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十七对为夫可还满意?”白漠邪魅一笑,眼中满是得意。
“满意。”云柒霜慢慢撑起自己的身体,居高临下道:“我的。”
听到她的回答,白漠笑得很是开怀,“对,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漠安着急的声音:“庄主,属下有急事禀报。”
白漠皱了皱眉,似乎不满他打扰自己与美人的温馨相处。
漠安无奈地看着天,若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想来。
云柒霜趁这空隙,立马溜下榻,自顾自地梳洗去了。
白漠快速整理了一下,打开门走了出去,撇了漠安一眼,示意他说下去。
“禀庄主,月清浅死了。”漠安低头禀报道,心里在发怵。
“怎么死的?”白漠声音冷了冷。竟然让人在眼皮底下死了,看来阁里的人最近松懈了不少。
“毒发身亡。”在他的威压下,漠安吞了吞口水,继续道:“此事是属下的疏忽,请庄主责罚。”
云柒霜走了出来,安抚着白漠道:“先去看看怎么回事。”她总觉得这事不简单。
地牢里
空空正在查验月清浅的尸体,过了一会他抬起头,叹了一口气道:“是慢性毒药,这毒应该在她体内有一段时间了,不运气还好,一运气便会毒发。”
“被点了穴还能运气?”云柒霜不解地问道。
白漠点了点头,解释道:“只点穴,没封住丹田还是能运气的。”
“对了,我还发现她脸上的有些皮肤不大自然,像是贴了什么。”
白漠与云柒霜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想到了易容术。
果然,他们在“月清浅”的脸上揭下了几块易容用的皮。易容术能运用到这种程度,此人不简单。
“此人是在押回来的途中被调包了还是本就是假的?”
漠安答道:“她是属下押回来的,但属下全程都没离开过,所以不大可能在途中被掉包的。”
“嗯,我认为从一开始她就不是真正的月清浅,只是假扮的。”云柒霜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古怪。
从收集到的资料来看,真正的月清浅是个弱不禁风的美人,手臂上是不会有如此结实的肌肉的。
白漠冷笑道:“如此一来,那便有必要问问月氏的那位小公子,他对此是否知情了。”若是一伙的,那这小公子就是突破口。
“还有一件事,小思又是怎么入了这个局的?”云柒霜沉思了片刻道。
从地牢里出来,白漠与云柒霜便直奔樊思楼。
雅间里,云柒霜看着樊姐那一脸憔悴,安慰道:“樊姐,小思已经没事了,您别担心。”樊姐这是一晚没睡啊!也是,儿子丢了,这哪里还睡得着。
樊姐挤出一丝笑容,道:“十七,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和庄主,不然小思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若他这儿子有什么事,她也不想活了。
“小思那么机灵,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云柒霜倒了杯茶,递到她手上。
看樊姐情绪缓和了些,白漠开口道:“樊姐,小思被抓,大概与我有关。”
“昨夜的事我也听说了,庄主你是觉得他们抓走我儿子,其目的是引你前去?”说完,樊姐又觉得不对,“可他们怎么确保去的是你,而不是我?”
“所以月清浅是很重要的一环。”云柒霜接过话,“可惜她死了。”
“什么?死了?”樊姐略微有些惊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的线索就断了。
“是,所以我们才想来问问,樊姐你可知小思为何会被捉?那个时辰应是楼里最忙碌的时段,按照以往,他肯定是在楼里帮忙的,为何会出现在城外?”这是云柒霜想不通的一点,小思是个懂事的孩子,每天从学堂下课后都会去楼里帮忙,不大可能会想着出城。
提到这事,樊姐叹了口气,自责道:“这都怪我,楼里的酱油用完了我没来得及补上,所以就让小思出去采买。大概是他半路遇上了那月小公子,不放心他,所以跟了上去。”这两个人年龄相仿,在学堂时就挺要好的。
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就像是每一步都算好了一样。
从雅间里出来,云柒霜便看见月行简着急地向她跑来。
“掌柜,我有话与你说。”
“你说,我听着。”
月行简看了白漠一眼,吞了吞口水道:“掌柜,我能单独与你说吗?”他唯一信任的人只有掌柜了。
白漠不满地瞪着他,道:“小子,你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当着我的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