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帝国首富又在大佬怀里嘤唧唧/最强夫人:团宠她是满级大佬——小甜锦
时间:2022-03-23 07:56:14

  她盯着萧湛霆,目光如蛇,不吭声。
  萧湛霆到底是久经商界的人物,怎么可能不懂她这个沉默的意思。
  他指尖在掌心划了一下,心中也隐有怒意升起。
  “既然如此……”他开口道,“我想帮你。”
  云久夕:“帮——你?”
  萧湛霆道:“你也没必要这么瞧不起人。武力上我是打不过你,其它可不一定好吧。”
  “尤其你要找你的国戒——如果那是你巩固王位必要的东西,那我想,用极端一点的方法,也不是不能把它找回来。”
  云久夕蹙眉:“怎么找?”
  萧湛霆道:“那你得先告诉我,这个国戒,到底和别的国戒有什么不一样。”
 
 
第124章 
  要命
  又来一个问题,还是一个非常敏感的问题,云久夕脸色当场又不好了。
  萧湛霆早有预料,之前他看到她国戒的时候,就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觉得这不像是普通的戒指。
  而他这个「普通」,不是指戒指和戒指之间对比的不普通。
  而是那枚戒指上面的幽蓝晶石,感觉,根本不像是地球上正常的天然形成的晶石。
  可若说是人工制作……
  能够人工制作的东西,没理由能当国戒,也没理由要废这么大的功夫丢失后再找回。
  所以萧湛霆才多此一问,想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云久夕久久不言,他便安静地等。
  他没打算逼她,也拿不准她会不会说,这或许牵扯到一个信任的问题,这个问题,其实比云久夕的国戒到底什么来路,更让他关心。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萧湛霆以为她不会开口时,云久夕开口了。
  她看着对方,眼神说不出是什么意味,语气也隐藏着一些萧湛霆摸不透的微妙。
  “真想知道?”
  萧湛霆只能道:“你要是不相信我,也可以不说。我只能说,我是真的想帮你,除此之外,绝无异心。”
  云久夕死死盯着他。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松口,望着落地窗外的繁华都市。
  “那枚戒指,可以说掌握着我们国家的第一政权,是最高象征的代表。”
  萧湛霆一听,蹙眉:“我以为是你?”
  云久夕道:“某种意义上是我。我是国民全民推选而来的国主,云国最强能力的象征。但这是在国戒丢失、无人掌控云国第一军库的前提下,才成立的国主。”
  萧湛霆露了一个「怎么回事」的表情。
  云久夕又道:“我们云国,有一个十分神秘且强悍的国之军库——比云国本身还神秘得多。”
  “百年以前,在国戒还在的情况下,由于军库只能由国戒打开,所以手持国戒者,就是云国的君主,二者合一,才是云国的最高领袖。”
  萧湛霆不解:“照这样,谁都能拿到国戒,谁都能称王?”
  “怎么可能?云国强者为王,能力不足,国戒根本保不住,分分钟就被其他人斩杀夺权了。”
  “也正因为有这样的规矩,大部分国民其实更惧怕国戒,根本不想和它沾上边。只有我们这种已经掌握了一定军权,也有相当能力的人,才会去争夺这枚国戒。”
  萧湛霆缓缓点头,基本明白了她们国家的运作方式。
  可与此同时,问题又来了:“看样子,你们的第一军库,也非比寻常?”
  云久夕点头道:“那里面的武器,毫不夸张地说,全部属于世界之最。并且,只有国戒上的晶石能够控制它们。”
  萧湛霆诧异,云久夕又继续道:“我们至今不知道军库里的武器,到底是如何制成的,又是用了怎么样的技术,才能达到这世上目前根本达不到的战斗水平。”
  “我们云国的科技之所以能站在世界尖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出于对军库的研究。”
  “虽然我们至今破解不了那些谜题,但研究的过程当中,由于不断接触到别的地方没有的技术和材质,我们因此仿制、研发了不少相似的武器,比不上军库,但也绝不比其他任何国家差。”
  如此神奇且神秘的「军库」,饶是萧湛霆也听得惊讶不已。
  云久夕解释完军库,又解释国戒:“至于国戒,它从百年以前,就被各方权力争夺所累,经常遗失。”
  “而它最后一次出现在云国,是在五十年前,从那以后,国戒再无踪迹。”
  “国民因为见过太多因国戒而产生的纷争和伤亡。久而久之,他们不愿再找它,也不愿再提起它,不再强求拥有国戒者才是真正的国主。”
  “这样的和平,持续了几十年。直到我继位以后、来这里以前,秦世军,云国曾经的大功臣,突然找到前任国主的子嗣,说血脉比能力更重要,企图拉我下台,让前任国主的子嗣继位。”
  萧湛霆道:“所以你要找回国戒,才能巩固你的王位。”
  云久夕:“也可以这么说。但我当时下的挑战,是谁先找到谁就是。所以我才说秦世军不可能知道国戒在哪里,也不可能是在伊凡手上抢走国戒的人。至于其他的,我暂时也没有什么头绪。”
  萧湛霆沉默下来。
  果然,是很复杂且危险的局势。
  云久夕把所有信息都告诉他了,说完,她没有任何动作,靠着沙发翘着腿,抱着胳膊,如君主审视臣民一般,无声地审视着他的一切反应和微表情。
  但萧湛霆直接没有发现她的异样,拧着眉头默默地思索着。
  直到他想到什么,抬头问:“那除了凭外观找,你的国戒还有别的寻找方式吗?”他才骤然发现云久夕对自己的凝视。
  还有她眼里浓浓的审视。
  萧湛霆一怔,半晌,有点无奈道:“怎么?”
  旋即很快反应过来:“你说了这么多,不会就是为了测试我吧?”
  云久夕忽然抬腿,笔直长腿隔着半米远的沙发,由下往上,顺着萧湛霆的腿,一路来到他胸口,再往上一挑,鞋尖探出一个自动旋转的卷刃,卷住他领带。
  她再一用力,在萧湛霆完全没来得及反应的间隙,腿往自己身前拉,把他整个人给带过来。
  萧湛霆要是不反抗,就得顺着她的力道走。他一个倾身,踉跄向前,在快撞到云久夕之前,险险长手撑住沙发边缘。
  与此同时,云久夕一手抬起,掐住他下颌。
  两人间隔不到一指的距离,萧湛霆甚至无需低头,便已闻到她身上致命的芳香、看到她近在咫尺美到惊心动魄的脸。
  然而那样的一张脸,却对着自己,露出蛇蝎般狠毒危险的信号。
  她微眯着眼,殷红如点血的唇微微翕动:“真相都告诉你了……”
  “现在,你说,我要怎么样,才能确保你把秘密保守得滴水不漏?”
  ——“是要杀了你……还是……”
  “毒哑怎么样,嗯?”
 
 
第125章 
  蛊惑
  突如其来的靠近和逼问,使得萧湛霆方寸大乱。
  不是被她吓的,而是……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冷风灌入,他那因这该死的女人而躁动不已的血液才逐渐冷凝下来,旋即,意识缓慢回笼。
  这时再想到她刚才的话,萧湛霆气笑了。
  再开口,声音有点哑,低低沉沉,比往时更显磁性。
  “要杀要剐随便你,怎么样,嗯?”
  云久夕又眯了眯眼,似乎不信,又似乎在考量他的这句话。
  好一会儿,她把手松开,往下移,挑起他的领带,在刚被卷刃卷过的地方,摩挲了一下,再往上,来到领结的地方。
  旋即,一用力,逆向猛推,勒住他脖子。
  萧湛霆眉一蹙,喉间发出一声不大舒适的闷哼。
  但他很快适应了这种窒息的感觉,他没动,一点挣扎也没有,一手轻轻撑在她身后的沙发顶部,保持着身子不倒下,就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云久夕静静地看着。
  人呐,在临死的时候,最容易说真话了。
  她就静静地看着他强撑,看他会不会突然松口,突然投降,把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盘托出。
  结果他一个字也没有说。
  默默忍受着颈部的窒息,默默地看着自己,那因强烈不适而微微眯起的眼,一点危险的气息也没有,甚至半点求饶的信号也无。
  反倒出人意料的……
  温和?
  云久夕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低头。
  谁知等到最后,她看到他额上青筋暴起,眼睛也泛起血丝,眼神都快迷离了,典型的过度窒息的反应。
  他还是不说话,眼神甚至没有多少的变化。云久夕一蹙眉,唰的松开手。
  “呃……”
  “你都不为自己辩解一下的么?”
  终于能够呼吸的萧湛霆,第一次感受到空气原来这么的重要。
  他能感受到自己嗓子被勒得隐隐出血,喉间有浓浓的血腥味道。
  由于大脑缺氧,他一下没站稳,又往前倒了下,两人瞬时只剩半截手指的距离,他终于回神,在没发生无可挽回的意外前,勉力用胳膊支撑住身子,停在侧头便要碰到她的危险距离前。
  过于挨近的两人,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萧湛霆侧面就是云久夕,这个间距能感受到她发丝在侧脸轻轻拂动的微妙触感。
  萧湛霆这下真想投降了。
  他妈的……
  测人忠心就测人忠心呗,勾人心魂是怎么回事??
  就算知道你这女人比钢筋还要直,好歹……
  好歹……
  照顾一下别人的感受啊……
  他真要败了,兵败如山倒。
  无奈地轻叹一口气,无奈撑着无力的身子,自己支棱起来,自己收拾那受伤沉重的心灵。
  但头脑缺氧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缓过来的,他一动,头又天旋地转。
  云久夕见他实在被自己整惨了,加上他全程一声不吭任打任杀的架势,她抿了抿唇,终是感受到他的诚意,也感受到了一丢丢歉意,把他拉到自己身侧坐下。
  “坐好,别动,给你倒杯水,待会再给你上个药。”
  她侧身倒水。
  萧湛霆把她拉住,把她拉回她的位置上,声音沙哑道:“别忙活了,祖宗,谁受得起你伺候啊?歇着我自己来。”
 
 
第126章 
  天生敌意
  于是云久夕还真看着他自己倒水自己喝。
  当然了,她也真没给谁倒过水,这种事情都别人抢着给她做,现在她能不动手的话,当然不动手。
  她看着萧湛霆喝水,目光向下,又看到他脖子上明显的勒痕。
  她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慢点喝。你这至少轻伤起步,别喝太急把伤势扩大了。”
  萧湛霆没好气看了她一眼:这是托谁的福啊?
  看她好像隐隐有点心虚的样子,他忽然好奇,端着水杯问:“所以你刚刚,是抱着杀我的心态,杀到一半发现没必要才住手,还是本来就算好了要下这么重的手?”
  云久夕道:“那倒不是。”
  “那是什么?”
  “我看你挺能撑,一时没忍住,忘记撒手了。”
  萧湛霆:操……
  忘记……
  真就绝了……
  他收回目光,没再自讨无趣,静静把水喝掉。
  后来的谈话便更顺利了,云久夕这个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这次选择放过他,就不会再婆婆妈妈疑神疑鬼。
  大不了发现他背叛自己,一刀杀了便是。
  萧湛霆因此听到更多关于国戒的情报。最后,他对这枚国戒的背景基本有了概念。
  这时云久夕问他:“所以,你说你要帮忙,你要怎么帮?”
  萧湛霆:“全球悬赏怎么样?”
  云久夕一怔,不可思议道:“悬赏?”
  ——“全球?”
  萧湛霆:“你们现在一点一点摸,它在哪里、在谁手上,完全得看你们摸到多少信息,相当于它在暗你们在明,你们处于绝对的劣势。”
  “悬赏虽然不一定真能把它送回你手上,但有人帮你找,就能把它揪出水面。只要它翻起一丁点浪花,我们顺藤摸瓜找过去,也比现在海底捞针找的好。”
  云久夕沉默。
  好半晌,她揉揉太阳穴道:“但这浪花一起来,能跟着顺藤摸瓜的,就不止我们这一方了。”
  萧湛霆忽然问她:“你们国家是不是强者为王?”
  “嗯。”
  “那你有没有立「谁先找到国戒谁就是王」的flag?”
  “没有。”
  萧湛霆敲敲沙发:“那不得了?那按照你们国家以往的规矩,谁拿到国戒还不算,还得能够守住它。如果是别人拿到,你——”
  他看了她一眼,手抬起,在空中虚虚一劈,斩杀状。
  云久夕看得一笑,长眸微眯审视着他:“你们商人,都是这么精于算计的么?”
  萧湛霆反唇相讥:“你的狠招也不少,少装得一副不懂别人套路的样子好吗?”
  云久夕又笑了笑,收回目光,思索了一会儿。
  旋即她问:“怎么个悬赏法?什么行情?”
  萧湛霆:“我帮你安排?”
  云久夕:“钱我得准备吧?”
  “我帮你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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