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可期,且拭目以待吧。”苏梦枕拍了拍陆小凤的肩膀,说完就径直走了,花满楼轻笑一声也跟了上去。
陆小凤看着两人的背影,摸着胡子笑道,“那我就期待期待。”
暴走的九歌带着小弟独孤一鹤和闫铁珊,一路突突突地往楼里冲,每逢机关发动就暴力强拆。
所以……□□被撅了箭头,铁蒺藜直接被堵了发射口,带倒刺的木板被一拳打碎,巨大的滚石被一脚干飞。
最后好好的青衣第一楼被她拆得七零八落,她还不耐烦了,嘴里骂骂咧咧道,“啥破楼子,尽给洒家找事儿,拐了又拐,拐了又拐,跟鬼打墙似的。”
狗腿子一号.独孤一鹤:“战神当如何?”
狗腿二号.闫铁珊:“战神有事儿请吩咐,俺家离这近,立马找人办。”
九歌叉着腰,气呼呼道,“不走这道儿了,直接开条新的路算了,你们俩瞅瞅,哪面墙通里头?”
这个问题闫铁珊知道,他抢答道,“俺珠光宝气阁都是俺自己督造的,这楼房建筑有学问,承重墙一定不能拆,按这里的地形看,其实咱右手边的这面墙略显多余。”
九歌狞笑着撸起袖子,道,“多余就甭要了,吃洒家一拳!”说完她秀气又白嫩的拳头只一下就把墙打出蜘蛛网的纹路,再一脚给自个儿开出两米高的洞门。
穿过洞门朝里看,正是不紧不慢在跟自己下棋的霍休。
霍休手里的黑子都惊掉了,一回神也不知按了什么机关,把自己关进类似巨型鸟笼的铁笼子里。
他目眦欲裂地望着九歌,发自灵魂地拷问,“你还是不是人?!究竟怎么做到的?!”
九歌看着铁笼里的人,扯着嘴嗤笑道,“洒家是不是人你待会儿就知道,但你看着显然是不做人了,改做鸟呗。”
说着她走到铁笼近前,拿手拍了拍铁杆,点头赞扬道,“不错啊,这是知道给洒家找了太多事儿,现在懂事儿了,先把自己给关了,好让洒家清闲清闲?”
霍休看着九歌轻轻一拍就发抖的铁笼,自己抖得更厉害,战战兢兢道,“这是天外玄铁铸造的笼子,自关下便再无人能打开。”
“哦~”九歌恍然,“所以你想给自己求个死缓?本来按你造下的孽,当就地处死的,你不想死太快,所以想辙给自个儿多活两天?”
说着她扫眼多看了霍休两眼,啧啧称奇,“没想到你个一条腿都进棺材的老不死,求生欲还挺强。”
霍休强自道,“能活着,没有人想要死。你以为我是把自己给关了,却不知除了我椅子下的这条路,你们是再也出不去这座楼的。”
九歌眉梢一扬,“你确定?”
霍休:“……”
霍休觑眼看了看被洞开的墙壁,心里的小人儿抱头哭泣————那是断龙石做的墙啊!我还真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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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少我知道,本来再写一千多字就能完结,大概。。。。
我昨晚上不小心睡着了,六点多睡的你们敢信?我睡到今早五点才醒,飞快码字,就码出这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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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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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休如丧考妣的模样大大取悦了九歌,所以她大发慈悲,决定让他多喘几口气。
“这老小子就是阴你们的那个老瘪三吧?”九歌扭脸先跟独孤一鹤和闫铁珊唠嗑。
“没错,就是他!”闫铁珊第一个开口,义愤填膺地说道,而那双瞪着霍休的眯缝眼,咻咻往外飙飞刀。
独孤一鹤一脸阴沉地盯着霍休,心下恨不得直接戳他一剑,“贪心不足蛇吞象,你也不怕把自己噎死?”
霍休闻言癫狂大笑,“钱越来越多才能被称之为富,谁又能抗拒成为天下第一富人?!”
独孤一鹤气结,“你已经是天下第一富人了,要更多的钱做什么?!便是死了统统拿去陪葬,以后也是便宜了盗墓的。”
霍休大而无畏道,“身前哪管身后事,我的钱财自然该归我所有,便是用不完,也该是我的!【就像你娶了老婆,便是白天不用,难道还能跟人共享吗?”】(1)
闫铁珊一脸费解,“你这是什么疯话?而且你丫不练的童子功吗?”
独孤一鹤也不明白,“金鹏王朝的遗产何曾属于你了?”
霍休言词凿凿道,“王朝复起无望,既然我能谋夺到,那便是我的!”
闫铁珊无言以对,也懒得废话, “你可真是没救了。”
独孤一鹤一声冷笑,“等死吧你,就你那脑子还谋划,打一开始就被人盯上了,蠢货!”
霍休闻言心火直烧到天灵盖,一时间都忘了九歌的威力,还敢怒目而视。
九歌一看,抬脚一踢铁笼子,龇着牙道,“反天了你,还敢凶洒家?”
嘤~
直颤抖的铁笼子唤回霍休心神,他手赶紧按上扶手,打算见机不对就摁下按钮。
九歌见状一个撇嘴,跟独孤一鹤和闫铁珊道,“这老小子属貔貅的,敛财的性子简直是生在骨子里,死都不会悔改的,但他暗算过你们,你们要不要出口气?”
闫铁珊闻言眼眸一亮,“咱还能对他用一会儿私刑吗?”
独孤一鹤更实际,“他把自己关玄铁笼子里,我们这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了他吧?”
九歌抬了抬下巴道,“你们只管说,想不想出口恶气?”
独孤一鹤和闫铁珊异口同声,“想!”
九歌又道,“洒家要是能把他从鸟笼子里薅出来,有啥奖头不?”
两个老爷们儿也是没经历过,更不知道西门吹雪这个前车之鉴,说起奖头都大方得很,既像是笃定九歌做不到所以满口胡沁,又像是若九歌做到了,他们也敢给的架势。
闫铁珊第一个道,“战神若能教俺亲手扇他十个嘴巴子,俺珠光宝气阁的继承人就是你了!待俺百年之后,你就是珠光宝气阁的阁主。”
九歌满意地点点头,“成,你敢给,洒家就敢要,日后珠光宝气阁洒家给你罩着!”
独孤一鹤闻言一脸肃容道,“战神若能教老夫亲手断他一条腿,峨眉派未来掌门人的位置便是你的了。”
不想九歌对此却不大乐意,拧着眉头道,“老珊的珠宝,洒家拿了还能孝敬老娘,你峨眉山上只有不值钱的猴子还有不争气的三英四秀,即没貂也不产山参,洒家要来做什么,换一个奖头。”
独孤一鹤觉得自己的爱山被批得一无是处,闷闷不乐道,“那战神你说你要什么?”
九歌道,“这样吧,咱们拜个把子,你喊我大哥。”
大哥又见大哥!
若此刻西门吹雪在场,定会抱着同为剑客当心心相惜的态度,劝上一劝,奈何他现在在修养美容,所以不在,而独孤一鹤也完美踩坑。
但踩坑之前,他有一点儿疑虑,“战神是不是说错了,便是拜把子,也当你喊我一声大哥。虽然我们年纪差距大,但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大哥就大哥。”
九歌却大摇其头道,“既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那咱们就论本事当大哥,还是你觉得你打的过洒家?”
独孤一鹤:“…….”
独孤一鹤沉默了,这要答应下来,晚节不保呀。
不想九歌还玩激将法,加码道,“便是西门吹雪,输了也喊洒家大哥,而且喊得铿锵有力,你们都是剑客,你咋一点儿都不局气?”
闫铁珊看热闹不嫌事大,拍了拍独孤一鹤的肩膀道,“老鹤,你这样不行啊,咋能输给一小辈儿呢?”
独孤一鹤心想老夫还能输给西门吹雪,立马道,“大哥就大哥,你若能把霍休从铁笼子里抓出来,老夫日后见到你,便喊大哥。”
不想九歌又道,“你若喊洒家大哥,那论辈分,三英四秀得喊洒家什么?”
独孤一鹤自己掉坑还不忘拉上自家的倒霉徒弟,当即道,“那自然是大师伯了。”
九歌闻言瞬间上头,兴奋地直搓手,为了心仪的奖头磨刀霍霍向霍休。
闫铁珊出谋划策道,“是不是要削掉霍休的手脚才能把他拽出来?”
九歌嫌弃地直摇头,“那血呼啦咋的多难看,再说了这蔫巴老头看着也没几两血,要是到时候失血过多,没到午门问斩就死了可咋办?”
闫铁珊问,“那要怎么做?”
“直接掰开不完了吗?”说着九歌两手各抓上一根铁杆,小脸红扑道,“待出了这破楼字,洒家就要去看 ‘可爱的’小侄女们啦!”
说完她嘴里一声娇咤,在众人不敢置信的眼眸中,硬生生将铁笼掰出可供人行走的豁口。
霍休见状连忙按机关按钮,却不见座位哪怕往下移动寸毫,“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老脸刷白,虚汗直冒,瞪着九歌的眼眸有种死不瞑目的狰狞,虽然他现在还没死,但离死也不远了。
九歌问他,“你是要自己出来,还是洒家亲自薅你出来?”
霍休没有说话,却是拼着全力打算将九歌一招毙命,不想他刚冲杀到九歌面前,便被她一脚又踢回座位,而踢的地方还那么寸,正是他的气海丹田。
整整一甲子的功力,说废就废了。
霍休不敢相信,嘶声吼道,“你竟废我武功?你怎么敢?你不是人!”
九歌掏了掏耳朵,让开身子对闫铁珊和独孤一鹤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轻点儿打,留口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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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完了完了,虽然踩点更上了,但不知道审核过不过得去。
结果还没完啊,九歌戏份太足了喂。
(1)出自原文:霍休瞪着他,冷冷的说道:“你若有了个老婆,白天反正也不能用她的,但肯不肯让别人来跟你共用?”
第38章 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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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一行人突突地太快,留下一地残骸人就不见了。
苏梦枕一行倒是闲庭兴步,一路还有兴致看看残留的 ‘机关遗迹’,就这么一耽搁的功夫,等他们走到地儿,霍休就剩一口气了。
“这是……?”陆小凤看着地上两腿具断面目全非的霍休,一时间有些不敢认。
闫铁珊在人来时堪堪收手,闻言难得羞赧道,“对不住对不住,打得太解气了忘了分寸。”
独孤一鹤不动声色地将 ‘作案工具’往身后藏,面上强装淡定道,“老夫也是一时失态,还请见谅则个。”
苏梦枕理解地点了点头,看霍休还没咽气也就不理了,抬眼却见到一分外醒目的豁口铁笼子,“这个是…..?”
“啊这个呀,”九歌就站在那笼子附近,闻言直接钻进去,指着霍休的座位解释道,“那老小子说这椅子下边儿有通道,也是这破楼子的唯一出口,可洒家刚才看他脸都憋红了也没挪窝,也不知道是不是哪儿有问题,要不洒家拆了看看?”说着她抬脚对座椅就是一踹。
只一瞬,椅子立马支离破碎,只有底座还健在。
九歌对此颇为意外,“哎呀嘿,还挺结实,你们等会儿。”
说完她就跟二哈上身似的,生命不息,拆家不止。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随手薅下一根铁杆儿,然后拿它当皮搋子使,一下一下地捅那个底座。
第一下下去,底座给她干碎了,第二下下去,底座直接破了个洞,第三下下去,底座彻底塌方,然后就听地下传来一个疏朗的男声。
“哎呀快住手!再来一下这楼就完了!”
众人一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