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绝色冷护卫——文果载心
时间:2022-03-25 07:53:23

, 以蛊虫引入人体, 然后以箫声控蛊, 蛊惑人的心智。”

  荆予寒一听是蛊毒,吓得神色时常,立即追问:“这种毒能解吗?”

  纪衡俨然一副神色平常的样子:“无妨,这种毒只能以一种箫声控制,若是没有这般的箫声,则中蛊之人与寻常是无异的, 并无多少痛楚。”

  荆予寒自是不相信纪衡所说的,连着追问梨汐:“梨汐,你还好吗?”

  梨汐忍着身体里的不适之感,朝他笑着:“真得没事了。”

  荆予寒依然不放心:“可是为何父皇会被这蛊虫折磨了这么多年?”

  梨汐轻巧他的鼻梁:“想想也能知道控制陛下的人谁啊,那个人一直活着,陛下又怎会安然无恙。好了,你别再担心我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救公主和蜀南王。我们得连夜启程了。”

  “好!那我们先回京,等回京再让太医给你看看。”

  梨汐心中一阵酸苦味,面上依然是笑意:“好!都听你的。”

  “等等!”陶玉罕突然打断他们,然后自袖中掏出了一方鹅黄帕子,上面隐隐是一些字迹,陶玉罕自纪衡身边走过,绕到荆予寒身前将帕到了他的手上:“太子殿下,我想你远道而来无非也是为了这个东西,如今滇地贼首已死,朝中与他来往之人的名单就在这上面了。”

  荆予寒接过帕子攥成一团,神色沉重:“多谢陶姑娘。”

  陶玉罕挥挥手,催促他们赶紧走:“滇地距京都路途遥远,你们再不去只怕蜀南王和沁水公主性命难保。”

  陶梦令也随即附和:“太子殿下,赞普,你们先去京都吧!”

  许茹雪见了这么多生人有些怯生生的,一直躲在纪衡身边不敢说话,听了众人说了这么多后才开口道:“大哥哥,京都是什么地方?”

  纪衡屈下身子轻抚她的后脑勺,眼神里似乎有一些超越兄长的宠溺,他知道这个小女孩对陌生的地方充满了好奇,但是他除却此次,之后他再也不会让他踏足那个地方:“茹雪乖,别多问了。”

  夜已经深了,许茹雪不觉打了一个哈欠:“可是雪儿想睡觉了,不想去那个地方。”

  自打骤然离开父母以及在丛林中受了惊吓后,许茹雪就不太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了,她是被纪衡领了回去,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纪衡,所以对他格外亲近些。

  纪衡直接抱起她:“累了就在哥哥怀里睡吧。没事的!”

  不过几岁的小女孩,纪衡抱在怀里根本不觉得重,而这个小女孩一贴上了他的怀抱后居然就合上了眼。他们星夜赶过来,她确实是累了。

  关于许茹雪,荆予寒依然一肚子疑问,但是看纪衡这个样子也就知道他现在并不想多说,但是他看着纪衡搂着小女孩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不舒服,于是也搂过梨汐:“那我们就速速启程吧!”

  几人星夜启程,到了天亮的时候才到了属地的锦官城。六月里的天气,锦官城比他们来的时候更加燥热,空气里都是燥热的气息。天色阴沉下来,似乎马上就要下雨。

  此刻他们正歇在一家茶馆里用着凉茶解渴,他们几个人骑的马也歇在了一旁,不停地喘着气。

 

 

80章 消逝

  梨汐饮完凉茶后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蛊虫又在蠕动了, 她强忍着蛊虫带来的强烈不适, 额间涔出了细细的冷汗,但她依然面带笑意地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荆予寒, 将他眼中的焦灼也看在了自己的眼里。

  他们已经朝夕相伴这么多年,彼此表明心意后到现在也有月余,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此番她中蛊毒, 她借着纪衡的帮忙才瞒过了他此毒无解的事实。可是试想若不是因为他身边至亲的兄妹危在旦夕,他又怎会乱了心智, 连他们这点小把戏都没识破?

  此时的荆予寒就坐在梨汐身边, 目光一直落在梨汐身上, 但是他的心思并非全然在此地,此时此刻,他更为担心的是京都的状况。他的父皇已经失去理智,而自由与他亲近的弟弟和妹妹此刻也危在旦夕。

  京都的情况远比他们想象得还要糟糕。虽然荆予寒在离开滇地之前有意封锁了滇地之王已经身亡的消息,可这个消息还是传到了楼太后耳中, 失去了一个最为得力的助手, 她又有了新的计划。

  现在, 她正和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在一个屋里。

  她换上了一身明黄色的衣裙, 戴上了自古以来只有帝王才能戴上的垂旒发冠,手里拿着的玉箫也闪着幽绿色的光芒,与她刻意涂上的鲜红欲滴的唇脂相得益彰。

  此刻,她坐在了荆皇平常坐的位子上,拿着玉箫拍着他桌案上的公文,眼里除了几分凌厉之外, 也有一些绝望。她和荆子期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一同坐上至尊的位置,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让天下人再也不敢妄言。可是如今,这个人的儿子,她名义上的孙子居然已经害死了她此生最为珍视的人。

  她总有办法对付他们的,既然他们令她肝肠寸断,那她也要让他们尝一尝这种滋味。

  此时的她经过浓妆艳抹,看上去确实减了几分年龄,甚至多了一些妖冶的气息,与荆皇看上去倒完全不像母子,更像是姐弟了。

  她轻拍桌案站了下来,走到荆皇蹲着的台阶前,以玉箫抬起了他的脸。

  目光又冷又恨:“荆子政,我也要让你尝一尝失去至亲的滋味,你别指望着你的好太子能及时赶回来救你那一对暗通款曲的狗儿女,你们连他们都能容忍,为什么不能容忍我和子期呢?这根本就说不过去。”

  在这之前,楼昭惠已经吹过无数遍玉箫,折磨荆子政无数遍了。荆子政为了抵抗她的箫声控制,痛的在地上打滚,一头头发也已经散乱不堪,面上也已经沾惹了灰尘,完全看不出一国之君的样子了。即便这样,他也不曾向这个可怕的女人屈服,等她说完这句后,他只觉得恶心,啐了她一口:“楼昭惠,作为一个女人,你要求的太多了。且当年父皇待你不薄,你居然这样背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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