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慕暖蜷缩地皱了一下眉,挥拳头砸罪魁祸首,被疼得嘤嘤哭了起来:“沈肇东,你这个混蛋,都说了我……teng。”
沈肇东拧眉慌了神,揉了揉她砸痛的手,胡乱吻掉她眼角掉落的眼泪,心疼不已,犹豫着就要退出来:“暖暖,对不起,我、我C来。”
“不要!”慕暖哭哭啼啼的,又撒娇不愿意,沈肇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硬生生卡在那里,舌尖抵住后槽牙,思考解决办法,直让人头大。
慕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哭出来发泄了,身体堵住的地方变得顺利畅通,刀剑归入鞘,严丝密合缝。
沈肇东小心翼翼地捧住慕暖的脸,眼神痴迷,絮絮叨叨地说:“暖暖,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又犯病了,我真想你……”
慕暖听了这话心酸不已,哑着声音问他:“你想我什么啊?哪里最想我?”
“什么都想,吃饭想,睡觉想,工作也想……”沈肇东说着说着突然把脸埋进她颈侧的枕头里,露出微红的耳尖,呼吸撒在她肩膀上,酥麻了半边身体。
接下来的话他就有点支支吾吾:“这时候也想你,想在我们的房间、浴室、窗外露台,还有你最喜欢我书房里的椅子,流水研墨的时候,含着毛笔写字,叫声好听,一整晚……不,几天几夜,我还想放在里面睡觉,暖暖,我这样是不是太坏了?”
“是啊,你坏透了!”慕暖深深地抱住他,沉沦与共。
“啊?可是它最想你,有时候想你想得都发疼。”沈肇东忍着被骂的危险,硬是顶撞,还要装出可怜的样子,委委屈屈地说:“你来吃吃它,好不好?”
慕暖突然觉得身体一轻,位置倒转,天翻地覆,慕名媛有点欲哭无泪,她都没有力气了,有时候还没完全起来就跌坐下去,太饱太满了,动作慢吞吞。
沈肇东就这样沉迷地盯着她,他不催也不急,忍耐力好的不得了。
慕暖动了半个小时,他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慕名媛哭完,终于翻身躺下不干了,累死了,她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了。
“暖暖,我好喜欢。”沈肇东笑眯眯地追过来,像一只偷腥得逞的猫儿,然后默默低头用功努力。
他这样,慕暖根本就忍不住,慕小暖又要被弄哭了。
作者有话说:
哇塞!
第49章
分不清到底哭了几次,慕暖断断续续哼哼唧唧地问他:“唔……好喜、欢什么?”
沈肇东不说话,认真完成手中进行的事业,半晌后,一起攀上绚烂云端,迎接烟花。他平复喘‘息,虔诚地吻着她后背鲜艳玫瑰上浮露的汗珠,又勤劳地往旁边添了许多颗小草莓,相得益彰。
沈肇东很满意这副画,比他之前做任何一个梦画出来的都要逼真,他悄悄抿唇回答了刚才的问题:“我喜欢今天晚上这个梦。”
原来如此。
他还以为是在做梦?慕暖瞬间如同五雷轰顶,像迎面被人扇了一巴掌,她有点恼怒生气,用力一口咬在沈肇东的肩膀上,发了狠。男人身体一麻,像被摁开了某个开关,一股电流顺着血液窜通四肢百骸,生命力复苏,耀武扬威地向慕暖昭示着他的存在感。
海面波涛汹涌,新一轮风暴来临,慕名媛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沈肇东稍微撑起身体,还没完全退开,又重重地迎合上来,慕暖闷吭承受着,长褪勾住他,故意动了动,完全地接纳,彻底放。纵,任由他像个坏脾气的孩子,使尽了小性子在疆场驰骋胡闹!
沈肇东寻着她的唇吻上来,他们在颠簸中探索着彼此,找到疯狂的快乐,仿佛今晚便是世界末日的尽头……
慕暖抬手抚摸着他的脸,指尖滑落,深情描摹眉眼,内心叹息了一声:沈肇东,但愿明天醒过来,你还记得我,带给你欢。愉。
*
夜已经很深了,慕暖趴在沈肇东怀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看见他安静地闭着眼睛睡着了,慕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回自己房间睡。
她悄悄起身,爬下床,弯腰左手拎起高跟鞋,右手牵住皱巴巴的晚礼服裙摆,走到玄关柜,企图借着微光辨认脚下碎瓷片,防止误踩。
太暗了,她看不清,踟蹰着停下来,皱着眉,想寻找个台灯或光源。
却没有发现身后沈肇东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专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眉目浸染浓稠墨色,是生气恼怒的前奏,可是不能发火,暖暖会生气,暗含了憋屈,他冷不防地出声询问:“你要去哪儿?”
“啊——”慕暖吓了一跳,没站稳往后倒,幸好被沈肇东眼疾手快展臂捞住了,慕暖低眉顺眼地理着礼服裙摆上的褶皱,这人怎么走路不出声,她皱了皱眉,闷声说:“睡觉。”
“哦。”沈肇东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他突然拦腰抱起她,走到床边放下,看着一床狼藉,动手从衣柜中翻出新的床单换上,沈肇东自然而熟稔地完成这些,一如从前在沿江别墅中做的一样。
慕暖拉了拉他的胳膊,沈肇东回头,慕暖两只脚丫害羞地交叠在一起,小声说:“我想洗澡,身上粘粘的不舒服。”
“等着。”沈肇东说完,先去浴室放热水,然后才出来抱慕暖去洗澡。
慕暖实在是太累了,最后在浴缸中睡着了,洗完澡还是沈肇东帮她穿的衣服,再抱回床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