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首领没来得及再说一句话,布雷迪已经拉弓搭箭,正中他的咽喉。
怀亚特的目光转向了布雷迪,他却并未回头看他,沉稳的声音字字落定,“我会尽全力辅助主教大人杀光叛贼。”
他说,杀光。
战场上是最容易产生仇恨的地方,也是最容易产生友谊的地方。
怀亚特与布雷迪并肩作战,布雷迪在前方开道,他身高腿长,孔武有力,一剑挥下去能砍飞对手头颅。
怀亚特出剑要更加刁钻,不知是不是因为他身为教士的缘故,他的剑总是砍在敌人不至要害,却又足够落下终生残疾的地方。
布雷迪为他清除掉那些没死透的不怀好意者,他们的剑不时在空中当啷相交,甩起一串血珠。目光一触之间,两人都露出会心笑意。
他们此前从未交谈过,可是这并不影响信任的迅速建立。他们把彼此的后背暴露给对方,两匹骏马如影随形,实力越发如虎添翼。
叛军已经失去了首领,剩下的只顾上毫无秩序的向城外逃命。
布雷迪践行了他的话,他要杀光每一个人,而怀亚特对此似乎毫无异议。
这场战斗一直持续到入夜,城门口积满了尸首,一名士兵向他们走过来,怀亚特急急拿起士兵递过来的面具给自己和布雷迪戴上。
“叛军把黑死病人扔进城里了,”他解释说,“神的惩罚才刚刚开始,往后瘟疫只会更加严重。”
布雷迪随意的揩去了面颊上的血,状若无意的问道:“洛佩兹小姐呢?”
怀亚特静了一霎,“不用管她,她为我们争取了反攻的时间,她被暴|乱神带走了。”
***
切茜娅被瓦勒斯卡囚禁起来了。
她从酸疼至极的身体中睁开眼睛,惊慌的蜷缩在了被窝里——她身上什么也没穿。
瓦勒斯卡从床脚下走过去,看了她一眼,“你醒了。”
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切茜娅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没敢说话。
“我渴了。”
瓦勒斯卡倒了一杯子水端过来,切茜娅伸手去接。他猛地把手腕一撤,偏头吻上了她靠近的嘴唇。
切茜娅捂住嘴退开去,怯怯的看着他,“我真的想喝水。”
瓦勒斯卡喝了杯子里的水,再一次吻了她,清凉的水从他的嘴里渡了过来,可是他的唇舌又是那般灼热。
神明的精力是无限的,在这样的纠缠下切茜娅筋疲力尽,她完全瘫软了下去,任由他折腾着自己的神经。
瓦勒斯卡倾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仔仔细细的品尝着她的唇瓣,随着那细致的揉捏,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欲起来了。
“不要了……”切茜娅咬着嘴唇求他,“我真的……”
“还没真的要了你呢。”瓦勒斯卡抬眸瞅她一眼,“说的跟真的一样。”
他将她连人带被子翻了过来,从背后磨着她,他的气息扫过她后背每一寸肌肤,切茜娅不由自主的咬紧了枕头。
“切茜娅,神的体力很好。”他在她耳边说道,“我可以让你一直保持着这个想要的状态。”
切茜娅额头抵着木质床头,“可是你、你不是受伤了吗?”
“你担心我吗,宝贝?”瓦勒斯卡不带感情的眉眼肆意的扫过她的身躯,“我会用你满足我自己的。”
他将切茜娅的脸转到了后面,抬起她的下巴与她接吻,“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的话吧?我若是控制不了,足以让你两个星期都站不起来。”
“瓦勒斯卡……”
少女带着哀怜的轻声呼唤并未让神明有丝毫的心软。切茜娅犹如他掌中的玩具,任由他来回摆弄。
炽热的呼吸落在切茜娅的后颈上,然后带着沉重的喘息一路向下。滚烫的气息令她战栗,切茜娅咬紧了双唇,竭力忍住细微呻|吟。
“宝贝,你勾引神明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切茜娅身上每一处都有他留下的气息,时时刻刻绷紧的爱欲令她筋疲力尽,又不得不承受他再一次的挑逗。
切茜娅微微闭了闭眼睛,然而他却不容许切茜娅休息一刻。紧接着湿润的唇就覆上了她的眼帘,瓦勒斯卡的声音里是不容反抗的强硬。
“睁开眼睛看着我,切茜娅。”
神明与她纵情享乐,反复流连,无穷无尽的颤抖和轻叫充斥了所有的白日。外面的世界被瓦勒斯卡掩在了帘后,切茜娅只能在他的身下混混沌沌的生存。
她在他的气息和情|欲里被迫辗转,满足神明无法餍足的胃口。瓦勒斯卡没有调动神力,他仅仅凭借身体上的优势便可以令她彻底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