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嗯了一声,尝试了比没尝试强,沈肇南立刻追问:“你来不来?”
“我……”慕暖有些错愕,没想到会直接邀请她,如果只是他们群里的小范围聚会,她去了也不合适,有些犹豫。
“这是登邮轮的通行卡,周五晚上八点,从港口出发,你还有时间,慢慢考虑。”沈肇南从兜里掏出一张磁卡,塞给了慕暖。
*
邮轮很奢华,共分上下四层,受邀请来参加party的人不少,很多人带了圈外女伴,宴会正厅有人在跳舞,小提琴乐队伴奏,棋牌室有人打桌球的,也有打牌的,足够热闹。
夜里,在这寂静海上,邮轮灯火通明。
慕暖穿了一袭紫色礼服裙,站在甲板上吹着习习海风,临近最后一刻,她还是拿着磁卡上了邮轮,纠结几天,她怕自己来了后悔,但不来,会更后悔。
沈肇南看见她一个人孤单的背影,端着红酒杯走过来,问道:“是不是有点累?”
“还行。”慕暖摇了摇头,“你大哥呢?怎么没看到?”
“他在楼上休息,这里太吵了,不适合他久待,就是我们现在对面,能看到这儿的那个房间。”沈肇南遥举酒杯示意,似乎在与人隔空干杯。
“从他房间能看到这里?!”慕暖吓了一跳,瞬间转身就想躲开。
沈肇南失笑了一下,解释道:“没事儿,别担心,刚才老大说他想睡觉,我喂他吃了安眠药和一点东西,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他睡着了?”慕暖瞪圆了眼睛,手里紧拽着磁卡,连心尖都在颤动着微微发抖。
沈肇南促狭地眨了眨眼睛:“楼上207房间,密码是257257,大嫂,去看看他吧。”
他说完,立刻离开了甲板,慕暖抬头,望着对面某个房间的窗口发呆,楼上他的卧室,连密码都有,她要去看看吗?
为什么不去?她今晚上来邮轮的目的,除了见沈肇东还有其他的吗?慕暖迅速说服了自己,拔腿朝207房间走去。
在门锁上输入密码,房门应声而开,从外面看房间是亮的,原来中间隔了遮光窗帘,里面稍显昏暗,慕暖反手带上门,没有选择开灯,直接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房间里装饰奢华舒适,地面和四周墙壁都做了软包,很好地隔绝了外界噪音,沈肇东静静地躺在床上睡着了,慕暖在床边坐下来,深情地注视着他,渐渐地泪流满面。
“沈肇东……”慕暖眼泪不小心滴在他手上,慌忙抬手去擦,可眼泪不停掉下来,痕迹只会越擦越多,她急得痛哭出声。
“怎么办?我擦不干净……”
慕暖无助地抓住他宽厚的手掌,拉近唇边亲吻指尖,沈肇东突然睁开眼睛,她心慌意乱,怔怔地看着他,沈肇东深如寒潭一般的眼底,暗流汹涌。
四目相对,慕暖先撇开眼睛,但被男人注视的目光太过灼热,慕暖垂下头,飞快地凑近吻了吻他的额头,被沈肇东双手掐住要,拉扯偏开动作,吻落在他唇上。
随后沈肇东突然动了,一个巧劲翻身用力,拉扯慕暖摔在床上,被他扑倒。慕暖这才发觉他不太对劲,伸手探了探额头,脸上滚烫,她不敢猜,沈肇南到底喂他吃了什么?想起来叫人,可被沈肇东吻住了不让走。
“沈肇东,你生病了,我去叫医生来。”
慕暖软声哄着他,沈肇东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一边索吻,大掌思意邮走着煽风点火,礼服裙被缓缓推高,然后他半撑起身体,安宁静谧的房间内,慕暖听到了“咔哒”解皮帶扣的声音。
她睁开了眼睛四处去看,沈肇东的吻忽然移上来,浅浅含住她的眼皮,隐忍克制的声音,拉回她的全部注意力:“暖暖,看着我。”
慕暖紧紧咬住下唇,她很久没有……内心紧张害怕又有点期待,这件事从来只有沈肇东一个人教过她应该怎么做,可手脚压根不听使唤,她像八爪鱼一样抓着床单不放,害羞地想把自己埋起来。
沈肇东抻了一下腰,拽住金属扣,将什么东西往身后随便一扔,连头都没回,慕暖只听到“咣当”一声,她知道玄关柜台上的花瓶被砸碎了,那好像是个古董青花瓷,也不知道贵不贵?
沈肇东附过来,抬手指摸了摸她被欺负得软艳水润的红唇,哑声道:“专心一点,嗯?”
不等她反应,似乎已经猜中了她内心的想法,轻描淡写地解答了她走神的困惑:“小装饰,价值五十万。”
慕暖咽了咽口水,有点可惜道:“那么多钱,好难赚的。”
“难赚?”沈肇东轻哂,高贵冷艳地哼了一声:“我觉得比日你简单多了。”
慕名媛:“……”
他似乎耐心告罄了,不愿意再浪费时间和她胡扯,闷声不吭地自己探索,手指翻飞取悦她。
慕暖毫无招架之力,那双波斯猫一样圆溜而充满灵气的眼睛,亮晶晶,像刚被妩媚的水唰洗过,她紧咬着唇,细声细气地讨好求饶:“沈肇东,我teng。”
“啧。”男人动作一顿,焦躁地哼了声,他不肯放弃,沈肇东寻到慕暖的唇,重重吻住,吞掉了所有委屈,他声音忍耐嘶哑:“怎么这么娇气,嗯?”
“呜……没有。”慕暖瞎逞能,还要火上浇油反驳。
沈肇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手指撤回,沉要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