家家户户已经贴上了春联,门口还挂着风干的腊肠,放寒假的孩子成群在巷子口玩耍,明媚的阳光洒下来,年味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