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夫人被你逼疯了——心宽体棒
时间:2022-03-23 09:42:18

  贺景尧在她额上落下轻吻,挨着她一同入眠。
  从贺景尧亲手签下那几个项目书后,念婳开始锋芒毕露,且势不可挡,短短一个月,她就从郑天楠的助理之位,一路坐到项目副总。
  这还不算完,一次董事大会,祁英做主,将属于傅松的一部分权利,交到了念婳手里。
  祁英做出这个决定后,整个祁氏集团的走向,终于开始明朗起来。
  这天,的确是要变了。
  为此,念婳主动找到祁英,想放弃祁英从傅松那里拿来的权利,但被祁英否决,傅松找到念婳,二人在办公室里谈了一下午,念婳才妥协。
  祁英的决定傅松丝毫不意外,祁氏集团本来就是祁家人的,如果不是傅松能力出众,又曾是祁湛之的助理,他也不可能坐这个位置坐了这么久。
  祁英接下来只会变本加厉越来越过分,直到彻底将傅松架空,而将念婳扶上位。
  将念婳扶上位傅松是相当乐意,他并不介意祁英将他手里的权利挖到念婳手里,但傅松始终心里存疑,祁英到底为什么会突然间那么信任念婳,真的是因为良心发现么?
  傅松不敢肯定,但短时间内,他确实无法确定祁英忽然对念婳这么好的原因。
  不过这并不妨碍傅松也开始一步一步放手,让念婳来接替他的位置,只不过,祁氏集团三足鼎立的状态已经维持够久了,一山不容二虎,祁超没能力就不要老是占着位置不放了,而祁英,也该活够了……
  又是一年入秋,距离祁明逝世,已经十三年了。
  念婳并不知道傅松的打算,这段时间,她每天都忙的脚不沾地,从来没有准时下班过,这不,走出公司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公司楼下照旧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迈巴赫。
  那是贺景尧派来接她的车,从她搬到帝临江和贺景尧住在一起后,他每天都会派人到公司接她,她都要习惯了。
  她走到车旁,司机看到她,下了车给她开门,念婳钻进后座,意外的是,贺景尧竟也在里面。
  她忙,贺景尧更忙,每次她回到帝临江的时候,贺景尧都还没回来,所以她没想到贺景尧会来接她。
  她有些发怔,“你怎么来了?”
  贺景尧揽住她的腰,将人带到面前来,“饿吗?想不想吃宵夜?”
  他话音刚落,念婳的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已经代替她回答了。
  念婳讪讪摸了摸鼻子,贺景尧嘴角微勾,让司机转道去听风楼,同时降下隔板,就在隔板挡住视线的时候,他扣住念婳的后脑勺,不容置喙将她压进怀里,吻住她的唇。
  他是强势的,但却又不失温柔,在这温柔里,他却又细心的总是能顾及她的感受,就像在吻她之前,他会先问她饿不饿,想不想吃宵夜。
  念婳迷瞪着眼望着一脸沉迷的贺景尧,思绪有些恍惚,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真的处处体贴,几乎可以说无微不至。
  这让她是有些担心的,但她也没有忘记贺景尧之前说过的话,所以她有一次故意以开玩笑的方式试探,他对她这么好,她都有点舍不得三个月就结束了。
  结果贺景尧轻飘飘瞥了她一眼,然后道:“是么?那你可要克制好了,我向来不会亏待自己的女人,但也仅限于我的女人。”
  他的意思很明确,他对她好,只是因为她现在是他的女人,一旦他们结束关系,这种‘优待’,也会随之消失。
  他这样清醒分明,念婳是满意的,所以,她刻意忽略抹平内心深处的某些不平衡,只当其从未存在过。
  他们会结束,她不是良配,终有一天,他身边会站着一个全心全意爱他又与他相配的女人。
  但那个人不会是她。
  抵达听风楼,贺景尧先下车,入秋的晚风不小,念婳一下车就感觉到了冷意,贺景尧揽住她的腰将她揽到右侧,左侧是风口。
  他身形高大,念婳站在他右侧,完全吹不到风了。
  贺景尧搂着她的腰,将她护进楼里。
  一进门,贺景尧改牵住她的手,在经理的带领下往包厢走。
  念婳走在他后方一点,她抬头,望着他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心底有些发颤,和他在一起,才发现无论是他的强势霸道还是温柔体贴,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念婳有些艰难的低下头,目光落在俩人牵在一起的手上,也是这一瞬间,她才骤然发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心。
643章 番外念念篇:怎么会有他这样的坏家伙呢
  这个发现让她更加心颤,几乎是条件反射,她猛然松了手。
  只是她松了手,贺景尧没松,她的手仍被他紧紧牵着。
  贺景尧发现她的异样,回头看着她:“怎么了?饿了?”
  念婳故作镇定,顺着他的话点头:“嗯。”
  贺景尧失笑,大拇指轻轻刮了刮她细腻的手背。
  念婳莫名有些脸红,有些焦躁,她别开脸,不去看她和贺景尧牵在一起的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走进包厢,她已经恢复如常。
  贺景尧将菜单递到她面前,念婳随便点了几样,贺景尧没点,让服务员收了菜单准备上菜,他坐在她左侧,手里抓着她的手,她的手很软,摸起来很舒服,手相上来说,摸起来软乎乎的手,是有福气的手。
  念婳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不无惊愕,她笑笑没有说话,心里有些嘲意,嘲的是自己。
  念婳喜欢吃虾,菜一上来,贺景尧就自发自觉戴起一次性手套,开始给念婳剥虾,剥好一只就喂进念婳嘴里,听风楼的招牌龙虾一如既往好吃,念婳吃得两颊鼓鼓,十分满足。
  自两个人在一起以来,每次两人待在一起吃饭,都是贺景尧一手为念婳布菜,起初念婳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拒绝,但贺景尧态度强硬,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
  俩人吃到一半,包厢门再次被推开,服务员端着两盘东西走了进来,是两份甜品,叫桂花纯奶,念婳并没有点,是听风楼赠送的。
  两份甜品卖相特别好看,而且闻起来有一股很清香的桂花味。
  服务员道,“两位贵客,这是我们听风楼的新品,特赠予贵客品尝,希望你们会喜欢。”
  念婳第一眼就喜欢极了,两眼放光,服务员不由放下了心,刚刚经理耳提面命,一定要好好招呼两位贵客。
  念婳就要朝甜品伸出手,贺景尧抓下她的手腕,朝服务员问道,“这是冻的?”
  服务员点头,“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但不会很冰。”
  但这句话已经够贺景尧不悦了,“撤下去。”
  念婳一脸不满,“为什么要撤下去?我要吃!”
  贺景尧按住她的手,顺势将人揽进怀里,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揉了揉她的唇角,“你经期不是这两天?上次经期是谁疼得在我怀里哭的?医生怎么说的?”
  念婳倏然噎住。
  她是真的忘记自己经期要到了,因为她也疼习惯了,哪知上次贺景尧那么大动干戈,还把私人医生请了过来。
  而且!
  “我没哭!”
  贺景尧瞥了她一眼,“是是是,你没哭。”
  念婳:“……”
  贺景尧又剥了一只虾:“最后一只虾了,张嘴。”
  念婳很有骨气的一口咬下那只虾,并且故意咬了贺景尧的指尖一下。
  她咬完就撤,还露出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哪知下一秒,贺景尧轻轻含住被她咬过的那根手指,似乎,还舔了一下。
  念婳差点石化,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也不等他,扭头就跑出包厢。
  诚如贺景尧所说,当天晚上,念婳就大姨妈来访了。
  她被贺景尧抱在怀里,整个人疼得动都动不了,眉头紧拧,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看她这样,贺景尧一颗心都燥得不行,念婳虚弱的强撑着道,“贺景尧,我没事,你让我睡一觉就好。”
  贺景尧唇线紧抿,没有说话。
  保姆煮了红糖姜茶端上来,贺景尧轻手轻脚下床,接过姜茶,舀了一小勺,吹凉后递到念婳唇边,“念念,喝一口姜茶。”
  念婳缓缓睁开眼,在不是特别清晰的视线里,她无比清晰的看见了贺景尧紧绷中满是担忧的脸庞。
  她有些愣怔,人在脆弱的时候,好像总是格外容易心软,那一瞬间,念婳产生了一些虚妄的念头。
  但仅一瞬,她猛然别开脸,语气不耐道,“你拿走,我不喝。”
  贺景尧眉心紧拧,“要喝,喝了会好一些。”
  念婳更加不耐烦了,“我说了我不喝,你怎么这么烦啊!贺景尧,我不要看到你了,你出去!”
  不知过去多久,念婳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之后是啪嗒的关门声。
  意识到这是贺景尧走了,念婳不知怎的,心底涌起一股不知名的凉意,直冲上鼻头,酸的她竟然红了眼眶。
  很奇怪,她明明不是这么矫情的人,而且是她先发脾气的,怎么最后她竟然莫名其妙红了眼眶?
  她无语的骂了自己好几句,趴在被子里准备专心入睡。
  被子却忽然被人轻轻掀开,她再次睁开眼,瞳孔微缩。
  不多时,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子,轻轻将她揽过去,熟悉的气息再度将她包裹,头顶传来无奈又仿佛拿她没办法的声音,“不想喝就不喝,怎么还发脾气了,别生气了,睡吧。”
  他的声音很温柔。
  念婳眼眶里刚压下去的湿意再度冲上来,这一次,她没有压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怎么会有他这样的坏家伙呢。
644章 番外念念篇:别跳了
  念婳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贺景尧一开始并没有发现念婳哭了,是无意间摸到了一阵湿意,他猛地惊住,一把转过念婳的肩膀,就看到她满脸的泪。
  贺景尧刹那慌了心跳,“别哭了,不喝就不喝了,以后都不喝了。我不逼你,你别哭了。”
  他俯下身,捧着她的脸一一吻掉她脸上的泪水。
  可他越这样,念婳的眼泪反而掉得越凶,这样是不行的,念婳推开他,转身背对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真是要命,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哭,还哭成这样。
  贺景尧贴在她背后,将她揽在怀里,因为她背对着他,他看不见她还有没有哭,但她一直哭也不是办法,他只能威胁道,“别哭了,不然我要亲你了。”
  这个威胁似乎很有效,念婳好像真的不哭了。
  她捏起拳头打了贺景尧一下,蹭了蹭枕头,也不管他,忍着腹下隐隐的疼痛,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男人的大掌轻轻贴在她小腹上,温热的触感直接从肌肤传到全身,念婳暖洋洋的,也没再阻止贺景尧的动作。
  不知过去多久,她沉沉睡去,贺景尧轻轻将她翻过来面对他,见她睡得沉,亲了亲她的鼻尖,搂着她一起睡了。
  第二天,念婳先贺景尧醒来。
  她睁开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怔了好几秒,这会儿她已经没那么疼了,整个人也冷静下来,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哭了,她难得的有些发窘。
  她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还哭了。
  好丢人。
  她轻轻拿开贺景尧放在她腰上的手,哪知她刚动,贺景尧也随之被惊醒,几乎是瞬间,他又扣紧了力道:“醒了?”
  “怎么样?还难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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