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沈肇东重重地亲了慕暖一口,为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
慕名媛翻身挪到空位,捂着脸不敢看男人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沈肇东望了眼自己深色西装裤上一摊泅湿,眼神更加晦暗。
最后沈肇东将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挡住,牵着慕暖急匆匆上楼。
刚进电梯,沈肇东就直接将慕暖悬空抱了起来,抵在厢璧上,吻住她的唇舌,又狠又急,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
慕名媛哭笑不得:“你省省力气,等进屋回卧室好吗?”
“不好。”
“……”
沈总,你这么没有绅士风度的咩QAQ,慕暖表情一脸无奈。
沈肇东似乎听出了她的腹诽,轻飘飘地吐槽道:“这时候还绅士的男人只有两个原因,五十个怂蛋再加五十个怂蛋。”
“为什么是一百个?”慕名媛很可爱地追着问。
“因为一个不够形容有多怂。”
“……那还有一个原因呢?”
“很简单,他不行。”
“……”
慕暖脸一红,就知道狗男人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来,她害羞地双手握住脸,瞪了他一眼。
沈肇东爱怜极了她这副娇嗔样子,追着小美人索吻,怀里抱着人,吻一下,疼一下。
就这么胡闹到电梯门开,慕暖锤了下沈肇东的肩膀,到了,他拉着她飞奔,跨上楼梯,直抵卧室。
他抱住人抛到柔软的天鹅绒毯中间,按下腰间金属扣,c掉皮带,轻轻试探了探。
花蕊悄悄绽开,在幽暗与潮气间,迎风吐露,做好了迎接朝阳洗礼的准备,温暖驱走了寒冷。
慕名媛脸红得比煮熟的螃蟹还离谱,她微微动了动手指,却发觉使不上力气。
今晚夜色漫长,沈肇东并不急着结束,他像品尝一杯红酒,缓慢而婉转,富有情调。
半晌过后。
“沈肇东,你不要,我不行了!”
“啊——”慕名媛高亢地叫了一声,连连溃败求饶,脑海中一阵白光闪过,抖着娇躯直接丢了。
沈肇东吻住她的唇,极力忍住一阵快意,过后又继续动了起来,慕名媛承受不住,她不想吃了,开始哭哭啼啼耍赖,娇媚的声音似水洗过。
男人哪里肯放过她,吻过她的眼睛,轻声哄道:“就这点能耐,怎么这么娇气,嗯?”
“那你快一点嘛?”慕名媛吸了吸鼻子,抱着他撒娇:“好哥哥,好人,老公……”
沈肇东哼声失笑:“快了你又受不住,还要我快?”
后来慕名媛嗓子哑了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原来在狗男人那里分前菜和正餐,前菜她还能撒娇,正餐她只剩下叫的份,快了真的不行QAQ。
慕名媛已经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了,反正这一晚上折腾,风里来,水里去,浴室、画室、书房和阳台滚了个遍,沈肇东这个禽。兽,让她坐在大班椅上流水研墨,他教她用胳膊抱着双腿,分别搭在扶手上,还用那只白狼毫蘸取汁水……
慕名媛含恨咬牙,第二天不要让她看见那方宋朝澄泥砚,还有那副她含着写出来的字,否则她一定不会让它们留有全尸离开沈肇东的书房。
天刚蒙蒙亮,沈肇东已经披衣起床去上班了,慕暖才迷迷糊糊刚睡着,真不知道狗男人哪里来的精力。
*
临近中午,许梨和余蕾正好有空,听说乐尘回来了,隔了一天,也没见慕暖说情况怎么样,于是打电话约她出门逛街。
“喂?”慕暖哑着嗓子接电话,眼睛还是闭着的,她实在是累,全身被哪哪都疼,比参加完蛙跳加八百米之后起床都疼。
“暖暖,起床了吗?出来陪我和余小蕾逛街。”许梨咬着饮料吸管,也估摸不准慕暖这边心情怎么样。
“呜呜呜!梨梨……”慕名媛还没说话,先开始哭诉。
“怎么了?怎么了?有话好好说。”许梨急了,先稳住她了解事情来龙去脉。
慕名媛扁了扁嘴,昨晚哭久了,这干嚎一下当真眼泪水出来了,她睁开眼睛瞧了瞧自己一身青紫,连胳膊上都是吻痕,可怜兮兮地说:“我出不了门,沈肇东做坏事,我不能见人了。”
许梨&余蕾:“……”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五味杂陈,这一口狗粮喂的,真精准,得了,今天中午午饭不用吃了,我为国家省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