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娇娇——陈十年
时间:2022-03-25 07:45:48

  萧决失去理智,朝她猛地一瞪眼,把陈嫣吓了一跳。
  正这时,太玄子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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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好好的呀】
  【有种他们两个是彼此的解药的感觉】
  【好短,呜呜X﹏X】
  【完了,我最近看到“你没事吧?”就想到溜溜梅广告,哈哈哈。】
  【撒发发好短】
  【要怎么才能解决两个人的病症啊,总不能一直这样啊,那多难受啊】
  -完-
 
 
第56章 
  ◎是这世上顶顶好的姑娘。◎
  只见太玄子在萧决头顶扎了一针后, 萧决便昏厥过去。皇后命人给他松了绑,抬进寝殿之中。
  这种时候不可能惊动太医,只能全仰仗太玄子。太玄子施针时不许人打搅, 所有人都被拦在门外。
  陈嫣扒着门框, 眉头始终苦着。
  皇后见状走近, 见她还光着脚, 命迎秋去取她鞋袜来, 领她去另一旁的偏殿休息。
  陈嫣似乎有些抗拒皇后, 她原本很喜欢皇后,只是方才之事,又让她觉得皇后像个坏人。因此心中矛盾, 一时无法分辨。
  皇后信任太玄子, 此刻已经落下心来,声音和蔼温柔, 甚至躬身亲手替她穿鞋。陈嫣缩了缩脚,被皇后捏住脚踝,仔细用湿帕子擦去脚上脏污,再替她穿好鞋袜。
  皇后柔声细语道:“嫣嫣答应母后, 今日之事绝不能告诉别人, 好么?”
  陈嫣看着皇后,许久才嗯了声,“我不会说出去的。”
  皇后莞尔, 与她平视道:“那就好, 母后便放心了。”
  陈嫣见她似乎没有解释的意思,心中不免有些气愤, 语气带了些质问:“那……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皇后笑容更深, 却答非所问道:“嫣嫣方才很勇敢, 似乎一点也没有害怕。”
  陈嫣没说话,听皇后又道:“决儿他生了病,发病时会失去理智,伤害到别人,我们也是没办法,只能将他绑起来。”
  闻言,陈嫣瞪大了眼睛。
  阿决他……他生病了呢?什么病呢?这么严重的吗?
  她看向皇后,眼神询问。
  皇后站起身来,替她理了理如瀑青丝,回答她的问题:“决儿的病,说来话长,母后不知道如何向你解释。反正嫣嫣记住,不能告诉别的人。”
  陈嫣哦了声,又问:“那他能被师父治好吗?”
  皇后没点头,也没摇头,“不好说。时间已经不早,嫣嫣去睡觉好不好?”
  陈嫣摇头,坚持不肯睡,一直等到太玄子从萧决寝殿出来。她已经困得哈欠连连,还是坚持要看一眼萧决。
  萧决被施针后面容有些苍白,眉宇之间还写着些愁,并未醒来,薄唇紧抿,躺在床上。陈嫣走近,在地毯上跪坐下,趴在他床沿,盯着萧决的脸看。
  她脑中还能回忆起萧决面目狰狞的那一幕,诚实来说,那样的萧决很吓人。可是……
  她低头,找到萧决垂在一侧的手,分开手指,轻轻握住。
  他只是生病了而已。
  -
  萧决醒来时,头还有些痛,身上没什么力气,很艰难才撑起身来。记忆也渐渐回笼,他脸色微沉,忽地注意到手边还有个小小的脑袋,正趴在他手边,还握着他的手指。
  心好像忽然就软得一塌糊涂。
  萧决很轻地抬手,在她脸颊上轻蹭了蹭。
  这小小的动作却将人给吵醒,陈嫣揉了揉惺忪睡眼,还未反应过来。倏地意识到萧决醒了,几乎从床沿弹起来,“阿决你醒啦。”
  萧决嗯了声,望进她装满担心的一双眼。
  他道:“我……有没有吓到嫣嫣?”语气中掩藏了无数的情绪,有期待,亦有担心。
  陈嫣摇头,又很轻地点头,拿大拇指和食指比了比,“有这么一点点吧,但真的只有一点点。”她强调。
  “皇后娘娘说,阿决只是生病了。生病没关系的,只要好好听大夫的话医治,就会好的。”陈嫣盈盈笑道。
  萧决嗯了声,忽地想笑。
  他似乎担忧过这种情况,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如此容易。
  她可真是太好了。
  是这世上顶顶好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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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花撒花~】
  -完-
 
 
第57章 
  ◎把自己绑起来的决崽。◎
  陈嫣夜里没怎么睡好, 熬了大半宿,后来才勉强睡了会儿。醒来之后,虽见萧决醒过来心情高兴, 人也跟着亢奋了会儿, 只没多久, 还是困倦起来。
  她捂着嘴, 哈欠连天, 眼皮恹恹垂落, 又有一些不放心,眼神巴巴看向萧决。萧决已经回复了些血色,看她神色, 便知她困倦。
  “睡会儿吧。”萧决拍了拍自己身侧的空位, 往里头挪和她位置。
  陈嫣摇头,语气执拗:“可是你的病还没有好, 我留在这里会耽误你的。”
  她自幼总被人说碍手碍脚,幼时舅舅生病或是旁人生病,她虽担心,想出一份力, 可总是被他们这样说。这些话听得多了, 久而久之,自己也如此担心。
  萧决失笑,摇头说:“没关系, 不会耽误。”
  陈嫣还是摇头, 拿手揉了揉眼,勉强打起精神, 挤出一个笑容, 说:“我回去睡觉, 你也好好休息。”
  她说着,松开萧决的手往门口跑去,唤了声盼夏。萧决拦都拦不住。
  陈嫣跑得匆忙,在门口刚好撞上太玄子。皇后不能在东宫滞留太久,否则传出去,旁人定会觉得是萧决出了什么事。
  昨夜事出突然,又过夜半,虽动静不大,但宫墙之内,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放大。
  钟贵妃那边尤其,早派人盯住萧决与皇后动静。东宫与凤梧宫都如铁桶一般,打探不出消息,可途经之处,总有人看见。
  皇后的说法,是陈嫣那里出了些问题。倒也站得住脚,毕竟她腹中怀着萧决骨肉,她紧张也情有可原。
  钟贵妃派人打听回来,兴致缺缺,“然后呢?可有打听到出了什么事?”
  “回贵妃娘娘的话,东宫和凤梧宫嘴巴严,并未打听到旁的,只是听说事情已经平息,没什么大事发生。”
  钟贵妃懒懒倚着贵妃榻,“继续盯着吧。”
  宫女退下去后,殿中略显冷清,钟贵妃忽地看向那面铜镜,她早上梳妆时,已经从铜镜中看见几根白头发。她虽一言未发,只当没瞧见,可到底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鬓发。
  她老了,色衰爱弛,恩宠早就没那么重要了,可权力却仍旧重要。这么多年,她在宫中风风雨雨地走过来,越发意识到,恩宠都是虚幻的,唯有握在手中的权力,才是最牢靠的。
  她兀地想起那人所说的话,竟有几分心动。
  只是……
  女人悠长的一声叹息飘满室内,仿佛还带着回音,越发显得寂寥。
  -
  陈嫣背过手,在廊下空处等待,眼神几经流转,还是落回雕龙画凤的宏伟正殿之上。
  太玄子师父已经进去好久了,还未出来,不知道里头什么情况。
  她早上补了一个回笼觉后,太玄子便来了。陈嫣这会儿精神抖擞,十五正好过来,看了她一眼,走近来,恭敬道:“姑娘,侯爷来了,但娘娘的意思是,今日恐怕不能见。”
  皇后已经与陈嫣说过,此事不能告诉旁人,包括她舅舅,并且外头人问起来,都得说,是她身体出了些问题。
  “好。”她应了声,看向宫门口,仿佛能透过朱门黛瓦看见舅舅的马车。
  今日不能见,过两日便能见了。她收回视线。
  十五退下,去门口转告平南侯。
  又苦等了半个时辰,太玄子才出来。他不似平日嬉皮笑脸,陈嫣迎面看他严肃一张脸,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她起身,小跑走近太玄子,小声唤道:“师父……”
  太玄子难得正经,未做任何调笑,只说:“再过半个时辰,才能进去看他。”
  陈嫣哦了声,目送太玄子离开。
  她认真地扣着指头数半个时辰,才推门进去瞧萧决。萧决在床上躺着,姿势板正,眉心微皱,脸色比今早醒来时更红润些,但比起先前的萧决,还是算很差。
  陈嫣看得眉头直拧,轻手轻脚靠近,伸手抚上他眉心,想替他把眉头抚平。
  因听闻东宫似乎出了些事,淳安帝原本要来,可又听得是那姑娘出了点事,淳安帝坐了回去。思索后,命人送了些补品过来。
  不论如何,她有萧决骨肉,总不好太过冷落。
  事情似乎有惊无险地度过,只有东宫之内仍旧保持着上下紧张的气氛。
  夜里陈嫣原本一个人睡,翻来覆去,隐隐地不安心。
  盼夏她们早就歇下,这两日东宫众人精神都过分紧张。月华如练,洒进室内,陈嫣翻身下床,抱着枕头,穿过回廊,推开了萧决房门。
  萧决还未睡,每一次这种时候,他都要很晚才会入睡,让自己尽力保持清醒。
  门吱呀一声,在幽静月色中显得有些突兀。萧决看向门口,望见一抹细瘦身影。
  耳畔传来清软的声音:“阿决,我想和你一起睡,好吗?”
  她眼神堪比夜空中的星辰,发着亮,不容人拒绝。萧决微压下巴,心里有所决断。
  “好。过来,嫣嫣。”
  陈嫣得到肯定的答复,欢天喜地奔向床边,将自己的枕头放置在萧决枕头旁边,已经钻进被窝躺下,乖巧又可人。
  萧决起身,却未立刻走向床边,而是去一旁的柜子里找了条坚韧的绳子。没有旁人帮助,他也能将自己捆绑住,只是临了需要陈嫣助力。
  他将绳头递给陈嫣,示意她拉紧一些。
  陈嫣眸色茫然,似乎有些不忍心。萧决安抚道:“无妨,不过是如此更放心。”
  “哦……好。”陈嫣拽住绳头,将绳子拉紧了些,甚至在他手腕上看见了一道红痕。
  萧决只绑了上半身,在床沿坐下,躺倒,面朝陈嫣,将头蹭在她肩头,道:“权当是抱过嫣嫣了。”
  陈嫣没出声,片刻后,萧决却感觉到她的手慢慢绕过自己腰侧,将他搂住。
  她往萧决怀中钻近,说话时呼吸交缠,“嫣嫣可以抱阿决。”
  “嗯。”萧决嗯了声,其实内心并不大确定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
  他总是在想,是否因为他意志不够坚定,还太软弱,所以才总是发病。但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意志已经很坚定,可似乎并不受他控制……
  萧决思绪渐渐平静下来,他原本精神紧绷,此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竟意外地放松下来。
  夜色沉酽,渐至三更天。
  萧决原本睡过去,却被那股无处发泄的气劲逼醒。他偏头看了眼时辰,还早,怀中人稍微动了动,似乎是已经睡熟。
  他正欲翻身,怀中的人忽然睁开眼,一双玉手勾住他脖子,光洁的额头轻蹭了蹭他肩窝,轻微的痒,却勾中了他的骨血。
  萧决深吸了口气,不停告诉自己,萧决,你不是最想证明你自己吗?
  怀中的人是你最喜欢的姑娘,你如何能伤她分毫?
  起初还并不明显,萧决尚能忍住,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从咬着牙,改为咬了口自己舌头,才能勉强清醒。
  陈嫣被这动静吵醒,其实也不全然是萧决的动静,还有她自己身体的原因。这两日她都没怎么发作,今夜隐约有些不适,但不严重。她原想着萧决生病,不要打搅他,让他分心,因此忍着没说。
  可这会儿醒来,那不适之感越发强烈。
  心口发着疼,小腹处隐约地透着些不适,她又不想表露得太明显,让萧决担心,索性强忍着。
  陈嫣咬着下唇,微低着头,忍不住往萧决怀里贴得更近。
  她意志不坚定,更多时候随心而动,渐渐支撑不住,抱萧决更紧。
  萧决自身已经很艰难,察觉出她的异常便更为艰难,还是在陈嫣忍不住舔了舔他的喉结时,才意识到她有些不对。
  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好像根本无法分心解决。
  “嫣嫣?”萧决垂眸,望见她如瀑青丝微摆,随着动作,落进他寝衣之中,痒痒的。
  萧决不由弓直了背,微抬起左腿,长舒了口气。
  陈嫣越发支持不住,几乎整个人攀在他身上,嘤咛几声,勾得他背更直。
  廊下的灯光昏黄,与月色交织映在地砖上。
  陈嫣没有分寸,几乎是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以上位之姿。
  萧决坐起身来,倚着身后的床栏,拿腿撞了撞一旁,闷响一声。
  他撑着陈嫣全部重量,感觉到久违的欢^愉。
  已经快三个月了,这种熟悉的感觉,仍旧令人精神振奋。她住进东宫以来,萧决也只用过手替她排解。
  但此刻,虽说隔着好些衣料,却也能感觉到彼此的温度。
  他动弹不便,感受着她长发微摆,听着她的声音。
  实在是无法言说。
  仿佛每每在悬崖边缘,都猛地一勒马。
  心大起大落,至四更天,已经汗水沾透衣衫。
  窗外的灯忽地叫风吹灭,风也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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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绳子是由特殊材质制成,经他昨夜一番挣扎,在手腕与身上几处都磨出了道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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