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沉溺,那就一起罢。
他的唇贴向姜姒的耳边,用着气音道:“公主确定?”
姜姒早已被他眯起的双眸盯得软了身子,她双手捧上男人的脸,唇贴上他的,双唇相抵,可谁都没有先主动吮咬。
呼吸缠绕间,只看到姜姒睁开双眸,手缓缓向下,轻声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话音未落,脖子朝后仰去,男人以唇相封,堵住了她后头所有的话。
作者有话说:
臣同公主谈真心公主却只想着臣的身子。
哎,又是为醋蟹点蜡的一天。
◎最新评论:
【码字没动力?来瓶营养液!写文没灵感?来瓶营养液!营养液——对作者大大最深沉的爱~】
【营养液(1/1)成就达成,有一定几率掉落更新,请侠士再接再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看
!】
【醋蟹:幸好臣还有几分美色在身上】
【不够看呀】
【醋蟹叹气.jpg】
【大
答应我,咱好好说话好好沟通】
【作者加油加油加油】
【哈哈哈哈】
【来啦来啦来啦来啦来啦】
-完-
第50章
◎人心惶惶。◎
唇齿间的互换粘缠,比往日都要激烈几分。
谢凛的头微微后仰,拉扯出一段薄丝。
姜姒闭眸,红唇微张,似乎在表达对他行动的不满。小姑娘粉舌轻轻舔过唇角,一口咬在了谢凛的薄唇上。
她缓缓睁开双眸,紧盯着男人。
谢凛双眸清明,正垂眸睨着她。男人的眸子晦暗不明,却格外柔和,褪去了往日的凌厉,竟格外的令人沉溺。
姜姒极力抽身,抬起身子由上至下的问他:
“谢凛,你是不是不行?”
姜姒的手拧过谢凛精壮的窄腰,是邀请他沉沦的暗示。
诚然这份质疑今儿个谢凛已经听过几次。
他轻呵声,再没心思同姜姒纠缠,身子沉沉落下……
姜姒倏地闷哼声。
她皱眉拍了拍谢凛的肩,咬着红唇不满道:“你弄痛我了……”
谢凛埋头,唔了声,“公主自找的。”
说着他把姜姒推起,旋即不久后,小公主的脸就落在了软枕上,因着她手伤,男人的动作并不重,却仍是令姜姒轻“嘶”声。
谢凛没管,动作依旧利落。
须臾,姜姒眼角含泪,青丝垂泄,薄背早已汗涔涔的。受伤的手不敢落,被男人握着,更加多了支撑点。
到底是受不住他的。
姜姒边喘着气儿边后悔不该撩.拨谢凛的,他野起来实在没边儿,丹青都在殿外咳了好几声,惹得姜姒更为羞恼。
这般想着,姜姒一时忘了手臂上的伤,身子顺着谢凛的掌控偏侧,不慎就挤压到了伤口。
剧烈的疼痛感传来,姜姒再也无法忽视,原本湿润的眼眶泪水顷刻泛了出来。
谢凛身子一僵,垂眸去瞧姜姒的脸色。
小姑娘疼得闭上眼,手指轻颤,俨然不太好受。
男人双眸闭了闭,沉沉地舒口气。
他今日诚然是被气糊涂了,才会上了她的钩,在明知她有伤的情况下,还同她肆意纠缠。
谢凛指腹抚过她的后背,轻轻安抚着。俊脸沉入她白皙的脖颈,努力平复着情绪与呼吸。
缓缓抽离后,他把姜姒拢入怀中,沉声道:“是臣孟浪了。”
姜姒泪眼婆娑,吸了吸鼻子。陡然听到谢凛这样说,不知为何又觉得有些好笑。
他还知道自己孟浪。
姜姒想到方才,不禁俏脸酡红,她推了推他的身子,娇气道:“你是想闷死本宫吗?”
谢凛手松了松,叹口气。“臣让丹青去请御医?”
姜姒闻言忙不迭摇头,她脸颊上的春.色掩不住,水盈盈的剪水眸,红唇早已被磨得通红。不止双唇,还有那锁骨和双峦,皆是男人留下的指印与咬痕。
“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本宫是,是因着这事儿,才碰着伤口……”
谢凛睨她,愣怔半晌。
而后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随口道:“知道又如何,大不了臣娶公主。”
这话说的散漫肆意,面上瞧着没几分真心,谢凛的俊脸也仍是淡然自持,实则那双搂着姜姒的手不经意紧了紧。
他在看她。
察觉到他的注视,姜姒面上不显,眼睫却是忍不住颤了颤,旋即如他一般回道:“莫要说笑。”
谢凛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他敛起情绪,自嘲着轻哂一声。
姜姒枕在谢凛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挡不住的疲累渐渐袭来,她没等谢凛回话,双眸已然缓缓阖上。
感受到怀中人浅淡均匀的呼吸,谢凛也轻轻闭上眼。
直到翌日暖阳高升,姜姒再醒来时身旁早已空空如也,她摸了摸冰凉的衾被,预示着谢凛早已离去,仿佛从未来过一样。
她起身沐浴梳妆,刚传了膳,没用几口就见内侍匆匆而来。那小内侍面上带笑,甫一进殿就朝姜姒道:
“公主,藩王入京的名单定了,长公主随南平王及世子一同觐见。”
姜姒搁下瓷勺,莞尔一笑,将折子接下看了眼。
姜寒果然没骗她,长姐要回京了。这怕是近日来最值得姜姒高兴的事儿了。
*
云阳侯府。
崔氏怒气冲冲来到周慎的院子,只见院门紧闭,周慎身旁的小厮守在院外打着瞌睡。
周慎任职御林军统领一职,近来却时常称病告假。
崔氏起先没多想,可几日过去仍不见周慎露面,她这才起了疑心。
着底下的嬷嬷一查才知道,周慎前儿个领了那李家那个狐狸精入府,后就向宫里头告了假,连着多日没踏出院门。
崔氏越想越觉着不对劲,趁着云阳侯进宫述职未归,连忙来拎周慎的骨头。
门前小厮昏昏欲睡,里头的声音却是淫.乱不堪。崔氏拉不下这个老脸,将一众嬷嬷丫鬟全都拦在了院外,自个儿闯了进去。
未曾亲眼见到还好,真瞧见了当真灼眼。
周慎眸上系着丝带,只着一袭中衣,双手伸出,嘴上还说着:“小娘们儿,可别让爷找着了,否则看爷怎么治你。”
再反观那李梦云,衣衫不整,只穿着小衣亵裤,那小衣上的肩带更是随手一搭,堪堪就要掉落。她一双狐狸眼勾着,模样属实浪荡。
“世子爷来呀,我在这儿呢……”
崔氏进屋时,正巧李梦云话音落下,周慎迎了上来,撞在了崔氏身上。
崔氏还未开口,周慎便一把抱住了她,嘴上不依不饶:“抓着了,看你往哪儿跑……”
他说着揭开眼上的丝带,刚要下嘴,岂料映入眼帘的竟是崔氏的脸,他吓得差点儿跌在地上。
崔氏心头的怒意滋生,她一巴掌拍在周慎背上,气得说不出一句话。
……
是夜。
澜苑静谧无声,竹林深幽,正院烛火摇曳,唯有狼毫摩挲之声,由线变点,发出细碎的声响。
李梦云身着黑衣,踏入正屋时她掀下帽檐,露出那张颇为艳丽的脸。
男人没抬头,视线仍旧落在画上。
李梦云趁着夜色烛光,大着胆子去瞧男人那张俊逸的脸庞。
他骨相好,眉眼浓墨,薄唇轻抿。明明是张矜贵肃雅的脸,生了双桃花眼却一点儿也不显风流,浑身都散着淡漠疏离劲儿。
李梦云抚了抚手臂上的青紫,酸涩地笑了笑。
这辈子怕是都没这个福分伺候他。
谢凛终是在无声中放下狼毫,他没看她,只转身从黄梨木搁架上取下一匣锦盒,缓缓推到她面前。
李梦云接过,轻声道:“世子爷什么时候能送我走?”
她一刻都不想伺候周慎。
不止手臂,她浑身都有伤,周慎雄风难振,寻着花招肆意玩弄她,她早已不堪其辱。
谢凛这才掀眸看她,无甚情绪地直言道:“待事成后,我会连夜送你离京。”
李梦云点头。“今儿个云阳侯夫人将他斥责了一通,我想不出两日他便会进宫任职。”
谢凛轻“嗯”声,又推了另一个黑色匣子过来。
“藩王进京那夜,让他喝了。”
李梦云接过,下意识问:“这是何物?”
谢凛冷冽的眸子刺了过来,惹得李梦云心下一惧。
男人收回目光,转了转扳指,沉声道:“不该问的少问,办好我交代你的事。”
李梦云哪还敢问,亦不敢再逗留。
见谢凛的目光落回到眼前的画上,李梦云临走前不禁瞥了一眼。只见上头是个女子,生得高贵清冷,衣着华贵雍容,那双杏眸好似闪着水光,眼泪欲掉不掉的,不知为何莫名有些春.色。
李梦云却是不敢多看,缓缓跟着谭礼走了出去。
谢凛神色如常,眸光紧盯着画中人,不知想到什么,他微微勾了勾唇。
*
临近藩王进京之日,后宫却是愈发不太平。
姜贞从永宁殿而出,走过游廊,总觉着有一道视线正紧紧盯着她。
她脚步倏顿,朝后望了望,游廊上却是空无一人。
姜贞想到近来后宫的事,心头有些慌乱。好在眼下是晌午,有宫婢内侍来往,她稍稍定心些。
从游廊穿出,跃过甬道,姜贞仍觉得身后仿佛有人跟着她。她越走越快,经过永昌门时径直撞上了一道坚硬的胸膛。
姜贞低叫声,抬眸见是容瑾,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容瑾垂眸看她,见她神色紧张,轻声问:“公主何故如此惊慌?”
姜贞回头,“本宫总觉得有人在跟着……”
容瑾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眸光微沉,却是很快收回了视线,他望着姜贞。
“公主要去哪儿?”
“本宫去皇姐那儿。”
容瑾的眸子恨不得粘在她身上,只二人无法逗留太久,他不得不收敛几分心思。
“公主早些回宫,莫要四处闲逛。”
姜贞小声回了句:“省的了。”
诚然两人也想多待会儿,可宫中人多口杂,此处更不是叙话的好地儿。
姜贞只得带着身后婢女离开,往清漪殿去。
容瑾望着她的背影,半晌才转过身,睨了眼甬道深处。
清漪殿内却是一副悠闲做派。姜姒因着养伤,已有许久没出过门,好在姜贞时不时来同她作伴,倒也不至于太过无趣。
姜姒将棋子落下,睨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瞧你慌慌张张的,脸色也不大好。”
姜贞回神,“阿姐,我总觉着有人跟着我。”
姜姒下棋的手顿了顿,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抬眸道:“你在担心什么?”
姜贞皱眉,这几日的事儿悬在心头,整得后宫人心惶惶的,她凑到姜姒身边,靠上她的肩头,轻声道:
“前儿个寿康宫后院里才死了一个,昨儿离永宁殿不远的昭华殿又出了事儿,阿姐,你说到底是什么人,这般残忍阴骘……”
姜姒虽未出清漪殿,却也有所耳闻。
后宫连着两日都有宫女被凌辱至死,死时衣不蔽体,下身赤.裸,那些个阴损不堪的招数频频,死相格外难看。
这几日后宫人人自危,不知幕后黑手究竟身在何处。
姜姒见姜贞紧张,索性提议:“你这两日不若就歇在本宫这儿,本宫差人去同虞太妃说一声。”
姜贞心里也不想来回跑,点头如捣蒜。
有了姜贞的陪伴,时间过的比平日里都快些。
两位公主入净室汤池沐浴,姜姒先进池子,姜贞还有些羞赧,跟着脱了小衣亵裤,连忙往池子里钻。
姜姒靠在池边,她不大习惯同人共浴,好在姜贞也是,二人分站两头,互不打扰。
可姜贞到底年岁小,好奇心强,两人相对无言许久,小姑娘的眸子就往姜姒身上瞥。
姜姒胸前的指印已消退不少,可她皮肤白,身上有一点磕着碰着的都要很久才能恢复。
姜姒撩了撩发丝,原本没过胸前的池水陡然下移,露了几分春光。
正巧被姜贞瞧见。
姜贞顿时睁圆了眼,她吞吞吐吐,有些不敢直视姜姒的眼睛。
姜姒见状,轻嗤声,“做什么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说。”
姜贞的脸也不知是被热的还是怎么样,有些红。
“阿姐,你,你那儿是……”
姜姒并没想瞒她,漫不经心道:“怎么,很吃惊啊?”
她说罢眯了眯双眸,质疑道:“容瑾也弄你了?”
否则她怎么会一眼就判断出来这是男人弄的?
姜贞连忙摆手。
她同容瑾哪跟哪呀。
容瑾有时是急切了些,可她哪敢真同他做什么,若被虞太妃知道了,容瑾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可她也是见过容瑾双眸通红,极力忍耐的模样。容瑾抑制不住时埋在她颈间剧烈喘气,就连这样都令姜贞感到脸红心跳。
“我同他没有的……”
姜姒撇唇,晾容瑾也不敢。
诚然也只有谢凛这家伙敢,成日里往清漪殿钻。
姜贞想问是谁,可姜姒不说,她自然不好多问。
她又想起那日镇国公世子谢凛抱着姜姒的模样,大抵也猜到了。
沐浴更衣后,二人同榻而眠,都是困乏得紧,亦没再多言。
睡到夜半,姜贞许是有些梦魇。这两日本就不大定心,她身子微颤,朝着姜姒那头钻。
姜姒被她缠醒,只见姜贞手脚齐用将她抱住,怎么推也不肯撒手。